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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颜千夏被他突然而来的热情吓到了,吭哧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夏儿,我带你走吧,他不会放过你的。”慕容绝又急匆匆地说道。
“为什么?”颜千夏追问起来。
“你曾经杀了他最宠爱的殊月公主,你这也不记得了吗?”慕容绝扳着她的肩,小声提醒道。
颜千夏摇了摇头,慕容绝便拧紧了眉,压低了声音,“总之,这次我一定求太后让我带你走,我不能看你落进他的手里。”
“如果可以带我走,半年前你怎么不带我走?”颜千夏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被派去打仗,受了重伤……”他拉开了锦衣,胸前赫然几朵丑陋的箭伤扭曲着。
颜千夏怔住,宝珠是个笨丫头,对公主颜千夏的情史一无所知,没说她和慕容绝也有一腿啊。水性扬花……颜千夏腹诽了一句,扒开了他的手就往外走。若被慕容烈那小人看到了,她就惨了。
“夏儿。”慕容绝紧跟上来,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太后宫,颜千夏扭头冲他摆着手,连声说道:“你别跟着我,我还有事。”
“你……”慕容绝被她奇怪的言辞怔住,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慕容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六弟来向太后请安?”他扭头看去,只见慕容烈正带着一众宫奴们缓步走来。
颜千夏也走不掉了,只得停下脚步看向他。
“小夏儿也在。”慕容烈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落在了颜千夏的脸上。
颜千夏咧嘴笑了笑,这阴魂不散的人啊,一定是有人向他打小报告。
“怎么不坐辇,朕让人给你抬了一只金辇去了,你不累么?昨晚上你还喊腰要断了。”慕容烈走过来,毫不避讳地搂住了她的腰,说得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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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宴会
“为何不穿朕赐你的那条白羽裙?”
“太贵重了。”
颜千夏胡乱回了句,他的手指在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害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的腰当然快断了,是被他整的……他下了大力气来折腾她,她痛得求饶哭泣他才开心……
变态!
虐待狂!
“小夏儿,敢在心里悄悄骂朕,朕会剜了你的心肝。”他俯下身来,状似亲昵,唇却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
滚烫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烫得她耸紧了肩,然后被他紧紧地揽进了怀里。
“走吧,今儿皇贵妃册封大典,六弟和太后理应前去祝贺。”
他太荒唐了,公然搂抱着嫂嫂去参加老婆的宴会,颜千夏强撑着,在脸上堆着笑意,不让别人看出她的不爽快。
只要她软弱下去,这宫里每个人都可以来踩她。
只要她没有利用价值,老妖婆就会想办法除掉她。
只要她反抗慕容烈,他就会往死里来整她。
池映梓,你说我的命就该如此,为什么呢?她侧脸看向了一片小湖,阳光落在湖面上,金光鳞鳞的波纹荡漾,犹如无数尾被困在湖中的金鲤。
翠峦宫里丝竹乐舞,酒香正酣。
各宫的主子都到了,正上方龙椅之侧,一左一右坐着惠妃和端贵妃,端贵妃掌了凤印,可惠妃却晋了皇贵妃,如今二人之间的罅隙已大,虽然都面含春露地笑着,可谁都能看得出这火药味儿。
慕容烈亲手扶起两位宠妃,依然带着颜千夏坐上了龙椅。他就那样歪着,宽大的袖袍遮住他的手,还有颜千夏被强行摁在他怀里的娇小身子,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胸前揉nīe着,看上去颇为惬意。
惠妃擅舞,养有两百舞姬,今儿上殿献舞的是最顶尖的五十人。齐齐着大红色的舞裙,像一朵朵盛开的木棉花。
“六弟,不如挑几个?”慕容烈转头看向慕容绝,淡淡地说道。
“谢皇上厚爱。”慕容绝隐忍着抬头,目光扫向殿中女子,随手指了两个。两名舞姬连忙过来,温驯得像小绵着一般,俯在他的身边。
颜千夏的目光落在那女子弯曲的背脊上,越加难过。为何女人要这样卑下?有朝一日,她也要养这么多男人来伺侯她!
“小夏儿,来点刺激的吧。”慕容烈不露声色地拉开了她的裙摆,手指在她的蜜蕊处揉nīe着,然后用力刺了进去。
“你故意的……”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颜千夏绷紧了身子,扭头看着他,压低了声音,“你到底要什么?你说出来,我死也会找给你。”
“你还没想通?”他又加入一指,唇角勾的笑容残忍极了,“其实朕想要的,就是你生不如死。”
☆、【26】折磨她是乐趣
慕容绝的视线扫过来,他的手指抽动得更加有力,摩擦着她柔嫩的内壁,昨晚他的粗鲁已经弄伤了她,这样的折磨让颜千夏的冷汗渗渗涌出。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以为他是被颜千夏玩弄抛弃过感情。但没想过,他让她活着,不过是想看她痛苦。她这半年来闭宫不出,装失忆,他又要整治朝纲,抓紧大权,所以才让她堪堪逍遥了半年。
现在,他这只猫要来玩她这只小白鼠了。
“为什么?”她小声问道:“如果你看不惯我,可以赶我走。”
“走?小夏儿,朕若想赶你走,会留你的性命吗?”他撤出手指,就当颜千夏以为可以放过她的时候,他把她拉起来,让她面对前面坐到他的腿上。
这回刺进去的,是他的身体。
古代人多好啊,古代人的衣袍多能遮掩啊,他搂着她,喂她喝美味的酒,摁着她的纤腰,让他的巨大在她体内膨胀如烙铁。
“看着慕容绝,他一直喜欢你,可是朕就是让他只能看,得不到。你以为大国师能救你吗?大国师不过是太皇太后养的一条狗,朕想让他死,他就得死。”
他说的话残忍极了,颜千夏忍不住开始发抖,身子也越绷越紧。
“你想装失忆,以为朕就会放过你?颜千夏,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殊月公主。”
“谁是殊月公主……”颜千夏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就连宝珠也没有提过。
“很好,继续装下去。”慕容烈握紧了她的腰,重重地顶了一下,颜千夏的尖叫声被她自己死死咬进唇里。
“小夏儿,你可以继续说你是一缕魂,但是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只是缕魂,朕的这些嫔妃对你可没这么客气了。和朕斗,你还太嫩,你以为你在宫里布的眼线能逃出朕的手掌,你以为你在宫外银庄里存的银子能给你一条路走,你以为你投靠了老妖妇就安枕无忧,你以为老妖妇让你来接近朕,朕会不知道?那个老妖妇已经活到头了,朕允许她在宫里兴风作浪,只不过是想多看几场好戏。”
“疯子。”颜千夏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原来这半年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看着她悄悄地布置以后的路,却在这时跳出来,把她的路拦腰斩断。不用想,她的银子全被他弄走了。
他的残暴她已经领教过,甚至没人可以帮她一下。
端贵妃不时拿眼角悄悄瞟她,芙蓉面上已含春,想来已经看出他二人在做什么。惠妃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管看她的歌舞。
“你看慕容绝,他看上去很心痛你,来,小夏儿向他敬杯酒。”他握住颜千夏的小手,唇角挑起笑意,侧身看向了慕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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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当众荒唐
逃,一定要逃!
颜千夏想逃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浓烈过,再不逃,她会被慕容烈整死的,她甚至不知道殊月公主是谁。
“想逃?小夏儿,你应该庆幸你是完璧之身,更要庆幸你这身子能让朕享受,否则那天在碧莲池,你就死了。”
他的手指按住她的小腹,迫使她迎接他在她体内近乎撕裂的搅动。颜千夏的脸越来越苍白,她从未想过一个皇帝能荒|淫到这种地步,殿中坐的全是他的老婆,还有他的亲生兄弟,他就抱着嫂嫂公然行这苟且之事。
“太后不就希望你能和我这样?还有你的云络膏,端妃抹在身上果然很香,不过朕更希望抹在你的身上。”
他腾出手来,扣住了颜千夏的下颌,吻住她樱红甜美的唇,低低地说道:“是不是很想去告诉太后,然后求她给你一颗解药,小夏儿,放聪明一点,跟着朕才有出路。”
“你不是恨我到死吗,怎么会给我活路?”颜千夏小声问了一句,身子上的痛让她实在受不住了,可是她脸上依然强撑着笑意,不露一点惧意,只要她此时稍软,她知道座下这些嫔妃们立刻就会向她发难。她得让大家觉得他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在宠她。
“看你的本事。”他低喘了一声,“别咬这么急……滋……放松……朕不说散,这里的人是不会散的,你最好撑着。”
“我给你找殊月公主,我替你杀掉太后,罪名我来背,事成之后你放我走。”她拉住他的手指,急急地说道。
“呵呵……”他低笑,“小夏儿果然很乖,现在再乖一点,给我叫出来……”
“你疯了!”她骇然扭头,对上他幽暗的双瞳,见他一副笃定挑衅的样子,颜千夏知道,他不过是想刺激慕容绝罢了。
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翠色的裙摆在他的动作下微微晃动着,像春天池中的涟漪。她的眼圈红了红,立刻又把这羞耻愤怒的心忍了回去,然后微抬起了下巴,双手撑在他的手臂上,主动轻轻扭动起了腰肢。
媚术上说……男人要的,就是女人稍微的不服从,你轻轻挣扎,让他想征服……轻轻靠近,又快速闪开……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权术心很强的男人最喜欢。
你想荒唐吗,我让你和我一起荒唐!
颜千夏紧紧地撑在他的手上,轻轻地说道:“烈,快点,再快点……要像昨晚一样……”
明明很干涩,可是她却开始轻微起伏。她的动作太明显了,殿中的气氛显然尴尬起来。此时颜千夏突然端起了桌上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扭头吻上他的唇,壶中的酒被她缓缓到在了双腿之上,泅湿了裙裾,也淌到了腿|间。
慕容烈的神情果然微微变了一点。
☆、【28】我不当鱼肉
“你想让端贵妃和惠妃斗,你想让我帮你吸引朝中人的目光,然后牵扯住各股朝中势力为你所用,你想让我背上所有的罪名,当替罪羊……慕容烈,我愿意当这羊,可你是男人,君子一言驷马莫追,事成之后让我出宫。”
她含住他的唇,虽然说得轻声含糊,但足以让彼此听清。
“太聪明不是好事。”他拍拍她的小腹,然后把滚烫从她身子里抽出来,虽然脸色未变,但是明显不像刚刚那般兴趣浓浓。
这一回合,颜千夏险险赢了。
她看向殿中各人,嫔妃们脸上不敢置信,并且鄙夷的神色浓极了,还有慕容绝,脸色铁青像刚被人打过几拳一样。
“不管怎么样,你还算磊落,起码没暗着来,让我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颜千夏站起来,理了理裙裾,瞟了他一眼,转身往殿外走去。
慕容烈盯着她的背影,深遂的双瞳里渐涌起汹涌波涛。
“皇上。”端贵妃起身过来,俯在他的腿边,仰头看着他,一脸乞求,“求皇上也这样疼爱端霞吧。”
“自然。”慕容烈唇角牵了牵,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皇上,臣带这两位美人先行告退。”慕容绝也起了身,向他告退。
“去吧。”慕容烈点点头,慕容绝立刻引着两个女子出了大殿。
“皇上,臣妾敬您。”惠妃也俯了过来,一左一右地侍奉着慕容烈,他眯了眯眼眸,看着殿外的阳光,兴致全无。
颜千夏匆匆回了辰栖宫,宝珠她们正在打扫庭院,廊下灯笼全换成了大红色的宫灯,红绸飘飘,同庆惠妃大喜。
“都给我拆下来。”颜千夏看着这红色就气,她忍气吞声,能躲就躲,想不到还是成了这些人手里的盾,手里的剑,个个都不让她好过。
慕容烈,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宝珠,你随我进来。”她唤进了宝珠,进了大殿,立刻关紧了大门,压低声音问道:“殊月公主是谁?”
“殊月公主是你的姐姐啊,皇上的结发妻子,去年病逝了。这在宫中是忌讳,谁都不能提的。”宝珠左右看了看,这才凑近来说道。
“为何不早说。”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