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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晚上不让我睡觉,你看我的黑眼圈。”颜千夏嘀咕了一句,人就被他抱了起来,放到了那堆书册之上。
“舒舒,朕宠你,心疼你不错,但是不要来挑衅朕的底限!”
“你说过在我面前不说朕的。”颜千夏顶了一句,慕容烈眯了眯眼睛,手掌抚过了她的脸,落到她的胸前,然后一点点地拉开了她的衣衫。
“好,不说朕,不过,你得好好想清楚,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当然错在不该用陌生的香……颜千夏吸取教训了,慕容烈的鼻子和狗鼻子似的,当时殿中有女子数十名,还有酒肉,他居然能分辩出来!
☆、【118】你能有多厉害
慕容烈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勾开了她的腰带,解开盘扣,手掌探进肚兜。颜千夏心里暗暗叫苦,虽然今天药的用量很注意,但是用在他身上,就会效力加倍,他本身就比较勇猛,今儿晚上她又别想干别的事了……
她皱着眉,呆呆地看着他的头慢慢靠了下来,唇擦过了她的脸,到了她的耳畔。
“舒舒,我就喜欢看你这呆样子,这时候你才不是装出来的。你前些日子装得那样……真让我恨……你装得太假、太假,只有你兴奋起来的时候,那声音才是真的。”
他说得慢吞吞的,颜千夏呆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敢情他天天折磨她,就是想听她几声叫|床声啊?妹的!她拉下了他的手指,冷着脸说道:
“既然知道,那就让我休息几天,慕容烈,我是肉做的,你这样弄下去,我迟早死床上。”
“舒舒,你这话说出来,怎么这么不对劲呢?今天可是你自己找上我的。”他的低笑声从她的身后传来,用一双滚烫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腰下那位置贴在她的腰上,颜千夏的背就僵直了。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背脊骨一寸寸往下摁着,最后到了她的腰窝窝上轻轻地揉着。这种感觉又酥又麻,一种舒适感从他指肚子摁的地方一直往里面渗,她整个人都酥酥软软起来,不由自主地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若回现代开个按摩店,慕容烈一定能帮她赚大钱。
她的幻想没持续多久,人就被他摁到了窗口上,腰被他紧掐着,裙子全推到了腰上。
给他下药,后果自己尝。
他毫不客气地撞进了她的体内,她的身子被他撞得一突一突的,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口,眼前只见几树梅花被残阳抹上了绝艳的光。
颜千夏知道,她不应该太急躁,触动了慕容烈的底限。他是男人,是君王,他可以宠她,爱她,更可以灭了她。她想利用他,就得付出加倍的耐心和牺牲,譬如现在,她若不能让他消气,之后几天,她可能都不得安生。
“慕容烈,痛。”她扭头看他,微蹙着眉,轻泣出声。
“继续装……有多痛,就装多久……”他加大了力道,颜千夏这回真痛了起来。她有些气急败坏,媚术上就是这样写的,楚楚可怜,男人才会怜惜,慕容烈你不是男人吗?我说痛,人,你干吗还更用力?
“痛痛痛!”她尖叫起来,扭着腰不肯让他再继续。
她的动静太大了,院中的太监们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就白了,跪了一地,额头紧贴在地上,气都不敢多喘一下,满院子都是颜千夏的哭声在回响。
“慕容烈,你疯了,神经病,好痛……”颜千夏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伸手就在他的手背上掐着打着,尖尖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道的血印子,淡淡的血腥味儿飘到空中,刺激得慕容烈的动作更加暴虐。
颜千夏渐渐不挣扎了,肩膀一抽一抽的,一头青丝被他拉在掌心,连躲都没地方躲,憋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道:
“殊月让你和我睡,你就高兴,说她贤惠,为什么我让你找别人,你就这样对我,难道我就不叫贤惠了吗?”
慕容烈怔住,扳过她的脸看着,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在心里涌上来,她的谬论真让人气得七窍生烟呵,“你这也叫贤惠?舒舒,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告诉我,你在这里想找什么?你戴的那个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给我下药,就是要给自己找时间来这里,我说的是也不是?”
我怎会告诉你?再说了,你一个古代人怎么会理解现代科学……好吧,其实她也不太理解,为什么九颗陨石珠能导致时空混乱,颜千夏的嘴角勉强牵了牵,系好了衣带,她觉得自己也快疯了,抱着可能永远达不成的希望疯掉……
“舒舒,我要拿你怎么办?还要我怎么做?你真不觉得自己有些过份?别忘了,我是帝王,更是男人!”慕容烈怒声说了句,整好了龙袍,快步去了。
楼梯被他踏得咯吱乱响,足以说明他有多恼火。
颜千夏知道他生气,也知道自己今天不应该给他来阴招。一个帝王能这样忍让算是很不错了,可又能怎么办?眼看距离回去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她还没找着想要的东西,再说了,她是个女人,她希望他温柔一点。尤其一想到回到吴国王宫,那些莺莺燕燕地一围上来,她就不寒而栗,不知道谁又会设下什么陷阱让她跳,他又会在什么时候和她翻脸。她就想立刻找到九颗珠子,回家去。
颜千夏,实在没有办法和这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那感觉太糟糕了。
她慢慢地坐到了地板上,看着一排排的书发呆,怎么办呢,原来真是心装不出来的,她功力不到家,媚术施展不出来。
“娘娘。”清柔的女声,轻轻的脚步声,伴着柔和的烛光一起从楼梯口透了过来。来人是颜九音,身后还跟着两个婢女,手中拎着食盒。
“娘娘,用膳了。”颜九音,把食盒打开,摆出了几碟精致的菜,还有一壶豹奶酒。
“你以前很爱喝这种酒的,宫里还存了好一些。”颜九音给她倒了一小杯,小声说道。
颜千夏盯着酒杯看了一会儿,又抬眼,冷冷地看着她,“你喝。”
颜九音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扑嗵跪下去,端着酒杯就一饮而尽,然后轻声说道:“娘娘,九音不会害娘娘的,娘娘曾对九音有救命之恩啊。”
“颜千夏那么毒辣,最喜弯弓射婢女,她会救你?”颜千夏又冷笑一声,颜九音似是没听出她话里的特别之处,只是磕了个头,小声说道:
“娘娘为了救下那些女子,甘愿牺牲了自己的名节,别人不知道,我又怎会不知。我和驸马,若不是娘娘成全,又怎会结为夫妻?”
“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颜千夏抬眼看她,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娘娘……忘了?”颜九音终于反应过来,小声试探着她。
“你说说,我听着。”颜千夏没有直接回应,只端起了酒壶,就着壶嘴喝了一口。
她还怕什么毒?她才是天下毒王,想喝她血的人都是蠢货,一滴血,让他肠穿肚烂。只有中了毒的人,才会以毒攻毒,逃出生天。
“我和驸马情投意合,只可惜他是小小的侍卫,我虽是小小才人所生,但也是皇族血脉,轮不到驸马娶我,魏王想联姻,丽妃瞧我不顺眼,欲把我送给魏王为妃,我在塘边的小梅林里哭了好久,你路过的时候听我说了原因,第二日就拉了弓箭来我宫中,一连射中好几个婢女的裙子,还扬言说要杀了我,说我敢和你抢风头,敢嫁魏王为妃,你一向受父王宠爱,他一听说,便立刻打消了念头,为让你消气,你就提出把我嫁给驸马,我这才有机会离开深宫。可惜两国开战,驸马追随大将军上了战场,我回宫陪伴母妃,城破时,母妃自尽了,我却厚颜苟活下来,想等来驸马的消息,不想……”
“那么说,我是好人?”颜千夏来这世界这么久,第一次听人说她的好,一时间好奇极了。
“自然,那些被你救下的女子,如今都活得很好,宫外,真的比宫里好呢。”九音往前挪了两步,轻拉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蛛儿,慧儿,婉蝶,她们都好……很感激你,但是你不许她们说出你的事,大家也只能听任世人骂你、毁你……千夏,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女人的名节可是最重要的啊。”
为什么?颜千夏也想知道为什么?她若以一个好人的姿态活着,她年舒舒能吃这么多苦头?她又喝了一口酒,心里百感交集。
古代的女人呵,活得真不容易,想嫁心上人,都难上加难。她虽然是被老公甩了,但好歹也有过机会,而且还有自己的追求者,这些女人可强多了。
“还有,你的小白猫,生了好几只小猫儿呢,我一直养着,不过前些日子丢了一只,怪可惜的。”九音又说了句,颜千夏蓦地瞪大了眼睛,小白猫,难道是苑栖墨送的那只小蝴蝶……苑栖墨、苑栖墨……她反复想着这个名字,进宫的那个苑栖墨是真的吗?为什么他进宫之后,鬼面人也跟进了宫?
她猛站了起来,想去找慕容烈说说,找苑栖墨的画像来认真比对一下。
“娘娘,还没吃饭!”九音引着人匆匆跟在了她的身后。颜千夏摆摆手,一手拎着裙摆跑得飞快的,一直保护她的侍卫们也跑了出来。
“铁鹰,皇上在哪里?”颜千夏大声问着,侍卫便立刻指了个方向,那是紫云殿,夏国皇帝御书房所以之地。
颜千夏没深想,加快速度往那里冲。
御书房外正有官员跪侯着,正等着慕容烈依着品阶召见。她一出现,顿时有些乱了,众人慌乱地跪下,一声接着一声的通报声传了进去,颜千夏这才觉得不太好。刚刚和他吵了架,又来找他,他若气没消,赏她几板子怎么办?
“娘娘,皇上有要事商议,娘娘请回吧。”年锦大步过来,故意朗声说了句,又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惹他了。”
“谁有心思惹他?哥,我问你,你和苑栖墨熟吗?以前见过吗?”颜千夏撇撇嘴,直接了当地问道。
“你问这干什么?”年锦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我觉得那个进宫的是假的,你去和他说,让他查查。”颜千夏指了指御书房里面,目光顿时怔住,窗户上映出的身影玲珑有致,似是女人,只闪了一下,便不见了。
“啊,哈,我知道了。”年锦立刻侧了侧身,挡住她的视线。
“哥,夏国有女的当官?”颜千夏扒开了年锦,快步往门口走,一掌推开,只见先前里面哪里有官员的身影,只有先前那名红衣舞女,褪了一肩衣衫,正坐在他的腿上,轻拉着他的龙袍,一头青丝早就散开,那姿势……实在是不堪入目。
“很好,你继续。”颜千夏盯着那个女人的背说了一句话,陡然间就觉得一阵反胃,慕容烈,果然不是一般的滥|交……再让他碰,她也会臭掉!
她拎着裙摆,越跑越快,身后呼啦啦跟了一群,九音和那几个侍婢,然后是那些侍卫。她在长廊里乱窜,交叉纵横的长廊上已经点起了灯笼,一盏一盏,在视线尽头亮起,地上散落着团团光影,风一吹,就乱晃起来,像她的心。
她跑得快,九音她们跟不上,侍卫他们不熟悉路,在她几次乱拐之后,便只有她一个人继续在长廊里狂奔了。
虽然是和慕容烈一起作戏,但是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作出这种丑事,颜千夏还是很不舒服,心里像藏了好多蚂蚁,挠得她痛苦难耐。
为什么每个对她说喜欢的人,都会在转身之后做对不起她的事?
眼前有一丛青竹,风吹来,竹叶哗啦啦地唱响,竹香满庭院,她看向竹林里的小院落,这院落不比前面的宫殿那样奢华,独居一隅,安静如世外桃源。她走过去,轻轻地推开了门,里面的竹子更多了,一丛丛地生长着,居然是泪竹。
每个皇帝,都会有自己的宠妃,或是几月,或是几年,在皇帝的生命里独占龙宠,然后像烟花一样,默默消失。
住在这里的那个人是谁?颜千夏看到了屋子上挂的牌匾,紫云流阁。
她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用手拂开了门上交缠的蛛丝,推开了门。里面很黑,带着呛鼻的霉味儿。她从随身的小香袋里取了火折子,打着了,慢慢儿走了进去。屋子里很简单,桌上有燃了一大半的烛,她点着了,举着烛台在屋子里慢慢转着。
墙上挂着许多画儿,颜千夏拂开蛛尘,仔细看着画儿,没有一个是人物的,全是山水,风景多是一个地方,似曾相识。
她随即又自嘲了一句,当然相识了,哪里的山水画出来不是一样的,几座山,一丛水而已。
除了画儿,屋子里似乎再没什么有趣之处,看来真是某个失宠宫妃所住之处。她举着蜡烛往外走,烛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