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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粮很快就放在它专属的碗里,它与弟弟刀疤并排在猫跳台旁用餐,脑袋时不时地被轻抚着,它喜欢这样被摸摸,舒服得让它想闭上眼睛。
“还要!”舔干净自己的餐碗,它拿头用力地去撞魏爸爸的脚踝,撒着娇。
“只能再一匙,吃太多会消化不良。”
魏爸爸在它苦苦的哀求下又在碗里加了一匙粮,接着也在刀疤的碗里补了些,轻揉着它的小脑袋道。
吃饱了饭,它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注意力立刻就从魏予彻身上转移开,小小的身体飞速朝向不知何时窝在窗边晒太阳的刀疤奔去。
“刀疤来玩!”
程拔拔说刀疤是小它几天的弟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刀疤总是不太喜欢说话,但是弟弟对自已很好,每天它们都一起玩一起睡觉,它好喜欢好喜欢刀疤。
橘黄色与黑白色的两只幼猫在清晨的落地窗前翻滚在一块,刀疤蹭了蹭它的鼻子,舔它的脸颊,它则用两只前肢去压刀疤的前肢,刀疤抽走它就再压,然后刀疤就会反压它,接着就是两只小猫互相嬉闹的画面。
魏予彻看了眼每天都要上演几次同样戏码的儿子们,便动手把餐碗洗干净擦干放回原位,接着又去补充自动喂食器里的猫粮。
一开始他跟程陌就商量过认养幼猫的辛苦,他们没有办法整天都待在家照顾还需要一日多餐的儿子们,最后他们决定购买自动喂食器解决长时间不在家的问题,只有早上跟睡前两餐是由他们自己喂,以确认现阶段的食量适时调整喂食机的供应,同时他们也会视情况喂食比较营养的猫罐头或是混入帮助吐毛球的猫草,只要是关于儿子们的成长与健康他们都极为重视。
日久成习惯,如今儿子们都已经知道到了饭点该找他们讨要还是徘徊在自动喂食机旁等候,再过几个月幼猫就要开始慢慢替换为成猫的猫粮了,他们也会先从这两餐开始调整比例。
魏予彻在回房前把昨晚收起来的玩具拿出几组成对的滚向落地窗,就像是真的养了一对双胞胎儿子那样,程陌为儿子们准备的玩具都是双数,只因为不想看它们为了抢一样的玩具而打架。
看见玩具,辛巴便挣脱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刀疤,扑向内藏珠子的长条塑料罐,罐子的外头整个用麻绳捆紧,玩起来有响声又可以让它磨爪磨到开心。
相较于它的爱闹腾,弟弟刀疤选了内含些许猫草的洁牙小老鼠咬着,跃上猫跳台。
玩,就是它每天的日常。
有时跟弟弟玩,有时跟玩具玩,每天魏爸爸跟程拔拔也都会跟它们玩,逗猫棒、纸球、追红外线灯以及会跑的老鼠它都很喜欢,玩到累了就睡,睡饱吃饱再接着玩!
尤其昨天它又找到了觉得好玩的事物,那就是它发现自己终于能从沙发跳到茶几上了!茶几上头总是摆放着一个圆圆的碟子,碟子里面有一些白白的条状物跟灰,它其实并不喜欢那个碟子里的味道,但是里面的灰却很好玩!
它把白色的条状物从碟子里拨出来,然后一个猫掌拍向灰,那些灰会沾在它的掌上,拍在茶几及沙发地板上都会有痕迹,超好玩的!
“予彻!辛巴又在玩你的烟灰缸了!还弄得到处都是!”
“喵!”程拔拔你看!是我的脚印耶!厉不厉害!
睡醒的程陌拖着昨天夜里被摆弄过头的身子出来想弄点吃的,一到客厅就见到沙发茶几上的惨况,而辛巴正在地板对他开心地摇着尾巴,用着脏兮兮的前肢挠着自己的小脑袋。
“啧,它从昨天就开始对烟灰缸很感兴趣。”闻讯而来的魏予彻看见这样的场景也是摇头,接着又道:“你收拾一下,我带它去洗澡。”
不多时声声凄厉抗议的猫叫从浴室传来,而正处在猫跳台上的刀疤则眯了眯眼。
“饭!好饿!”
每一天的早晨它都是在哥哥辛巴的喊饿与挠门声中醒来,有时候开门的是奴隶一号,有时候则是奴隶二号,像今天就是二号抱着哥哥出来。
“只能再一匙,吃太多会消化不良。”
一如往常,辛巴吃完了碗里的食物就会吵着还要,奴隶二号在多给哥哥加餐时也会多给他一些,奴隶二号不像一号那样很容易被哥哥求着求着就心软,它们的饭量总是很固定,有时候真的吃不饱连它都跟着讨要时,隔餐的饭量就会开始增加,如果剩下就又会逐渐减少,奴隶们好像很不喜欢它们吃剩饭,所以它们总是努力把饭都吃光。
饭后辛巴果不其然立刻就跑来找它玩,扑在它身上的哥哥很温暖,它喜欢这样一起玩的时光,只可惜辛巴总是很快就会被其他事物吸引注意力,比方说玩具。
叼着洁牙小老鼠跃上跳台,除了跟辛巴玩之外,它最喜欢的事之一就是窝在高处俯视家里的一切动静,辛巴在家里四处乱窜的身影,还有奴隶一号发现辛巴玩得茶几沙发地板到处都是灰时惊叫的神情,它都看在眼里。
“不要!我不要洗澡!”
这两天爱上玩灰的辛巴惨叫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昨天晚上它就因为玩茶几上装着灰的小碟子已经洗过一次澡了,结果今天还是学不乖又跑去玩了,明明知道只要玩了那个小碟子就是要被抓去洗澡的……
唔!不过它不喜欢那个小碟子里的味道,也不想辛巴自己去清理身上的灰,还是让它去洗澡好了。
眯了眯蓝眼睛,刀疤的目光又转移到茶几上的那个小碟子,里头白色的条状物它在奴隶二号的手上看过好几次,每次都是冒着烟越变越短,然后小碟子里就会出现灰,家里的空气也都会是那个它不喜欢的味道。
没错!就是那个白色的条状物变出灰跟味道来的!只要没有它就好了啊!这样辛巴就不会再被抓去洗澡了!
到了傍晚,只会在固定时间喂它们吃饭的奴隶三号很准时地给它跟哥哥喂饭,它们埋头吃饭的同时,奴隶二号跟一号也在厨房里弄吃的,很香很香,但是奴隶们从来不给它们吃他们的食物,它想应该是因为奴隶吃的东西没有它们的好吃,毕竟他们是奴隶嘛!
奴隶们吃完晚餐就会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它也喜欢看电视,就会从跳台上下来陪着他们一起看,顺便让奴隶们服侍它。
温暖的大手摸在身上很舒服,它喜欢奴隶一号温柔地抚摸它全身,它翻身到哪里奴隶一号就摸到哪里,超听话的好奴隶,虽然奴隶二号比较不听话,但总是精准地摸在它觉得最舒服的地方,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它都不想动了。
不论哪一个奴隶都有一百分的服务,它很满意奴隶们对它的精心照顾,偶尔它会用头或鼻子蹭他们几下以示奖励。
奴隶们的晚饭过后,奴隶二号通常会在沙发旁边的万恶的怪物上面跑步,它真是恨死那个怪物了,每次它被奴隶二号放上去都跑得好累,可是它真的很想要咬到放在怪物前面的猫草包,奴隶说这叫做运动,它不知道什么是运动,总之它讨厌死了。
“我先去洗澡了。”
奴隶一号看完电视后走到二号身边说,二号从跑步机上下来,跟一号嘴巴对嘴巴亲了很久才分开,他们总是这样的,有时候亲着亲着就开始交尾。
不要以为它还小不知道什么是交尾,它之前住的地方那里有好多好多的同伴,每天都有很多奇怪的话题可以听,虽然它当时比现在更小,很多事都记不得了,但是它知道自己是因为父母乱交尾才被生下来的,不然它不会住在那里。
不知道未来奴隶们会不会生出一只小奴隶,小奴隶在这里应该不会被送去它以前住的地方吧?如果小奴隶比它还要小的话,那它就愿意跟他玩。
奴隶一号去洗澡之后二号又跑了很久,接着终于让它等到了!
这次它看得真切,奴隶二号从茶几上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只白色的条状物,放在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红色的火在前端亮亮的冒着烟,它很仔细地再次确认小碟子里的灰是因为那个东西产生的,接着它从跳台上一跃而下,想要抓住它。
“喂!刀疤!这个不是逗猫棒!会烫!”
奴隶二号立刻就发现它的企图,把条状物举得高高的,它怎么跳都勾不到,僵持了好久。
乓啷!
忽然一声巨响,它跟奴隶二号都停住了动作,回头就见辛巴不知何时又跳上茶几而且还把小碟子翻倒在地上自己也跳了下来,再次弄得一地一身的灰!
辛巴似乎知道自己闯祸的,一溜烟就躲进沙发底下躲起来,它依稀能听见哥哥发出呜呜的叫声。
“可恶!”
都是这个东西害的!它大叫,再次奋不顾身地要去夺奴隶二号手上的东西。
“怎么回事?地上怎么又……魏予彻!你拿烟当逗猫棒!”
“我没有,刀疤自己以为它是逗猫棒的!然后辛巴趁我不注意……”
奴隶一号从卧室冲出来,很难得的对二号大声说话,二号辩解着,猛然就一把将它抱在怀里,它想挣扎却是完全动不了。
“你先把地上整理一下,辛巴躲进沙发底下了,它最近指甲没修硬捞可能会抓伤你,我先想办法把它骗出来。”
“好,不过猫短时间是不能一直洗澡的,把你的烟灰缸收好,别再让它碰到了。”仍是有些不满的程陌皱着眉头说着,转身就进厨房拿抹布。
魏予彻站起身捡起地板上的烟灰缸按熄了手上的烟,拉开落地窗把烟灰缸放在阳台外的小餐桌上,怀里仍然牢牢压着拼命想挠他咬他的刀疤。
“你们两兄弟同时造反啊,约好的吗?”
从抽屉里拿出猫草包,魏予彻在刀疤鼻子前晃了晃,小家伙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就被猫草包吸引,抓着就啃咬起来。
把刀疤放在专属于它的豪华跳台上享受猫大麻,魏予彻又拿出一个去逗沙发底下的辛巴。
幼猫终究是单纯好骗的,没多久辛巴就冲出来对着猫草包开心磨蹭,只不过开心不到几秒钟立刻就被拎起来抓去洗澡了。
“不--我不要洗澡!”
当刀疤听见辛巴的惨嚎从猫草包中回过神来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救哥哥计划彻底失败,气得它将猫草包踢下跳台。
眯着愤怒的蓝眼睛,刀疤发誓,下一次!
下一次它一定会成功阻止奴隶二号再变出灰来,它要让他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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