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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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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颐消失在黑暗中,思颐终于忍不住讲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讲真话。这件深衣,严格地说不是我找到它的,是它找到我的……我父亲那个人我对他不用评说,你们眼睛没瞎自己也看得明白,关于我妈妈他能让我什么都找不到看不见,相信他如果知道深衣的存在也不会让我找到的。不瞒你俩,早些年我找了挺多私家侦探,结果这些侦探无一例外没有任何进展,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我父亲在隐藏什么秘密,直到半年前老狄向我讲起别院的怪事,说是红莲莫名死了一缸,在清缸底淤泥的时候,发现了一处地下的通道,可是这处通道内部已经严重坍塌,我只在通道口发现了这件深衣,现在我要去找她……你们来吗?”
  岳依依想了想说:“嗯,承认深衣怎么来的没有讲真话……可是你为什么相信你妈妈还在那里?现在她早不需要躲躲藏藏了,为什么不出来与你相认?还要通过这么复杂的方式来解读这些真相?”她还是不敢直接把猜测讲出来,她一直觉得沈颐已经不在人世了。
  思颐还是松开她的手,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紧握着的手指。“我相信深衣想我看到的记忆应该还有,可是我不想看了,深衣你也脱下来吧。”
  她脱下深衣还给他,“你的旧T,还是先借我穿一穿。”
  “随便。我们都是做衣服的,体会的是做衣服的过程,怎么穿,何时穿坏,我都没有兴趣。”说着,人已经走远。
  她看着他毅然远离的背影对翀宁说:“我们逃走吧,他大概去了阳子家的花圃,刚才看见关她妈妈的笼子时,我以为他会直接奔去,能等到这会已经早等不及了吧。”
  翀宁问她:“你拦着他是担心他什么都找不到对不对?”
  “我是担心他什么都找不到然后迁怒于我俩,再出个什么状况,老狄再要了我俩的命……我一直奇怪,我妈为什么要我管拓跋家的闲事呢?小命不保啊。”
  “相信我,除非思颐放我们走,否则离不开这里。”
  “真不好意思,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掉进这堆麻烦里。要不要去花圃看看呢,毕竟是他妈妈的生死,毕竟是我母亲的挚友。”
  “恐怕我们哪里都去不了,你没发现刚才思颐离开的时候不是走的正门方向。”
  “要说不走正门,我倒是被白小六哥几个走地道抬离过这里,是从……沈颐的婚床上。”说着,她指了指思颐卧室里那张她睡过半晚的床。
  “我知道那种床屋,亲眼看见时才知道竟然这么大,当时不是你一个人睡在上面吧。”
  “这种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怎么找到白小六带路,反而猜测这种事?”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她心虚,“说来话长,张月如和容启轩对我虎视眈眈,我得找架保护伞。”
  “容启轩加上张月如也没有一个拓跋二世可怕!”
  “思颐心里只有阳子,我心里地方不大却装着一个人,直到被兔子兄弟抬走,你猜测的事都没发生,失望吧。”
  “有点。嗯,你刚才说你心里地方不大却装着什么人?”
  “我母亲呗。”她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
  “为什么不敢当着我的面承认?”
  “……”
  翀宁的脸突然挨着她很近,她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害羞、紧张,整张嘴已经完全淹没在程翀宁的唇瓣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嘴被他吸吮着,舌头也快滑将出去,却浑身酥软动弹不得。
  终于她找到点他换气的空隙,抢着说了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干净呢?看起来干净,闻起来也这么干净,让人想起一句话来……无处惹尘埃。”
  “姑娘,劳您认真点,或是……害羞,您知道这个词吗?”
  “我替你的手害羞,我的后背还没长好,你不轻点,我很痛的。”
  果然程翀宁松开她,他确实觉得刚才触碰到的皮肤不太对劲。“你这后背怎么弄的!是谁?”岳依依愣住,她没见过他如此盛怒,脸红脖子粗得想杀人般凶狠。就算有一年两人去阿拉斯加滑雪,他摔断了腿,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是拓跋思颐?”他不依不饶。
  “嗯……”她一迟疑反将他的猜疑完全落定。
  她只比他快了一点点,冲过去阻拦,也只是从后腰抱住他。
  “不要去……难道打一架能改变什么?况且在花圃没有找到他妈妈之后,他便开始清理他家地下庞大的地下通道网络,我倒是不怕他发现什么,我是怕他什么都找不到,拉着我们给他妈妈陪葬,要不,我们还是翻墙一走了之?”
  “想我不去也可以,讲一个说服我不去的理由就可以。”
  她松开他关上门:“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其实……我心里不是没你,是我的心……位置挺小,除了我妈里面装不下什么别的……”
  接着她还想说她在镜子里也见过自己的后背有多惨烈,确实面积大了些,不过都是些皮外伤,暇以时日早晚都会好的,留下些疤也是衣服下面,再说她也没有什么机会去穿什么露背晚礼服是不是。程翀宁并没有等她啰嗦完,已经探下身轻轻吻着那些细小的疤痕,每一下她都过电般难以自持,千言万语都堵在嘴边。
  她还保持着最后一点点清醒,还有些幼稚的幽默,“一般电影里,男女主角生死关头还在这里亲亲我我,结局总是很倒霉的。”
  “傻姑娘,拓跋氏是我们家的仇敌,一直都是,我现在不杀他,也要教训他一下。”然后他略作停顿又讲了句她听不太明白的话,“美好总是会突然逝去,特别是属于我的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这朵花的心思你别猜

    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他喜欢她,爱慕她,想与她亲近的欲望经常发生。要在之前她会轻巧地躲开,既不伤他,也保全了自己,可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想保全自己,连一丁点想保全自己的想法也懒得有。
  果然他说:“要在之前你早就跑了,像抹了油的鱼。为什么这次不跑?因为跟我手腕这道疤有关的旧衣服你一件都找不到?”
  “什么意思?”
  “我从出生就有这道疤,关于这道疤,它没有迷题,也没有答案。”
  “……”
  “挺失望的?没有拓跋思颐的身世那么扑朔迷离?”
  “你怎么这么……尖锐?因为吃醋吗?我说过我的心里没什么多余的位置,我和思颐之间什么都没有。”
  “那你的后背怎么解释?”
  “他把我当成阳子误伤的,后来发现我并不是阳子。”
  “这叫什么理由?!你能原谅他我可不能!”
  话音未落人影已经没了。“不要去……”她喊着,只有空荡荡的回声。想着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公鸡吗?不互相咬得一地鸡毛绝不罢休,这个时候明明应该低调逃走呀,还去找别人算什么帐呢?
  她把衣服整理好,也跟着奔出来,结果差点撞上门口的一个人,晚上月亮特别亮,定眼一看是拓跋宇昊,“您……晚上好。”匆匆打过招呼,她还想像上次一样绕开他。不过这次老头子没给她机会,过道挺窄,老爷子故意横着,她又不好意思地想到她还见过人家啥都不穿,顿时尴尬弥漫着过道的任一角落。
  她一心虚耳朵跟便发着烧,再加上老头子那浓情眼神又来了,她只有低着头,否则眼神能把她烫死,老头子先开口,“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有让你们离开这里的钥匙。”
  “什么条件?”她眼光闪闪地看着老头子,想着被烫死就死了吧。
  “你要好好保护好你胸口的花,连……洗澡的时候……也要仔细。”
  她皱起了眉毛,果然接下来她已经猜到的话利索地从老头子的嘴里说了出来,“能让我再看一眼花儿么,这么些年没见面了,甚是想念。”
  喜欢萝莉的老头子,一看见年轻女孩子就变魔鬼了啊!不过她已经活了36+24=60岁,所以看见怪弟弟一点也不害怕,就是让她恶心得毫毛立了一后背,后背的伤还没有完全长好,这会子除了排队喊痛也没别的用。“咳咳,你说的这一个条件是好好保护花儿,还是给你看一眼?只能选一样,你选后一样,我马上在花上涂一只小乌龟!”
  她原本以为老头子会生气,没想到他高兴得笑弯了腰,“哦,是你没错,不用看了,来,这是钥匙。”老头子放下那串钥匙,一步三回头走了,她挠着后脖子半天没明白怎么回事。
  等岳依依拿着钥匙和两个人的简单行李找到程翀宁时,只有幸目睹了惨烈的尾声,打场架确实用不了十分钟,不用像金庸笔下的旷世高手,过招几百回合,打得昏天暗地,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不用那样。
  程翀宁是算准了让她来不及阻挡什么,而她根本就是担心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凶猛如兽的拓跋二世。所以她收拾东西非常赶,一路跑过来也非常赶,生怕这白面书生被打成生活不能自理。
  不过等到她看见男人们打斗完的惨烈,终于有些对程翀宁迟到的感悟,虽然这感悟来得迟了些。
  她曾经听说过好的藏獒比狼还狠,可是绝不会伤到主人一根毫毛,她算是看到程翀宁的狠,原来只是对她从来不施展。
  两个人打斗的地方离正门还有些距离。思颐手上很脏,却两手空空,他应该是才回来,果然在阳子家断壁残垣的花圃里什么也没找到。
  拓跋思颐看见她站在一边,动了一下嘴角,他的右侧眉骨裂了个口子,血珠子在慢慢滴落,他冲她说道:“先声明我可没让着他,他确实配得上当我的对手,看他平时为人处事那么文质彬彬真是被他骗了。我已经为伤你的事承认错误,他还是不依不饶,岳依依你比我幸福太多,爱你的人很爱你不说,还是个好男人。我知道我那个没出版的爹把备用钥匙给你们了,你俩快走吧,别让老狄发现又生事端。”
  程翀宁抹着嘴角的血,还有新的渗出来,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别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我和你还没完呢,你把依依伤成这个样子,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拿你的命来还!警告你,以后看见依依绕着点道走。”
  她感觉他伤得不轻,虽然思颐的皮外伤表面看重许多,其实他看不到的伤才更可怕,她走过扶起他,轻声耳语道:“行李已经摆在正门口,走为上策。”
  思颐笑,“哈哈,岳小姐快扶着他走吧,我好心告诉你也无妨,他断了两根肋骨……不过我也飞了一颗大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输赢,只能谈得上痛快……”
  她扶着他往外走,思颐仍坐在刚才的回廊墩子上,她瞄了他一眼,想着他和他父亲还要继续PK,可是想想程翀宁脸色这么不好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还是就近找个医院检查一下为好。
  她本来想对思颐说,其实还有好多疑虑没有答案,不过终是没有机会再张口。
  坐上翀宁租来的车,思颐的那辆满是灰的旧车停在边上,想着那天晚上,月亮挂在高空,她和思颐过来别院,张月如还在。此时人已作古成灰,容启轩和老狄又在哪里呢?在做什么呢?甩甩头,她开动汽车,尘土飞扬,空气异常干燥,背后是渐渐变小的别院。希望有生之年,都不要再回来,再碰见拓跋氏。
  她正在开着车去机场,时不时看看睡在后车座的翀宁,一切都是潜意识,每一次看他一眼,大脑皮层也没有几分思维动作,只是看他一眼,是不是安好。所以冷不丁他突然讲话,她差点没开进沟里,“你说阳子为什么喜欢在水下装灯?还有好多问题没有答案,可是你如果再让深衣套着,处处彰显着不对劲,不安全……现在离开深衣,好多迷题没有解开你会不会感觉挺遗憾的。”
  “好奇害死猫……再说你不痛吗,断了两根肋骨,我们现在要去医院!其它的都不重要。”
  “这里挺乡下的,开去市医院还要挺久的,要不我俩来聊聊各种假设?”
  “天快黑了,聊这种话题说没拧!�
  “你不是会害怕的人。”
  突然岳依依不太高兴起来,“别觉得自己这么了解我,如同我不了解你的疤,你也不会了解我为什么会惹上这些麻烦。”
  两人随后很长时间的沉默。
  直到程翀宁又突然开口,“你没发现你胸口的花不在了吗?”
  岳依依将车停在路边,打开窗透着气,她将手伸进自己胸口,确实光滑如初,什么柔软的花瓣凸起皆没有。“那朵花去哪了?”她回头问他。昏黄的车灯照进他的眼眸,她觉得他真漂亮,同时又觉得这个时候觉得他漂亮有什么意义吗?
  “不是我去找他打架,是那朵花让我去的,当我鬼使神差亲你的时候,那朵花来到我的身上,更是鬼使神差不打思颐一顿不行,现在想来不打架也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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