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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去找他打架,是那朵花让我去的,当我鬼使神差亲你的时候,那朵花来到我的身上,更是鬼使神差不打思颐一顿不行,现在想来不打架也接触不了,不接触那朵花也到不了思颐身上,那朵花最终的终点是思颐。它之所以要通过我们,而不是在思颐找到深衣第一时间去到他身上,我猜,我也大胆猜测一下,是因为只有通过你,空间的主人,他母亲也是这样设计的,只有通过你,那朵花才能复活,那朵花就是沈颐,她苦苦撑着,终于复活后寻到了儿子。”
“那么再大胆猜测一下,为什么不是通过阳子复活到思颐身上?我和她一样都是空间的主人。”
翀宁一笑,“因为你干净。”
“啊?”
“因为阳子和拓跋思颐的父亲拓跋宇昊有染,如果靠她来传输,那朵花最终会到了思颐父亲身上,一旦去了拓跋宇昊的身上,不是全拧了吗。”
“思颐的父亲?说到拓跋宇昊,我觉得更蹊跷,他锁妻虐妻,对亲儿子视若无物,霸占儿子爱人。我也大胆猜测一下,思颐会不会是……”她觉得他说的哪里不全对,哦,她是和思颐同床共枕过半晚的,之前在温泉边上也有过接触,不对!如果那朵花想找儿子,那会子已经找到了。
“先别猜测了,我们这是在哪里呢?”
“嗯,空间,天啊,空间又活了。”
“空间吗?好像是我们美国公寓浴室呢?”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空间活了,我们穿越了,穿越果真省时省钱啊。妈——,你在家吗?”
浴室的门被打开,依依的母亲岳氏气度闲定地走入她的眼帘,“在,我一直都在,眼下还是先送翀宁去医院吧。”
“妈,你怎么知道翀宁受伤了要去医院?”
“我什么事都知道,可是,好像又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又出现一件衣服
医院病房外的沙发上终于只剩下母女两人,程翀宁的父母和堂姐程蜜才叫不知道坐的什么火箭来的,那叫一快,差不多才把翀宁送进医院,人家的亲戚大军就杀到了。
岳依依的母亲岳氏礼貌与程家家长寒暄着,岳依依从头到尾低着头,脸上爬满自责、胆怯。她倒是觉得程家妈妈要是能豁她一掌,也许她能少点难受。其实程家每个人都想打她,吊起来打才解恨,无奈程翀宁永远拦在前面,只要有口气,连死丫头的头发尖都碰不到。
因为胸胸宝贝,岳依依与程蜜倒是比较相熟的,也是她俩与程翀宁之间的秘密。可是程家妈妈站在一边黑青着脸,程蜜冲她使了眼色此时沉默是金。这一次见程蜜,感觉又性感了三分,本来程蜜的脸长得就美,身上又和张月如一样玲珑有致,难怪连好莱坞这样的大庙都快容不下她。
好不容易程翀宁以要休息为名,把家里人分批打发走,说是要依依帮他倒杯水,水打回来时,依依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外面太阳不错,透过玻璃打在他沉静的脸上,突然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突然她的脑海里闪回好多尘封在记忆里的片段,那些画面不停闪回着,出现最多的还是每每放学他送她回家时的并肩走。那样慢地并肩走,那样慢的青春岁月,曾经以为永远不会过去的青春岁月。
“妈,你说我嫁给翀宁好不好?”她鬼使神差地竟然给说了出来。
“这个你要问翀宁愿意不愿意吧?”岳氏抬起眼有些惊讶。
翀宁马上睁开眼说:“确实要考虑一下。”
岳依依冲上去想捂住他的嘴,已经来不及,只好弄乱他的头发,“如果要考虑不如算了……明明都睡着了……再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考虑都不让考虑,算了就算了。”程翀宁笑。
她的眼睛瞬间蒸汽氤氲。
他本来就是逗弄她,“不带没出息哭鼻子的,我说你真想嫁给我,喜欢我,为什么不趁我刚才睡着了亲我一下呢?‘妈,你说我嫁给翀宁好不好?’就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还不让别人考虑一下啊。”
“你要喝水还喝不喝了?快凉了。”
“哪个要喝水?我让你去倒水是怕我妈为难你。我能下床了,我们就去订婚,或是订什么婚呢,直接去登记你看呢?”
“天啊!”
两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程翀宁笑着按住掐他的依依,“我还是伤员呢,好痒,唉哟,好痛……”
“你自找的!”
“……好痒……哈哈……好痛……”
岳氏看着两个孩子那么快乐,笑着去打开水了,终于两个孩子又和好如初。
第三天下午。下了些小雨,地上潮潮的,雾跟着起来了,看不到多远。这次,程翀宁真的睡着了。
程家妈妈今天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儿子睡着才走的,只是跟岳妈妈点了下头,连正眼都没有看岳依依一眼。
岳妈妈替女儿捏着汗,按女儿的脾气,日后真嫁给人家当儿媳怕是有无穷的委屈要受。“你要真想嫁给程翀宁,他母亲恐怕会让你吃些苦头呢。”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翀宁的,他会保我周全,所以我没在想这个,我在想您真是个迷。”
岳妈妈笑,“你是说拓跋家沈颐的事?”
“还有那个吊坠的事,您知道它是一个和衣服有关的神奇空间吧。”
岳妈妈又笑,“现在应该可以讲给你听的时候了。”
“好啊,洗耳恭听。”
“其实,我们岳家一直就有枚鸡血石吊坠,你外公那人最不喜欢讲话,给我吊坠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他轻描淡写说是祖传的,是岳氏祖先的裁衣秘籍,可是我佩戴了好多年,没感觉它有什么特别,只当是你外公老年痴呆,在我看来那些发黄的纸样子才是裁衣秘籍,这红色的破石头顶多可以避个邪。而我发现那吊坠非同一般全是后来的事,那年沈家阿颐,我唯一的朋友说要出一次远门,我借她防身,没想到她这一走,却是此生决别,直到有一天思颐出现在我面前拿出一件深衣让我缝后背那朵芍药花。深衣这种衣服类别一般是旧时女性盛夏的贴身内衣,非常古老的一种衣服款式,没有什么人知道,大概只有在大型墓葬出土的女尸上才会让世人一睹真容。那个时候……我便猜阿颐已经不在了。关于那吊坠的回归,你还记得你那会还小,我把我陪嫁的芍药绸送了一个面善的男人,他后来跑回来非要送个吊坠答谢我,我咋一看像是借沈颐的那枚,可是那个面善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我也没地方再去问他吊坠是怎么来的。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我把吊坠送给了你,虽然我一直不知道吊坠神奇在哪里,不过从你身上,已经可见一斑。那几件让我们富可敌国的衣服,‘胸胸宝贝’,还有你送我的‘四季如春’,我也是个裁缝,那样的衣服用剪刀、针线是做不出来的,关键是神奇的衣料材质,除了那枚吊坠的缘故我想不出来还能是什么在帮你。”
“妈,我还是觉得你是个迷。您总自称自己岳氏,你的名字是什么,说出来有些好笑,我活到这把年纪连自己妈妈叫什么都不知道呢。”她试探着问道。
“很多时候妈妈也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你想得起来的时候你是谁呢?”她仍在试探。
“岳氏裁衣匠。”母亲的眼睛清澈如水。
“妈,你身份证给我看看呗。”
“身份证?妈妈早不记得摆在哪里了。”
“外婆叫你小名不,连思颐的母亲都有名字叫沈颐呢。”
“那么你给妈妈起个名字吧。”
“妈——这次我差点就死在拓跋家那座关着沈颐多年的别院了,反正张月如是死在里面了,其实我记得您的名字,您叫岳灵……”她突然有个古怪的念头,该不是腹黑的冥王根本没让她重生,干脆在冥界给她搭了个戏台子,反正人物都是现成的,从灵魂池里信手一掂,一个不差所有人物都给她配齐了。“冥王你个王八蛋,逗我玩你好开心是吧?别以为你姓王,呆在十殿管好人转世投胎你就是好人了,你还是王八蛋一枚,正好都姓王……
“我叫岳灵?他叫王什么?”
“王八蛋。”
“不是,你刚才说的十殿冥王叫王什么?”
“没顾上问。”
“不管人家叫什么,是不是冥王,你也不能这么骂人。”
“那怎么办,我已经骂了。”
“妈妈没有骗你,妈妈确实不记得很多事,你说我叫岳灵,我现在记着可能明天我又会忘记。关于鸡血石我记得模模糊糊……不过倒是有件衣服,某一天我醒过来,穿在身上,非常合身的一件旗袍,可是我从来都不记得是我什么时候做过、买过?布料、做工都很上乘。”
岳依依看着她妈妈,“这件衣服在哪里?”如果这衣服真的存在的话。
“在我身上一直穿着……被你一问我才记起来,似乎从来没有脱下来过似的。”说完她突然昏了过去。
“快来人啊,帮帮我……”岳依依吓坏了,还好是在医院里昏倒,医生护士一帮人帮着抬进病房,挂上盐水,告之依依是操劳过度所至,她这才松口气,然后眼尖发现母亲在打吊瓶的的左手腕深处有小片墨绿色的布料子,虽然只露出一小角,那片料子确实非同一般,隐约纹理之间还有在流动的绿色微光。
她耐着性子,等医生护士都离开后,坐在床边抬手想解母亲的脖颈衣扣,母亲的衣服多以中式为主,内里外衫的扣子基本全是盘扣。她的手久久停在母亲脖颈的上半空没有落下,解还是不解呢,万一此母亲真是冥王造建出来的人偶,万一所有眼前景象全是幻镜,全是冥王的水晶球里的一粒尘埃,那么她受不受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空间,好久不见
她的手还没有落下,小护士推开门唤她,“岳小姐,你过来看下程先生吧,医生已经先过去了,他也昏迷了。”
她心慌得站起来,是啊,母亲怎么能是假的,首先程翀宁这样的人她就不相信是冥王可以凭空造建出来的,她得现实点啊,瞎想什么。
程翀宁的病房在走廊另一边,她还没进去远远看见里面已经站满了人,然后她听见程家妈妈的哭声,她的脑袋嗡一声,这是什么情况?她加快了脚步。
这边岳妈妈病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那一讲话如蝶舞的嘴唇紧闭着,是的,拓跋思颐非常不可思议地又出现在了岳依依的生活里。
胸口的吊坠有些灼热,闪着红光,她按着吊坠轻声叮嘱道:“E ON,现在可不是我能见你的时候……”然后拐进了程翀宁的病房。
她还不是程家媳妇,可是程家妈妈已经恨她入骨,怪只怪程家只有程翀宁一个男孩,而这个男孩又太聪明太隐忍,知子莫若母,程翀宁真的喜欢什么,家里人绝对最后知道。程家妈妈也不是没动过灭口的心思,一是发现岳依依是颗毒瘤为时已晚,二是太了解翀宁真要动了他的命根,那么他是不会原谅的,哪怕是亲妈。
还好医院通知她时,她根本没有走远,她是知道儿子不想她为难那丫头,所以她走了也就是去车里枯坐着。等到她突然接到医院电话火烧火燎地跑回来,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会儿子还没有完全昏迷,看见她只一句,“别为难她……”她压着满腔的恨、委屈看着儿子闭上眼睛,耳朵里只有那句“别为难她。”,他挺着看见她就是为了交待这么一句,她了解他,太了解了。然后她去叫了护士,叫了医生。怎么给她打了电话却不见人。
所以岳依依跑过来,她当她空气,还好岳依依前一世活得小心翼翼惯了,这一世再重操旧业也顺手掂来,看见程家妈妈已经站在里面,便安静停在她身后,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大声。医生是个黑人大叔,做了全面检查,回身看见病人母亲在,说道:“一切正常,不要太过紧张。”
程家妈妈拉住医生:“可是叫都叫不醒,明明是昏迷了呀。”
“他的血压和心跳确实有些低,而且脑电波显示他只是睡着了,所以不是昏迷只是睡着了。这么给您解释吧,他肋骨断了,我们在他消炎的药水里加了镇静的成分,有助于缓解他的疼痛,而睡眠也是最好的休息。”
“可是……”
医生叫来值班的护士,那护士是个亚裔,“是谁在没弄清楚病人是睡着还是昏迷就通知家属的?”
“好的,我去查一下。”护士转身拿着记录本说:“很奇怪,病人是程先生吗?我们没有记录通知过病人家属。”
岳依依觉得有些抛锚,她努力回忆着刚才通知自己过来的护士长什么样,黄头发还是亚麻色头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医生和护士相继离开,她小心绕到程家妈妈身侧低声说着:“伯母,我妈也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