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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帮我联系到她吗?”
“干嘛?”程订熙警惕地看着她,“要签名照片也不用见面吧,再说她的经纪人非常难搞定的。”
“实话讲,我这几天走着神,就是为了找这样的女人,免费帮助她,把身材养成性感尤物,免费的。因为我也是需要名人效益来为我打广告的,其实也并不免费,嘿嘿。”
“你有这种本事?我才不相信!”
“别不相信,我这年纪能用缝纫机给你扎出手带,就能做出帮女人养身材的内衣。”
“那可是两回事好不好?”
“你只管回答我这个忙你帮不帮?”
“帮是一定帮的,我可以帮你转送这种内衣,见面就算了,风险太高又麻烦。”
依依也无比狐疑地盯着程翀宁,“很多时候,我真怀疑你哪里只有九岁?”
“嗯 ,我也这样怀疑过你。”
“好吧,我俩都人小鬼大。话说回来,如果你堂姐穿了,效果很好,可是要答应免费为我代言的。”
“那你想好,你家内衣公司的名字没有?”
“我现在只有这种内衣的名字:胸胸宝贝。而内衣还没有生产出来,连影子毛都没有。”
“嘁——那你刚才说得那么热火朝天。”说完依依也快到家了,他转头准备去寻他的私家车。
“我要是能弄到一小瓶原油,马上就可以做出一件这样的内衣啊。”
程翀宁闻言又回转过来,“原油?石油的原油?”
依依懒洋洋回答道:“眼睛再睁大点就掉出来了。我承认你确实神通广大,连身材很差的超红女明星也能帮我找到,可是这是原油啊,不是汽油,不是菜油,是原油耶,你家总不会还认识一些沙漠里的酋长吧?”
“虽说我不知道你要原油做什么,可是并不需要认识酋长也可以捞到一些原油的。”
依依的眼睛一亮,“你刚才用的动词是‘捞’吗?”
“是啊,鹦鹉洲不是通着外海吗,昨天报纸不是讲有艘油轮在港口那边触礁,各种协会人仕在岸边清理,帮助那些靠海生活的动物,我伯父还专门为这件事组织了一个专业队伍去协助他们。”
依依的脑袋又开始飞转,这么说,周末可以坐滨海公交去海边捞一些原油喽。
她快速亲了他脸颊一口,欢快地向楼上跑去,边跑边笑着说:“周末我也要去救助那些动物,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直到依依完全消失在弄堂口,程翀宁都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他难以消化养好身材的内衣和依依同学之间是什么关系,一方面难以联想内衣和原油的又有什么关系,一方面他无所不知又稀奇古怪的女神亲了他一口,让他实际只有九岁零八个月的小心脏差点停跳。在程翀宁的世界里,生活复杂又简单,充满服从和对峙,不是因为有了岳依依,他不知道一切原来是可以改变的,靠自己的努力去改变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冥神与芍药绸
依依家胸衣的成名,自然是在程蜜一夜转型成性感尤物之后。
依依的母亲成了中国内衣品牌的创导者,不过没人知道这位女仕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祖籍哪里,没人知道。大家只知道胸胸宝贝,这是款迄今为止唯一没有任何媒体广告却全世界脱销的内衣。没人知道胸胸宝贝是如何生产出来的,很多内衣对手费尽千辛万苦买到一件拿回去分解了再分解,降解了再降解仍无法得知这种看似透明的纤维到底是如何提炼出来的。甚至有些传闻称依依的母亲是外星人,这种材料在地球上根本就不存在。还有甚者扬言依依的母亲是个巫师,纤维是从无数失踪少女的皮肤里提炼出来的。
不管传闻如何荒谬,依依家的内衣火了,依依的母亲从此不再操劳,也没有在依依九岁那年死于肺心病,她母亲经常被依依送去海边度假,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整个人气色都好到爆,白里透着红。
她们一早从之前的江边木屋区搬出来,住进了高级公寓楼。依依的父亲很早便和她们失去联络,外界也一直没有把依依母女与“胸胸宝贝”内衣联系到一起,这两母女完全是超低调地在经营着内衣制作和营销。搬走那天,依依发现母亲随身拎着一件大皮箱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猜大概是那架纺车,其它的,母亲似乎了无牵挂,也没有在房东那里为父亲留下任何话,她也没有多问,父亲和母亲就这样真正地两不相干了。
离开木屋区前,岳依依求着程翀宁的爸爸将她的名字彻底改成了岳依依,如果说还有人知道她的原名,大概只有程翀宁了。
依依在这一年夏天过完十七岁生日,准备和程翀宁一起去美国哈佛上大学,学校是程翀宁的大伯在美国为她们定的,两个人也见过对方家长,结婚是迟早的事。
只有岳依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那条被程翀宁带旧脱色的丝绒手带,非常清楚地明白,哪怕小程同学十七岁了,她还是老牛吃嫩草,哪怕是四年后大学毕业完婚,她还是头不折不扣的老牛。
后来她为小程同学长粗的手腕做过无数条新的丝绒手带,小程同学仍然最喜欢第一条,最终她求他把这条手带还给了她。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可是还是照做了。
其间原因也简单,无非岳依依觉得,那是她重生回来做的第一个改变人生的努力,她要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第二件事,第一件事是守护好母亲已经顺利完成,也使得她没有如前世那般被送去舅舅那里,潦倒度日,现在她出落成健康美丽的少女,学业有成,前途光明。那么第二件事也不能忘,那便是容启轩,她要让他后悔,虽然至今还没有遇见那个人。
她一直带着那鸡血石吊坠,可是除了帮她做胸胸宝贝内衣,那吊坠没有再主动发过红光。临出国前,她帮着母亲也一起办着出国手续,她母亲也一直以为能过上如今的好日子全是因为女儿遇见了程翀宁这样的好孩子,半分没有往别的奇怪的事情上想过。
母亲还是那么恬静淡然,虽然对她父亲不闻不问,对依依却是尽心尽责,操心着她吃,关心着她穿。依依拿着出国手续表格进屋时,她母亲岳氏正在厨房里煲汤,香味四溢。沙发有母亲打了一半的羊绒围巾,粉粉嫩嫩的颜色,也是给她的。想想上一世的冻疮猪蹄手、猪风耳,更觉得母亲还活着的万般好一定要珍惜。
在她在门口玄关换拖鞋时,冷不丁瞅见一楼楼梯间的储藏间门大开着,搬家时让她好奇过的那只大皮箱正好散开在门里面,一件米白色的深衣搭在最上面。
“妈,我回来了,”她一边打着招呼,一边伸手去拿皮箱里的一件米白色的深衣,事隔多年,那料子仍然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应该是芍药绸,可是……她记得母亲讲过芍药绸全给了那个奇怪的买家了呀。只有她明白当年那个奇怪的买家便是冥神,她正想着,她母亲突然冲过来,将大皮箱盖上,推到了最里层,拉上柜子盖板,上了锁,这一气动作行云流水,就是母亲在回转过身去厨房时,看她的眼神非常奇特。
她不明白这眼神代表着什么,应该是有事瞒着她,而且母亲并不打算解释什么,收好钥匙便又回去了厨房,她看见钥匙被母亲熟练地塞进了衬衣里袋。
以依依对母亲的了解,母亲不想讲的事,你给她上辣椒水老虎凳也不管用的,所以当时她八卦的小心肝不停在发狂,她也并没有问出一言半语,直到吃饭,看着央视新闻,她才轻唤着:“妈——”
岳氏抬起脸,细白静好的脸庞,干净如白釉细瓷,“怎么,还是好奇那件芍药绸深衣?”
“……”依依像突然吃到一只苍蝇,什么都说不出来,还憋红了脸。
她母亲复低头继续喝汤,过了良久再讲的话又与芍药绸一点瓜葛都没有,“你心里是怎么想程家那个男孩子的?”
母亲突然的转移话题让她有些失神,“……他,挺好的。”
“你也不小了,也应该知道嫁给一个男人前一定要考虑好,嫁了便是嫁了。妈妈问你的意思,你们彼此互相真心喜欢吗?虽然我也看得出来,还是想亲口听你说出来。”
“我们……”她的脑海里出现一头老态龙钟的牛和一盆才抽嫩枝的草。
“唉,妈妈也是过来人,感情和一起生活是两回事,你们相处了这么久如果你觉得性格哪里不合适,可不能委屈自己,妈就是先例,所以问问你,果真……你对程家那孩子并没有动真心。妈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少操劳才和他走到一起的,其实妈一直觉得原来江边的木屋区生活已经很好了,你真没有必要这么做。”
依依看着母亲,憋得小脸猪肝色,难道让她跟母亲讲有关冥神有关鸡血石空间的事?会被送去精神病院啵?憋了半天,她才找到临时理由,“妈,也不全是为你,你不觉得程翀宁长得跟画中人一般好看,我……我跟他结婚的话每天早上醒过来都是赏心悦目的正能量,他多才多艺,背景澎湃,非常爱我,而我,真心觉得动心这种事也不能当饭吃的。”
母亲在听到这里笑了一下,“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不过有一天,你要是遇见真正让你动心的人,估计会后悔,所以我希望你大学毕业再为自己等三年,如果还是没有碰到动心之人,程家孩子倒真是不错的结婚对象。”
“那么,妈——”她又看向储藏室。
“一定要听关于芍药绸的事?”
“……芍药绸不是都送人了。”她不敢看母亲那张细瓷般的脸孔,好像知道这个秘密会被什么树洞吞掉。
“还不是时候,我答应一位故人帮他补一件深衣,补一朵后背心上的芍药花,快补好了,可是……算了,不是时候,等我修补完再告诉你。”
岳依依噗一声倒地,现在不只是好奇,简直可以好奇死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在哈佛遇见容启轩
岳依依和程翀宁最终到达波士顿的时候已经四月,离开学报道已经没有几天。天气乍暖还寒,一会艳阳一会狂风折腾得他俩够呛。波士顿的天气真是变化多端,本是陆地城市却因为濒临大西洋,沾了海洋性气候的光,常年湿润,就是5月和10月也会下场雪这样变化无常。
他们匆忙找着住处,联系学校,办理手机、银行业务就忙了一个星期。这不比在国内,程家有帮忙的人,这里只有她和他。依依的母亲会在一个月后跟过来照顾她们,所以公寓两人找了个三房的套间,房东是北欧人,讲话有些口音,开始经常听得似是而非,闹了很多笑话,慢慢也就习惯了。
可是这些都不并影响依依和程翀宁求学若渴的心,在分系这一天,两人为分在商用院还是法学院争论不休,这时有个台湾男孩子跑进来跟另一个伙伴讲外面有个中国学生在演讲,很精彩。大家一听,反正也争论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出去听听演讲吧。毕竟这是美国,哈佛的校训又是“真理”,青春的血脉总是一点即着。
远处,不同肤色的人群已经聚集起来,有两百人左右,中间那位演讲者站得高高的,正用英语在情绪激昂地演讲:……这里是美国培养企业人才的最著名的学府,被美国人称为是商人、主管、总经理的西点军校,美国许多大企业家和政治家都在这里学习过。在美国500家最大公司里担任最高职位的经理中,有1/5毕业于这所学院。哈佛工商管理硕士学位(Master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简称MBA)成了权力与金钱的象征,成了许多美国青年梦寐以求的学位。哈佛大学可算是全美所有大学中的一项王冠,而王冠上那夺人眼目的宝珠,就是哈佛商学院……
大家都在鼓掌,岳依依却没有,当她看清这人是谁时,她实在没情绪再讲什么“真理”或是青春血脉,台上演讲那位正是28岁风华正茂的容启轩,前一世让她霉背衰的始作俑者。
人群外圈有几个人在小声议论:“嘿嘿,容学长今年的商学院作业一定当掉了吧,瞧他那么卖力用随处可见的商学院简介哄骗一年级新生,这么做我打赌麦老头还是不买他的帐。听说去年他倒卖假的冬虫夏草赚了一笔,写了篇《中国的土黄金》算是勉强交了麦老头题为“土地”的论文,麦老头在他论文上的评语:您将被列入商学院最不开窍学生。经商不是这块料,不如回家卖红薯。对不起哦,最后一句是我补充的……哈哈”
岳依依听到这里,回头看见是几个看热闹的学长,体会着他们刚才讲的话。
程翀宁发现了依依的不对劲,“怎么了?脸这样白,不舒服?”
“大概刚才跑得急了……谁是麦老头?”
“商学院那边的教授级讲师,麦卡锡,听说为人风趣,对商贸管理用实例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