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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永远也当不上冯家的宗主!”
武曌一笑,说:“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诚恳了,那本宫就请皇上,将你冯家能做宗主的人,一个个都……杀了,看看最后,冯家是谁的?”
冯唐怔愣的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武曌,说:“你……你竟然要让冯清轩这个卑贱的庶子做冯家的宗主?!我不会放过你的!冯家是不会同意的!”
武曌摇头说:“你放心,冯家大多数人都懂得明哲保身,绝对会拥护冯清轩为冯家新任的宗主的,这就不劳你来操心了,还有,冯家也会发扬光大……当然是,在你死后。”
冯唐气的喘着粗气,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栅栏,似乎想要把手伸出来,吓得旁边的牢卒,还有冯清轩都猛地拔出佩刀。
只是武曌却浑然不动,还笑了笑,说:“怎么?现在后悔了?”
冯唐大吼着:“你这个妖女!你好狠的心!!你不得好死!是你蛊惑了皇上!是你这个妖女!你不得好死——”
冯唐嘶声力竭,却听到一阵骚乱,外面儿有人又走了进来,一身明黄色的衣裳,虽然行色匆匆,但是一点子也不慌乱,走进来之后,立刻伸手将武曌搂在怀里,向后带了一下。
众人一看,吓得连忙全都下跪,说:“拜见皇上!”
水溶脸色很难看,伸手搂住武曌,冯唐一见,立刻说:“皇上!皇上,都是这个妖女蛊惑皇上!皇上您要给老臣做主啊,若是任由这个妖女把持朝政,我朝的天下就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水溶已经断喝一声:“住嘴!”
水溶的脸色冷硬,十分阴霾,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朕的人,还由不得你来指手画脚。”
第139章 真心话儿
水溶冷冷的说罢了,就伸手搂着武曌,说:“走。”
水溶带着武曌从里面走出来,扶着武曌上了马车,自己也上来,坐进车里,然后亲自放下帘子,说:“回宫。”
马车缓缓开动,很快往皇宫而去,武曌坐上马车,水溶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子。
武曌瞥斜了水溶两眼,说:“皇上,您不会生气了罢?”
水溶看向武曌,招了一下手,武曌侧身过来,水溶立刻把她搂进怀里,说:“自然生气,你身子还没大好,就偷偷跑出来,朕怎么能不生气?”
武曌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水溶,笑着说:“皇上看了这个,再说生气不生气?”
其实不是水溶生气,而是水溶吃味儿了,因着武曌跑来地牢,其实是为了稳固冯清轩的地位,想要冯清轩接替冯唐,成为冯家的宗主,武曌为了冯清轩跑过来一趟,水溶怎么能不吃醋呢。
水溶平日里看到永宁郡主和若然两个人,与武曌亲近一会子,心里头都醋的慌,更别说武曌这么偏爱冯清轩了。
水溶也知道,冯清轩是冯家的人,冯家不能一波拔掉,所以武曌这么偏爱冯清轩,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冯清轩识时务,而且很会讨好人,知道自己该效忠谁,其实冯清轩也知道,水溶爱见武曌,因此讨好武曌,水溶是无法拒绝的。
虽然水溶知道这么多,但是心里醋的慌就是醋的慌,也没什么旁的办法。
水溶拿过那张纸来,展开一看,上面竟然写的是采薇岛的事儿,而且罗水国的人承诺,在一个月之内,兵马退出采薇岛,永不侵犯。
水溶一看,顿时惊讶的看向武曌,武曌笑着说:“怎么?皇上不欢心这个?”
水溶当即是又欢心,又惊讶,搂住武曌说:“你去馆舍,就为的这个?”
武曌笑着说:“那还能为什么?这些日子,皇上为了给我册封的事情,一直没有处理罗水国的使团,我知皇上生气,那这等子事儿,也不值什么,就由我来代劳罢。”
水溶笑了笑,把那纸叠起来收好,说:“朕方才心情不好,若是说的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头去。”
武曌一笑,说:“皇上说话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怎么会不中听呢?”
水溶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亲武曌的发顶,说:“你让朕怎么不爱见你?”
武曌说:“只怕皇上哪日将我当做了妖女。”
水溶笑着说:“别听那些人胡说,他们没事儿说些淡话儿,你倒是往心里头去了?那朕说的话,怎么不往心里头去?”
武曌说:“皇上说了什么话儿?”
水溶低下头来,亲了亲武曌的额头,说:“朕说……你是朕的宝贝,朕时时刻刻,只想宠爱着武儿,就是要宠着武儿。”
武曌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水溶这是一本正经的说情话儿,而且功底越来越强悍了,武曌说:“又是卫若兰教皇上的?皇上功课习学的不错?”
水溶笑着说:“被你看穿了?不过这也是朕的真心话儿。”
武曌心里好笑,但是又觉得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不为别的,就是因着水溶这么忙碌,还见天儿的跟着卫若兰学这些有的没的,学的还挺认真,真的是倒背如流,武曌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水溶带着武曌回了宫,好生让武曌休息着,他也不过去书房了,就留了下来,正好那面儿紫鹃和雪雁把药端来了。
武曌不想喝药,感觉自己身子已经好了,前些日子失血过多,还有些头晕等等,这些日子已经没什么事儿,毕竟天天儿的好吃好喝,还吃了睡睡了吃的。
武曌不知自己身子有问题,所有人都没有和武曌说,因此这会子武曌就不想吃药了。
水溶见武曌撒娇,不想吃药,就哄着她说:“乖,来武儿,喝了罢,若是苦,朕让人去取些你喜欢的糕点,好么?”
水溶温柔款语的,武曌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喝个药不算什么,便把药拿来,一饮而尽的喝了,水溶连忙端了甜水过来给武曌喝,又拿了好些糕点。
武曌吃了两块,那头里说是乳娘过来了,抱着小太子,平日里乳娘都不过来,武曌倒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只有皇上跟这儿的时候,乳娘才会抱着小太子过来,无非是做做样子罢了。
乳娘抱着小太子,款款的给水溶和武曌请安,武曌接过小宝宝,小包子圆滚滚的脸,粉粉嫩嫩的,越长越是好看,还朝着武曌笑呢,笑的那叫一个甜,不知怎么的,一看就像是个小暖男似的,笑的人心里头暖洋洋的。
水溶坐在一边儿逗着儿子,乳娘便娇声说:“皇上,奴婢听说皇上这些日子公事繁忙,日理万机,因此特意让人熬的……”
水溶正逗着儿子,抬头一看,原来是补身子的茶饮,便让乳娘倒了一杯出来,乳娘很是欢心,款款过去,娇羞的呈给水溶,哪知道水溶根本没喝,就递给了武曌,说:“朕听说这个有补血的功效,武儿正好喝。”
那乳娘一看,顿时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装作很温柔的样子,说:“是呢,皇后娘娘身子虚弱,多饮些也有好处呢。”
水溶陪了武曌一天,堆积了不少公务,后些日子就有的忙了,赶紧去处理,册封大典日益临近,武曌还是很欢心的,并非是因着欢心自己立了皇后,而是因着等册封之后,就是孩子的满月酒,能把小太子接过来养在身边儿,也不至于每日都躺在榻上了,怪烦闷的。
明儿个就是册封大典,武曌起了身,那面儿来了专门的宫女和太监,伺候武曌试了试册封大典需要的服饰,还有一干配饰等等,折腾了好久,忙的武曌又有些个疲惫,这才算是好了。
水溶中午没工夫回来用膳,叫小太监过来通传一声,小太监把话儿带到还不止,请武曌吃了饭,验收之后,这才回去复命了,连武曌吃了什么,吃了多少都要回复圣上。
那面儿武曌用了午膳,没什么事儿,准备午歇一会子,还没有歇下,竟然来了稀客,是小六儿。
小六儿一般都陪着太后,今儿个竟然蹦跶哒过来了,而且一脸焦急的样子。
小六儿年纪还小,窜了个头,不过还是小豆包,在地上窜窜跳跳的就来了。
武曌笑着说:“六儿,你怎么过来了?”
小六儿跑过来,一脸神秘,抓住武曌说:“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武曌狐疑的说:“什么事儿?”
小六儿说:“娘娘!方才太后叫我去看小太子,我看到那个乳娘,对着小太子又喝又骂的,小太子一直在哭,我也不敢过去,就跑过来了。”
武曌一听,猛地就翻身坐起来,那乳娘在众人面前儿的时候温温柔柔的,文文弱弱的,如今背着人,竟然这么对待小太子?
武曌连忙起了身,说:“走,去看看。”
小六儿赶紧陪着武曌,赶过去看看,小太子有自己的寝宫,一般都是乳娘陪着,武曌这会子过去,也没有通传,直接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便听到“哇哇——”的大哭声,小太子哭的嘶声力竭的,只见小宝宝一个人躺在榻上,张着手哭,旁边儿也没有人,别说是乳娘了,连个宫女都不见,襁褓也松散了,乱七八糟的扔着。
武曌一看,顿时气怒不已,赶紧走过去,将小宝宝抱起来,仔细的裹上小被子,小心翼翼的给小宝宝擦着眼泪,说:“别哭,别哭,没事儿的。”
那头里因着有人进来了,路过的宫女看到,这才慌张的冲进来请安,说:“拜见皇后娘娘!”
武曌看了,冷笑一声,说:“拜见我?本宫以为你们眼里谁都没有了呢。”
宫女们顿时被吓到了,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
武曌冷声说:“为何太子没有人照料?”
宫女们赶紧说:“皇后娘娘,是……是这样儿的,奴婢们本在照顾着,只是……只是太子的乳娘不需要奴婢们照顾太子,说……说奴婢们平日里粗手粗脚的,会弄伤太子,因此都遣着奴婢们出去,奴婢实在……实在不敢顶撞。”
武曌说:“乳娘去了哪里?为何令太子一个人?”
宫女们瑟瑟发抖,都不敢说,方才有人看到乳娘出去了,其实乳娘经常不在,不知去哪里偷懒儿,也很少照顾,只是听说皇上回了寝宫,就会巴巴的抱着小太子过去照一面儿,装装样子罢了。
正说话间,乳娘就回来了,一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吓得赶忙从一个宫女手里劈手夺来一个空碗,然后走进来,怯生生的请安。
武曌看着那乳娘,冷笑一声,不等乳娘说话,已经开口说:“不必在本宫面前儿装模作样了,你这样儿的人,本宫瞧得多了,不过是想往上爬,平日里却好吃懒做罢了。”
乳娘被一句道破,吓得连忙磕头说:“皇后娘娘开恩!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奴婢是去为小太子准备吃食去了……这……这实在是……实在是冤枉奴婢了。”
她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十分凄凉悲哀似的。
武曌最不怕旁人哭,她见过的眼泪太多了,抱着怀中的小宝宝,安抚着,嘴里却冷冷的说:“太后身边儿的六儿看到你喝骂太子,可有此事?”
“没有没有!”
乳娘立刻否认,小六儿跳起来,说:“就是有,你说了,你一直骂太子是贱种,还哭的你心烦!”
宫女们顿时一片哗然,看着乳娘的眼神就跟看疯子似的,她竟然敢喝骂当今太子是贱种,这要是事实,怕是要掉脑袋的。
武曌一笑,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小宝宝,说:“好,既然你表面儿一套,内地儿一套,也就别怪本宫了。”
“娘娘!皇后娘娘!”
乳娘立刻跪下来,扑倒在地上,哭诉说:“奴婢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奴婢一心侍奉小太子,怎么可能辱骂小太子呢!求娘娘开恩啊,娘娘不要把小太子带走,再者说了……再者说了……”
乳娘期期艾艾的说:“再者说了,明日就是册封大典,娘娘公事繁忙,还有……还有娘娘身子受损,也不方便照顾小太子,若是小太子有个好歹,娘娘您又不能再生育……”
紫鹃和雪雁一听,立刻喝道:“你说什么?!”
说着紫鹃就过去,“啪!”的一嘴巴打过去,乳娘当即“哎呦”一声,扑倒在地上。
武曌皱眉说:“你方才说什么?”
乳娘吓得瑟瑟发抖,紫鹃连忙说:“娘娘,这儿有些凉,还是请娘娘带着小太子,先回寝宫罢。”
武曌却抬起手来,打断了紫鹃的话,眯着眼睛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乳娘眼睛一转,期期艾艾的说:“娘娘……奴婢也不是有意欺骗娘娘的,娘娘您还不知道,皇上也不叫旁人说的,娘娘您生产的时候,伤了根本,因着太医这些日子尽力给娘娘调养身子,就是为了这个,娘娘您怕是……怕是再也无法生育了!”
紫鹃和雪雁气的不行,很不得上去撕了乳娘的嘴巴,武曌听了,脑海里“轰隆”一声,不过并没有慌乱,反而看起来更镇定了,冷笑一声,说:“这样,就能避左右了么?”
乳娘求饶说:“娘娘,奴婢……”
她的话还没说完,武曌已经说:“带下去,虐待太子,诽谤皇室,令人看着办罢。”
乳娘吓得脸色苍白,险些就呀晕过去,那面儿有侍卫冲进来,立刻架起乳娘,乳娘大声呼救着,挣扎着,险些吓哭了小太子。
武曌不耐烦的挥手说:“堵住她的嘴,若是再叫,拔掉她的舌头,敲掉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