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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宣就是随便说了几声“乖”、“听话”,就让大小姐自己老老实实坐车回家了。
这么厉害的神人如今说要送他回家,怎么都有点大材小用的既视感。
“那个……叶宣……”林悉犹豫一下开口,“其实你完全没必要送我,我自己能回去。”
“没什么,我是顺路。”叶宣看也没看他,随口道。
“可其实,我并不想回家,我要去别的地方。”林悉继续锲而不舍。
“我知道,一附院。”叶宣道,“我也要去那。”
“你要去?”林悉听着有些好奇,“你去做什么,你生病了?”
他这句话本来算是担心忧虑,可叶宣听了,神色明显暗下来,半天没说话。
林悉看他抿嘴,以为自己戳到叶宣痛处,有些讪讪的闭上嘴。
二人沉默,车内气氛低到极点,似是一触即发。
万幸,车很快到了目的地。
叶宣停好车,关上发动机,看了眼身边舒了一口气的男子,眉上的阴霾总算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潜在的痛苦和无奈。
他皱着眉,叹着气,脸上盛满苦涩,微微笑着看他道:
“……林悉,你真是……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
“瞧吧!我说他们是真爱,我说他们会在一起的!你瞧我这眼光!”
病床上刚被抬过来的女孩一睁眼,又开始兴致勃勃的拿出手机对身边的护士道。
“我原来就说他们般配,你们偏不信,现在信了吧!”
林悉进门时,明显看见那护士脸上有些尴尬,急忙弯下腰连连向她致歉。
“大小姐,你现在可开心了,在大马路上被人抬过来,光荣不?兴奋不?”林悉看护士换好药水离开,忍不住对齐悦调侃道。
“这有什么可开心的?”齐悦满不在乎,紧接着拿出手机指着上面的视频,“你瞧瞧他们在天桥上拥抱了!他们拥抱了!!!”
“那有什么。”林悉瞟一眼视频,“新闻不是说了,是因为田先生家里出事,金泰亨才抱他安慰他的,这有什么可激动的。”
“出事?”齐悦语气一扬,“这明显是幌子,别人被骗了,我可清楚的不得了,这明显是公司随便想的借口!要不是国内不够开明,有必要藏着掖着吗?”
林悉看齐悦语气越来越不满,摇摇头道:“好好,是幌子,是幌子……你就当他们现在在一起了,安心养病吧。”
他一说到齐悦的病,脑海中顺势浮现女孩之前说的那些:
齐悦说过,她貌似只有不到一月的时间了?
林悉念及她的寿命,眼角一抖,下意识想起一直照顾女孩的齐先生:
齐先生知道这件事吗?或者说,齐先生会帮齐悦吗?
“齐悦,你知道老板在哪吗?”林悉看女孩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依旧是一脸兴奋,蹙眉问她。
“老板?哦,你是说齐落,齐落刚才出去了。”齐悦随手指了指门外,“估计是去楼顶了,这段时间,他经常被人喊出去。”
什么人会在医院里找老板?林悉皱眉,却还是点了点头。
顶楼风很大,呼呼刮着,缠绕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悉走到最后几层台阶时,听到楼上传来两个人的对话。
两人声音很耳熟,低小却清晰的传到林悉耳朵里。
林悉听着,步伐慢下来,最后停在楼梯内道上。
其中一人的声音极为冷淡,但已微微带了些其他东西:
“齐悦想让他们在一起,现下总算是能实现了。”
叶宣点点头,扬起嘴角笑笑,“你们齐家人就是麻烦,自己的事都解决不了,还去关心别人,他们又不会知道你们做的这些无用功。”
齐落被他数落,倒也不气,只道:“之前,我答应过让你见他,可他愿不愿意和你去,我就不清楚了。”
叶宣笑道:“和你们当铺交易,我早就做好一无所有的准备。我帮齐悦阻止了婚礼,自然也能把他带走,这你不用担心。”
齐落看他成竹在胸的样子,也不继续说什么,只弯下腰把面前落了一层灰的箱子打开。
木箱悠悠展开,其内盘曲缠绕着一个生物,一动不动的,和死了一样。
或是感觉到凉气,那团物体微微绕了一下,颇慵懒的睁开眼。
“小子,你打开箱子做什么?难不成想开了,准备放我出去……”
齐落对着白蛇摇摇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叶宣。
白蛇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叶宣。
它的视线一触到男子,迅速凛了凛!
随后身子一动,瞬间窜到瞬间叶宣面前!
白蛇与叶宣目光直视,嘶嘶吐着信子。
“哦?这不是叶家人吗?叶家人来找我做什么?”
白蛇紧紧盯着面前镇静异常的男子,冷冷看着他的眼,寒气十足的开口:
“难不成……是想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虽然我的眼还没完全好,但在医生的叮嘱下,我已经尽力克制自己,在晚上不碰电脑和手机。所以,以后我更新的速度应该会慢一点,但不会很慢,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如果大家觉着等更累,每天早上看一眼,绝对有新章节的!
第四卷 白蛇传说
第44章 第一章
白蛇紧紧盯着面前镇静异常的男子,冷冷看着他的眼,寒气十足的开口:
“叶家人来这,难不成……是想找死吗?”
叶宣静静看着面前离的极近的蛇头,微微感到一丝凉意从它信子上喷洒而出。
他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动,目光直视白蛇,许久后,竟扯扯嘴角笑了下。
“我来,只是想问白先生一些话。”
他这语气轻描淡写,尊礼有佳,恭敬的好像一个虚心问教的学生,弄得白蛇小小诧异了一下。
“呵!这叶家人还真是心大,我一门心思想弄死你们,你们却还眼巴巴往上冲!真不知是我太弱了,没法治你们,还是叶澜那家伙没给你们普及我和他的恩怨呐。”
叶宣闻言又笑笑道:“祖父自然说过这些……只不过,我今天来也是无奈之举。”
白蛇闻言盯着他又看几眼,过了许久才终于回到木盒里。
“罢了……说吧,什么事?”
叶宣看白蛇收敛了气焰,笑笑,十分温和道:“先生不知,这段时间上面管的紧……也不知是谁,无端说祖父年轻打仗是搜刮不少机械枪炮。虽说现在这个时代,那些机械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可上面就是不放心,硬要我们交出来!白先生,您说这该怎么办?”
角落里的林悉听着这话,心里还是惊了下。
他高中和叶宣关系也算近,在叶家见过的、看到的东西也不少。
叶家仰仗着那位当年作战好手的祖父,在军区的地位极高,便是市书记见到那位老爷子,那也得弯下腰尊称几声“首长”。
林悉在叶家闲逛时,看过那位老爷子。
彼时老人正佝偻腰,驼着背拿着一个小水壶在花园里浇花,林悉看到他时,一度以为那是个上了年纪的园丁,怎么也没和传说中叱咤战场、以一敌百的大将军联系在一起。
老人与他攀谈时那般温和慈祥,怎么也不像偷藏军区枪械的人。
林悉这边否认,那处的白蛇蜷在箱子里,闭上眼懒洋洋道:“这是你们家的事,我怎么知道?”
叶宣故作坚定道:“虽说这的确是家里面的私事,可如果那些东西真的存在,那我们叶家势必是要交出去的。”
“那就交出去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这该怎么说呢……”叶宣突然开始打起马虎,没直接提出自己的问题。
林悉瞧着,知道他惯用的为难伎俩又开始作祟了。
果然,叶宣咬咬牙,似是极为两难道:“其实,这也不是我想来找您……只不过现在,估计也只有白先生知道那地方了。”
白蛇继续无谓道:“我哪知道?那些东西有没有还难说,即便有,也是你家老爷子藏的,你去问问他,别来烦我!”
“白先生,我也是无奈啊……要是祖父在,说不定我就去问了,只不过,现在军方的人已经找上门,祖父又没法说话……我真是没办法。”
叶宣前面的话或许还场面气十足,可提到祖父两字时,那语音颤抖浓重了一下,很快又被礼貌尊敬的态度掩盖上。
白蛇依旧不管,只慵懒道:“没法说?那老家伙难不成是死了?”
“这倒不是,祖父没死……”叶宣淡淡道:“不过和死却也差不多。”
男子语气平平,轻轻吐气,缓缓看着木箱内蜷成一团的白蛇。
“老爷子活了一百零五年,如今算是痴了……”
……
八十多年前,战火纷飞。
浩浩荡荡的敌军、内贼在偌大的南市内横冲直撞,烧杀抢掠、奸…淫作恶,干尽了丧尽天良之事。
然,南市北面的崎鸣山却仍旧是安然如初。
传言,那山上住了不少妖魔鬼怪,专门吃人魂魄,夺人性命。任你军队再广,人数再多,也没法轻而易举攀上去。
开始时,敌国军队不信,大喊着“天皇万岁”一股脑冲上了崎鸣山。
三日后,士兵死的死,残的残,没一个完好回来。
上司问他们原由,他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只鼓捣着“还是别去了”、“还是别去了”。
原本军队还是不信邪,可这种情况后续又发生几次,弄得军队里个个人心惶惶。
上面的思来想去,觉着这般浪费军力很不好,又想着这中国人估计也没那么大能耐上去,犹犹豫豫间,便撤了山底的军队。
撤了也好,撤了也好。
一个青年攀上一块尖锐的岩石想。
他丝毫不管早已鲜血淋漓的双手,低呵一声爬到山壁的一块突出的大石块上。
那群小鬼子,仗着自己武器足、装备强,硬把村子作为他们盘踞位点,掳了村落中所有人。
女的供他们玩乐,男的供他们练枪!简直把他们当成畜生!
昨夜,村里的一群人打死了看守,偷偷逃出来。
还没跑半里,就被后面的士兵追上。
大半的落逃者被他们打死,小半的村民不堪压力直接跪在地上投降,一来二去,只剩下几个体力好的跑到山底。
崎鸣山本就凶险诡异,可几人已经被逼到绝境,半点没犹豫,直接爬上来。
山路陡峻,悬崖峭壁,青年一路上不知遇到了多少凶兽,好在他们命不错,各个活下来了。
可就在刚刚,半山腰的一个林子里突然窜出一个野人般的鬼东西!
那东西跟风一般,倏地出现,伸出手一左一右拽着青年身边两个人,张嘴便冲着他们的脖子咬下去!
青年一看,慌得一惊,在野人龇牙血口再次冲上来时,把身边仅剩的两个人向前一推,立即转身向山上爬!
他双手被树枝硬石穿破,血流不止,染红了整个胳膊。可身后血肉横撕的声音却恍在耳边,逼得他顾不上这些,继续向前爬!
哭号、嘶吼、谩骂、诅咒!
一声声回荡在青年耳边,青年闻所未闻,头也不回,只想尽快逃命!
命最重要,命最重要!
他攀上山壁的最后一块岩石上,躲在石缝里,双手攥着一根木棒,以防野人上来时冲过去。
青年在石壁旁等了半天,没等到野人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拿着木棒在石缝里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夜晚。
月色皎洁,扬扬洒在陡峭的山坡上,照射着山壁上斜七扭八的怪松,衬的它们尤为诡异奇特。
像是下一秒便化为精怪扑上来一般。
青年仍是攥着木棒,看了眼悬崖下。
崖下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他只看一眼,便立刻缩回来。
现下他呆的岩石太小了,如果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掉下去。
青年犹豫一下,看了眼咫尺之遥的山顶。
听说,翻过这座山,对面就是我方驻扎的营地。
如果自己能找他们,如果自己能把这群鬼子的踪迹透漏给他们,说不定,他就能翻身了!
青年想了想自己在村中受尽邻居嘲笑的面孔,一咬牙,准备向上走!
他拿出手里的木棍抵在脚下的两个石缝中,防止自己不下心跌落。
确认够结实后,青年低吼一声,冲着山壁一冲,整个人如壁虎般抠住岩石的突刺!
突刺刺入指甲间,硌得他生疼。青年只轻呼一声,连忙用上嘴,使劲咬住脸前的一块石头。
嘴角撕裂,痛感入骨!
他却像没感觉到般,左腿向上移了一小步,顺势左手也攀了几厘米,整个人斜斜挂着。
确认稳定后,他才缓缓移动右腿,紧接着是右手,最后是嘴。
遥遥看这么一连串的动作,显得极为诡异隐秘,好像是某个恶鬼在山壁上攀附一般。
青年丝毫不在意这动作的丑陋猥琐性,忍痛继续向上爬。
短短不到五米的距离,他硬是爬了十几分钟。
十几分钟后,青年终是筋疲力尽,呼的一声倒在山顶的平石上。
他歪头,嘴一吐,吐出几个断了的血牙。
好在那群鬼子没上来!
也是,这山这么陡,怪石鬼松多的数不过来,他们就是想上来也没那本事!
更何况……
这里还有些其他东西……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青年一提到其他东西,心突的一慌,耳边听到一阵水声。
水?
山顶有水?
青年有点不信。
他一路爬上来,没看到一处河溪,就连潭子也没瞧见一个,怎么可能在山上听到水声?
青年摇摇头,觉着自己听错了。
可他越是这么宽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