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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协下期准备公布上回赏菊宴的票选结果,我们自然也得想办法与之抗衡。”墨染闲依至今仍记得伊势七绪的耳提面命。
市丸银看着手中的表单,有些好笑道:“这些问题队长不见得会回答。”
墨染闲依有些烦恼地点头,“正是如此。事实上,有些问题还真是问不出口,例如……”
墨染闲依正欲往下说时,队长室的拉门便无预警地开了。
来人正是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
“日安,墨染小姐。来迟了真是抱歉。”温和有礼的问候中带着一丝歉意。
墨染闲依赶紧起身行礼,“闲依才是。在您百忙之中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轻推眼镜,蓝染到墨染闲依对面端坐下。看了一眼墨染闲依身旁的市丸银后,皱眉道:“请坐,墨染小姐。希望银没造成妳什么困扰。”
墨染闲依闻言,笑着扫了市丸银一眼,“市丸副队长对闲依一直十分亲切。”
“说起来墨染小姐与银已经认识一段时间了吧?总觉得感情十分要好。”蓝染轻声问道。
“小闲依跟我在真央就认识了唷!队长。”市丸银玻ё乓凰郏乓频亟踊啊
墨染闲依不置可否地点头笑了笑,“是在真央时期认识的不错,不过当时的市丸副队长已经是名优秀的死神了。”
仅一年就毕业的传奇在当时可是传得沸沸扬扬,想不知道也挺困难。
其实墨染闲依十分明白自己温吞的个性在同侪间并不讨喜,总是在一旁安静地观察大家,并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交恶的对象。
她不喜欢冲突,却也不擅长解释,因此偶尔会导致与朋友间误会的产生。
在一次与同学不欢而散后,她独自到校园中的小树林里,选了棵树一跃而上,就这样俯视下方景致,并一边在内心反省造成冲突的缘由。
“俯视的感觉不错吧!但光这样还是不够的唷!”
漫不经心的调侃,特别的语调,以及……不怀好意的面孔。
这是墨染闲依对市丸银的第一印象。
尽管这人嘴巴偶尔坏了点、刺耳了点,但两人相识之后的日子,这男人确实提醒了她许多该注意的地方,也在某些方面帮了她许多──
虽然带来更多的还是麻烦。
“队长你一定不知道,小闲依在真央总是被人欺负唷!”某只狐狸开始爆料。
“哦?”
墨染闲依瞪了市丸银一眼,接着有些尴尬道:“并不是欺负,只是偶尔与人有些误解。”
蓝染稍微打量了下对这话题明显表现出不快的墨染闲依,接着状似理解地点点头,“只要与他人相处,误会是常有的事。墨染小姐就别把这些看得太严重了。”
“您说的是。”正踌躇着该如何结束这话题,墨染闲依想也没想便顺着蓝染给的台阶下。
不是不能与他人说,但对自己总还是不太愉快的回忆。
“啧,真是无趣。”市丸银仍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说着风凉话。
其实说真的,认为那些同侪的行为只是单纯‘误解’的墨染闲依──才是那段记忆最大的误会。
市丸银做如是想。
“话说回来,我们还是赶紧进入正题吧,墨染小姐?”蓝染淡淡地瞅了市丸银一眼,接着无比和气地对墨染闲依道。
墨染闲依点点头,接着拿起稿子,开始她一贯流畅的采访。
关于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的事迹,瀞灵廷内大概也没多少人不晓得,因此前半段的问答墨染闲依很是得心应手。加上蓝染本人也不特别摆什么架子,只要是本身不太避讳的的问题,一般他都是有问必答,因此整段访问可说是十分顺利。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墨染闲依拿起伊势七绪整理的那份‘重点问题’。
“怎么了吗,墨染小姐?”蓝染首先看出了墨染闲依的犹豫。
有些紧张地看着对方,墨染闲依小心翼翼地问:“关于‘女性死神重点二十问’……或许蓝染队长您知道这回事?”
“是有听说过。”蓝染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您介意回答我们接下来的问题吗?”
言下之意便是他有拒绝的机会。
蓝染目光疑惑地转向一旁精神又来了的市丸银,一边颔首道:“如果不是太过份便行。”
墨染闲依闻言松了一口气,但她并不晓得这些问题对蓝染来说过不过份──至少她拿自家副队长作为试验品最后的下场是被扔出副队长室就是了。
首先墨染闲依拣了几个安全题:“请问蓝染队长是如何度过休假日的?”
这个问题说安全也不安全,因为七绪说这是个协助有意者制造巧遇的好问题。
“基本我会待在室内阅读或练练书道,偶尔则到真央担任特别讲师。”并不觉得这问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蓝染很乐意回答。
墨染闲依挑出来的前几个问题都是关于个人喜好与简单的休闲爱好,因此蓝染本人也回答得干脆。
“下一个问题……嗯,请问蓝染队长您……呃……请问您现在有钟情的女性吗?”墨染闲依微皱眉问道。
其实伊势七绪给的题目,女性后面还有三个字:或男性。
只不过参考以自家副队长测试的结果后,这三个字果然不是能轻易问出口的。
蓝染惣右介显然愣了一下,不过接着还是面不改色地回应:“我目前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言下之意便是没有。
“那请问您有特定喜好的女性形象吗?”这问题才是重点。
“还没真正遇上所以对这方面也不太了解。不过我想自己应该会较欣赏温柔又内心坚强的女性。”蓝染想了想,仍亲切地回应。尽管内心对此有些嗤之以鼻。
右手快速地做好笔记,墨染闲依接着又问道:“内心坚强具体指的是哪方面的呢?”
“自然是指心态上的。如果哪天真有名女性站在身旁与我并肩,我希望她能够保护好自己,并拥有坚决的意志。”不然,可能会非常辛苦的哪──在那日来临之后。
蓝染惣右介的回答中隐含些许嘲讽,但专心地记录着的墨染闲依自然听不出他的原意。只是兀自想着:‘成为蓝染队长的情人肯定是非常辛苦的吧!’
之后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蓝染尽管有些尴尬,仍然和气地回应,也不管市丸银在一旁笑得有多开心。
看看时间,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墨染闲依琢磨着该怎么开口最后的问题。
“吶!小闲依!最后的问题就让我问吧!”市丸银无比愉悦地看着墨染闲依。
“是可以啦……”虽然不晓得市丸银想做什么,墨染闲依倒是有些小庆幸。
市丸银身体前倚,手肘靠桌,双手交迭托起下巴,神情严肃地看着蓝染,接着又无比认真地开口道:
“蓝染队长,你认为你本身有‘能力’为家族生几个小孩?”
……
五番队队长办公室内突然一阵沉默。
蓝染惣右介有些愣了。
墨染闲依尴尬了。
于是市丸银乐了。
尸魂界又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
六番队副队长室内,与银银次郎三席站在一旁等朽木白哉完成文件批阅,墨染闲依有些心不在焉地皱着眉。
将自家四席的异状看在眼里,朽木白哉也不管她。只是在银三席离开前低声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后便继续批阅文件。
一直到将所有文件批阅完毕,稍微舒展因长时间工作而僵硬的脖颈,一抬眼这才发现自家四席仍是原来那副姿势。
虽然与墨染闲依多了些交流,但有些工作上的态度他仍是不会妥协的。
“墨染四席,妳晓得妳打进来到现在为止,精神总是不甚专注么?”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不说,那皱起的眉头真有些碍眼。
墨染闲依顿时回过神来,并低下头忏悔,“是属下的错,请副队长责罚。”
“明日呈上悔过书一份。”公事公办的语气。
“是。”
将批阅完毕的文件交给墨染闲依,朽木白哉看着对方面上仍不见消散的愁云惨雾,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给的惩罚太重了。但很快便收起这个想法。
上回因为与他番动手的事让她写了好几份悔过书,都不见她皱过眉。想来这回应该是更严重的事。
“墨染四席。”
“是,请问副队长有何吩咐?”墨染闲依露出疑惑的表情。
朽木白哉看着墨染闲依的眉头,愈看愈碍眼,“墨染四席,请问妳今天到底怎么了?”
很不对劲啊!平常总是笑得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女人突然就不笑了,怎么说就是有种莫名的不快。
闻言,墨染闲依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定定地看着自家副队长,表情由焦急到难过,再由难过到绝望。
“怎么办副队长?属下觉得自己在今天上午给自己的采访生涯写下了无法抹灭的污点。”
“呃……哈?”朽木白哉也愣了,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墨染闲依深吸一口气,接着以可怜兮兮的语气道:“副队长,您一定能理解属下的悲痛的。”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朽木白哉有些烦躁了。
“属下、属下竟然……”抽抽鼻子,墨染闲依从没感到如此丢脸过,“属下竟然在蓝染队长面前说──”
“银不要随便窜改题目啊!题目明明改为‘如若队长婚后打算有几个小孩’啦!”墨染闲依当时真是有些语无伦次又激动,竟然连敬语都忘了。
但是造成悲剧的并不是这句。
“你刚刚说的根本是采访前的二十问测试时拿来问我们副队长而造成他面色凝重拒绝回答导致我被赶出副队长室的题目啊!”完全的语无伦次。而也是待她解释完,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面色凝重、拒绝回答……
墨染闲依羞愧离开五番队前,对蓝染与市丸银意味深长的笑容印象深刻。
现在转回六番队副队长室,“副队长您一定懂属下的悲痛的,对不对?”
啊……果然心事不要压在心里,说出来舒服多了。
闻言,朽木白哉面无表情地起身,抓起一旁终于展眉恢复往昔模样的自家四席官,拉开拉门,将人往外扔去。
接着有些咬牙切齿道:“墨染四席,我的确懂你的悲痛──”
“而我想,或许也找不到人比我更懂了。”
唰地一声,关门。
☆、第十章、拯救与被拯救(上)
墨染闲依喜欢花,各种各样的都喜欢。
而她的这份热爱,有部分是受到她记忆中那美丽温柔的母亲所影响。
尽管母女情分短暂,但她永远也忘不了母亲在花园里摆弄花花草草时的怡然自乐与其所流露出的幸福神情。
“每一颗种子都是通往幸福的钥匙,而每一朵含苞的花朵都是亟欲吐露的爱意。”
琢磨着母亲最常挂在嘴边的话语,墨染闲依看着桌边一盆仍未盛开的白山茶有一瞬的失神。
所有的种类中,墨染闲依最钟爱的便是白山茶。
说不清楚那是怎样的一种喜欢,只是当她有意识地察觉时,自己的院落早已植满了白山茶,每到花季,映入眼中的便是一片洁白无暇,温润而纯粹。
今年似乎开得有些晚了。
俯身轻抚白净的花苞,墨染闲依有些烦心地想着,并隐隐地感觉到太阳穴处正一抽一抽地疼。
“在想什么呢,小闲依唷?”吊儿郎当的声音倏地从窗边传来。
抬眼往窗边看去,市丸银正坐在窗台上,狐狸脸笑得不怀好意。
“您似乎对窗子情有独钟,市丸副队长。”
轻叹口气,墨染闲依仍一如往常地请他进来。
不着痕迹地打量墨染闲依的气色,市丸银朝她摆了摆手,“不了,今天我只是顺路代乱菊送东西过来。”
“哦?”伸手接过布包,重量倒是有些沉。
“好啦任务达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市丸银笑笑,不等墨染闲依反应过来便一溜烟地瞬步离开。
果真是风一般的男子,难以捉摸。
墨染闲依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才在沙发坐下,并将布包摊开。
里头是两本杂志以及一罐乱菊亲手做的糖渍梅。
拿起男协的本期最新季刊随意翻了翻,确认上回赏菊宴的结果后,墨染闲依便随手将两本杂志放到一旁茶几上,并起身将糖渍梅收进席官室里的食物柜。
“咳……”努力压下喉咙的痒意,墨染闲依从置物柜里拿出一件外袍套上,“看来得上一趟医护所了。”
只是在这之前还得先执行当日巡逻。
墨染闲依有些疲倦地提起斩魄刀,依现在这个情况,希望待会儿别出什么事才好。
领着队员们到了换班的地点,大村六席一见着墨染闲依便皱起眉头。
“墨染四席,您的身体若有任何不适还请回队舍稍作歇息,属下愿意代您的班。”一旁的队员们见大村六席开口,顿时松了口气。他们早就发现自家四席现在是带病硬撑,只是碍于她坚定的笑容而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
该怎么说呢?其实他们对于自家四席的笑容完全没有抵抗力。
“一点小感冒罢了。”墨染闲依轻声回应。
“可是您看起来真的非常疲倦,或许还是回队舍休息较好?”
墨染闲依摇了摇头,十分感激大家的体贴,“这是今日最后的工作了,我不希望因为一点小感冒耽误大村六席你的休息时间。不过还是感谢你们的关心,待会儿勤务结束我会马上到医护所报到,可以么?”
大村六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