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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是六席呀……”墨染闲依听见全场的吶喊,有些慌张,一边没忘记闪过197号女性死神的攻击。
“也没什么不好。”朽木白哉只是丢下这么一句便到底下去准备。
“哎呀哎呀!本来只是想跟小闲依开个小玩笑的。”市丸银半睁着眼,嘴角还是那抹不怀好意的笑,与蓝染擦身而过时小声地如此说道。
瞥见对方似乎若有所思,市丸银稍稍敛下笑容,往惩罚区走去。
赛场中此时只剩下三名女性死神,以及外围的蓝染惣右介、朽木白哉与编号358的三番队八席官。
虽然偶有攻势,但人少了也就好处理得多。
积木愈叠愈高,顶部的三名女性开始有些摇摇欲坠。由于竞赛规则是底下的积木支架也不能倒塌,直至最后都必须好好地站在上面。因此三名女性谁也不敢贸然进攻。
本来墨染闲依已经打算直接退场,但听见底下还有为自己加油的声音,她有些骑虎难下。
“墨染六席,妳的平衡感如何?”才想着该怎么办,朽木白哉已经将积木取过来,在一旁研究过支架的情形后,小心翼翼地在墨染闲依脚边放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这儿太高了挺冷的,头还有些晕,如果您最后能扶下属下就好了。”墨染闲依想了想,轻轻地踏上积木。
“恩,也好,等结束就回队舍休息。”朽木白哉听不出感情地说道,一边想了想还是将身上的银白风花纱抛给她。
墨染闲依笑了笑,动作自然地接过颈巾,眼角余光默默地扫过蓝染、197号、伊势七绪与她的队友:“您说的是六番队还是十三番队?”
“自然是十三番队,除非妳想回来。可惜妳的位置已经有人了。”见墨染闲依站定,朽木白哉又回到底下去研究。
他们之间的对话自然是被清楚地收音进去,全场死神就这么听着两位话家常,似乎对最后的结果毫不在意。
只有蓝染推了推眼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墨染小姐与朽木副队长感情真好。”蓝染温和地微笑,一边也让自家队员稳稳地踏上积木。
“看起来是这样的吗?”墨染闲依偏过头,“其实也不过是共事得较久,对于副队长的指令比较清楚而已。倒是蓝染队长,您真的不出手吗?”
“该出手时会的。”蓝染温和地微笑,接着慢慢地往后退开,“但是现在还不需要。”
“既然如此那就我们来吧!”迅速地踏上搭档放上来的积木,伊势七绪喊道,“缚道之九──‘击’!”
一道光准确无误地封住墨染闲依的行动。一旁见机不可失,两位可以施放鬼道的队员连忙跟着喊道:
“破道之四──‘白雷’!”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几道光闪过,一一打在目标身上。两个破道撞击产生烟雾,待雾消失后──
“两位抱歉了,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
两位女性在发现声音是从上方传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双双被一条光锁绑在一起。在被甩出竞赛范围时,她们才发现原本以为打中的目标只余一条颈巾缓缓飘下。
墨染闲依不知何时已经瞬步至朽木白哉抛过来的积木之上。看了一眼底下的情况,墨染闲依头也不回地道:“朽木副队长,麻烦了。”
获胜的最后一步,只剩安稳地与积木一同在最顶端落下,但一番撞击是免不了的──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抓住墨染闲依与积木落下那一刻,六道光稳稳地锁住碰撞的瞬间。
墨染闲依早在碰撞前就已蹲下抓紧积木,待六杖光牢的效果结束后,她便小心翼翼地稳住身子,在积木上缓缓起身。
长吁一口气,墨染闲依微笑看着就在自己身后的蓝染道:“所以闲依有问过您要不要出手了。”
蓝染闻言笑得亲切:“我是出手了。墨染小姐没发现吗?”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伊势七绪与五番队的197号死神稳稳地坐在以灵力制成的吊网上,一脸“真服了你们”的表情看着两人。
“唔……接得好,蓝染队长。”墨染闲依轻声笑道,接着转过身看向最大的功臣,“还有,您也接得好,朽木副队长。”
对方只是轻巧地拾回毫发未损的银白风花纱,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
呜呜!终于结束了!墨染闲依表面上淡定,内心早已痛哭流涕。这活动她宁死都不参加第二次了。
“朽木副队长!墨染四席!朽木副队长!墨染四席!”
会场内突地响起热烈的掌声与激动的吶喊声。仔细一看便会发现,热情嘶吼的几乎都是六番队的队员们。
在墨染闲依与自家副队长不欢而散后,六番队的队士们对两人再次联手出击的情景早已不抱希望。如今见到两人展现如此高度的默契,似乎是变着法子告诉他们,他们之间早已没有嫌隙。
这怎么可能不令他们感动?
“所以我说,她是我们十三番队的六席啊……”
“所以我说,我是十三番队的第六席官呀……”
身为解说的浮竹十四郎与墨染闲依无奈地同时咕哝道。
在草鹿八千流宣布颁奖仪式开始,请得奖者上台后,墨染闲依才想到自己还没从这东西上下去。
正想瞬步回到地面,没想太阳穴一阵抽痛,眼前一黑没稳住便往下跌去。
还是十二月天,寒风刺骨,更别说待在这么高的地方那么久。
墨染闲依想着回去后恐怕又要挨及川镜的骂,应该多套几件外袍出门才是。
正准备施放鬼道在空中稳住身,没想便落入一个有着宽大结实胸膛的温暖怀抱中。
“妳不是该说,接得好吗?墨染小姐。”张开落下时紧闭着的眼睛,墨染闲依看见蓝染惣右介对自己笑得温柔宠溺,眼镜由于低着头似乎有些滑落。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许久后当墨染闲依想起这天,她都只想把自己进水的脑子砸了。
因为她当时就当着尸魂界护廷十三队几乎所有死神的面,伸出手,将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的眼镜取下,然后傻傻地说了声:
“蓝染队长,您不戴眼镜的模样真挺好看的,我很喜欢。”
☆、第十九章、一切的起点
元月二日,尸魂界下了场雪。
撑着一把典雅的和伞,墨染闲依身着华丽的墨绿色振袖和服,迈着碎步跟在蓝染惣右介身边,两人的目的地是今年上级贵族新年例会的会场。
“请让我帮妳撑伞吧!墨染小姐。”看着墨染闲依小心翼翼踩着步伐,蓝染惣右介没多久便停下脚步,朝她伸出手。
“恩,那就麻烦了,蓝染队长。”将伞递给对方,墨染闲依状似松了口气地整好和服下摆,一边将外衣与羽毛披肩扯紧。
以与蓝染队长约好相偕前往为由,婉拒铃木管家为她准备到达会场的轿子,代价便是多了两层保暖的外衣。
三天前参与活动时流了点汗、吹了风,回头便病了两天,她也是很无奈。
好在头虽疼,还不至于什么事都做不了。
被勒令关在屋里休养的两天,墨染闲依如期完成新年会上的花道作品,同时写好了给友人与上司们的年贺状让管家帮她寄出。
除夕夜与祖父、铃木管家夫妇一同守岁,聊聊过去一年在现世的趣事与感悟;元月一日则在祭祀先祖后,与几位上门拜访的女性死神在墨染宅内玩些应景的小游戏。
虽病了,日子还是得过得充实些。
新年里每天都很重要,但对于尸魂界的上级贵族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新年会。
每年例会会场都不同,由贵族间协调后轮流提供。去年会场就在墨染宅邸,为了那一天,墨染宅上下准备了整整半年。
尽管吃力不讨好、劳民又伤财,但主办新年会在贵族间被视为一种荣耀,因此也没多少家主会拒绝。
过去的新年例会墨染闲依在提供主办方要求的展品后,总是以工作之名能避能避,多半由墨染总一朗作为代表出席,偶尔避不过了才会与祖父一同出现。
本以为今年也是如此,没想墨染总一朗四天前便告知墨染闲依,今年的新年例会他与几位友人要到流魂街拜访隐退许久、刚云游归来的恩师,不克前往。因此今年她势必得以下任当家的身分,作为墨染家的代表出席。
“蓝染队长,感谢您百忙中还肯陪同前来。”墨染闲依轻声道,一边往伞内又靠了点,“虽说是新年会,偶尔也不会太令人愉快的。”
蓝染踏着稳健的步伐,偏过头稍微看了下她特别妆梳过的面容,和气道:“墨染小姐不必在意我,能让我不愉快的事情并不多。”
“人人都说蓝染队长温和沉稳,”墨染闲依长吁一口气,“假如闲依也能有您一半的好脾气就好了。”
连当天被她唐突了也只是一声温柔的“谢谢”,丝毫不见不快。
唉,真是个好男人呢,蓝染队长。
“墨染小姐,其实我也会有不太顺心的时候。”蓝染轻轻笑了笑,“比方说现在。”
墨染闲依闻言一愣,惶恐道:“是闲依做了什么吗?真是抱歉,蓝染队长。”
“是。”淡淡地应了声,蓝染动作轻柔地将墨染闲依再往自己拉过些,“对我说了太多敬语──还有明明有我在身边却不多依靠些。”
“蓝染队长,您又取笑人。”墨染闲依偏过头微笑,“虽然想改,但习惯便是这么回事。假如您喜欢闲……不,若您喜欢我轻松点待您,我会努力。”
“恩,听起来果然顺耳多了。”蓝染眼里噙着笑,“墨染小姐,自卑不该是妳身上应有的风景。”
在又一次差点打滑后,墨染闲依想了想还是轻轻扶上对方的手臂:“我知道,我只是还不够喜欢自己。其实我总是在想,如果我在毕业时就习得卍解,是否能让所有人满意?若能让所有人满意,是不是如今我就会有自信了?”
墨染闲依叹了口气,随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轻轻地拍拍自己的脸颊。
大过年的怎么可以叹气,不算不算。
“墨染小姐最后有得到什么结论吗?如果妳习得卍解的话?”蓝染看着她的动作觉得十分有趣。
墨染闲依摇摇头,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我太明白自己是什么模样,总会重蹈覆辙的。”
“说到这个,”两人又走了一小段路,墨染闲依似是想到了什么,“虽然早有耳闻,但我还没亲眼见过蓝染队长您斩魄刀的始解呢!”
蓝染闻言双眼微玻В行┭纫臁
墨染闲依专注于眼前的雪地,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神情转变,继续道:“还在真央时,忘了哪些原因,总错过您的演示;进了番队也没机会上前线见识。镜花水月,多好听的名字。”
“墨染小姐想看吗?”蓝染勾起唇角,见她期待地点点头,“改天吧!今日赴约并未佩刀。”
“不拔刀也挺好的,省事。”踩上上级贵族霞大路家的长阶,墨染闲依松了口气。不愧是代代由女性当家的家族,还细心地让家仆将阶上的积雪铲除。
将邀请函与代表身分的家徽令牌递给门卫检查,两人在侍者的带领下到了主厅。
唤来侍者代为保管两人的外套与披肩,墨染闲依不着痕迹地整好和服,接着便是挂起恰到好处的微笑以应对他人探究的目光。
霞大路家的下任当家年纪还小,目前家族事务皆由长老代为处理。该位女性长老见墨染闲依与蓝染惣右介相偕出现,赶紧放下手上的工作上前招呼。
墨染家与四大贵族关系密切,虽然行事作风低调,但暗地里只要是贵族都明白他们甚至可以被称作上级贵族之首。
墨染总一朗为人和蔼,对权柄没有太大的野心。遭遇儿媳变故后更是直接卸下所有职务,专心教养孙女成长。
他过往参加上级贵族新年会都是与主办方短暂谈笑、并检视展示场确认无误后便与孙女一同离开。纵使贵族们对他身边的年轻女孩好奇得紧,也没机会更进一步认识。
“哎,我道谁这么大排场,原来是墨染家的大小姐。”在管家带领两人参观会场的途中,背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
两人闻声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双双往后看。那是一个蓄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身着低调华贵的服饰,上头绣着家徽,整体给人威严肃穆的感觉。
墨染闲依几不可察地皱眉,但嘴边仍噙着笑,轻点了个头道:“许久不见,藤堂大人。”
“见了人还不行礼,墨染家引以为傲的教养到那儿去了。”藤堂轻喝一声,接着抬眼斜觑墨染闲依身旁的男人。总觉得这面孔有些熟悉,却突然想不起来。
“藤堂大人,今日我是以墨染家下任家主的身分前来。”墨染闲依不以为忤地笑道,“若真行了礼,才是于礼不合。”
“唉,传闻墨染家的闺女被外放到现世,学了些不好的东西回来,我还道是玩笑,今日一见果真有此事。”藤堂虽有些站不住脚,还是硬扯了些事情来贬低墨染闲依,“不仅多了伶牙俐齿,还带著名不见经传的男人四处溜达,真是败坏咱们贵族的门风。”
“藤堂大人,于私怨您想怎么贬低我那都是小事。”墨染闲依抬眼看向身旁仍是一脸和气的蓝染,稍微放下心,一边慢条斯理朝藤堂淡然道,“但若是牵扯到我身旁这位大人,恕我无法平心静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