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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脸了?”江时初看着他,从茶几下抽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纪风鸣接过纸巾擦了擦脸,然后把擦湿的纸巾丢进茶几边上的垃圾桶,丢完之后尴尬地说了一句:“你家垃圾桶里终于有垃圾了。”
江时初忽然就笑了起来,然后走上前去,毫无征兆地就抱住了纪风鸣,同时在他耳边说:“先别急着推开我,听我说。”
因为他这一抱立刻全身麻木的纪风鸣已经不能动了,哪里还有力气推开他。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因为我以为那只是一个偶然的擦身,不会再有遇见你的可能,所以当你在健身房撞上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一定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些什么,才能让我在一个确定可以找到你的地方再次遇见你。从那天起,我对自己说:抓住他,千万别再错过了,如果不勇敢一点,可能就要再等上几个轮回。不管你能不能感觉得出来,我现在都要告诉你,我喜欢你,纪风鸣,别问我为什么,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我就是喜欢上你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有过婚史,可以试着和我交往吗?”
纪风鸣感觉耳朵里面全是穿堂风,把他的声音都吹得虚幻了,是,虚幻,虚幻得不敢相信他刚刚那番话是对自己的告白。“你……让我冷静一下。”他虚弱无力地说了一句话,却不由自主地抬起两只胳膊,在江时初的背后,轻轻地搂住了他。
立刻,他感到江时初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他的声音又虚幻地在耳边响起:“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虽然我希望你也和我一样是有故事有经验的过来人,但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更让我想入非非。”
“你……”纪风鸣感到头晕目眩浑身虚脱地说:“你别趁火打劫,我现在没有反抗的力气,你搞的这个突然袭击,让我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了,我需要缓缓。”
江时初笑了,轻轻地把他推起来,满眼含笑地看着他,问:“我可以擅自猜想,你是高兴的吗?”
纪风鸣忍不住笑了一下,仍然感到浑身无力,说话都有点飘忽感:“是,我现在仍然觉得我是在做梦,一切都不是真的。”
江时初立刻洋溢出一脸的幸福,然后抬起手来在他鼻尖上弹了一下说:“快醒过来,有人在向你表白。”
纪风鸣缓缓地掏出手机来说道:“你可以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我想录下来,免得明天早上一觉醒来,发现这不过是一个梦。”
江时初带着一脸宠溺的笑容接过他的手机,打开录音机,对着手机说道:“纪风鸣,我是江时初,我喜欢你,请你和我恋爱吧。”然后把手机还给他,说:“如果明天早上你手机上的这条录音没有了,你可以拿把菜刀过来砍我。”
纪风鸣把手机放在耳边,将录音播放了一遍,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真的!江时初,原来你也喜欢我!原来你也喜欢我!”说完,他情不自禁地扑上去,抱住江时初在他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亲完了,纪风鸣转身就走,他怕再呆下去自己会失控地跟他滚到床上去。“那个……我周末有时间,如果你要买装饰品的话。”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房门。
“嗯。”江时初仍然甜美地笑着,温柔地说了句:“那周六早上我给你打电话,我们一起去买。”
“嗯,那我等你电话。”说着,纪风鸣出了门,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了声:“再见,晚安。”
“晚安。”
纪风鸣主动关上了房门,然后按亮了电梯灯。但房门在下一秒又开了,江时初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倚在门框上,微笑地看着他说:“让我感受一下目送男朋友下楼的幸福感。”
纪风鸣真想冲回去给他一个深吻,但他忍住了,来日方长嘛,一定有的是机会跟他各种深吻,各种这样那样的,现在还是要保持矜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电梯上来了,他对江时初嫣然一笑之后进了电梯间,然后摆了摆手,关上了电梯门。
走出电梯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笑的像个傻子,照这样下去,明天早上也应该会笑醒的吧。
那天半夜,纪风鸣给林芷清发了一条语音:我恋爱了,你先什么也别问,过几天我再给你细说。
林芷清很快回了一条语音:你这样让我今晚还能睡得着吗?
纪风鸣又发了一条:你睡吧,我没有发疯,等有了进展以后我再跟你说,放心,我现在很理智。
林芷清无奈地回了一条:好吧,请继续保持理智。
周六那天,两人一起去宜家买装饰品。
对于要恋爱这件事,虽然纪风鸣这两天都处于早上会笑醒、白天会发呆并不自觉地傻笑的状态,但直到和江时初站在宜家里面肩挨肩地挑选装饰品时,才多多少少感觉到了一丝真实感。江时初会时不时地自然地扶一下他的肩或腰,更会在讨论要不要拿下一件装饰品的时候,用眼神向他传达自己的意见,有时还会抛个媚眼给他表示赞同他的观点。
纪风鸣慢慢适应了这种沉浸于恋爱中的幸福感,毫不吝惜地表达着自己的快乐,这让江时初非常开心,笑容一直挂在嘴边,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在他耳边轻声地管他叫“宝贝”。
等回到家的时候,“宝贝”两个字已经完全取代了“纪风鸣”三个字,叫的也特别顺口了。
纪风鸣充分发挥了他平面设计师的艺术细胞与审美能力,两天的时间就把江时初原来冰冷单调的客厅装扮得温馨浪漫了。
叫了他无数声“宝贝”的江时初也从各种角度拥抱了他无数次,吻了他无数次,但滚上床这种事,他们都还克制着。无论怎么说,认识的时间还很短,确定恋爱关系也才几天而已。
周日的晚上,纪风鸣依依不舍地离开江时初的家,回家被老妈念了几句整天不着家的抱怨之后把自己关进房间,给林芷清发微信。
纪风鸣:我们约好了,从下周开始,我每天下班先去健身房一个小时,再去他家一个小时,然后再回家吃饭,培养磨合一下感情。
林芷清:你们现在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纪风鸣:拥抱接吻,还没上床。
林芷清:你这样说,我还放心点。他一个有妇之夫,你去他家真的没问题吗?
纪风鸣:他离婚了,本来就是形婚。
林芷清:如果事实如此,那倒是万幸,但他的真实情况你真的了解吗?离婚证你看过吗?
纪风鸣:这倒没有
林芷清:不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身边的人你一个也不认识,他的经历都是他自己说的,万一这婚没离呢?你可别被小三了,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纪风鸣:嗯,我是有点被爱冲昏了头脑,没有想的那么仔细,你提醒的对,我会谨慎些。但你知道吗?他真的对我很好,我也非常喜欢他,跟他在一起,我开心的像个傻子。
林芷清:你是太久没恋爱了,我也不泼你冷水了,但再怎么喜欢,都要给自己留点余地,凡事有个万一。你也别太投入了,至少要在确定他让你看到的他确确实实是真实的他,你才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别让以前吃的亏,都变成脑子进的水。
纪风鸣:还说不泼我冷水,都把浇的透心凉了!
林芷清:好了,那不说消极的话了,你好好享受恋爱的幸福吧,就别忘了多长个心眼儿就好。
纪风鸣:嗯,知道了。
第5章 拥抱那个愿意为你受伤的人
林芷清的话,多少还是会影响一下纪风鸣的,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一直有意无意地对自己加以克制,几次在和江时初差一点擦枪走火之前,都控制住了自己那就要压不住的本能。
江时初也能感觉得到他在自我控制,但他一直没追问过什么,对最后一步的拒绝,他也表现得很大度,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
成年人之间,有些事并不用明说,彼此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直到有一天,纪风鸣也真正了解到,江时初对自己的那份感情,到底花了多少心思。
那大概是他们恋爱快一个月的时候,纪风鸣刚下班还在去健身房的路上,江时初给他发了条微信:今晚别去健身房了,直接来我家,有惊喜给你。
纪风鸣寻思了一下,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也还没到恋爱一个月的纪念日,可能会是什么惊喜?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来,干脆就不想了,加快了一点车速,心情有些迫切地奔向江时初的家。
拿着江时初给他配的钥匙开门进去以后,他也没发现家里有什么惊喜的布置,还和平常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唯一的变化就是江时初并没有主动上来迎接他,而是搬了一只树墩形的木凳,端正地坐在客厅中央,一脸窃喜地看着他。
“你搞什么?笑的那么诡异?”纪风鸣关上门,向他走过去,脸上也被他传染地浮起灿烂的笑容。
“你去坐好。”江时初指了指沙发。
“故弄玄虚。”纪风鸣瞥他一眼,还是听话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这时,江时初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恭恭敬敬地交到纪风鸣面前,说:“宝贝,请过目。”
当纪风鸣第一眼看见那个小本本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了这是什么,等他拿到手上看到上面的字,并打开看了一眼内容之后,顿时觉得两眼发酸发热。
这是江时初的离婚证,日期是今天。
拿着这张离婚证,纪风鸣就像拿着自己通往幸福大门的通行证一样,心开始砰砰跳,手也开始抖,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这时,江时初站起来,悄悄地向他走过去,然后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一天看不到这张证书,就一天不能确定我已经恢复了单身,这让你一直在纠结,怕受到伤害。我一直没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是我也不能确定要多久才能办下来,因为结婚的时候我们没有进行婚前财产公证,当时她父母要求我在房产证上把她的名字加上去,我同意了。虽然她并没有觊觎我这套房子,但既然要离婚了,房产证上的名字还是要改回来的,她因为忙着办出国手续,一直很忙,所以我们俩的事就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没让我等太久,今天总算是把离婚证办下来了,我们的婚姻关系彻底结束了。”
纪风鸣吸了下鼻子,把离婚证轻轻地放在桌了,然后回身抱住了江时初,小声说:“我也让你难受了吧?一直跟你隔着一层保护膜似的,不能让你实实在在地拥有我。”
江时初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就算实实在在地拥有你,我们不也还是要隔着一层膜吗?”
纪风鸣耳朵立刻就红了,然后推开他,骂了一句:“呸!真够流氓的!”
“不流氓叫什么恋爱?”江时初笑着说,然后突然把他扛起来,向卧室走过去。
“你能不那么猴急吗?”纪风鸣嚷嚷道:“我还没洗澡呢!”
“等会一起去洗。”江时初把他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然后手脚麻利地扒掉他的衣服,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深情地吻他。
纪风鸣也不想再克制自己了,尤其是在他把离婚证交到自己手上以后,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立刻就被攻陷了。所以现在无论江时初碰他哪儿,都能在他身上撩出火花来。
“宝贝,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江时初惊喜地笑了起来。
“少废话!”纪风鸣把他反扑在床上,疯狂地吻上去,也开始扒他的衣服。
“原来你还是一头小野兽呀?”江时初感慨道。
“再废话把你嘴巴用胶带封上。”纪风鸣在他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江时初还在笑,直到纪风鸣毫不犹豫地吞下他的鸟,他才长出一口气,呻。吟了一声,然后在纪风鸣的刺激下,立刻坚。挺地站了起来。
“你悠着点,一会我还要捅你菊花呢。”江时初呼吸沉重地提醒道。
“嗯……”纪风鸣专心地服侍着,抽空说了一句:“一会捅的不舒服的话,以后就不让你捅了。”
“放心,哥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废话真多。”纪风鸣抬起头来,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走吧,我要洗澡,你帮我洗。”
“遵命。”江时初跳下床,把他抱起来,送进浴室。
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在水里嬉戏互撩到箭已经在弦上的时候,匆匆擦干身体,跑回卧室重新滚到床上。
好多年没被人抚慰过菊花的纪风鸣在江时初进入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刹那,觉得人生都升华了。江时初的尺寸和硬度也都刚刚好,正是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那种,所以刚动了几下,纪风鸣就情不自禁地喘了起来。
江时初弯下身子抱住他的头,吻着他的脸颊和耳垂,让他的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整个人也腾云驾雾起来。“江……江时……”
“叫时哥。”江时初在他耳边呢喃:“叫时哥我就让你更快活。”
“时哥……”纪风鸣顺从地叫了一声,江时初便把他的两条腿架起来,往他体内更深的地方顶去。“快……快一点。”纪风鸣迷乱地催促道。
江时初加快了速度,让他感到整个人都被快感包裹着,甚至化成了碎片。“时哥……时哥……”他意乱情迷地叫起来:“快……慢点……”
江时初忍不住笑了,喘息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