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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古剑夏清同人江南梦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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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皆下了榻,却见这方寸帐中极为精彩,两人衣衫交叠的堆在地上,隔不远的木桌上落着零星配饰,当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模样。
夏夷则倒也镇定,除却在那纠缠成一堆的衣衫中好容易才将自己的两件抽出来,将要穿衣时面上克制不住的浮出一缕可疑的羞炽。
清和见此,心中暗笑,却也不开口戳穿,只在角落小柜中拿了套自己的常服,随即又拽了件牙色的圆领袍出来,再之后将衣服递给夏夷则,也是面不改色的道:“衣服上都是酒气,还如何穿出去,夷则穿这件罢。”
夏夷则此时已经理好心绪,因此自然接过来换了这簇新衣衫,理好袍袖颇为贴身,而这服色偏浅,越发令青年显得修身玉立,犹如芝兰玉树。
他两人纷纷梳理好,夏夷则本打算再同师尊说上一会儿话,却有步伐声在帐外停下,随即只听那隔着帐帘显得有些不真实声音犹豫问道:“三殿下可在?”
“我在。何事?”
“陛下寻三殿下去主帐——”那将士似乎斟酌着词句:“说有事要同殿下说。”
夏夷则同清和对视一眼,随即淡然无波的回道:“我这边去,你先去回话罢。”
帐外随即一阵沙沙响动,那脚步声已是渐渐远去,夏夷则眉头一拧,方才嘴上答的痛快,心中却不明圣元帝此时寻他有何要事,他带着探寻的目光看向师尊,清和却只心照不宣的同他笑了笑,随即催道:“快去罢,冬猎尚有两日方能结束,为师便要在帐内躲懒了,你若有事,便前来寻我。”
夏夷则见师尊无意同他说明,也不追问,只一点头便要起身离开,清和却又道了句:“且慢。”
夏夷则顿住,却感到清和抓着他的手腕站起身,一转眼,只觉师尊面孔近在咫尺,眉心一点丹砂道纹令夏夷则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夜一番旖旎缱绻,见到夏夷则凝视自己,清和带着点笑意的轻轻凑上前碰了碰夏夷则的唇间,青年白玉般的面孔似是再也绷不住了,只道了句:“弟子告退。”随即转身步伐轻捷的出了营帐。
恩,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清和一笑,顺手收拾了地上满是酒气的衣衫。
而在数个营帐间急急行走的夏夷则终是消了耳后一层薄红,他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消散于清晨的冷风中,按理说他早就不该像方才那样,在师尊面前露出一股少年般的羞涩,况且又有昨夜之事铺垫在前,想来想去,终是他面对着那样的师尊难以自持。
“三殿下?陛下正等您——”那伫立在主帐外的将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夏夷则当即收敛心思进了去。


第19章 十八
十八
清和说自己要躲懒却是当真的,南熏真人的一则传信他只回了四个字——“以静待动。”随后便在营帐内一步不出的过了两日,夏夷则不知被圣元帝交代了什么事情,这两日也不曾前来寻过清和。
直到冬猎结束,拔营返回长安时,清和方看到夏夷则的身影,那骑在玉狮子上的高挑青年察觉到他的目光,便兜马冲清和点点头示意师尊安心。
至此,冬猎一行也算结束,只是接下来便是除夕夜宴,纵使清和居于夏夷则宅邸,两日间仍是少见人影,直到二月初九,夏夷则才算是歇了下。
昨夜忽如其来下了一阵大雪,清和只记得入夜时还半点落雪迹象都不曾有,直到临近卯时他醒了一阵,隐约觉着天色已经大亮,待到起身透过窗棂一点缝隙看去,地上已经积了半寸多厚的雪,而时辰尚早。
只是这样一来也再睡不得,午间过后,清和便在屋内躺椅上坐了,身上披着件雪白暖裘,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而方有几分模糊睡意,门上便传来一阵轻轻叩击声。
“师尊?”夏夷则进屋后见清和神色,便知自己怕是扰了一阵好眠,因此歉意一笑,身后小厮捧着漆木托盘放在桌上便退出去关紧了门。
清和倒不在乎这事,他一眼看出那方正托盘上整齐叠着一套深绯道袍,仍是照他平日所穿款式所裁,中衣深衣羽衣,腰封敝屣也一应俱全,只听夏夷则道:“弟子想,除夕夜宴师尊当换一身——父皇只说要喜庆些的颜色。”
“恩——确实够喜庆。”清和连连点头:“穿着去拜堂都足够——”
这句玩笑话不由令夏夷则哑然失笑,随即只见清和从躺椅上支起半边身子唤道:“夷则,你过来。”见夏夷则有些疑惑的走到自己面前,便温和笑着抓起桌上的三枚骰子在手中把玩:“夷则,你会赌吗?”
夏夷则有些不解,目光落在清和白皙手心,那上面躺着三枚嵌着珊瑚珠的白玉骰子分外喜人。他一时不解师尊为何突然变了话题,便问道:“若说骰子……自然是会的,只是师尊哪里来了这样的兴致?”
清和攥了攥掌心复又摊开,只漫不经心回道:“上午在书架上翻到的,见你来了随口一提,既是会赌,那便同为师来一局罢。”
“请问师尊,赌注为何?”
“为师也不缺金银,这样罢——便以一坛酒为赌注。”
夏夷则听了此言,便从清和手中接过骰子,指腹磨砂着温润玉璧,言辞间不由带上几分笑意:“师尊想喝酒直说便是——”
清和一摆手,又躺回椅中,这下连脚也缩回了暖裘里蜷着,倒真是一副一时兴起的模样:“这酒么——赢过来的更好喝,夷则只管掷,为师不叫你输得太惨便是。”
夏夷则暗叹一声,他虽知清和出身,也知师尊定然于此道有所精通,只是这掷骰子,是有技巧在里的,因此此若是同师尊赌这个,谁输谁赢,却真的说不准。
他不愿先行掷,因此将三枚骰子放回清和掌心,只道:“师尊先请。”
清和见状,倒有些明白他的小心思,因此也不推辞,索性起身取过桌上碟子一只,茶盅一个,将那骰子扣在盅下,单手按着随意晃了晃便掀开。夏夷则瞄了一眼,碍于清和面子强忍笑意。
一个一两个三,便是他随手一掷也能比这数要大啊。
清和自己看了一眼,不由叹一声:“运气不好。夷则掷吧。”
夏夷则应声去过骰子和茶盅,将茶盅扣下时,不知是否是错觉,他只觉得自己师尊笑的颇有几分深意,可手下已经晃了,也不便再问,他颇为自信的掀开茶盅,师徒两人同时看去,又同时冒出一句话:“输了——”
夏夷则闻言疑惑看向清和:“师尊说谁输了?”
只见清和面不改色:“自然是夷则输了。”
“哦?”夏夷则盯着自己掷出的点数看了半天:“三个六,师尊示下,弟子怎就输了。”
“恩?为师竟没说么。”清和连骗人也是一派清正服人般的气度:“这点数是要比小的,为师的点数自是比夷则小,夷则怎的不是输了?”
俊秀青年已是连话也说不出了,不过目光一转,见清和抿唇淡笑,笑容里却暗藏一缕从未见过的得意,一时间倒觉得被骗也是甘愿。只是翻手一抓,将那三枚白玉骰子收入怀中:“既如此,弟子便欠师尊一坛酒,先记下。日后付清。”
“好啊——”清和漫不经心的看去一眼,又提醒道:“夷则一定要记住,这酒是欠下的,一定要付清。”
“是,弟子不敢或忘。”


第20章 十九
十九
愈近除夕,朝参之日便查的愈紧。圣元帝于朝政之事向来勤勉,这番严查倒叫百官暗暗叫苦,却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而这日夏夷则方才理好衣冠,眼见天际悬挂几颗尚未散开的疏星。承天门城楼上的第一声报晓鼓自内而外一波波传来。
而夏夷则催着车夫一路疾驰,直到望仙城门近在眼前方安了心,虽比平日出门晚了些许,却恰好赶上不曾迟,只是他方要下车,便见一名显然是候在城门处的宫人急匆匆的走上前来,这宫人面孔很是熟悉,是向来随侍在圣元帝身侧的内侍总管——
宫人上前来冲着夏夷则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随即道:“陛下吩咐了,请您先往左金吾仗院去一趟,将除夕夜宴的布防记下来——便不必参与今日朝参了。”
圣元帝这突如其来的吩咐只叫夏夷则微微一怔,随即又觉眼前的内侍总管毫无理由骗自己,因此便也冲他一点头:“多谢。”随后坐回车内,叫车夫直往与宣政殿同在一路的金吾卫仗营去了。
待到将夜宴的布防之事搞清楚,夏夷则思量着朝参大约方才结束,虽说这些日子也无大事,他却也仍要往宣政殿去一趟。这不近的路程中,便偶能看见下朝的官员三三两两的跟他擦肩而过。
“殿下!殿下!”叶灵臻面色少有的阴沉,此时一眼看到夏夷则,心急之下毫不避讳下朝百官出声叫住。他匆匆下了数十阶梯,只见夏夷则目光不易察觉的一转,随即一皱眉,便先他几步行至一个僻静的角落中。
叶灵臻很是机敏。他虽是跟了上去,却只和夏夷则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近,也绝不会令人生疑。
天上似乎又飘起了小雪,今年的长安,雪下的格外频繁。
而叶灵臻此时长出一口气,显然竭力稳住心绪方才道:“殿下朝参怎么没来?”
“父皇让人给我带了口信,因此先去了趟金吾卫仗院——”夏夷则话语一顿,登时又道:“朝参出了什么事?”
叶灵臻此时脸色有些发白,一缕发丝从官帽中窜出都浑然不觉,他环顾四周后凑近了低声说:“今日朝参,兰台中一位监察御史上本弹劾。”
夏夷则自晨起便在心中疑窦的阴影此时似乎突然得到了证实,却也只道:“兰台素有风闻奏事的权利——这次找了谁的麻烦?”
叶灵臻咬咬牙,说话间呼出一口白气:“太华观的……诀微长老。”
尽管心中已猜到□□分,夏夷则却也不曾想他那二哥的胆子当真这么大,竟命人在朝参上指名道姓的弹劾自己师尊——怪不得,怪不得圣元帝让人将他支开,怪不得师尊告诫他什么“小人难缠,无需去理。”
“混账!”夏夷则克制不住的怒斥一声,数片雪花落到他的发迹和脸颊上,只一眨眼便化作一阵冰凉湿意,夏夷则神色却渐渐冷静下来,他一转身看着叶灵臻问道:“虽是风闻奏事,师尊却并非朝堂之人,他们扯了个什么理由?”
叶灵臻神色顿时一变,显是轻松几分,也是对那所谓的理由极为不屑,他抬起手臂抹了把额头的汗,似是模仿那监察御史的语气声调道:“诀微长老虽为修道之人,却身涉红尘,参政过多,举止不端,又为皇子之师,此行此举皆不利国本——他还奏请陛下要早立太子——臣身为兰台之首,只见一众下属脸色都变了……”
夏夷则冷冷一笑,眼睛里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这理由虽然可笑,却也很是又用——若被弹劾的人不是师尊的话。待叶灵臻话语一顿,他便问道:“那父皇怎么说?”
“陛下只是笑了笑,说这事容后再议,便揭过去了。诀微长老当年助陛下平定山河时还没朝堂上这群人呢,臣倒不是怕这个,只怕二皇子还留了后招——”
夏夷则示意他不必再说,目光却落到远处宫宇的飞檐翘角上:“这次要谢谢叶兄——我这便去见父皇。”
闻言叶灵臻显然一愣:“殿下这便去?会不会太刻意……”
“风雨欲来,自然要先下手为强。”夏夷则眸色深沉,心中却有了考量:“况且此时涉及师尊,我还是——”余下话语他却没有说出,叶灵臻顿时一拱手,先夏夷则数步离开了这僻静角落。
圣元帝每日朝参过后,会去紫宸殿的东暖阁批阅奏章,夏夷则此时方进暖阁,正见隔着一道珠帘后,有宫人正为圣元帝退下身上厚重的绛红窄袍,当看到夏夷则时,帝王业不曾露出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是颇为疲惫的坐到罗汉床中,左手侧的小几上零散对着一叠奏折。
“坐罢——下了朝堂便是父子,夷则无需拘谨。”圣元帝一抬下颌,示意夏夷则坐到自己对面。
青年并不推辞,只看似自然不过的坐了,脑中念头一转,斟酌开口道:“儿臣——方才去了金吾卫仗院。除夕夜宴的换防部署,武将军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父皇敲定了。”
这一番说辞是夏夷则来之前便已经想好的,这欲盖弥彰的理由显然会被圣元帝一眼看穿,可夏夷则却不怕——只因圣元帝绝不可能监察御史所谓的风闻奏事而问责太华观,问责师尊。
他只是想看看自己的父皇对此事究竟是何种态度——既然风雨欲来,若借的到东风,又何妨将这湖水搅的更混些。
圣元帝随手翻开本奏章,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道:“夷则办事,朕放心——”他话语一顿:“秦陵之事,夷则清楚多少?”
夏夷则不想他父皇如此快的转移了话题,却也不慌不忙的应道:“秦陵每逢数年便会生变,——”
圣元帝嗯了一声,随即将手中奏章扔到桌上,他示意夏夷则翻看,自己却道:“此次秦陵之事,除却百草谷,朕不欲令其余门派再行加入其中。”他目光深深,投于夏夷则面上:“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夏夷则微微一愣——他何尝会不明白。圣元帝此举,着实是有意保全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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