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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古剑夏清同人江南梦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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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夷则稳稳的扶着他,对着阿那,笑的有些歉意:“想来师尊是醉了,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喝得这么多——”
“不妨事——!”那突厥将军一摆手,步伐歪歪斜斜,看模样大约方才那两碗已是极限,主人家已经醉了,这出宴席似乎也没了不散的道理。宾客纷纷起身告辞,阿那□□也不再留,自行由婢女撑着先行离开。
夏夷则一手抓着外氅一边撑着师尊,虽是醉了,清和却也晓得脚底下要自己走路。因此他倒也不费多少力气,极顺利的便将师尊扶上了车。
西边正缓慢沉下的日头将云彩染上炽热的红,夏夷则手臂上悬着的外氅被一阵风吹起,车夫理好了缰绳。正赶着二皇子府上的车架从后方驶过,夏夷则与李淼遥遥对视一眼,却听得车上传来一句:“怎的还不上来?”这一声唬的夏夷则一愣,他立时把住车门钻了进去,却见原本醉了的清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方才染上面孔的酒意已经褪去,脸色却是苍白的触目惊心。
夏夷则哪里还顾得上手中的盒子,他只冲着车夫吩咐:“快些回府!”再之后便是坐到师尊身边,伸手去把清和的脉门。
清和也不挣开,实则是当真没有半分力气挣得开,他身子一倾又是靠到了徒弟的肩膀上,五脏六腑仿佛受业火煎熬,夏夷则心中惊于清和掌心的滚烫,却听得靠在肩膀上的的师尊吐出一声低低□□,已是难受之极,却尚有心思开口:“夷则——你太瘦了,骨头咯的为师头疼——”
夏夷则本被师尊这一声难过□□搅的心猿意马,听了这话却不由的又气又笑:“这真是弟子的错——师尊,您只等着这次的苦药和禁酒令罢——”
饶是意识不大清楚,那一句禁酒令清和还是听得清的,因此连道:“不可不可——”
待到车驾回到宅邸,夏夷则是匆匆忙忙的着人去请来宫内太医院令,这一经忙活便已经入夜,那院令切脉后开了药方后,夏夷则顺带想起清和寒症,因而又请院令细细诊过,终是得到一个用以药酒用作外敷的法子。
清和这突如其来的症状并非风寒,待到药煎好服了下去,夏夷则仍是守在榻边不敢离去。直到将近天明,清和身上热度褪下,他这才算松了口气。
而清和甫一醒来,茫然目光过了片刻才慢慢聚焦,这熟悉的屋内布置,熟悉的炉内熏香——他一手支着床榻想要起来,一手揉上眉心。此时房门吱嘎一声,随之便是珠帘掀开,清和一对上夏夷则的目光,不禁有些心虚的偏过头,夏夷则生的眉峰如画,此时两只眼底却多出一层淡淡阴影,必是一夜未睡。
夏夷则不觉什么,见清和醒了,便端了片刻前侍女放在方案上的药碗,坐到清和空出一半的榻边,他一面用汤勺搅着药汁,一面解释:“大夫说师尊本有寒症,昨日那烈酒,喝的少能暖身,喝的多便两两相克,虚不受补。”他顿了顿,又道:“热度褪下来便无事了——”这话夏夷则只说了一半,那院令还说师尊旧伤,不宜再劳神伤力,否则日后,这病痛便总会寻上身来。
那大夫说完这番话,夏夷则才惊觉,即便清和容貌多年不变,他这师尊终归只是个凡人。当年冷宫初见,宽袍广袖的清和合着霜雪般的月光,恍若谪仙的样子在夏夷则心中有些根深蒂固,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哪里有这样心软护短,七情不断的仙人。
清和看他搅着药汁,只摇摇头:“昨日为师却是装醉的——今年身体却是不好,那酒想来也只是个引子罢——”他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夏夷则却停了手中动作,眉梢一抬:“昨日师尊没醉?”
清和一笑,支着身子靠在背后软枕中:“为师千杯不醉。”
夏夷则听了这话,表情纹丝未动,伸手搅的正好的汤药递到清和唇边,清和只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便皱起眉,吐出一个字:“苦。”
夏夷则无奈:“师尊。良药苦口,里面加了甘草,已算是不苦了。”
清和听此言,也知这是躲不过去的,索性自己端过碗,皱着眉一口气饮尽。夏夷则起身自案上的果盘里取了几颗蜜饯,只是他没那个胆子直接塞进清和嘴里,便放在自己掌心由清和自取。
清和灌了那甚是难喝的药汁,伸手拈了颗蜜饯塞进嘴里,强压下了那股恶心劲才觉出徒弟这番行径,莫非是在哄小孩不成。
因此夏夷则方要收回手掌,一句且慢将他叫住。夏夷则略有疑惑的看向师尊,却见清和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些,待到距离正好,清和便趁着夏夷则想要开口说话的功夫,塞了颗杏味果脯进到那微张的嘴中。
而夏夷则牙关下意识的一合,磕到了清和的指尖,他含着那枚甜丝丝的果子去看清和,这个角度恰好看得见那一身雪白中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他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却见清和含笑的眼睛看向他,像极了是在哄少年时的夏夷则道:“夷则乖——”
夏夷则只觉得心头一颤,下意识的将口中的蜜饯直接吞了下去。


第10章 九
再有十几日便近小寒,冬猎之日临的越来越近,夏夷则在宫内待得时间也越来越长。
而这几日,冬雪仿佛是为了弥补来迟的亏欠,下的连绵不绝,每次雪过,必然又会更冷,清和因此每日懒洋洋的呆在厢房中,便连之前赏雪饮酒的兴致也没了。
夏夷则心中却十分清楚,清和此时的身体正是验证了那大夫的话,他这些天每每去见师尊,清和均是歪在矮桌旁,裹得严严实实,桌上总摆着不知落过几子的棋盘,和那或许一页也不曾翻过的经卷。见他来了方能打起些精神,也当真只是强打,说不上两句便能看出清和的眼神露出些许疲惫,间或揉一揉肩膀,动作牵扯间往往一滞。
这日正午过后,夏夷则取了中书省草拟的夜宴诏旨交予他圣元帝,帝王草草的扫了一眼,便低声吩咐了身侧内侍:“就照此去办。”内侍深鞠一躬,迈着细碎步伐出了屋门,一时间屋内只剩这父子两人,圣元帝搁下手中朱笔,一面按着有些僵硬的手指骨节一面漫不经心的同夏夷则道:“你师尊近日如何?”
夏夷则闻言微微一怔,却极快的反应过来:“师尊近日一直呆在府中。”他斟酌的话语似乎有些犹疑,可又想到这长安城里的事如何瞒得过天子耳目,因此顿一顿又道:“今冬雪大,师尊的旧伤——不是很好。”
圣元帝往后一靠,有些酸乏的脊背贴到明黄软枕中,他用目光细细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夏夷则,这目光带着些许微妙的意味,不像是一位父亲看着儿子,而是一位君王在审视他的臣子。
自夏夷则这次回来,圣元帝终于发现这个最小的儿子,已经成长到一个令他看不清的模样,若非要说,这种在朝堂中周旋群臣从容不迫的手段,以及泰山崩于前毫不动容的气质,令他觉得夏夷则越发的像一个人——清和。
“朕发觉了——”圣元帝重又拾起一本折子:“院令开的方子你当看着你师尊服用,冬猎之事——”
“儿臣已同武将军商议了,随行的金吾卫同羽林卫各有五十人——”夏夷则下意识的以为圣元帝问的是这些,因此应答流利迅速,只是一抬眼,却见他那父皇按了按额头,颇为无奈的道:“朕……为父是想说,若冬猎时你师尊的身体仍不大好,那岂不是去不得了。
这句话实在有些过于家常,圣元帝甚至变换了自己的称谓,若面对此话的是那个十几年前那个尚渴求父皇些许怜惜的少年,大约此时会对圣元帝的语气惊喜不已。
只是夏夷则此时此刻,心中对面前的帝王所抱有的情感有些复杂,作为儿子,他尊敬,同情,以及因为死去的母亲所产生的些许憎恨,这些微妙的感情中很难说得上有血缘产生的爱——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么多年,他所有的敬慕与爱,都投注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不是他的父皇。
因此面对着圣元帝此话,夏夷则只轻轻应了声:“是——”随即出声告退,在他背对着圣元帝掀起珠帘时,他无意中的余光看到了圣元帝兀自靠在软枕中的身影,这身影里有一丝说不上的寂寥,青年的碰到珠帘的手指微微一顿,心中竟对这天下的九五之尊生出些许怜悯。随即转身恭敬道了声:“天冷雪寒,父皇也当善加珍重——儿臣告退。”
而夏夷则自己,却是回屋换了衣服,方才回来的路上,寒风又裹挟着雪花开始四下乱飘,他头一次觉得这雪下得令自己有些许心烦气躁。
待他进了府门,便步伐轻捷的直接去了清和院里,进去了发觉已有小厮撑着工具等在回廊中,想来必是准备等雪停了便要清雪。
这行径令夏夷则的眉宇微微舒展,正欲叩门时听得内里传来一句“是夷则罢,进来便是。”
夏夷则推门进了,屋内极是暖和,同屋外飞雪连天相比有如两方世界。只见清和照旧倚在罗汉床一侧,一头青丝披了满肩,指间捏着一张薄薄信纸。神色却是这几日难得一见的甚有精神。
夏夷则衣上的雪片早在进屋时便化了,他却等了片刻,清和见夏夷则不肯过来便奇道:“夷则怎的不过来坐?”
“刚进屋身上带着寒气。” 夏夷则解释了一句,退却外袍搁在银丝炉旁,方到清和对面坐了。
清和摇摇头,却将自己的手炉递过去:“为师怕甚么,你的身体又好到——”
夏夷则不待清和说完已是一手接了手炉拢在怀里,一手握住师尊稍有些温度的手指,相比下他的掌心甚热,清和那句你的身体也好不到哪儿去的话只能吞进了肚子,任由自己徒弟握着。
两人中间隔着一条矮腿案几,手臂伸久了不便,因此也只一会,夏夷则便将手炉重又递了过去。清和无奈,手指再贴上炉壁,心中却想这手炉似乎没自家徒弟的手软,也似乎没那只手掌暖。
夏夷则看到清和随意搁在案上的信纸,只道:“可是太华有甚么事情?”
“不是——”清和将那信纸递与夏夷则:“是百草谷的将领来函询问有关秦陵一事——”
夏夷则将信中内容匆匆掠过一言,不禁疑惑问道:“此次为何不见太华与天墉派出门下弟子——?”
“前些时日仅靠百草谷天罡便应付的来……而后平静了些许时日——”清和接回信纸,一时凝神陷入深思:“因而为师也以为并无大事。”
夏夷则闻言,不由想到前些日子闻人羽的无心一语——秦陵的风水好,却总有人借此生事,数年前太华天墉太和皆派出门下弟子前往秦陵支援百草谷,那已是秦陵变故最为严重的一次,可这次事态竟是反反复复,只怕师尊心中正在为难——
他思量之间,清和已是摇摇头,重又靠回身后软枕上:“为师只觉此事并不简单,但眼下尚无头绪,也是杞人忧天——罢了,且待除夕过后再说罢。”
“弟子会着意留心此事,师尊暂且放宽心。”夏夷则显然已对秦陵上了心,并非仅是为了清和——数年后夏夷则每每回想于此,便不得不承认自己较之常人终究多了几分敏感和直觉。然而此时他却在这句话结束后用另一件事转移了清和的注意:“ 今日去见父皇——说了冬猎的事,想来若是师尊不去,父皇必得失望的很。”
这话一出,清和不由得轻轻一笑,略带上挑的眼尾好心情的眯了起来:“当是能去的。”
“师尊前几日醉酒,那位院正也看了师尊的寒症——”夏夷则提及数日前的醉酒,便听清和咳嗽一声,他不禁暗笑,却佯装无事般继续说道:“院正送来了几瓶药酒,以此用来外敷想必比那些苦药来的更轻松——”
“好啊——”清和看向夏夷则的目光打了个照面,夏夷则听见清和用那熟悉的音调调侃自己道:“那为师只等着夷则伺候了——”


第11章 十
余下半日时光,清和只拉着夏夷则与自己下棋,而向来在棋艺上颇为可观的夏夷则落子时却透出几分心不在焉的意味,晚膳过后,清和照常燃起平日所用安息香,这香里的一味香料曾经以一种近乎傲慢的价格饱受世家弟子的欢迎,最终不可避免的沦为俗气。
而夏夷则取了药酒回来,只觉屋内萦绕起一股若有若无的玄妙香味,水墨松石的屏风上映出清和正在卸冠的身影。
他摇摇头将目光收回,桌上杯子和热水已经备好,坐到桌旁启下药酒的封塞,一股算不上好闻的浓烈酒香呛得他咳嗽两声。夏夷则倒酒时极为小心,随后又将杯子置于煎茶的炉子上慢慢加热。
酒的温度烫到略高时,屏风后传来一阵水声混杂着沙沙响动,又过了一会,清和自屏风后走了出来,湿淋淋的头发擦了半干在颈背后面滑下,姿态美好的落在柔软的白色中衣上。夏夷则坐在桌前,只觉一股温热水汽掠过身侧,自己却是不曾扭头去看一眼。
只裹着一层白色中衣的清和坐在榻边,边看夏夷则的动作边用手指轻轻敲着腿,他徒弟端着杯子到他面前又先伸手要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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