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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再次跳出战圈,伸手抹平了额上伤口,朗笑道:“好好好!果然后生可畏!瞧好了!”
洪七公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不是区区一条小血口可以吓住的,他眸光一闪,已经注意道了黄锦最大的破绽——身高!
洪七公从树上借力,凌空而下,一往无前。黄锦硬接不住,也只能在树林里腾挪、借力,向洪七公学习。黄锦此时才感受到为什么骂人“三寸豆丁”总人让男人跳脚,身高实在是硬伤啊!
“兀那小子,快快和老叫花大战三百回合,跑什么!”洪七公气得哇哇大叫,论轻功,洪七公自信不差任何人,可在这小巧密集的树林里上下腾挪、左右绕圈,小巧之道,不是他这种大开大合刚猛之人擅长的啊。
黄锦没像洪七公想像的一样,受不住激将转身漏出破绽,而是飞到刚才的小空地上,把软剑插回腰间,一副比武已经完结的模样。还跺脚嗔怪道:“不比了,不比了,就知道欺负我现在还没长高,等着吧,只要五年,不,三年,我就能长得和你一样高,到时候再来比过!”
黄锦敢这么大而化之,也是知道洪七公的为人。这一通比试,洪七公虽然在刺激他,可更多的是指点他,端得光明磊落。当然,黄锦也没有用尽全力,若是欧阳锋再此,黄锦可没这么多“堂堂正正”的顾虑,暗器不要太多哦。
“果然是个小娃娃,打不过还撒娇呢!”洪七公笑骂一句,问道:“你是哪家的娃娃?”
黄锦整理好跑乱了的衣衫,正冠整衣道:“小子黄锦,见过洪伯父。”
这正儿八经的小学究模样,吓得洪七公一个踉跄,比武都没打败他,一句话倒让他惊得被口水呛住。
“黄老邪的儿子?”洪七公难以置信。
黄锦不理他,只从高达怀里把酒葫芦接过来,道:“还不回去?等着听江湖秘闻呢!”
高达如梦初醒,跪地给黄锦磕了三个响头才转身离开。高达以为自己遇上的是小金鱼,没想到是龙吐珠啊!幸福来得太突然!高达脑子里都是“老神仙梦传有缘人”的话本,不过他遇上的是小神仙。
洪七公笑骂黄锦:“黄老邪最是放荡不羁一人,怎么有你这么个小古板儿子?”
“哟,我什么时候古板了?您老人家真是火眼金睛。”黄锦等高达走了,又是另一副流氓嘴脸,拔开塞子闻了闻酒,吐舌道:“还以为堂堂丐帮帮主能喝什么九天神酿呢,就这胡乱塞几把米在酒糟里酿出来的女儿红,你也喝得下去。”
被怼了,洪七公却没有任何不满之情,反而凑上来道:“小锦啊,你有更好的酒啊?”黄药师可是个擅长易牙之术的高手,当年在华山上,他们只能啃冷馒头,黄药师却能用野草野花调味,做出一锅鲜美的蛇羹来,现在想想都流口水啊!
“哪儿有?我这是在找茬儿呢!”黄锦傲娇道。
“你爹可是个烹饪高手,你肯定也家学渊源吧,老叫花刚刚说错了,你们父子当真是一脉相承啊!”尤其是着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
“洪伯父早早承认不就好了嘛~”黄锦拖着长调道:“你怎么说我小古板,你和我爹有联系吗?”黄药师可是自我封闭多年,自冯蘅死后再未出岛。
“不是,不是……”洪七公摆手,搓了搓胳膊,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停在掉,“你能不叫洪伯父吗?感觉这该死高坐庙堂的老夫子才受的称呼啊,啧啧……”
看洪七公一副敬谢不敏的模样,黄锦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一直以来,他都是处庙堂之高,忧江湖之远。虽然从未可以表白,但总带着屈尊降贵的态度,交往的又都是江湖上层人士,没人在称呼上挑他的毛病。洪七公到底是乞丐出身,市井鲜活气十足,无法适应黄锦的“文绉绉”。
“叫一声七公就是了,小子忒讲礼。”洪七公抢回他的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酒,道:“说了半天,也没拿好酒来孝敬我呢!叫什么伯父!”
“事先也不知道出门会遇见七公啊,好酒都在桃花岛呢,我亲手酿的,日后有机会定请七公畅饮。”黄锦朗笑。
“日后是哪日,后日,还是大后日?”洪七公愈加不满了。
“好吧,好吧,岛上的酒拿不到,在这庆元府我家也有酒肆,定取原浆好酒孝敬七公!”
“这还差不多,你这小子不仅功夫练得好,人也上道,比你爹大方多了!”洪七公条件反射的去搭肩膀,伸手才发现自己面前是个三寸丁,补刀道:“就是个子太矮。”
黄锦猛丢两个白眼。
“你今年才八岁吧?你爹怎么教的,武功这般厉害,等你长到老叫花这般大,武功肯定更上一层楼。唉,枉我老叫花还以为自己已经站在天下武林之巅,有你这等后起之秀,不努力不成啊!”洪七公叹罢,又是一口酒。
“都是父母遗泽。母亲以性命保全我,天生一股先天真气未散;父亲医术卓绝,药浴保持筋骨强健,是以练武事半功倍,一日千里,常人可没我这么好的出身。”
“唉,你娘……可惜了!”洪七公叹道,可惜的还有黄药师。他老叫花子一个人,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实在不懂男女之情。可看冯蘅难产而亡,黄药师就自封桃花岛,不再现身江湖,也感慨莫名。这么一想,面前这个骄傲的小男孩儿也顺眼不少,从怀里摸出一个陈旧的绣花荷包扔给黄锦,道:“此乃丐帮信物,打听消息,送信找人皆可。”
黄锦嘴角抽搐得接住这个满是异味的荷包,额头的黑线都要具现化了。别人家的信物要么是玉佩,要么是明珠,怎么他家的信物这么不拘一格,就是一袭破布呢?还有荷包和老叫花的形象也太不搭了!黄锦嫌弃得很,可也没做出拿帕子包着再放进袖袋之类的矫情动作,直接塞在怀里,抱拳谢过。
洪七公对黄锦的印象又好了一分,笑道:“你武功不错,可究竟年纪小,出来游玩也注意着些,有事尽管调遣丐帮弟子。对了,你准备一直待在庆元府吗?”
“七公不必担心我,我这次来是替父亲巡视商铺的,等看过家里的产业也就回去了,不会在中原逗留太久。接触的也多是商贾平民,安全无虞。”
洪七公拍了拍酒葫芦,嘟囔一声“无趣”,飞身遁走,惊起阵阵飞鸟。
黄锦看了看天色,该回去吃午饭了。
两个哑仆还在客栈等他,他不打招呼离开这么久,哑仆也没有到处找人或者惊慌失措的联系黄药师。黄锦又忍不住佩服起他爹训练下人的方式,到底是经历多少“磨练”,才这么处变不惊啊。
吃过午饭,满足了“客栈情节”的黄锦终于开始干正事,跑去巡查商铺了。
第141章 黄锦本纪
桃花岛在庆元府的产业挺多,毕竟是桃花岛登陆最方便的地方;有茶楼、酒肆、布庄;甚至还有一间青楼。黄锦斟酌了一下,先去了布庄。
此时的布庄并不是单纯卖布的;布庄里不仅陈列着高中低各档布匹,还养着绣娘;为客人提供成衣定制;甚至二楼还有几个小雅间;专门陈列珍贵首饰,实际上是一个女性衣着饰品妆容的综合楼。
黄锦去的布庄命为锦衣坊,非常常见的名字;生意不温不火。黄锦一到;余掌柜的立刻来见,黄锦在布庄二楼雅间接见他。余掌故也知道面前的小主人年纪虽小;可也是江湖人,手段多着呢,十分恭敬。
黄锦接过掌柜奉上的账本翻看;前后两刻钟就把进一年的账本都翻看完了;且记在心里。黄锦叹道:“咱家布庄的生意可不算好。”
“小主人明鉴;庆元府上档次的布庄共有五百三十家,最上层的多与本地官府有关系,锦衣坊有老爷庇护才分的一杯羹。”余掌柜解释道。
“是这个道理。”黄锦点头,“不过我第一次出家门,总要做出点儿成绩来,好给父亲脸上增光。不如先带我去看看铺子,我也好想想办法。”
“是,小的给小主人带路。”余掌柜并不像传说中的刁奴,讽刺、糊弄年幼的主子,事实上产业是他家的,一个职业经理人,卖身契都握在别人手里的打工者,并没有那么热心。若是主人家有自知之明,试一试并无大关系,家大业大吃得起亏;若是没有自知之明,把铺子弄垮了,他们一家也早就存够了银子,在庆元府的商业圈里也颇有名声,不怕没饭碗。
今日布庄不营业,余掌柜特意把活计都遣散了,准备迎接小主人大驾。
黄锦被领着四处看,可以看出特意清扫的痕迹,古往今来迎接检查都是那一套,八百年不扫的墙角跟也只有领导视察的时候扫一扫。
“这些布料都放在一起吗?”黄锦指着一堆明显高级的布料问道。
“是,小主人。分别是雨后青天纱和繁花锦,是店里最好的。”
一批是犹如上等青瓷的素雅绢纱,一匹是富丽堂皇的锦缎,就算价格一样贵,也不该放在一起。黄锦又转了转其他地方,没想到店里连梳头娘子和胭脂水粉都有,经营项目实在太杂了。
黄锦看过之后没有当场提意见,只道:“小爷心里都有数了,三日后再來。”
从布庄出来,黄锦直接往青楼去了。桃花岛名下的青楼,走的也是缥缈仙人之姿范儿的。青楼就不可能清空闲杂人等,专门接待黄锦了。好在此时是白天,楼里的姑娘都睡着,黄锦低调的进了老鸨的房间,听她介绍情况。
青楼和布庄一样,也是不上不下中等水坪。经营这些产业,主要是为了打探消息,桃花岛最主要的经济来源是珍珠、珊瑚这些海上产品。
“奴给小主人请安。”管理妓院青楼的老鸨也是从行当退下来的佼佼者,并不像影视文学作品中那般俗艳,反而端庄温婉,犹如大家闺秀。
“妈妈这些年做得很好,我都看在眼里,此次来是想让妈妈为我介绍几位有潜质、有特色的姑娘……妈妈放心,是好事。”黄锦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点头微笑。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老鸨也又一瞬间的不自然,这种故作成熟的语气,还有这熟练的态度要求看姑娘……老鸨心里真是惴惴不安,好不容易巴上个大方放权的后台,老鸨也不愿意节外生枝。让主人家知道自己勾引坏了小主子,还不扒了自己的皮,再想想江湖人士的手段,老鸨忍不住给黄锦身后的哑仆使眼色。
哑仆微微点头,老鸨才提着一颗心去叫几个姑娘进来。
黄锦哑然失笑,他也看见老鸨的动作了,黄锦总是记不住自己现在的形象。
黄锦还是有分寸的,端坐在白纱屏风后面,进门的五个女子在他面前走一遭,黄锦目力过人,再听他们说话、弹琴、跳舞,心里就有数了。
黄锦看完才艺就让人退下了,老鸨十分欣慰,小主人如此“正人君子”,总算保住一条小命。
“明日辰时,到锦衣坊来,小爷有事吩咐。”黄锦丢下一句话就回了,留下惴惴不安的鸨母。
到了第三日,黄锦给了两人一叠厚厚的计划书,详解列举了怎样改铺子、包装的问题。
“余掌柜,这铺子先关了,一月后再开。新开张的铺子取名羽衣坊,专卖华贵布料首饰,艳丽张扬为要。另在城南买一家铺子取名为明月楼,只卖诗情画意、素雅高洁的衣裳布料,甚至可以免费送给才女、才子,就是不卖给只有银子,暴发户商家。楼里也不在卖金银首饰,只搭配售卖玉饰。这两家铺子一定是死对头,把这条消息吵得沸沸扬扬才好,不过私下里的关系一定要保密。”
“妈妈的女儿婷婷改名为幽兰,日后专门接待文人,不要过分管教,捧着她,捧出像公主一样的傲气才好,装扮她只用明月楼的东西。安安改名如意,事事如意的如意,装扮她只用羽衣坊的东西,这两个人也要相互看不顺眼才好。”没提到的人老鸨随意安排。
“具体的计划都写清楚了,你们看着办就是。”
“是,奴小的明白。”两人顺从应下。
黄锦挑眉,以前都是家中长辈带着接手势力,或者干脆是成年人的身份白手起家,没想到第一次以未成年的身份插手家族生意,居然没有受到“老臣”的干预。余掌柜和老鸨十分从容平淡的接手了黄锦的提议,并没有敷衍了事,更没有惊艳万分,纳头便拜。果然没人是傻子,黄锦感叹。
枉自黄锦自以为计划十分完美,没想到没人买账。
黄锦开始还小心谨慎的盯着两个人,可能他们是不是阳奉阴违,没想到两人时真死彻底执行了自己的命令,现在就等着看效果了。
整个宋之一朝,十分推崇,名妓、高僧、文人三大要素,几乎构成了宋朝的文化史。上至宋徽宗与李师师的绯闻,下至卖油郎与花魁的话本,整个社会对的宽容难以想象。就像此时当政的宋理宗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