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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搅弄风云。”
“净是胡说,哪有人还出世就能做事,你啊……”
他若是看的到前方,定然能察觉到王少卿眸光里的宠爱,只听到王少卿微微道:“哪有什么,他和李丞相都是一样的东西。”
王少卿开始阔阔而谈,想起怎么说也是李清言的父亲,说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没事,我不介意。”李清言仍是趴在王少卿的肩上,这样让他十分安逸且舒心。
风稍停了一会儿,王少卿道:“好、好,你不介意,我介意行吧。不说他们了,今日我一定要学会做饭,你还得教我好不好?”
“教你可以,只是不要把我的屋子烧了,我可只有一间茅屋,若是烧了可是没地儿住了。”李清言轻笑,咬着王少卿的耳朵,恨不得揉进他的骨血中,此生不离。
王少卿笑言,“得,绝多不会烧了,你放心吧,反正比洗衣服容易吧。”
他学洗衣服,三天都不会,还撕破好几件,说起来甚是好笑,还在一旁抱怨道:“这本来就是女人做的事,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竟要做。”
站在身后的李清言忽然道:“可是往后,只有我俩,没有女人啊。”
他愣头一想,只觉也是,“你身体不好,碰水的事我来吧……”
这么想着李清言笑开在王少卿的后背,“做菜可不容易,你会分盐和糖吗?”
王少卿朗声道:“太小看我了,不就是一个甜的,一个咸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你看别和小孩儿比,小六可分的清楚!”李清言又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王少卿直呼:“阿言,别我娘一样打我头。唐小六那臭小子就知道哭鼻子拜神,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在李清言的询问之下,才知唐小六在他重病时做过,心中一阵宽慰,遇到这样一心对你的人,很难,可他李清言遇到了唐小六。
说话间已到茅屋这处,那只鸽子已被唐小六抓着,见脚上的信件那来给李清言看。
风起时,李清言眸色渐深,只道没事之后,便入了厨房里,王少卿随他入内。瞧他神色,应该有事。
入了厨房,王少卿便问:“出了什么事吗?”
只是莫辉知他在连山,传信而来,“药未寻的。”
温神医与污垢那边也无甚消息,不过还好,仍有八年的时间,他还有机会。不能与王少卿提及。
“就是江陵出了点事,回去再说吧。“
说着已开始生火,王少卿抢在前,“这次我先来!”
直接将劈好的柴放进去,李清言摇头,“不对,你先用碎末起个火……”
说完转身去收拾洗菜,刚洗完转头便看到王少卿一脸乌黑,笑道岔气:“你……哈哈哈,怎么将边上的灰给沾上了,满脸都是,快去洗洗。”
“是吗?”又见他袖口衣裳之上,还有好几个手印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说着往水缸里看,自个如同大花猫一般,难怪李清言会笑他,看着门外又见唐小六在收着那些晒的萝卜干,见他这样又道:“三公子,你可别给我加工资添乱了,赶紧出来吧。”
王少卿大喊,“我才没有,今天我就做一顿饭给你吃!”
唐小六不示弱,道:“你可别毒死我!”
二人睁眼一对,稍作半会儿,便各自干各自的去。
王少卿又开始在厨房内祸害其他的东西,他不适合做这些。
被李清言赶出去,只得委屈巴巴的看着,“老子一定要学会!”
“改日吧,今日天晚,我会饿死。”李清言搅拌的菜,一旁道,香气已飘出来,不到半会儿又盛出菜来。
王少卿在一旁看着流口水。
刚转身,便诧异道:“阿言!有个老和尚在门外啊。”
“啊?可能是无畏大师,你请他进来吧,许是又要让我出家了。”
王少卿愣了半响:“出家?你出家我怎么办,不行,我去赶走他!”
李清言放下手中的活,拦着,“别胡闹,即便我出家,不可近女色,但是你是男色可近乎?”
还能这么说?王少卿斜眼望着他,有些质疑,“是这样吗?”
“是啊,让他进来吧,今日也有素菜,以前无畏大师可是时常照顾我,你可别恼了人家,他可是高僧。”李清言嘱咐,还有两个菜,眼看天色已晚了。
王少卿点头,走出去,“大师,里边请。”
无畏大师一声:“阿弥陀佛,是你啊,不进去了,若是李公子愿意,可来雷音寺一趟。”
说着且见他褐色的佛袍,渐渐远去,王少卿摸自己的后脑勺,“我才不傻,若是让阿言出家,老子怎么办!”
将篱笆门紧紧关着,无畏大师回头,他怎会看不穿王少卿,眯着眼笑着,“倒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奈何太急躁。”
一声叹息留在桃林中,无畏大师的身形隐于其中,远处的钟声传来,王少卿咒骂:“该死的老和尚。”
回来又一番说法,“阿言,那老和尚不进来,走了。”
李清言无奈,“你啊,无畏大师一眼就能看穿你不愿意请他进来,好了吃饭吧。洗手去快点。”
微风过境,天上的繁星出现。
叶无心吃了多少苦头,脚底磨破了皮流血,十分艰难的走到南方的目的永城。
刚到没多久,城内就爆发瘟疫,吓得不敢出门,他职位算高,那些比他低的官员不敢在他眼皮底下逃跑。
那日见他落魄,不过手中还有令牌,知他是钦差来视察,便好生招待。
第四十四章 男色是破戒
这场瘟疫,不是李清言让人所作,大抵上是从靠淮河一带传染过来。
叶无心修书一封给李丞相,可惜来回时日太久,南边的瘟疫路途已被封锁,不让瘟疫蔓延,至此叶无心也不发离开。
他天天担心受怕,打个喷嚏都担心半天。怕什么便来什么,他躺在床上整日有气无力,还未等李清言出手,他自个已病了。
消息传到连山时,已过去数日,也是李清言与王少卿在桃林中的第八天。
这日微风徐徐,李清言看到信鸽飞来,打开一看,“自个倒是病了。”
随后摇头苦笑,看来恶人自有天收,不必思虑过多。
刚放下手中的书信,无畏大师已从晨曦的薄雾中走来,依旧是那身有些发旧的褐色僧袍,李清言推开篱笆门,远远便想他行礼。
无畏大师慢步醒来,无悲无喜,手中拿着一些书,不知是作何用的。
王少卿眼尖,且见那老和尚来,便疾步出去,“你又来了?”
无畏大师将书递给李清言,“李施主未来寻,只得亲自上门了,这些书简乃你近来所抄写的。”
李清言接过来,知无畏大师之意,莫不是让他脱离红尘,皈依我佛。
在一侧的王少卿忽然想起那日李清言与他说的事,便将无畏大师拉到一旁,“大师,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施主请问。”无畏大师让王少卿放开自己。
王少卿道:“大师,你说和尚戒女色,可有戒男色?”
无畏大师稍愣一会儿,“戒色,不分男女。”
微风过耳,王少卿不信道:“你可别骗我,老是听说戒女色,可没听说过男色。”
无畏大师乃高僧,怎会轻易动怒,慢慢合掌,“施主,出家人不打妄语,众生平等,佛祖不按性别来看高低。”
王少卿面色微微冷,眸光内敛,“那你还不快走,阿言不会随你出家的,他若是出家了,我可怎么办?你这老和尚,人家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怎就不懂呢。”
他一套歪理下来,听着是有几分道理,无畏大师平静说着,“他与佛有缘,自是要出家才是啊。”
“那我怎么办?我也要剃成秃子,天天敲钟吃斋,我说大师,你不能这样啊。”王少卿哀怨说着,他不敢大声说话,李清言正在不远处,若是让他知道对无畏大师不敬,今晚可碰不到李清言了。
宽大的袖子被无畏大师拢着,且见他悠悠道:“你与佛无缘,自是不能忍受这些修行。”
王少卿只觉老和尚固执,“我和你说,阿言是我的人,他没出生就注定是我的,你别想打他注意!”
宣布主权,若是李清言出家,他定会踏平雷音寺,将那天天敲响的破钟丢入深渊中,让他敲!
不知何时,李清言已过来,“大师,少卿不知轻重,还请您别在意。”
无畏大师竟然露出笑意,“无爱,这位施主只不过是真性情,这十分难得,此间事已了,贫僧走了。”
说着转身便离去,背影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连山的薄雾中,似他从未来过。
王少卿转身推着李清言的背,“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去吧。”
李清言不知他在想什么,任由他推着。
待入了茅屋里,王少卿才道:“阿言,你千万不要听那老和尚的话,什么与佛有缘。”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李清言喝着茶,清香绕齿,放下茶杯,又道:“少卿还在,我不回去当和尚,放心吧。”
王少卿心中不得安定,搂着李清言,“我心里还是落空空的,不管了,你若是出家,老子就是拆了那庙宇,不管那座庙!”
李清言只觉他又执拗起来,不同他再说,可是至此后,王少卿总是让自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最后在李清言的佯怒下道:“你再这样,今晚便不许碰我。”
王少卿躺在床上,衣袍半开,腹部的线条忽隐忽现,他侧躺着,“好好,我不这样了,你躺下吧。”
昏黄的油灯光下,不知这个二愣子又想着什么姿势,那些图都被他翻了多少次了,若不是李清言受不住,他定会各种花样的来。
李清言微微躺着,刚一闭眼,王少卿已开始要解他的衣袍,将手伸进衣袍之内,在他耳边道:“阿言,我们去温泉那处试一试吧,后日就要走了,也不知何时才来呢。”
“你还惦记着这件事啊,我可见不得风,这般赤身裸体在外边,会一病不起了。”
听他这么说,王少卿不再提起这件事。
屋内春光迷人,娇喘与人隐忍的叫唤,让人欲罢不能。
莫辉跃出外边,“真是没法了,天天这样,不知道节制。”
今日他又是清风伴着明月,看着身后还有影子作伴。
靠在桃树上眯了一小会,只见一只眼睛看着他。
莫辉过去摸着唐小六的头,“怎么了?”
“你……是公子的护卫吗?是不是很厉害。”唐小六猜着。
平日他见不到莫辉,若不是莫辉今日恰逢出来,那处床还在摇动,可想要是一场狂风暴雨的开始,不知要持续多久才停。
莫辉道:“是很厉害。”
唐小六起夜,眼睛迷迷糊糊,月色下他看的不真切,“要是我也很厉害就好了。”
……
第二日清晨,王少卿早起帮李清言做早饭。
这么些天过去了,他只会添乱,最终无奈放弃,不知何时能做出一顿饭来,回去之后更是不可能了。
本是约好的车夫忽然提前来,“公子,怕是要提前走了,瘟疫封锁,我们要赶紧出去。”
这些匆忙收拾着,一炷香之后,众人都上了马车,莫辉这次未曾骑马,只与唐小六坐在马车外边。
第四十五章 舅舅
这一日中午,下了一场大雨,雨水过后,路上行走不易。
果真如同车夫老赵所说,瘟疫的影响,诸多路线都已被封锁,即便是连山到江陵城的也是被堵住的。
马车内,李清言深呼一口气,袍子稍作拉拢,眸光悠悠不知所想。
王少卿以为他冷了,靠近他几分,“靠近一些,这样就不冷了。”
风来,一阵凉意,他们的马车停在路旁,江陵城这一段路封锁住,是怕那些瘟疫的难民混入吧。
南边的瘟疫哪有这般快,便会传入江陵城中。
江陵城本就处于最北处,初雪一来一片白茫茫时。
李清言在路边想了良久,在确认身份之后,才给他们放行。
他撩开帘子,江陵城中的安宁,似乎有所不同,其中的波涛暗涌又怎能轻易看得出来,河岸便的柳树还是随着风飘着。
那清澈的河水,时不时被风激起一圈圈涟漪。
不多时,已到了将军府,相去离开连山时,已有五日。
路上时,李清言的师兄,莫简曾来过消息,信中所写,“瘟疫入体。”
没有指明是谁,不过李清言需要的不是谁的消息,而是叶无心的。
这一路,他无悲无喜,惹得王少卿以为自己做错的什么事,不敢多嘴一句,不敢动一分,只得眼巴巴的看着李清言。
而李清言,脑子盘算的东西,自当是不可与他语,这些阴谋诡计,就让塔烂在自己的肚里,让王少卿不知。
唐氏听闻李清言回来,已出来迎接。
此时不见王达,李清言便问。
“出征了,不知归期。”唐氏目光悠远,手中烟赶摇晃几下,道是几分凄凉,夫妻多年,可有相聚几多时。
一旁的王少卿安静异常。而唐氏还在嘱咐一些俗世,莫不过是一些过节时,该如何祭拜,如何行礼,以及忌讳的事。
李清言安抚道:“姨母如此年轻,为何提前说这些。”
唐氏笑意凌然,“世事本无常,谁又能知道自己什么死,待现在有机会,就说吧。到了那时,太过匆忙,能交代什么呢。”
夹带着几分伤感,眼看温神医就要把王少君腿医好,以王少君的性子,又如何能守在家中,唐氏不交代李清言又与谁说?
王少卿吗,他的性子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