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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宠日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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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带着几分伤感,眼看温神医就要把王少君腿医好,以王少君的性子,又如何能守在家中,唐氏不交代李清言又与谁说?
王少卿吗,他的性子不说也罢。
微风捎来凉意,雨后的空气微微冷,在树林中转了几回,又吹来大将军府中。
王少卿不知何时已离去,留下李清言与唐氏。
“少卿……姨母放心,我且记下来了。”
在连山时,李清言与杜连城说过,那处宅院买下,帮他收拾妥当,回来后便可入住。
回到将军府之后,杜连城便来寻他。
那处宅院果然是梨树有几株,高出墙来,这样好的宅院那廖富才竟然要卖,真是可惜了。
拿到地契,李清言感激道:“仲舒,这次真是多谢你了,着实不想与那廖富才接触。”
“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气,再说我以后可要常来,这梨花书树我是喜欢的紧的。”杜连城十分高兴道。
他如今春光满面,不知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相比那日离别之后,今日可是起色佳。即便他极力掩盖,也露于眼底。
李清言没多问,倒是杜连城自个说,“这宅子刘泽还出了一份力,你得好好感谢人家啊。”
刘泽?难道杜连城这半月来,是与那刘泽厮混在一起了吗?
听他说出刘泽时的语气,怎会有一丝的不同。
李清言自是道:“那是,改日遇到,定会好好谢他。”
稍作沉默之后,李清言语重心长的道:“仲舒,刘泽可是六皇子,你……”
与他不可能的。
“我知道啊,我与他只是朋友而已。这京中少了叶无心,果然开心。”杜连城笑已掩盖不住。
难道叶无心……其中刘泽也在其中……
此间风吹梨树摇,以刘泽的手段,又怎会拿不下这单纯如杜连城呢,李清言看着梨花树,“梨花虽白,却太过纯白,仲舒,你要考虑清楚。”
杜连城自是明白他话中之意,只得回道:“这世间之事,莫多想,此时有彼时不一定拥有,我知与他的路……不会太远,但是清言,他填满了我的心,这便足够了。将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再说吧。”
“原来你已想的这么清楚,仲舒做事随心所欲,当真令人羡慕。”李清言由衷的说着。
杜连城才是想的最剔透之人。
风吹着李清言的衣袍,此时杜连城已告辞离去。
梨花树下,李清言想起杜连城的那句话,“他填满了我的心。”
王少卿对于他也是这般。
今日他搬出了大将军府,不与王少卿说。
本来李清言的东西就不多,收拾的很快,墙上的那把琴,也带了出来。这把琴是李清言的母亲杜若娘的。
他亲自背在身后,以后地滑,有一个小孩撞上来,李清言瘦小,一撞便倒了。
他赶紧将琴拿出来看看,是否有坏。
小孩的父亲上前来扶着他,“公子,你没事吧。”
李清言用手指弹了下,“没事。”
那人愣在原地,眼睛不离这把琴,只见他问:“这琴可是公子的?”
李清言将琴背起来,唐小六在一旁道:“你这人好生奇怪,当然是我家公子的。”
那人微微一愣,“公子勿见怪,在下姓杜,这琴本是我家小妹的,只是多年不见书信来,今日见到此琴才会这般问。”
杜?那不是他母亲的家人吗?李清言屈身见礼,“见过舅舅。”
杜怀信激动扶他的手,“你娘过得可好,当年听说他嫁给丞相,我这哥哥怎能拖累她,便走了,哎!我们都是戴罪的人啊。”
李清言将杜怀信带回刚买的宅院中,茶水慢上,“娘生前,总是念叨着你们,不过她说您竟然留了信,必然不会让她寻到,若是知她过得不好,更是担忧了。”
“你娘她过世了吗?”杜怀信问。
过了半响又道:“可没听闻李丞相有丧事啊。”
风来,带着缕缕凉意,李清言微笑浅浅,“舅舅必定是久离江陵了吧。”
“是啊,得有十来二十年了,一直在西边。”
李清言给他倒了一杯茶,“我娘,生下我一年后,便降为妾室,这些年都住在连山之上,直到三年前过世,我将她葬在哪里。”
杜怀信发丝离夹着几缕白发,忽一听老了几岁,“是舅舅没照顾好你们。”
“舅舅可别那么说,当年外祖父是不是被人陷害通敌叛国?”李清言道。
杜怀信道:“是啊,可有什么办法,当时的人死的死,有些没死的不知在何处了。”
李清言喝着茶,茶香扑鼻,“此事交给我。”
原以为那个小孩是他的儿子,待他向李清言介绍,才知竟然是他的孙子。李清言母亲这个兄长,可是长了好多岁,想来杜若娘在家中必是被人痛爱不已的。
二人叙话半会,杜怀信安抚道:“这事牵扯的人太多,不要太乱来,反正我们在西边活着也不错。”
不错,只是能温饱罢了,看这个孩子瘦的皮包骨。
李清言嗯了一生,给孩子塞了一些银两,又问杜怀信,“舅舅家中可有什么人吗?”
“哎,如今只有五人了。你舅母,还有你表兄表嫂,小羽。”
这个孩子叫杜羽,这个名字有多少寄托,插上翅膀,飞到天际。
这次来江陵也是为了谋生。
李清言又带着杜怀信进了一出钱庄,“这几百两,舅舅先拿着,做些小生意总比现在好。小羽嘛,您若是放心,我将他待在身边,教他读书写字,七年后,再来接他可好?”
杜怀信面色难为,“这事儿,要与你表兄商议才行。”
他可是这杜羽却躲在李清言的身后,这还在看去不过六岁,与李清语一般大小。
只是营养不良,长得个子矮了。
“表兄可在江陵?”
杜怀信拿着银票,不知该如何处置,又将他塞回给李清言,“舅舅可不能要你的钱。”
“没事,舅舅且拿着,整个钱庄都是我的。”他师兄莫简的产业。
不过李清言是个挂名的阁主,他取多少钱,莫简自是不会过问,就怕他不取。
莫简对于体弱的小师弟,算是疼爱的,师父临终所托,自个也心疼。
杜怀信勉为其难的收下。又在一处茶楼寻到杜怀信的儿子,杜勇。
最后,还是杜羽的坚持留在李清言身边,让杜怀信有空过来看看便可。
而李清言与杜羽道:“你跟着只会吃苦。”
一旁的杜勇道:“表弟放心,这孩子什么苦都能吃,下田种地也行。”
“怎会让他下田种地,舅舅表兄记得7年后来接他便好。”
接下来几日,杜家两父子天天来看他杜羽,不过见他生活很好,心中安慰几许,这孩子。
谁又能将孩子安心托付一个刚见面的人,只是孩子跟着他们可能会饿死,何不赌一把,这些钱,这些钱,难道就当卖孩子的钱吗?
他们离开江陵城时,李清言的书信送来,大致让他们放心,外祖父的案子有消息再与他们联系。
今夜,风过夜黑,有人爬墙来。

第四十六章 太多的不得已

此间,李清言正在屋内点灯看书,听到声响,莫辉未动,便知来人是王少卿。
前几日搬出来,没有与王少卿说来,应该是寻不到他,才会来到此。
外边的梨花树叶被风吹动,只闻脚步声声来,李清言站起来,稍往门外看,且见门被推开无人。
唐小六正在磨墨,伸头一看,只道:“今夜许是风太大的。”
刚行几步,王少卿阴着脸,正在站外边。
慢慢一会儿,他走进来,灯火将他的影子投的很长,他走动,衣角随风。
恍然间,王少卿道:“现在不一样了吧,竟是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的话语充斥在书房内。听着好像李清言是哪个始乱终弃的人,而他便是那个被抛弃的人,火气却不像。
夜晚的风一缕缕,吹的人心有些凉,远处的池塘传来几声蛙鸣,稍作一阵停留。
李清言起身,看去,“我该以什么理由住在将军府呢?”
王少卿想过很多由头,所有的不合适。李清言将话说出来,“你的教书先生,还是什么?”
“你不就是教书先生吗?”
李清言面色冷冷,这个二愣子转不过来,但是他可以,“我不想当你的教书先生。”
说着,让唐小六先出去,李清言自个坐在案头前,提笔写字。
早便已安排好的事,再过两日,秋闱狩猎开始,所有的王公贵冑都会去,今年若是王少卿不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恶霸,李清言不会废了多大的力气。
王少卿关住书房的门,又道:“那你想要当什么?”
“你回去吧。这几日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王少卿听他语气不善,回到江陵城就将他抛弃了,他当王少卿是什么人。
随后,走到案头将李清言拎起来,“你说的不算。老子说的才是!”
话语刚落,猛头下去便是狂风暴雨的吻下来。吻到昏天暗地,让李清言软卧在他的怀中。
“老子告诉你,别想用过之后就将我丢了,门都没有!不对窗户都没有!”
李清言推开他,轻轻推开窗,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定然会让王少卿愤然离去,但是一定要说,“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吗?”
话出冷意侵染了整个书房,他解开自己衣袍,□□的转过身来。
这样的气氛之下,王少卿又如何还有兴致。
李清言又道:“来吧。”
王少卿猛然走过来,将衣袍披在李清言身上,他不知道他们为何为变成这样,明明回到江陵城时,还不是这样的。
难道连山的事情,就是一场梦吗?梦醒了,一切都消散了,他似是坠入了悬崖之下,摔得粉身碎骨。
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要责备李清言不与他说一声,他只是想他了,这样不可以吗?
李清言做事他从不过分,他就是想不透,想不出其中的缘由。
待王少卿关门离去之后,李清言穿好衣袍,眼角的泪无声在夜里溢出。
他甩手擦去,莫辉出来,“阁主,你说过不后悔的。”
“我没有后悔,所以才会这样做,若是让人知道少卿有这样的污点,他在雁门关这几年,怕是如履薄冰了。”
李清言何曾不知,趁着现在与他断绝,来日再去雁门关远远看上几眼便好了。他是不会为难自己的人。
莫辉只替王少卿难过:“这样他岂不是太可怜了?”
王少卿的喜怒哀乐都在李清言的手里。莫辉有补充道:“若是王少卿一直沉沦下去,失心疯怎么办,阁主,属下曾记得,有一年,有书生爱上一个女子之后,家里人不同意,后来失心疯了,都说是想念出来了。”
不多时,李清言的脸在灯火之下,露出笑容,“所以才要给他点希望,莫辉大哥,你与他说,若是他做不好,这辈子都别来见我。”
莫辉领命下去,还真是如温神医所说,让李清言看上定是不好过的。此人攻心于计,不着痕迹。
莫辉将消息带给王少卿,那二愣子一听,便道:“那便是我可以见他了吗?”
月挂树梢,银辉洒下之后,落在王少卿的侧脸之后,只见笑如沐春阳,暖了冬日的雪。
手舞足蹈恍若一个小孩儿,莫辉在一侧摇头,自语:“还真是好哄。”
一个单纯,一个善于谋划。
莫辉回去与李清言说起这件事,李清言无意外,只说:“他想的太简单了。”
又与莫辉说道:“莫辉大哥,有件事还需你帮忙。”
“嗯,属下知道,这三个孩子交给我吧。不过琴棋书画我可教不来。”
莫辉知他心中所想。在他身侧十年,说起人生有几个十年,李清言怕是第二个十年都未曾有了吧。
月光从窗户落入,蔓延至李清言的脚边,他道:“此时我已修书一封,让师兄去办,那些武功之事,还是得劳烦你。”
莫辉定了定神,他脸上稍有变化,平日他可是雷打不动的人,“我们都走了,你怎么办?”
李清言笑道:“碧血阁还有其他人哪,听说还有女暗卫,莫辉大哥还是考虑考虑的。毕竟你护了我一辈子了。”
“哪有一辈子,你一定活的很长。”莫辉笃定道。
李清言那日听到唐氏的嘱咐,去打听才知与唐氏的同辈的人,已是有人病故,这世间的事总无常,都不是能控制的。
他也做了必死的决心,李清言道:“你听我说完,若是我去了,三个孩子还请您帮我照顾,此生无法报答了。”
连山多年,莫辉虽然极少出现,但是李清言知他在身边,不管风吹雨落,还是雪铺满地,他都在。
直至今时今日,他也在。
夜里风悄然来,撩起屋内的帘子,书房那处,李清言还在站着,双手背后。
莫辉站在一侧,一阵沉默之后,莫辉才说:“阁主请放心,属下应下便是。”
世上有千百种死法,只觉自己看破生死,直到那一刻来临时,才知自己是多么的慌乱无助,李清言想着,他自己也可能是这样的人。
莫辉隐于黑暗中,明日又是一番景象了吧。
夜深之后,月往西边斜,夏末的风轻轻吹来,再过几日便是入秋了吧。天气有些凉,树叶开始变得黄。
想起初来江陵城之时,还是梨花铺满路,如今已是入秋了,时间过得真快。
李清言躺在床上,刚闭着眼睛,忽而听到窗户被推开。
而莫辉没有动作,他便知是谁来,不是王少卿还有谁。
王少卿褪去外衣,躺在他侧边,双手环抱住李清言,在他耳边低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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