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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别的倒是不会,这扯个谎话他最是在行,眼皮也不眨下,说的是那个理智气壮,面不改色。
“的确是在下所说。”
李清言何时在他身后了!
王少卿一脸尴尬,刹那间便恢复神色:“对吧,本公子就是照着他说的做的。”
灰溜溜的出门喝花酒去了。曹尚书是爱才之人,看着李清言也是一脸高兴:“可算见你了,来来一起下棋饮茶。”
王达最烦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摇手不干:“还是让这个后生陪你吧,屋内的茶水任由你们喝,老夫管!”
曹尚书捋着胡须道:“谁说要在你这儿下棋了?等等……你可愿意陪陪我这老人呐。”语气十分亲切,脸上红润堆满笑容,还未曾等李清言应答,便拉着他往外走。
“你们……”王达在身后指着二人的背影,又骂了一句:“你这老家伙,来寻我又自个一人去玩!”堵着一肚子气,也跟了出去,后边的下人,笑着一团。等他回头道:“你们笑甚?”
众人才散去。
第九章 波动暗涌
时值春分,春意盎然,天气明朗,梨花纷纷而落。李清言与曹尚书并肩走在街上,行人匆匆。
曹尚书抬头看墙内的梨花,笑着道:“清明快来了。”
“是啊,梨花落后是清明,该是要来了。”李清言拢了拢衣袖,幸得今日穿的多些,不然这般匆忙地出来,怕是要冷上几许。唐小六一直跟在其后,看他是否有何不适,倒是安静的很。不过也是,唐小六性子喜静,若是王少卿不来做些荒唐事,他也不会与王少卿计较。
曹尚书回头看了唐小六一眼,“你这书童年纪虽小,倒是很稳重。”
李清言摸了摸唐小六的头道:“这般小的孩子应该活泼一些,这是天性。”
曹尚书朗声大笑:“也是,于你说起话来,说不出来的舒服,我倒是知晓一个好去处,可否陪我一道?”
都拉着人出来了,还能有不去之理吗,李清言看着曹尚书堆满笑容的脸,作揖:“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好!下个几盘棋再说!”
二人快步往前。江陵城中十分热闹,似乎比几年前还要热闹些,李清言是这般想的。且看酒楼茶楼多了,花楼里的花娘,路边上的小贩,都是在叫唤,听着也是婉转悠然,别是一番景象。
今日阳光正好,大人牵着小孩儿看着一些小玩意,丝绸铺子里也是热闹非凡,不知是店家新上了绸缎还是什么,人们争前恐后的往里挤。
李清言看得有些出神,不知曹尚书在唤他:“李清言,到了!”曹尚书用手拍乐他的肩膀,又是一摇,他才回过神来:“曹老。”
“愣着作甚,进去吧。”
被曹尚书一说,他这才抬头看去,原来是茶楼。在门口便可听到里边说书人的声音,时而缓时而急:“曹老也喜欢这样的地方?”
曹尚书指着正在跑来的王达:“他要来,必然不能去那些个安静之所,不然活活把这个大将军给憋死咯。”
“还是曹老想得周到。”
“这倒是了,找个厢房我两对弈几盘,让王达自个听说书去,哈哈哈!”
曹尚书话语未落,王达已是来到:“你这老儿,走的倒是快!”
曹尚书笑着道:“见到李清言心情好了,自是走了快了。这样吧,你进去听说,老儿和清言去下几盘棋可好?”
王达有些不情愿地道:“难不成,你们出来玩,老子一人听说书?”
“难不成你要与我下几盘,这敢情好啊,走走走……”曹尚书说着便将他拉了进去。
王达推辞着:“还是别了,您老也知晓我这两下子是不,我听……听。走的时候与要过找我啊。”
曹尚书回头应了一句,好。便与李清言走上厢房的方向去,李清言到:“晚辈本以为自有三公子才会如此,没想到大将军也是这般。”
曹尚书捋须而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三公子不是池中物啊。”
李清言笑了起来:“整个江陵城怕是只有曹老才会这般说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不是也知晓?”
李清言恭敬作揖:“曹老说笑了,晚辈自偏远之地来,哪里晓得三公子是那样的。”
“你小子心里如明镜,还说些谦虚之言,老夫看三公子都被你吃死喽。好了好了不说了,待我二人对弈几盘再说。”
说着二人已到了厢房,厢房内熏香溢出怡人怡情,棋盘也已准备好,曹尚书持黑子,李清言白子。一来一往,一围一攻。第一局倒是李清言赢了。曹尚书看了看棋盘:“老夫竟然输了半子!小子可以啊。再来哈哈哈。”
二人不知下了多少盘,唐小六已在一旁睡了去,对弈间曹尚书又说了一个笑话:“前面有个书生唤作杜连城,说是别人用了他的文章,那人还是当时殿试三甲,你说可能吗?被圣上关了几日,又出来闹,又被关了。如今算算也是快两年了。”
李清言面色迟疑,杜连城?难道是他认识的杜连城吗,他问道:“曹老说的可是,住在城西的杜连城,今年一十又八?”
“正是!难道你认得此人?”
李清言笑着点头:“他与我打小便相识,想必不会说话。晚辈想,也许正是那人用了他的文章。”
曹尚书放下手中的黑子,笑着到:“叶无心怎会用他的文章,那可是殿试用的,是死罪呐。”
“叶无心?”
曹尚书抬头看着他:“你也识得?”
“据在下所知,叶无心与杜连城是同窗。不过之后叶无心便拜师于李丞相了吧,不知晚辈说的可对?”李清言将白子放下,又撅了一口茶道。
曹尚书想了想:“这个老夫到时不知。叶无心该是十年前便是丞相的学生,怎会与杜连城同窗呢。”
李清言落了最后一字:“曹老,您又输了。叶无心十岁前,在一家私塾,曹老可以去查证。”
曹尚书有些为难,此事早已尘埃落定,而也无心如今官位也不低,若是真的。怕是其中利害牵扯多人呐:“嗯,容老夫想想,此事怕是要丞相出面才行。”
话语刚落,外边吵闹起来,只见王达突然闯了进来,还捂着自己的脸:“让我躲躲。”
曹尚书笑道:“难道你还有怕的人?”
“我不是怕人,是怕惹事!”
据王达所说,在外边闹事的人乃蜀国六皇子刘泽,这个六皇子别的不会,闹事和王少卿比起,有过之而不及。闹事也就罢了,还是乔装,乔装也就罢了,一个侍卫都不曾来,这不被人五花大绑抬走了。
曹尚书道:“对,这要躲,若是被六皇子缠上,可是要倒霉几年。”
“是吧,你也这么说。不对,他刚才茶水中被人下了药,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要不要跟着过去看看?”王达猛然站起来。
曹尚书安道:“可别,陛下素来疼爱他,自是有人在暗地里护着,只要在江陵城中,自然没有危险!”
王达这才道:“还是你老儿想得周全。等人散去,我们在悄悄的走。”
曹尚书说的没错,自然有人保护刘泽,只是他中的是春/药,有些暗卫也跟了上去,其余的回去禀告皇帝。刘泽被人丢入牢房中,也就是普通的牢房,环境还好。
其他相近的牢房没几人,衙役们围成一桌喝酒吃菜,这天那么好,在睡上一睡也是最舒服的。
刘泽药性发作,看着一人,便拉了过来。那人就是杜连城,照着先前的习惯,再过一日他便可出去了,自己也算着日子,被人一拉惊吓道:“你作甚!放开我……快放开我!”
刘泽那里还有意识,这药性十分强烈,他撕开杜连城的衣裳,又嫌杜连城喊着太难听,将嘴被塞住。这下杜连城喊都喊不出来,眼看着自己一件件衣袍被撕开。大腿一凉,最后一条裤子也被扯了下来,他拼了命的拍打,拼了命的喊着,可是喊不出来,打人也不疼。
只觉下半身撕开来的疼痛传至他的身躯百骸,顿时觉得耻辱,文章被人用了也就罢了,那人还名入三甲,如今当了大官儿,他却沦为阶下囚。其实杜连城还不知,此次他怕是出不去了,叶无心已用了手段,将他关入牢中。这牢中弄死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不然那么多次他都是单人一件牢房,如今丢了个人进来,自是别有用意。
刘泽面部通红,汗如雨下,他稍有意识,情/欲渐渐退去,看着身下的人呜呜哭起来,那眼泪一滴滴的入水流一般,染湿了地上的稻草,绑着的双手也印出了血印。忽而有些心疼,将杜连城的脸翻过来道:“都是男人,你委屈个什么劲儿。”
杜连城说不了话,耻辱到抬不起头,还用他说吗?若是让个女人给这么强上了,他倒是不委屈。从来不骂粗话的杜连城,心中早已他娘的大骂,你还晓得本公子是个男人!还上下涌动,还上瘾了。
每一次抽动,杜连城只觉耻辱不已。文章别人用,而今又被人褪去衣服,身体赤/裸的这般侮辱,心中愤怒不已。不知是羞愧难当,还是过于疼痛,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刘泽也得到了释放。
他的暗卫早已在他身后背着,他擦着额前的细汗,“你怎么我拦着我!”
暗卫仍是背着他,语气恭敬:“属下不想打扰殿下的好事,况且殿下说过,没有生命危险不可出来打扰您。”
刘泽一时语塞,怎会被人下药而不知?帮杜连城穿好衣物,道:“将此人也带出去吧。”
暗卫为难道:“此人叶无心要,殿下想得罪叶无心吗?叶无心身后的人便是丞相!”
“哦?难道就放着不管?”刘泽忽而想起一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身体不由得颤抖着。
暗卫又道:“殿下且放心,此人于李丞相府的公子李清言有些交情,可以借助他来完成此事。李清言如今在王达大将军府邸之上,此事交于属下来办。”
果真是刘泽最得力的暗卫,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便已将杜连城查的清清楚楚。
“难道就将他这么丢下?”
暗卫眼角抽了下:“据属下所知殿下并无断袖之癖好,若是一时兴起。代这人出去带回府中便可。”
刘泽脸上刚褪去的潮红又爬了上来:“今日你话太多!”
暗卫不再言语,二人大摇大摆的走出牢房。留下杜连城躺在地上,也甚是可怜了。
而李清言那边,正在房中思索着。
第一零章 桂花糕
暮色初至,笼罩着整个西院。
“公子,用膳了。”这已经是唐小六唤他第六次,仍是没有回应。
等唐小六转身走出去,王少卿已站在书房门外,手提着包好的桂花糕,问道:“你家公子怎么了?”
唐小六仰视着他,“我也不知道,自从和那老头下棋回来之后,就这样了。”
王少卿皱着眉,眼眸微转:“你不是也跟着去吗?怎会不知。”
唐小六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睡着了。”
王少卿破颜大笑道:“你小子,够可以的,比我还强,竟然在一个老头和李清言的眼皮底下睡着了。”
见唐小六面色难看,他傻笑着:“待本公子进去看看。”
说着他便进乐李清言的书房,直接将桂花糕扔在李清言面前:“给你的。”
说话间,就坐在李清言的对面,又开始环视着四周,书房十分简陋,几层书架还之上放着有些书,根本就没有放满。果然,李清言就是一个装清高没学问的人。在王少卿的印象中,读书人应该有许多书籍才对,就算不是孤本,也有个手抄本的吧。不是有个词语叫嗜书如命吗?
李清言看着案桌上的桂花糕,开眉笑眼:“今日三公子是来送礼的?”
王少卿见他说中,摸了摸鼻子。他最是喜欢送别人桂花糕,为甚?那是他自个喜欢吃,送给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能吃,何乐而不为:“是啊,怕别人说我不懂礼数。”
李清言打开桂花糕:“看上去是挺好吃,不过今日有些饱了。”
“你吃一块看看。”若是李清言不吃,他如何吃。于是将一块硬是塞到李清言的口中,让他吃了下去。自己也吃的津津有味,又道:“真是好吃,下次还得送这个。”
李清言轻轻摇头:“你就这般喜欢?”
“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心情不好吃了便好多了。”
李清言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看不出来,三公子挺会安慰人的。”
他忽觉有些恶心,不对,胸口翻涌不止,用手挡住嘴,猛然吐了一口血,鲜红的血透过他的指缝,喷洒在王少卿的身上,王少卿顿时被吓住,许久未回过神来,慌张地道:“你……你没事吧。”
谁知李清言整个人倒了下去,手撞到案台之上,上面的砚台落在地上,一声响,碎了。
唐小六听到动静,便进来,看到林清言脸和手上都是血,在看王少卿的衣物之上沾了些,他惶恐地跑过来,喊着:“公子,你别吓我。”说着眼睛里流出了清泪。
又对着王少卿喊道:“快点请大夫过来啊。”
王少卿这才跑出去,西院的下人全都乱了套。有丫鬟去告知了打将军王达与唐氏,二人也匆匆赶来,王达问其他人:“可曾请来大夫?”
家丁答道:“三公子跑去找了。”
刚说到三公子,只见他拉着一个老儿带着药箱在风中走来。
老郎中乃是江陵城最有名的,风吹起他长长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