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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安皇后的生活起居极有规律,轻易不会因为国事繁忙而坏了习惯,但今天早上破例了。起来后,懿安皇后早饭也没吃,就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
章程轻手轻脚地进到内室,到了懿安皇后身后,躬身禀道:“皇后,领政大人来了。”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默然片刻,懿安皇后淡淡地吩咐道:“请。”
不一会儿,陈海平走进了客厅。但没看见懿安皇后。陈海平没吱声,径直往内室走去。
内室里,懿安皇后正站在东窗前,一动不动。东窗下有一丛鲜花正在怒放,懿安皇后目不转睛地看着。
稍稍犹豫一下,陈海平脚步未停,径直走到懿安皇后身后,合身轻轻贴了上去。
“你干什么?”懿安皇后纹丝不动,冷冷地问道。
陈海平没有吱声,身子微微侧开,探出舌尖,在懿安皇后晶莹如玉的耳垂和细白的脖颈上画圈;与此同时,陈海平的双手也没闲着,在懿安皇后的双臂上轻轻抚摸。
开始的一瞬间,当陈海平的双手和舌尖触到自己的肌肤时,全身的汗毛孔齐刷刷地立了起来,右手手掌本能地就要朝那个冒犯自己的家伙脸上飞去,但懿安皇后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能这么做,正当懿安皇后想着该怎么做的时候,心忽然乱了:做这事儿的时候,其他男人到底什么样?而且,陈海平和这世上任何的男人都不同,或许……
心乱了,懿安皇后原本紧绷绷的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
懿安皇后外表看上去有些偏瘦,是骨感美人,但亲手摸上去才知道,懿安皇后的身子极为丰盈。手感好极了。
这不仅仅是**这么简单,这也是斗争,陈海平把那一世的精华又高度升华,全都用在了怀中这具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柔软的肉乎乎的身子上。
一个时辰后,懿安皇后骨酥肉麻,趴在软塌上一动不动。
懿安皇后确实是罕见的绝世美人,身体上的每一个凸凹,每一丝曲线,即便筋疲力尽之际,陈海平看着,也感到心里麻酥酥的,好似有阵阵电流通过。
红潮依然没有退去,懿安皇后的肌肤晶莹滑腻极了,陈海平竖起手指,在由肩头到修长丰腴的大腿,竖起的指尖来回轻轻滑动。
随着指尖轻轻滑过,懿安皇后的身体偶尔便不由自主地抽*动,漾起一丝丝惊人的波浪。每逢及此,陈海平便低下头去,在那处敏感的地方轻轻吻下去。
红潮慢慢退去,忽然。懿安皇后翻身坐起,在地上捡起衣服,穿了起来。
陈海平没动,只是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懿安皇后穿戴好之后,又站到东窗前,陈海平这才起身,也把衣服穿了起来。
穿戴整齐后,陈海平也走到东窗前,和懿安皇后并肩而立。望着窗下怒放的鲜花,片刻之后,陈海平道:“我要去山东做一件前无古人、惊天动地的大事,皇后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腮边依然带着一丝媚红,默然片刻,懿安皇后问道:“什么大事?”
微微一笑,陈海平道:“这要你自己去看。”
懿安皇后默然不语,片刻之后,陈海平轻轻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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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陈海平、袁崇焕和皇太极送走了懿安皇后;随后,陈海平又把袁崇焕和皇太极这二位给送走;之后,未时左右,陈海平又送走了一大群人。
这群人是以徐光启和鹿继善为首,由阎应元率领八百铁骑护卫,他们跟在了懿安皇后一行的后面。
徐光启和鹿继善两人坐在了一辆比普通马车至少大四倍的大车上,这辆大车看上不并不奢华,但舒服极了,内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以舒服为原则。
离开京城,还不到半个时辰,向彩英和田秀英从后面赶了上来。她们俩这次也去山东,但有事儿耽搁了一会儿。
来了。自然要跟徐光启和鹿继善打个招呼。打过招呼后,向彩英带着田秀英上前面去了。
看着田秀英的背影,鹿继善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京城的八卦无数,但田秀英绝对是核心之一。田秀英本就才华横溢,美艳绝伦,跟着向彩英做事后,心怀放开,冷艳稍去,风韵更是动人到了极点。觊觎田秀英的人不知有多少,但所有人都只能干咽吐沫,没人敢上前。由是之故,编排田秀英的奇门八卦也就特别的多。
每次看见田秀英,鹿继善心里都会觉着不舒服,这次也一样。
上了年纪,人就不免罗嗦,见鹿继善皱起眉头,徐光启劝道:“那孩子不容易,也很难得。”
鹿继善对徐光启是非常尊敬的,但不管多尊敬,鹿继善现在对徐光启也是很有意见的,原因是那个西洋的什么天主教的耶稣会。
因为徐光启,陈海平对那些西洋教士非常看重,但这也没什么。问题是陈海平在徐光启的鼓动下,竟然对天主教和其他教派一视同仁,而且还由国家拿钱兴建了一所规模宏大的大教堂。
不仅如此,陈海平还下令挑选了三百名聪明伶俐的少年,让几个西洋传教士带着他们去了西洋,说是什么留学。
原本,在明朝的时候,不仅朝堂上有西洋派和本土派的争执,军队里也有,但那时西洋派的力量有限,起不来多大的波浪。可看这架势,等到那三百名留学西洋的少年学成归来,势必得掀起西洋派和本土派的争执。
对田秀英,鹿继善实际上也说不出什么来,但见到田秀英抛头露面,就是觉得不舒服,这还不如陈海平干脆把田秀英收了呢。
“徐大人,田姑娘早晚还得嫁人,您看是不是由我们出面把这件事了了?”沉默片刻,鹿继善问道。
徐光启清楚鹿继善是怎么想的,因为崇祯皇妃的身份,很多旧臣对围绕在田秀英身上的流言觉得不舒服,看着田秀英抛头露面更觉着不舒服。对这些人而言,如果陈海平把田秀英收在房里,那倒也没什么,可像现在这个样子,却每每让他们感到极其的不舒服。
这件事虽然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但没人知道陈海平是怎么想的,至少到目前为止,陈海平和田秀英之间什么事也没有。
这种事外人怎好去过问,鹿继善这话也只是发泄发泄而已,徐光启笑道:“鹿大人,这都是小事儿,我看您还是多想想怎么完善有关农联会的立法吧。”
鹿继善叹了口气,不管看多少事不舒服,但相对于陈海平给他的震撼,那些实际上都算不了什么的,丝毫也影响不了他效忠这个新政权的决心。
陈海平的新政看似处处标新立异,让人不可思议,但实际上,鹿继善看到的是陈海平为政的核心是中庸,是真正的中庸,在这一点上,古往今来,没有人比陈海平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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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缓缓而行,薄暮时分,他们进了永清县。
房子自然早就安排好了。是一座大四合院。他们刚刚安顿好,陈海平就到了,众人都出去迎接。
在迎候的人当中,田秀英也在,她站在向彩英身后。陈海平虽然没有跟自己说话,但微微颔首示意,田秀英的心碰碰跳个不停,似乎要从嘴里蹦出来。
见目光碰在一起后,田秀英立刻满面红云,低下头去,陈海平心里也是跟着一荡。
徐光启、鹿继善和阎应元、向彩英夫妻,还有中国日报的社长李凤玉以及孙娇陪着陈海平到客厅落座。
众人刚刚坐下,还没说几句话,有人拿着一张请柬进来,说是懿安皇后请徐光启和鹿继善两位大人去赴便宴。
徐光启和鹿继善都向陈海平看去,陈海平摆了摆手,道:“既然懿安皇后有请,那二位老大人就去吧。”
怪异的感觉在徐光启和鹿继善两人的心头又起,懿安皇后算是故主,而他们则是旧臣,在新主面前,旧臣去见故主,原本应该心怀惴惴才是,但这一刻,他们丝毫也没有这种感觉,好像这只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小事而已。
-----…
懿安皇后没有住在这个四合院里,懿安皇后住的地儿在隔壁的一座四合院,两座四合院的格局差不多,只是隔了一个很是幽深的胡同。
章程在大门外迎候,见徐光启和鹿继善到了,章程赶紧躬身施礼,让道:“徐大人、鹿大人,请,皇后在里面等候二位大人呢。”
徐光启和鹿继善对章程也都非常客气,他们也同时微微躬身,让道:“公公请。”
章程在旁引路,进到第三进院子,就见懿安皇后站在院中。徐光启和鹿继善赶紧快步上前,到了以懿安皇后身前,抱拳躬身,两人同时道:“皇后。”
微微躬了躬身,懿安皇后道:“二位大人不必多礼,请。”
“皇后请。”
“皇后请。”
酒宴已经摆下,就在客厅。到了桌前,三人又谦让一番,这才落座。
第二百五十六章平衡
第二百五十六章平衡
落座之后,不由自主。徐光启和鹿继善的目光碰在了一起,荒谬的感觉同时在两人心头升起,一切都颠倒了。
因为陈海平,生死攸关的军国大事好象变成了儿戏,变成了小孩子过家家。他们和懿安皇后,原本应该是不共戴天的生死大敌,懿安皇后应该恨不得撕碎了他们才是,但这一刻,感觉却是和风细雨。
和风细雨的感觉不是假的,是实实在在的。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但想想却又理所当然。因为陈海平,原本锋利的刀刃似乎都柔和了起来。
这当然是假象,徐光启和鹿继善都明白,一旦屠刀举起,照样血雨腥风,和过往的千百年没有任何不同,但现在的感觉同样也不是假的,所以才怪异到了极点。
懿安皇后亲自把盏,徐光启和鹿继善都赶紧站了起来。酒杯斟满,两人这才又坐了下来。
待二人坐下,懿安皇后问道:“领政大人到了。”
微微欠了欠身。鹿继善道:“回皇后,领政大人刚到。”
懿安皇后道:“鹿大人不必这么客气。”
鹿继善道:“应该的。”
微微叹了口气,懿安皇后道:“我们过去的礼数真是太多了,可实际又如何呢?”说到这儿,懿安皇后抬起头,看着徐光启和鹿继善,幽幽地问道:“两位大人,这是不是太荒谬了些?”
三个月前,陈海平在《中国日报》上连续发表了七篇文章,分析前朝弊政,其中主要集中在批判那些自命清流的东林党人。
明朝朝野上下,等级森严,忠君的思想看似不容丝毫挑战,但实际上,皇帝的权力不大,至少远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大,连万历皇帝想要立自己喜欢的儿子做太子都办不到,其余的也就可见一斑。而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那些士大夫利用皇家极力鼓吹的礼法制度反过来制约皇帝的权力。但这些以东林党人为代表的士大夫掌握了真正的权力,却不干好事,实际上,对万民的福祉而言,东林党人和那些为祸天下的阉党都是一路货色。
这自然激起了极大的一场辩论。
陈海平的嘴并不比别人大,只要不是人身攻击,任何人都可以讲道理,畅所欲言,即便是歪理也行。只要有水平,就是政府办的《中国日报》也每每照登不误。
人都是有常识的,很奇怪,在常识方面,读书人反而比不上普通人,所以胡搅蛮缠的事儿在读书人那里有市场,但在平民百姓之中,只要说开了,反而没什么市场。
一开始,鹿继善对陈海平的论断也是非常反感的,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普通人加入了这场大辩论,鹿继善最后也不得不承认,陈海平说的有道理。
等级靠礼法来维持,而礼数就是礼法的具体内容,但懿安皇后跟他们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徐光启和鹿继善都猜不透,两人只好沉默不语,但心里也都很不好受。
过了片刻,懿安皇后又道:“哀家说这个是因为哀家认同领政大人的话,那些虚礼毫无意义,不仅让别人难受,也让自己难受。两位大人学富五车。都是哀家极为敬重的人,能与你们把酒相谈,哀家心里高兴的很。”
人上了年纪,心大都会变软,更容易受感动,懿安皇后说的情真意切,可他们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徐光启心里不好受,眼眶不由湿润了:“皇后……”
轻轻摆了摆手,懿安皇后端起酒杯,道:“来,哀家敬二位老大人一杯。”
徐光启和鹿继善也都端起酒杯,一仰脖,把酒喝了。随后,三人开始攀谈起来。
懿安皇后巧妙地不着丝毫痕迹地把握着酒桌上的气氛,有时浅笑低吟,霎时便如春花盛开,饶是徐光启和鹿继善身心都已古井不波,但也每每看的眼前一花。
从懿安皇后身上,他们都感到了一丝以前从没见过的媚态。
看看差不多了,懿安皇后问道:“领政大人说是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二位大人,可否先透露一二?”
徐光启和鹿继善的情绪虽然不知不觉让懿安皇后左右了,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分际始终都在。不过,两人转念一想,虽然不知陈海平为什么不跟懿安皇后说,但来之前既然没有嘱咐,而且懿安皇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