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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就走,急冲冲奔向州牧府,连贾诩和张布都没有再去通知,足见甄宓在李王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
不过主公内院出了大事,贾诩作为军师是有必要插手的,携手张布,跟在上官婉儿身后,直入州牧府。
李王直接踹开甄宓的内室,几个丫鬟陪在一旁,而甄宓合着双目,显然还没有醒来,李王不敢乱动,低声道:“夫人睡了多久了。”
丫鬟回道:“夫人午后用过餐后就困意袭来,独自倒下休息,到此时已有三个时辰。”
李王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对跟进来的上官婉儿道:“夫人午间菜肴都食用了什么,立刻拿来给我看看。”
上官婉儿来不及抹去泪痕,红着双目道:“午间的菜肴都是按照将军吩咐烹制,并无差错。”
这时候贾诩端起桌案上的玉碗放在鼻下嗅了嗅,似乎有些不确定,又将玉碗递给张布,示意他试试。
过了一小会儿,张布暗中对贾诩点头,双目有些寒意。
贾诩拱手道:“主公,这玉碗中的莲子粥有麝香的味道。”
李王一惊,麝香?
所谓的麝香是两岁的雄麝鹿开始分泌物,10岁左右为最佳分泌期,每只麝鹿可分泌1两左右,因为这汉末麝香还很名贵,李王内院的购买清单里面并没有麝香。
而麝香药用价值很高,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自然孕妇就不能食用,是有流产的可能,而且过量食用麝香,对呼吸、泌尿、消化等人体系统都有极大的毒性,究竟是谁,这样残害甄宓。
而贾诩之所以知道麝香的味道,是他们这些文士都会在上等麝料中加少许麝香,制成'麝墨'写字、作画,芳香清幽,若将字画封妥,可长期保存,防腐防蛀,所以贾诩和张布都闻出了麝香的味道。
李王怒气郁积在胸口,但面上却一潭死水,看不出喜怒,接过贾诩递上来的玉碗,勺了一勺莲子粥放入嘴里,就在咀嚼的时候,瞧见快见空的玉碗中露出指甲盖一角大小的乳白色物品,顿时心头怒气蓬勃,将玉碗砸在地上,瞬间碎裂成无数碎片。
李王喘息道:“真是好胆,光是麝香还不够,竟然还添加了薏仁,这是非要致我爱姬和胎儿的性命啊,上官婉儿,此次监管不力我先记下,限你三日内查出此时是何人所为,否则你也不用活着来见我了。”
原来,那乳白色的物事,正是薏仁,也称为薏米,在平常时候多食用还有益,但只要摊在了孕妇身上,其伤害比麝香还大。
李王挥手离去,甄宓的变故影响了自己的心情,今夜哪个女人都不想碰,气冲冲的来到书房,而甄宓的情况已经有医匠看过,还好甄宓之前保养的好,只是开了张调养的药方,暂无大碍。
“有一言请恕诩不得不讲来。”得到李王的应允,贾诩这才接着道:“争宠夺嫡无法避免,随着主公坐拥三州,想要攀附主公的地方士族更是多不胜数,避之不及,既然主公做不到摒弃一切因素,何不采用疏通的办法。”
李王手按眉头,忍不住揉搓,原本以为自己作为穿越者,定然能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但看来还是自己考虑的不周到啊,在权势面前,再恬静单纯的人,也会有权势攀附,自此沾染浊气,被侵蚀。
“如何疏通?”
贾诩拱手道:“大禹治水堵不如疏,甄夫人与杨将军、宇文将军关系都不错,主公何不推一把,让二人附庸在甄夫人麾下,成为一个派系,而大夫人与李药师是兄妹,自有庇佑,小乔因为大乔的关系,自然跟赵子龙来往密切,这些都可以利用,今后成就三大派系,主公再有纳入妻妾,自成尾翼,如此相互制约,这等荒唐事自然能将波及缩减到可控制的范围。”
李王转向张布道:“文和此意不错,但问子良以为如何?”
第二百零六章 暗害赵无双
张布笑道:“贾文和此言在理,布附议。”
李王点头,此事就算应下了。
三日的时间过得很快,李王将内院众女都聚集到一处,因为避嫌的原因,也没让贾诩等人参与,而李师师就坐在李王一侧,要说李王最相信的人,只能是李师师。
“上官婉儿,三日已过,查处是谁暗害宓儿了吗?”
上官婉儿施礼道:“已经有了眉目,还请将军过目。”
绸布包着一个物事,李王亲手接过,在桌案上慢慢展开,只见一个金鱼镂空的香盒非常精致,一看就是女儿家所用之物,问道:“这是何物。”
同一时间,堂下的赵无双看到那件物事,脸色瞬间惨白。
上官婉儿面色如常,定声道:“这是我在赵姑娘房中找到的香盒,里面盛放的物品,便是麝香,内院中仅有赵姑娘的房中有此物。”
赵无双闻言大惊,赶紧扑倒在地上,惶恐道:“将军,这麝香确实是双儿前些时日购置的香料,但双儿自幼贫苦,从未见过此等香料,一时心起才购来使用,并不知道麝香会致姐姐滑胎,双儿也从未给姐姐服用,还请将军明察。”
李王挥手制止她,道:“光凭这点恐怕不够指认无双。”
上官婉儿继续道:“薏仁熬制的莲子粥,在内院中深受喜爱,但这个季节好些薏仁都被封存了,并没有使用,而赵无双多次前往厨房的库房,而且是并没有携带下人前往,她有很多机会带出薏仁,而且二夫人为人亲和,自赵无双进府后,****陪伴夫人,她是有充分的作案时机,一些时候她还会将我屏退,也不知做了什么,经我三日调查,赵无双也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李王挥手道:“好了,不用再说了,先将赵无双关押到柴房,每日三餐改换为一餐,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触,等我问过宓儿,再做处置。”
说完起身就走,也不理赵无双泪眼婆娑,苦苦哀求。
李王93点的智力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如果赵无双真的明白麝香的副作用,要暗害甄宓,怎么会不早点摆脱嫌疑,徒然引火烧身。
而薏仁的说法更是荒唐,薏仁毕竟不是禁物,在座的谁都有能力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弄到手,至于掉包的机会就更简单了,都不用买通下人,而作案动机就是放屁了,只要想得到独宠的人,谁都有嫌疑。
李王直接来到甄宓的内室,她前日就醒来了,整个人精神有些萎靡,经过两日的调养,气色才好了不少。
“夫君,你又来看宓儿了。”
甄宓挣扎着想要起身,李王赶紧几步上前将其扶住,笑道:“为夫看望妻子,天经地义。”
甄宓嗔怪的看了眼李王,道:“昔日夫君还只是并州牧,便日夜操劳,如今坐拥三州,哪有这些闲时,宓儿真该死,白白惊扰了夫君。”
李王摸着他的秀发道:“夫君欠你的已经够多了,谁敢伤害你那就是与我为敌,宓儿休要自责。”
甄宓轻轻推了一把李王,皱眉道:“早先听丫鬟说,夫君今日查到了那人,有个请求还望夫君允诺。”
李王点头道:“宓儿只管说来。”
甄宓道:“究竟是谁不满宓儿我也不问,但无论是谁,还请夫君都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诸位妹妹都不容易。”
李王心头一凛,脸上却笑道:“此事宓儿就不要操心了,一切有夫君做主。”
二人相拥在一起,并无邪念,反而摸着凸起的小肚,满面的幸福。
。。。。。。
是夜,柴房露出昏暗的火光,赵无双抱着双腿,愣愣的盯着前方,眼泪早已哭干,原本以为嫁入州牧府,等待自己的将是锦衣玉食,没想到得到的却是更多的尔虞我诈。
李王拉开柴房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赵无双满目无神,一时间竟然没有察觉李王。
看着憔悴的赵无双,李王低声叹息,走过去伸手抚在白玉无瑕的脸上,精致的玉肩一颤,显然被突然出现的手吓到了。
直到瞧见李王,这才松了口气,转而是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把扑倒在李王的怀里,不住抽噎。
李王有节奏的拍打玉背,聊以心安,二人半晌无言。
直到赵无双抽噎的幅度小了,李王才怜惜道:“委屈双儿了,今日没有吃好吧,这是为夫亲手弄的糕点,快尝尝。”
赵无双接过糕点,放了一块到嘴里,委屈感再次涌了上来,泪水又流了出来。
李王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面无表情的等着赵无双。
女孩的矜持作祟,赵无双只吃了一块糕点,便将其放下,直直扑倒在李王的怀里,蜷缩成一团,没过一小会,赵无双竟然沉沉睡去了,看来是今日发生的事情让她一根弦紧绷,直到此时才稍稍放开。
琼鼻朱唇美艳动人,睡态娇憨,兀自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战栗,更显妖娆,果真不愧102点的魅力值,一举一动都在诠释着女人独有的美。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喧哗。
“如今烛火这么稀缺,这贱人失宠了还这么奢侈,看我不抽死她。”
汉末时期中原就已经有用蜡烛来照明,但一直得不到普及,而很多油灯都用植物油作为燃料,显然不符合李王的口味,植物油额用途大大的有不是,这才遣人购买了大量的蜡烛,不只是方便,更重要的是赵无双的小癖好能用上这玩意儿,虽然此事还在计划阶段。。。。。。
柴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三十余岁的女人走了进来,看服饰应该是厨房的执事,只是李王不忍心惊动赵无双,没有转身去看。
背对着执事的身影怎么看都是个男子,执事怒笑道:“你这小贱人,竟敢在州牧府偷人,看我不打折你的腿,明日禀告东乡侯拉你游街示众。”
这一声却惊动了熟睡的赵无双,睁开朦胧的双目还没看清楚局势。
执事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长鞭,照着李王的后脑勺就抽来,听风辩位,李王二流武将的水平岂是这个女子所能暗害,一把抓住鞭绳,任由执事怎么攥都攥不动。
李王缓缓转身,声音冷若无情,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这一看不止吓到了执事,李王也是一愣,旋即笑道:“原来是你。”
原来,这个人就是专门打理内院的执事之一,而且她如此针对赵无双,就甄宓被害一事,也许这个女人能知道一些东西。
女人直接扑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东乡侯饶命,小的该死,东乡侯饶命啊,小的该死。”
李王挥手道:“你确实该死,想必你应该知道我手下有多少亡魂,你无论如何是逃不出上党的,明日一早你找到贾诩,将你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都全盘拖出,我答应你留你全尸,保你家人安康。”
那执事大喜,能保住全家老小已经不错了,况且这两年州牧府的待遇很好,自己攒下的银钱,足够一家人过上一段时间富裕的生活了,这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头皮裂开也不去管:“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李王不耐烦的挥手:“滚吧。”
执事这才恭敬的退出,将门掩上。
第二百零七章 水火双棍
李王见赵无双心情稍微有所好转,这才说道:“双儿,我知道此事不是你做的,但宓儿已经不愿追究此事了。”
赵无双心头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柔弱道:“将军怜惜奴家,双儿知道,姐姐不追究此事,是因为姐姐心胸宽广,但双儿不想平白含冤,还请将军明察,只要能还双儿一个清白,双儿不怕暂时吃苦。”
李王摇头道:“此事我不能插手,内院的人于我都是心头肉,怀疑谁心头都不好受,所以还得你代我暗中调查。”
赵无双一愣:“我?可是双儿做不来啊。”
李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此事明显有人加害你和宓儿,此事不查清楚,难免以后会重蹈覆辙,这次还算运气好,胎儿和宓儿都保住了,若再有下次,说不定会酿成无法挽回的苦果,我不便插手,此事还得你代劳。”
赵无双勾住李王的脖颈,娇声道:“可是双儿出生贫寒,一无是处,根本做不来这等事。”
李王吞了口唾沫,双目透过衣襟看到一抹雪白,如果这都叫贫寒,不知道何等伟岸才能被称为富庶。。。。。。
“行了,此事就如此定下了,如果你想明哲保身,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此时你必须把自己放在暗处,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赵无双是懂非懂的点头:“好吧,双儿知道怎么做了。”
谈完了正事,李王的双手顿时不老实了,左手毫不客气的穿过衣襟,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到,但这场面光是想想就足够令人血脉膨胀。
右手一路下滑,掀开裙摆在滑润丰盈的大腿内侧游走,敏感的赵无双已经****难耐,忍不住哼哼出声。
李王正要抓住亵衣退下,赵无双美眸含俏,却一把按住李王的贼手,颤声道:“将军,今日不行,双儿那个来了。。。。。。”
李王大惊,这例假来的咋这么不是时候,不过当务之急是不让无双继续忍受这等折磨了,正要让赵无双随自己离开,回内院吩咐丫鬟伺候,没想到转眼间赵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