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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些时候,这样的办法是管用的,但到了现在……晚了。
即便刘备与徐州各地豪强纷纷拼死抵抗,最好的情况也只能将孙坚的兵马打回长江南岸,占据天线的孙家军出尽了风头。这才让天下人意识到,世道变了……皇帝的诏令也不再那么好使,关键还在手底下的刀兵之坚!
东北刘和、公孙度、公孙瓒,算是三支兵马。西北的马越、中原的曹操、荆州的刘备,益州的张鲁、刘璋,东南的孙坚,还有乱七八糟的徐州豫州,遍地开花的诸侯中谁最可怕?
这个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地指向西北的马越和东南的孙坚,这二人势力最强,又最不守规矩,胆子大兵力强,谁敢忤其锋芒?
从前凉国不动,中原诸侯心里的轻松一些,轻松了太久几乎要忘了天底下还有马越这个诸侯。猛地一下凉王马越大举募兵,让所有人心底都蒙上一层阴霾。
这马越到底想干什么?
建安十年,春。
凉国陇都城外搭起点将台,方圆十里尽是军帐,帐外的篝火仿佛能消融初春的寒意。
马越的身后站着关羽、马超、阎行、王双、马岱、甘宁六位将军,顾雍、裴潜、裴徽、程武、贾模、梁远六名参军,将台之下数万大军之首立着关平、万宁、侯兰等将帅小辈。
“凉国的好儿郎们,你们可知道什么是英雄?英勇,雄杰,智谋……都不是。”马越朗声说着,声音在宽阔的草地上传出很远,“幽州公孙瓒,擅弑皇室,自恃其力联结兵马,攻占州郡已有经年,我听到有人说这是大汉气数将尽的象征。是啊,大汉气数将尽,诸侯遍地割据,能不乱吗?”
“这次我们便是要与公孙瓒交手……幽州冀州,燕赵故地,多慷慨悲歌之士,他们的军士也必然是世间少有之骁锐。”马越点着头,堂而皇之地夸赞着他的敌人,忽地沉默片刻,猛然说道:“摧锋于正锐,挽澜于极危!便是英雄,凉国的好儿郎们,跟我去宰了他们!”
“宰了他们!”……“宰了他们!”……“宰了他们!”……
第十章 乱上加乱
做过阴山角,由凉州境内的北地郡直抵鲜平郡,便是一马平川的并州。
其实由凉州至并州有更近的路,但马越的大军此次携带了许多新式兵器,担心山地会对兵器造成无谓的损坏,因此才专程绕远。
实际上凉国的兵器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仍旧是以重骑重步为主,辅以强弩军阵,轻骑护翼……大体上还是这个时代流行的兵种,硬要说诧异无非是多了些攻城兵器罢了。有过在渭南城被袁绍投石车砸得晕头转向的经历,马越对这种攻城兵器是闻之心悸。
越是如此,他便越想将这种兵器更大型地应用在战争中,作为强大国家的利器。
天下进入全面战争的时期,无人不争,不可不争。除了武士的勇武,最要紧的便是科技与谋略的作用,只有这两样才能保证在愈演愈烈的战争中为麾下武士保住性命。
这些年,凉国的兵甲没有太大的进步,工匠们锻造的技艺越来越高,使得兵器更加耐用,甲胄更加坚固。凉国强弩阵使用的制式弓弩可射出百步,单单是这四万军士中抛开一万覆甲士,三万大军便配备了一万七千张弓弩,这种远程打击优势,是任何诸侯的难以比拟的。
除去弓弩,便是凉国的投石兵器。因为这个时代铁钉并不实用,更多的木工使用的都是木楔子,以高超的技艺将木片合在一起,无论是筑屋还是镶嵌,均不使用铁钉。这样传统的攻城兵器运输便非常困难,尽管木楔坚固耐用,却不便于拆卸,因此攻城都要围上数月随军带着工匠来赶造军械。
凉国军,没有这种烦恼。
三丈高的攻城兵器被拆卸成一车车的巨木零件,装配有巨大的铁定,运输尽管仍旧缓慢,却比推着巨大的兵器快得多,何况,他的攻城兵器不单单用来攻城。
碎石炮,与投石车模样相差不大,只不过投射出的并非巨石,而是由绳索缠绕在一起的羊石头,两块系住以绳索相连,一次射出十五组羊石头。巨大的军械可将之抛射出百步之远。连着绳索的羊石头会在空中连环旋转,落地之时哪怕穿着相当坚固的铠甲,只要碰到也免不了皮开肉绽骨头折断的下场。若是密集的大军阵中,一次便可杀伤数十人。
更何况,这样的兵器造成的威慑力完全不同于正面拼杀,就好似渭南之战时骁勇善战的凉州覆甲军面对袁绍的投石车也只能抛弃城头逃向城内一般。这东西已经不是勇武所能阻挡的玩意儿了,即便是最勇敢的勇士也不会贸然与之相对。
五十架碎石炮一字排开砸出的声势足以吓破任何人的壮胆。只不过这东西也有弊端,为了防止套上绳索的羊石头在空中相互碰撞而减少坠地时的杀伤力,安置石头的位置经过特殊处理,无法再安置大型巨石,便决定了这种武器只能在野战时使用,攻城则很难对城墙造成可观的伤害。
有了抛石车,自然也不会少了床弩这种大杀器。除了针对松散阵型的单支床弩,凉国还配备了各三到五十架不等的鸳鸯弩、三才弩,九曲弩等床弩。以应对战场上的各种状况,其中九曲弩最为可怕,九枝七尺短矛被提前架成扇形,使用时直接扣在弩机上拿掉挡板便可发射,弩弦劲射之下可刺五十步,十架这种怪物在战场上一字排开,足矣将射程笼罩面前百余步距离整个队列。依次攒射后九十支短矛在敌军阵线中炸开,军心便已经崩溃了。
只可惜,这样的兵器杀伤力的确可观,却需要在战前过长的时间准备短矛,何况耗资过巨,不可常用。
一个时代发展什么样的武器都与环境有关,通常情况下骑兵越强,弓的制作便越加高深。骑兵越弱,弩的作用便越来越被重视。而马越不同,他手中握着天下间最强势的骑兵,却偏偏还要大力发展弓弩……为的就是有一天与那些擅长使用步卒大阵的敌人对攻。
大军抵达鲜平,于郡中修整的同时,马越再度叫杨奉征募一万兵马跟随自己出征冀州。老白波头子没什么私心,甚至对马越这种维护皇权的行动表示支持,非但要亲自领军,还犟府邸的粮仓开了犒劳军士。
当凉国军再上路时,已经聚集五万兵马,在草原上铺开了一眼都望不到边。
并州人老实了,当这样一支传闻中的军队抵达州郡,何况还有马越这样的将军在王爵在场,各地太守无人敢阻,走到哪里便由哪里供应军饷。
声势浩大的凉州大军进驻并州,分驻并州三郡,马越则领着大军亲自驻扎在晋阳城外,与贾诩交接并州之事。
临近末了,亲点并州将领吕布、郭汜募兵一万随军出征。二将不敢为忤,在五月时募足兵员,随军出征。
……
冀州的战事早就开始了。
冰河初消的三月里,曹操便亲自督帅兵马渡过黄河,由上党进襄平赵国故地,与公孙瓒连翻接战。
尽管作战的规模不大,却令一连三个月战报就未曾停过,几乎是三日一小战,五日一大战。数百人上千人地相互攻伐,你打我跑。断粮道、掘沟渠,手段层出不穷,甚至就连收买官吏这种事情都出现了不下三次。
幽冀的局势太乱,曹操轻易不敢涉足其中,幽州的刘和、冀州的公孙瓒,还有在辽东裂土自封的公孙度,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曹操曾派遣使者由东莱渡船前往辽东,要将公孙度在徐州封个侯,哪知道这家伙太过光棍,明目张胆地对使者说他在辽东称王,要徐州的土地有什么用?摆明了仗着山高皇帝远,要坐那一亩三分地的土皇帝。领了幽州牧的刘和也是一样,麾下十几万乌桓、鲜卑人搅得幽州大乱,偏偏此人还不觉有何意外,一门心思地要与公孙瓒血拼,庞大的军势硬是除了开始的两仗打得漂亮之外再无圈点之处,曹操总觉得这些异族人在大汉的土地上早晚要乱套!
中原这个地方不好弄啊,北面有公孙瓒,南面还有防着孙坚,否则曹操早就出兵攻打公孙瓒了,哪里还会给他机会在冀州站稳脚跟。可无奈朝廷如今接连失去众多州郡的支撑,一来钱粮不足矣再支撑发动大型战争,那些诸侯又一个比一个难使唤。像马越这样愿意随时勤王的是少数不说,势力却又太强了,用起来不太放心。
若是刘备的势力早几年能像现在这么强,曹操也早能腾出手来收拾公孙瓒,可惜差就差在刘备直到这两年才在荆州站稳了脚跟,一切对他而言太来之不易了。就连曹操都怕孙坚再来刘备的南阳坚守不住,随时在洛阳备下两万兵马准备准备支援他。
即便曹操此次督帅两万兵马入冀州,但他仍旧不打算与公孙瓒决一死战,只是不断地拖延时间,以小股部队骚扰后方为主,根本就不在乎杀敌之类的事情。
再大的战争,小股运动战也是亘古不变的主旋律,哪怕是动辄十万兵马,也要分开做千人队那般御使,方能得心应手。很快,曹操便将攻势推进到了魏郡。遣夏侯惇驻军广平,自己则屯与魏郡,对邺城形成压迫之势,静待马越的援军。
“将军,凉王的书信,凉国兵马已到太原,不日便可抵达冀州。”荀彧此次随军出征,此时正拿着书信步入军帐,面色上却不太好看,完全不像援军赶到的喜悦,反而有些担忧。“孟德,不妙啊。”
“凉王来援,为何不妙?”曹操正在吃饭,塞了一半连忙咽下。他对荀彧极为信任,连忙抬头看着荀彧,面露不解。
“凉王在凉地征募大军,后抽调万余凉王覆甲,绕路前往鲜平,鲜平太守杨奉随军再度募兵,待至并州……孟德你可知,凉国大军出并州时已经将近七万兵马了!”
七万兵马,便是掌控冀州全境的公孙瓒,全境之兵也就才十万上下,这还包含了他的幽州旧部。马越越境讨伐,还是作为从攻的兵马竟一次出兵七万……手笔是不是有些大了。
“马越有凉州和并州还不满足,他还想要冀州?”曹操愣了片刻,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他手里的两万兵马可就根本不够看了,刘和手里有十万胡骑,马越底下是七万凉军,公孙瓒又有幽冀联军也不下十万之数,何况还有辽东那个公孙度,黑山军的张燕……这次冀州称得上是风云际会,超过三十万的兵马将在此地搏杀,曹操仅是想想便觉得不寒而栗。“不行,文若你觉得,能否将洛阳防备荆州的兵马调过来?”
“不妥,即便是调兵也只能调来一万,只怕冀州要乱!”荀彧有些不安地握着书信,本来以为马越也就从凉州调集三万兵马来援,毕竟曹操代表着朝廷的大义,也还弹压的住,可这下子七万大军,何况凉国军的战斗力也都有目共睹……荀彧摇了摇头,冀州已经够乱了。
这下子,只怕要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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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考试,实在太忙了,后面就暂时一天一更吧,等放假了再恢复两更。
第十一章 江东出兵
战争,是政治的延伸。但在这个乱世,无道的武力推翻大义,改变了这个定律。
战争,才能拥有政治。
天下被混乱的诸侯拖回原始,短暂地回到由氏族统领划地为王的诸侯时期。没有人再相信皇权了,因为人们发现皇权在自己的地盘甚至不如自己说话管用,皇帝诏书也不再能掌握人们的生死命脉,当关于皇权的一切像白纸一般脆弱,野心在天下滋生。
到处都是可供他们征伐的土地,甚至这些男人们迈出的每一步,都能被冠上‘平定天下’这个称号。
但如果没人在乎礼乐、道德,所谓的平定不过是对满目疮痍的土地与百姓再一次鞭挞罢了。
马越比天下间所有的诸侯都更早地明白这个道理,原因他至今想起还有些觉得嘲讽。这仅仅是因为他比天下人更早地蔑视皇权罢了,比他起家更早的袁氏被他一拳打翻在地,消失在这个时代的浪潮之中。当他武装起自己时,凉州的兵马能够傲视群雄横行天下。但第三次出关,他明白这一次他将不再有那样的优势。
科技的力量容易被复制,尤其像重型铠甲,马镫马掌高桥鞍这类技术含量低的可怕的物件儿,更容易被复制。凉国的武备力量,至建安四年冬季便开始停滞不前,他没有新的方法了,早年埋下的种子却还在生根发芽,因此他的目光转到了凉国的文化与技术之上。
一个技艺精湛的学徒需要十年才能出师,这个时间远远地超过了培养一名能征善战的武将,一名提笔属文的官吏,或是一名机敏善算的谋士。但马越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