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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国家决裂。
曾纪泽的一系列附加条款,同样也利于德国加大对中国的影响,便如当今的美国,为何欢迎那么的外国人来美国留学,为美国提供人才只是原因之一。这些深受美国价值观陶冶的留学生,回国之后,自然会将这种影响带回给他们的同胞,一传十十传百,这种影响远比出口枪炮要深远。
阿尔费雷德很愉快的答应了所有的条款,并以实际行动,尽快的履行起克虏伯方面的义务。
而在曾纪泽与克虏伯公司谈判的同时,徐州矿务局唐廷枢方面也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该局旗下的一座煤矿,一座铜矿山以及一座铜冶炼厂经过近一年的建设,终于投入了正式生产。
矿务局所产之原煤,除了供己本局生产之运外,每月还可为上海方面提供五百吨原煤。而年产之铜矿及所炼精铜,合及大冶矿务局所产,将暂时满足上海武器制造局,以及正在建设的江南制造局和苏州炮局所需。
这就意味着,曾纪泽至少在目前的工业水平下,摆脱了原材料方面对西方的依赖。
第一百二十四章人欲
凡事有开始,必有结束。
天京,天王府。
“咳咳…………”躺在龙榻上的洪秀全连连咳嗽,他只觉肺中似乎有滚烫的痰水在往上涌,但到咳时,却是干燥得连一个唾沫星子也喷不出来。他的嗓子眼像是堵了个一座火山,每一喘气,都有熊熊烈火在升腾。
“主上,快饮一口蜂蜜,润润嗓子吧。”身边的兰妃急从侍女那里接过一盏玉杯,边抚顺着洪秀全的背,边轻轻喂他服下。
他不顾威严,抢过兰妃手里的杯子,一口气灌了个干净。这一大杯的蜂蜜下肚,嗓子和肺部如沐清凉,顿时舒服了几分。
挨过了这一阵痛楚的他,忽然又发觉什么不对劲,皱着眉头说道:“这是什么劣等蜂蜜,朕的紫金玉液呢!”
金陵城外的紫金山,每到夏日便是山花烂漫,蜜蜂采集此处之花所酿之蜜,最是甘甜可口,且紫金山向来被称为王气龙脉所在之所,洪秀全最是相信,故他平素只服这紫金山所产的蜂蜜,号为紫金玉液。
“主上……”兰妃的声调有些哽咽,但她强颜欢笑,说道:“紫金山在金陵城外,现下采之不易,待赶走了清妖,臣妾立刻叫他们去采集紫金玉液来。”
洪秀全一怔,这才恍然想起,他这太平天国早已不复当年如日中天之势,堂堂天国之都,却为清妖四面围困。别说一口紫金山的蜜了,就是一碗长江之水,恐怕他此生也难以再喝到了。
洪秀全的表情顿时变得落寞起来,他低垂着头,久久不语。兰妃还以为刚才自己的话刺痛了天王,想起前不久所受之刑,心中吓得要命,生恐天王降罪降罪。忙是笑颜更盛,柔声细语道:“主上洪福齐天,我天国有天父护佑,转危为安指日可待。臣妾还盼着早日随着去那北京的紫禁城住上一住呢。”
兰妃的讨巧之言令洪秀全为之一振,表情立刻转阴为晴,他抚着兰妃的俏脸。笑道:“你这个小蹄子倒怀得好心思,好好好,等拿下了北京,朕就将那乾宁宫赐予你。”
兰妃心下暗叹。但脸上却一副雀跃之状。忙是盈盈下拜。欢喜无限地说道:“臣妾谢主隆恩。”
洪秀全地心情刚刚好些。忽又听到宫外喧嚣声起。似乎无数人在哭喊哀求。甚是晦气。立时又扰了他地兴致。洪秀全拍案喝道:“外面是谁在大吵大闹!”
侍女忙去将御前侍卫长唤了来。一问之下才知。原来是有数千饥民跪在宫外。请求天王开恩。赐给食物让他们活下去。
洪秀全大怒道:“朕不是吩咐忠王将甜露分给他们食用吗。怎么还在这里喊饿。是不是这个李秀成又没有执行朕地旨意。”
洪秀全现在是越看李秀成越不顺眼。凡有不悦之事。皆不分清皂白地怨在李秀成身上。那侍卫长成泽洲倒是一向同情李秀成。便是为他分辩道:“据臣所知。忠王早将甜露之方传遍了全城军民。可能。可能是那些饥民太不知足吧。”
洪秀全怒哼一声:“这些贱民。朕将天父所赐圣物分与他们。他们竟还不足知。贪得无厌。实在是令朕气愤。传朕之令。速将宫外贱民赶走。若有不退者。格杀勿论。”
成泽洲一愣,想要为那些饥民说些好话。却又不敢,正待要退下去执行命令时,兰妃贴近了洪秀全,揽着他的脖子媚笑道:“主上息怒,甜露乃天父所赐,我天国子民们自然都争相抢食,有人抢不到也是正常。这些人未受天恩,所以才会来向主上哭诉吧。我主仁慈,自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不如赐他们些甜露。驱散算了吧。”
兰妃一番话正合洪秀全心意,他的表情瞬即转怒为喜。挥手道:“罢了,我代天父博爱万民,就依爱妃说的去办吧。”
成泽洲暗松了口气,忙是领命退去。
洪秀全心情甚好,今时已至初夏,兰妃身着薄装,雪白的股肤若隐若现,最是勾人心魄,她又施了从外国进口地洋香水,浓浓的郁金香味直扑鼻中,直将洪秀全引得是欲火渐升。
“美人,让朕好好亲一亲。”洪秀全也不顾一干侍女在侧,旁若无人的将手伸入了兰妃的里衣中,隔着肚兜揉抓她的一对丰胸。那长满了零乱胡须的嘴,游走在她雪白滑嫩的脖间,贪婪的吸食着她身上的女人香。
兰妃知道天王是**来了,急待发泄,她一边娇媚无限地回应着洪秀全的抚慰,一边向下边侍女道:“你们先退下去吧。”
洪秀全手一摆,高声道:“都给朕留下,朕就是要在她们面前,享受爱妃你妙的身体,这样才够刺激,爱妃你说是也不是。”
洪秀全平生好色成性,多年以来,总是变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地方式来折腾她们,兰妃也早已习惯,而这次他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男女交配之事,未免也太不知廉耻。兰妃一时片刻还难以接受,娇媚的表情变得犹犹豫豫。
洪秀全见她有不愿之色,顿时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怎么,你不愿受朕的雨露之恩吗?”
洪秀全这一哼,顿时勾起了兰妃对那日杖刑的痛苦记忆,她虽百般不情愿,但那张脸立时如机器一般,笑得灿烂无比。她回过头来,紧紧搂住洪秀全,在他那苍白的脸上吻了又吻,昵喃说道:“臣妾能受主上深恩,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怎敢不愿呢。主上,主上……”
兰妃放开束缚,更加热烈而主动的迎接天王的恩赐。洪秀全**更盛,向榻下侍女喝道:“尔等贱婢,统统给朕将衣服脱光,违逆者,朕必处以重刑。”
洪秀全荒淫无道,宫中无论是妃子还是侍女,都被他蹂躏惯了,淫威之下,谁还敢有所违逆情。
侍女们虽是心中苦楚,耻辱万分,但仍是忸忸怩怩的,各自将衣衫褪尽。而此时,洪秀全亦将兰妃地衣衫粗鲁的剥光,自己也是赤条条的一身,便在这十几个裸女的面前,将兰妃反身按倒在榻上,如野兽般侵袭起她的身体。
兰妃亦忘记了羞耻之心,全身心投入到情爱的欢愉之中,享受着天王一冲堪比一次猛烈的进攻。她昂起头,紧闭着双眼,旁若无人的高亢呻吟,将内心的苦楚与幸福,肆意地发泄出来。
洪秀全性至巅峰之时,边是挥汗如雨,边回头叫道:“你们也给朕叫,像她一样叫!”
人心虽知羞耻,但人的身体却和野兽般一样,拥着有难以克制的本能。宫女们眼睁睁的瞧着这一幕人类最原始的剧幕,心中的欲火与渴望渐被唤醒,身本已本能的有了反应,个个是肌肤红润,双腿摩擦扭动。待到洪秀全令下时,已完全控制不住人之本性,渐渐开始自我抚慰,过不多时,呻吟之声便是起此彼伏,占据了整个宫殿。
洪秀全为这**的氛围所激励,鼓起十二分的雄分,动作越来越猛烈。陡然间,他地脸色煞白如纸,只觉下腹剧痛无比,一声长嚎,俯倒在了兰妃身上,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兰妃大吃一惊,急是从洪秀全身下钻出,喝了众侍女,将他轻轻翻转过来,不由吓得是花容失色。
只见洪秀全地两腿之间,赫然已是鲜血一片。
“快叫御医,快叫御医。”寝宫之中,顿时乱在一团。
经过一番的诊治,洪秀全从昏迷中转醒,本就病根深值地他,病情更加重了一分。御医说他是用力太猛,牵动阳气,耗尽精血,使内腑虚烂之势更重三分。
兰妃问道:“御医,天王之病怎样了,可有的治吗?”
那御医却咳了一咳,低声道:“主上长年累月的操劳,积劳成疾,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只怕是,唉……”
兰妃惊得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双目神色无光,直到那御医退下已久之后才渐恢复了神智。那惊骇的表情渐渐消退,到最后,脸上竟是浮现出一丝畅快的笑容,她忍不住低头在笑,喃喃道:“他要死了,他真的要死了,哈哈…………”
这时,侍女报说忠王前来探视天王。兰妃一听李秀成之名,笑容顿时浮现。她并没叫李秀成来寝宫,而是吩咐人将他领来御花园的“兰芳亭”中。
兰妃行回自己寝宫,重新梳装打扮了一番,才珊珊来迟的前去见李秀成。待到亭外时,却见李秀成正满面狐疑的来回踱步,她便吩咐左右不得近前,独自一人走入了亭中。
“王爷,叫你久等了。”兰妃笑盈盈的说。
李秀成一见兰妃,忙是躬身施礼:“臣见过兰妃娘娘。”
“王爷跟哀家还这么客气呀,快快免礼吧。”兰妃走近李秀成,伸出雪白的玉臂,将他的手轻轻的携到。
李秀成吃了一惊,在起身的同时,下意识的将手往回去缩。而兰妃却又用力,硬是抓紧他的手不肯松,步子更往前,身体已乎要贴到李秀成的身体,她气吹如兰,幽幽道:“王爷,这里别无他人,你不需太过拘谨。”
第一百二十五章黎明前的黑暗
李秀成大吃一惊,顿时明白这兰妃想趁着天王病重之际**宫闱。他平时虽然对天王多有违逆,但还没有大胆到敢染指天王的后宫,这种事若是天王有所耳闻,必不会与他善罢干休。
况且李秀成一向以忠心自嘲,这等**后宫之事,若然传扬出去,岂非令自己的名声大损。他当即用力硬是将手挣脱回来,退后两步,恭敬道:“兰妃娘娘在上,臣万不敢放肆。臣听闻主上忽然染病,不知主上现下病情怎样了,还请娘娘告知。”
兰妃见李秀成有意回避于她,心中自是不悦,但她也没就此罢休,故意又贴近了他,笑盈盈的说道:“御医说了,主上病入膏肓,用不了多久就要飞升天国见天父去了。”
李秀成脸色又是一变,洪秀全久病缠身,这事他们这些高层重臣们也都知晓,但御医一直以来也都在设法调治,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之说,还是第一次听到。
李秀成并没有注意到兰妃说这话时是一脸得意之状,他自思如今天京局势已到了无可复加的困境,军心民心涣散,天王若是在这个时候有什么差池,那这天国的天就算是真塌了,这残局却当如何收拾。
李秀成想了一想,道:“娘娘放心,臣这就托人去上海秘密请几位洋大夫来给主上瞧病,主上洪福齐天,必可康复的。”
兰妃是洪秀全近年来最为宠爱的妃子,生平多陪伴在他身边,洪秀全的身体状况,她无疑是最了解的,她很清楚,别说是什么洋大夫,就算是天父下凡了,也拿洪秀全的病是无可奈何。
经年累月的纵欲,让洪秀全的身体不堪重负,他在享受**的快感时。也耗尽了自己的阳气。这种由纵欲引发地身体衰落,那是任何药都救不回来的。
兰妃叹道:“忠王不必费心了,主上别说是洋大夫,就连御医开的药他也不肯吃,他现在只信天父,连梦里都在喊着天父。他说了,有天父护佑,他和天国都会化险为夷。”
听了兰妃的话,李秀成的心又是凉了半截,落寞所致,竟是忘了兰妃还有跟前,仰天长叹道:“莫非我天国已到穷途末路了,我李秀成,真就无力回天了吗?”
兰妃又主动靠近了李秀成。这一次,他似乎是因为情绪不安,并没有抵触。兰妃动作也不敢太大。只是抚着他的肩膀道:“我虽是妇道人家,但也知道死守天京,只有覆亡一途。只有听王爷你地计策,让城别走,天国才能有一线生机。我们这些天王的嫔妃,也才有一条活路,只是天王他……唉…………”
兰妃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地靠在李秀成地肩头哭了起来。
女人地眼泪是他人最具杀伤力地武器之一。李秀成一向心存仁厚。一见这兰妃哭哭啼啼地。顿时便没了主意。他那手抬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又抬起。来来回回地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轻轻放在她地背上。颤抖着轻抚着她柔弱地身体。
兰妃见李秀成已动了几分情意。便索性一头扎入了他地怀中。泣道:“王爷。天王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咱们天国权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