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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寻走出的那一刻,荀彧和陈登心中都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我建议若是弓箭伤人,那么便取消他的比赛资格。“陈登站出,连忙说道,而他身旁的荀彧,也是连连点头表示复议。
闻言,陈寻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正有此意。”
看着如此淡定的陈寻,陈登以及荀彧顿时感到不妙,因为他们似乎踏入了陈寻的陷阱。
“谁先射。”陈寻手持靶子,脸上带着笑意。
“我先来。”张飞手持铁胎弓,看向陈寻,脸上露出冷意。
“咻的一声。”张飞的箭矢射出,奇快无比。
陈寻看着箭矢,脸上也是不惧,他将左脚微微移动,只见那根箭矢从身边划过,将陈寻的衣裳都给划破了。
“翼德,不可啊。”在台上,陈登大叫,陈寻使得他无法冷静。
“再来。”陈寻摸了摸衣服的破损处,淡淡的说道。
闻言,张飞脸上露出一股子怒意,别人虽然看不出,但是张飞却是看的明白,陈寻刚刚的那一手分明是自己靠过去的,他想让张飞伤到他,取消他的比赛资格。
张飞再度弯弓搭箭,向前射去,但是角度已经再不如第一箭。
陈寻看着这一箭,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往右边一躲,却想不到一阵破风声从他的耳边响起,一根箭矢在靶心之上立着。原来张飞故意露出忌惮,使得第二箭落空,然后预测陈寻的走位,射下了第三箭。
“张三将军果然好箭法。”陈寻看向靶心之上的箭矢,脸上露出赞叹之意,不过这赞叹之后却是凝重,因为从此看出张飞绝不是个有勇无谋之人。
“当真是畏首畏尾,看某家来一手。”典韦手持宝雕弓,走过张飞身边,脸上露出鄙视之色。
“典将军请。”陈寻看向典韦,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不过虽说陈寻在笑,但是却看得典韦十分的不舒服。
典韦没有像张飞一样一根根的射,而是三箭齐发。
典韦看向手中的三根箭矢,以及手中的宝雕弓,眼中露出自豪之色,因为这弓与箭都是曹操送给他的,而曹操除了他之外还没有送给别人过弓箭。
典韦的三箭射出,他不像张飞那般畏首畏尾,他的三箭都射向了陈寻的要害处。
典韦相信以陈寻的武力想要躲过这三支箭矢是不可能的,除非用他手上的靶子直接挡下。
陈寻看向这三支箭矢,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典韦的想法没错,但是他却算错了一点,那就是陈寻不想卖女儿的决心,这一切还是在陈寻的掌控之中。
陈寻用手中的靶子一挡,一连两支箭矢落在了靶子上,但是典韦的最后一支箭,却将陈寻的头发丝斩落,一道血痕出现在了陈寻的脸上。
“拿下。”看着受伤的陈寻,陈寻的护卫陈到站了出来,他刚刚看见了典韦的箭矢直射陈寻的要害,要不是陈寻跑得快,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一群士兵冲进了屋子,将典韦团团围住。脸上露出不善之色。
“叔至,莫要无礼。“陈寻看向四周的士兵,面露威仪的说道。
“陈将军,这一局,我们认输。”荀彧走了过来,连忙将典韦拉了下去。
陈寻看向典韦,脸上露出一抹冷色,道:“当真?”
荀彧连连点头,然后就将典韦带了下去,他还真怕陈寻忽然变脸。
第一百四十八章 重病
荀彧带着典韦离开之后,陈寻来到了张飞的身边,笑着说道,三将军,轮到我们了。
说罢,陈寻将手上的靶子递给了张飞,然后道:“三将军,准备好了吗。”
也不等张飞答话,陈寻冷不丁的三箭射出,用的的典韦的把式,张飞大惊,连忙用自己手中的靶子一接,三支箭矢全落在了张飞的靶子之上。
“三将军,你输了。”陈寻笑着说道。
看着靶子上的箭矢,张飞大怒,将手上的靶子往地上一丢,靶子瞬间一分为二。
“你使诈。”张飞的手指直指陈寻,脸上满是怒色。
“匹夫,休得对我家将军无理。”这时候,陈到站了出来,身后还跟随着不少的士卒,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张飞。
“翼德,输了就是输了,还嫌面子丢的不够吗。”陈登站了出来,不过现在的陈登脸色十分的苍白。
“大哥,你怎么样了。”陈寻看向陈登,脸上露出焦虑之色。
闻言,陈登笑了一笑,道:“我没事。”
陈登走上前去奉劝正处于暴怒状态的张飞,却不想没几句话,陈登就倒在了原地。
看着倒地的陈登,张飞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要是陈登出事,那么他的大哥刘备岂不会活剐了他不可。
“滚开。”陈寻看向张飞,一脸的愠色。而陈到带领了一群士兵将张飞团团围住,以防张飞突然暴起。
“辅之,此事不关翼德的事情,放了他吧。”陈登在陈寻的怀中吃力的说道。
闻言,陈寻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陈到带领士兵下去,只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张飞呆在原地。
“军师,你怎么样了。”
陈寻看向张飞,道:“三将军,请你去请住在洛阳城北的华佗先生前来为我兄长医治。”
听得陈寻的话,张飞似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立马向洛阳城北跑去。
当日,项渊带了华佗来洛阳,后来项渊离开,但是华佗却被陈寻想办法留下了。要知道洛阳城原先乃是帝都,其中医家典籍无数,陈寻以此为饵将华佗留在了洛阳,然后大加笼络。
不多时,张飞便将华佗请了来,不过却是用绑的。
看着被绑来的华佗,陈寻立马前去帮华佗松绑,白了张飞一眼之后,就将华佗带进了小院子。
“华先生,请一定要救救我大哥啊。”陈寻看向华佗,眼中一片哀求之色。
听得陈寻的细说之后,华佗也渐渐消了对张飞的怒气,他走进了院子,看向脸色已经好了很多的陈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此病,怪哉。”
闻言,陈寻的一颗心也吊了起来,要是陈登死在他的眼皮子低下,那么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但是现在他只能相信华佗,这个东汉末年最好的医师。
华佗走上前去为陈登把了把脉,眉头不由得紧缩。
“陈先生,不知以往是否喜欢吃生食。”
闻言,陈寻连忙帮陈登答道:“我大哥自小就喜欢吃生食,这点没错。”
华佗皱了皱眉头,道:“这个病我能治,但是却不能根治。”
“华先生,请你定要将我大哥治好,若是先生能够治好我的大哥,那么我定以整个洛阳的医术相赠。”陈寻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要是陈登的病连华佗都治不好,那么天底下就没有能够治好华佗的人了。
华佗闻言,眼睛不由得一亮,他为了医术,到现在都没有妻子儿女,在他的心中医术就是一切,陈寻若是真的将整个洛阳的医书相赠,那么这一切就值得他豁出性命。
华佗吩咐陈寻取来纸笔,然后在纸上写了不少对人体有害的药材。不过这一切陈寻没有多问,因为他相信华佗的医术。
不多时药材便已经准备好了,陈寻想要帮陈登亲自煎药,却被华佗拦住。华佗只对陈寻说了一句话:“你懂这些药的药性吗。”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一碗黑紫色,散发着臭气的药液被华佗端了上来,看的陈登直皱眉头。
看着嫌弃的陈登,华佗缓缓说道:“你因为常年吃生食,所以使得肚子里生了虫,这碗药虽臭,但是却对治你的病有奇效。”
闻言,陈寻一惊,这不是前世的寄生虫吗。寄生虫一但生在了肚子里,那么就必须要开刀。
“华先生。。。。。”陈寻想要开口询问,但是话到了嘴边就被陈寻缩了回去,陈寻不想让陈登知道他的病情。
看着陈寻如此模样,华佗还以为陈寻也是因为这碗药散发着的气息才想说些什么。
华佗宽慰了陈寻几句,然后道;“这碗药若是凉了便没有效果了。”华佗看向陈登,缓缓说道。
陈登看着这碗药,然后再看向陈寻,咽了一口唾沫,便将这碗药汁接过。对于陈寻,陈登还是无条件相信的,顺带着连陈寻找来的医师他也是很有好感。
陈登捏着鼻子,将这一碗药汁喝了下去,只觉得口中晦涩难忍,胸腹间一股臭气在升腾。
噗的一声,陈登倒在了床头,地上多了一滩不知名的液体,在那些液体中,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在地上乱爬。
陈登长出一口气,道:“舒服多了。”
看向陈登,华佗皱了皱眉头,道:“你的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不开膛破腹怕是难治。”
闻言,陈登瞬间变了脸色,因为开膛破腹的话,人也活不成。
陈寻的脸色变得苦涩起来,他原先就不想让陈登知道他的病情,但是现在却被华佗一语道破。
看向陈寻,华佗凝重的说道:“这碗药虽说将你大哥身体里的不少毒虫迫了出来,但是在你大哥的身体里还有着不少的残余,若是不开膛破腹救治的话,那么他活不过三年。”
闻言,陈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道:“别无他法了吗。”
华佗答道:“别无他法。”
“那先生现在可以救治吗。”陈寻看向华佗,脸上满是盼望之色,因为陈寻知道这种病不能拖,拖久了就越难治。
华佗摇头道:“此病以我现在的医术怕是难治,不过若是能够尽阅天下医书,那么一年之后我将有六成把握。”
陈寻一脸失落。
第一百四十九章 李郭反目,再战关中
陈寻想将陈登留在洛阳调养身体,却被陈登拒绝了,因为在徐州,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陈登去做。
当送走了陈登之后,陈寻立马来到了军营之中,因为他听说,当献帝失踪之后,在李傕郭汜大吵了一架,现在的西凉军已经是貌合神离。
陈寻在军营整兵,准备在次西征。
“辅之,且慢,若是再等上三日的话,或有奇效。”当陈寻准备宣布再次攻打长安的时候,李儒走了过来笑吟吟的说道。
陈寻脸上露出一抹诧异,道:“姐夫,为何这么说。”
李儒道:“当初我们撤兵之后,西凉军屠杀弘农的世族,但是有两家他们愣是没敢连根拔起,一家是杨家,一家是皇甫家。若是现在皇甫家的家主皇甫郦去向郭汜投诚,那么李郭二人。”李儒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但是配合着他的山羊胡子总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陈寻闻言,眼睛一亮,他大概猜到李儒想要干什么了。
长安,郭汜的府邸。
“启禀大人,皇甫家家主皇甫郦求见。”
闻言,正在书房静坐的李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他与皇甫家乃是血海深仇,皇甫郦此来何事,不过皇甫家的实力确实强大,所以郭汜还是将皇甫郦叫了进来。
“皇甫家主,所来何事。”郭汜看向皇甫郦问道。
皇甫郦看向郭汜,淡淡的笑道:“郭将军,听闻你最近已经和李傕那个奸贼决裂,所以我特代表我皇甫家向将军送上一份贺礼。带上来。”
只见四个下人带着两个原木箱子,显得很是吃力。
“打开。”皇甫郦笑着指了指那个箱子,说道。
那两个下人打开了那个箱子,只见无数黄白之物闪烁着属于自己的光泽,看得郭汜不由得一呆。
“皇甫家主,你这是?”郭汜看向皇甫郦,说道。不过语气比刚才已经热络了不少。
“将军奉天讨贼,与逆贼李傕决裂,此次我代表我皇甫家以及关中世家特来与将军结盟,共同诛杀李傕这个奸贼。”
闻言,郭汜皱了皱眉头,虽说他与李傕大吵一架,但是毕竟是几十年的交情,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郭汜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他怒骂道:“我与李将军乃是结义兄弟,竟敢挑唆与我。”
看着如此模样的郭汜,皇甫郦大惊,立马脱门而出。
当皇甫郦出门之后,郭汜捧起放在地上箱子内的财物,眼中满是兴奋之色,郭汜当兵多年,但是却没见过那么多的钱财。
“你说什么,郭汜居然暗通皇甫郦。”靠在案几旁看书的李傕听着下人的禀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他与郭汜好歹也是十几年的兄弟,想不到郭汜居然忍心背叛他。
“传命下去,加派人手,给我去看着郭汜。”
这几日,在郭汜的府邸门口,徘徊着各式各样的人影,使得郭汜大感不妙。
郭汜的夫人常年信奉占卜之术,所以请人为郭汜占卜一卦,卦象上说郭汜将有大难。
什么风最难挡,当然就是枕边风,在郭汜夫人的劝说下,郭汜准备与李傕决裂,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帮他们占卜的巫婆现在正在皇甫郦的府中数钱。
郭汜假扮下人出府想要去调动城中他自己的兵马与李傕分而治之,但是当他离开了家之后,却遭到了伏击。
伏击郭汜的都是死士,在伏击失败之后,都咬破了在嘴中的毒囊自尽,没有活口。郭汜仔细的搜查了那些个士兵的身体,发现了一面李字的令牌。
郭汜感到一片的冰凉,想他与李傕那么多年的兄弟想不到他居然想杀他。本来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