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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教授家的男保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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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一柯郁闷了,龚教授堵到门口,他可怎么悄悄出去啊?再说,他怎么看刚才龚靖的神态语气怎么都觉得活像是家庭剧里捉奸在床的戏码……
  
  苏一柯还在为自己的联想力而无比无力的同时,就看龚靖拖长了声音喊“爸爸”一头扎进龚教授的怀抱里,一副生离多年父子重见的感人戏码,龚教授也很给力,荡气回肠地回了声“儿子”稳稳地接住了撞过来的小公鸡,就差泪流满面了。
  
  苏一柯翻了个白眼,这一大一小演戏演得太合拍了,谁能知道这两人离开不过就短短三小时啊。白眼还没翻完,突然就听龚教授一下出离了戏境,“啊”的一声可尖叫简直石破天惊!苏一柯总算知道了小公鸡那副好嗓子是遗传的谁了。
  
  估计是龚靖弄了些什么脏东西在龚教授衣服上——苏一柯想起小公鸡手里那大杯的原味酸奶不由得立刻对小公鸡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龚教授怨声载道地没进屋直接去洗手间清洗去了,龚靖假模假样地说了几句“对不起,不小心”,回头奸笑着递了苏一柯一眼色,转身也奔洗手间去看他爸去了。
  
  苏一柯趁乱出了龚靖房间,装作刚刚从楼上下来的样子也跑到跟了过去。果然龚教授一身惨不忍睹,浅灰色的西服上从领子下来一条十分明显的乳白色痕迹,颈窝里都还沾着不少酸奶,大冬天的也挺受罪的。偏偏后面颈窝还擦不到,龚靖个子太矮帮不上忙,苏一柯走过去接过毛巾仔细擦干净了。
  
  自从上次被龚教授开了个恶劣玩笑之后,苏一柯总是有事没事躲着龚教授。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身为一个“资深”——满打满算14年工龄啊!——同性恋,苏一柯猛然发现男女大防对自己没多大用的,严守男男大防才对。
  
  呃,你想得也比较多。
  
  龚教授见他这样反应,更多的是觉得无趣。太不禁逗了,也不小了——“成年了”——还这么别扭,懒得说穿也只能任他别扭着。
  
  不过此刻经过小公鸡这么一胡闹,两人这回儿相处还挺自然的。
  
  龚教授总觉得脖子痒痒,老想伸手挠挠。苏一柯问他要不干脆洗个澡吧,反正离吃午饭也还有些时间。
  
  龚教授恶声恶气地说了声“不用”,他相当十分非常怀疑刚才龚靖把酸奶泼自己身上是故意的!多半还是外人教唆的!不知道这两人关在屋里搞什么鬼。
  
  最后差不多一点了,龚教授家里才吃上饭。小公鸡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偏偏还有求于苏一柯隐忍不发,就连他爸恶意催促都还帮着苏一柯说自己一点都不饿,跑前跑后地端碗端菜。
  
  龚教授冷眼旁观,终于在饭桌上问出来了:“你两今天上午干什么坏事了?”
  
  “没有!”两人回答得异口同声。
  
  “真的?”真当自己是瞎子了不?“那上午都做了些什么?”
  
  “作业。”小公鸡的回答。
  
  “……睡觉……”苏一柯半晌才不清不愿地背了个黑锅。擦,这年头好人好事做不得。
  
  “那好。”龚教授冲小公鸡笑得温柔,“作业拿来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想不到章节题目了……




22

22、第22章 人间惨剧 。。。 
 
 
  苏一柯一听龚教授这么说就知道露馅儿了,看了旁边一下绷紧了小脸咬着嘴唇的龚靖,心里不由得为这小公鸡担了一把心,不晓得他那个教授老爸会不会也跟自己老爸一样热衷于“黄金条下出好人”,再看了一眼龚教授此刻明显笑里藏刀的温柔面孔,暗地里觉得这人看上去就像只是老狐狸,搞不好比自家老爸还难缠。
  
  龚靖还想吱吱呜呜拖延时间可惜成效不大,龚教授一副慈父样说:“你们老师不是还要求作业必须家长签字的吗?”浑然忘记自己之前压根没给龚靖签过几次,大多数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龚靖自己代劳了。
  
  看来所有老师都是一个样,这句话苏一柯从99年听到了11年。
  
  龚靖死撑:“还没做完签什么字啊?”
  
  “那我就看看我儿子做作业做得怎么样,错了我也好给你纠正出来。”龚教授回答得没有一丝余地。
  
  “看什么看?!”小公鸡终于恼羞成怒了,本来是三分不好意思七分害怕的,不过看他老爸这么步步紧逼的架势,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尤其觉得丢脸,不由得将之前的情绪全部转为愤怒了,小宇宙一下爆发了,“你又不会看!真讨厌!”说完就重重地扔掉碗筷起身就要往自己房间冲。
  
  说时迟那时快,龚教授一把就把龚靖给逮住了,父子俩恶狠狠地你瞪我我瞪你。
  
  龚教授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本来就是这小家伙不对,现在这样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苏一柯帮写作业了,偏偏这小混蛋还反过来冲着自己大吼大叫,当着小保姆的面忤逆自己,瞥一眼旁边的苏一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泥塑样子,还不知道心里怎么看戏高兴来着呢。
  
  怀里的龚靖还不老实,红着眼睛要从龚教授身上跳下来,龚教授气得牙痒痒,只想抬起手给他两巴掌,巴掌刚一扬起来看到龚靖白嫩嫩的小脸就心酸了,那可是亲儿子!真打下去还不是自己痛!
  
  龚教授想把扬起来的巴掌给悄悄收回去时猛地想起旁边还有个苏一柯盯着呢,这巴掌停在半空一时还真不好收回来。罢了罢了,干脆雷声大雨点小地在小保姆面前做做样子就算了,吓唬吓唬这小家伙就行了。于是,好歹是一巴掌下去了。
  
  龚教授是这么想没错,那巴掌落在龚靖身上就跟拍蚊子没两样,可是龚靖不干了啊,从小到大都没人碰过他一手指头。
  
  他妈他奶奶不说,宠他宠得恨不得捧上天,他爸没女人那么明显,但是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龚教授自诩为文明人,信奉的当然是科学民主自由人权平等,龚靖犯错的时候,一般会端出为人师长的架势耐心会长篇大论地批评教育——也不管这么小的小孩听不听得懂,心情好还会压根觉得自家儿子太聪明了极富创造力——比如说糟蹋一两条蚕丝被批身上当大侠。
  
  可想而知,前一刻还横眉冷对的小公鸡完全被这么轻轻一巴掌给打蒙了。那一巴掌带给他的疼痛完全不及其所代表的含义。他爸竟然敢动手打他!
  
  99年的苏一柯什么的可能对这种场面已经司空惯见了,苏一柯本人就是被他爸从小打到大的,不过2011年的龚靖可不会这么认为。“体罚”什么的,在他的生长环境中可以说是闻所未闻,更不用说亲身经历了。再说,也是龚教授自己造的孽,谁没事给个八九岁大的孩子讲人权讲平等啊,这会儿报应来了吧。小家伙虽说不太懂,但是也言传身教知道了自己这会儿是被人权了。
  
  小公鸡愣了一会儿神之后就开始嚎啕大哭了,不像之前好几次的那样干嚎而已,这次可是实打实的伤心了,哗啦哗啦的金豆子跟不要钱似的,一张小脸皱成了一个核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龚靖这么一哭,龚教授可有点慌神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在自己怀里委屈成着这样,还是因为自己“打”了他一巴掌,是个当父亲的心里都不好受。不过毕竟打都打了,再说也根本就是龚靖犯了错,自己可不能一时心软包庇纵容。龚教授不动神色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有心晾龚靖一会儿,让他自己认识到错误。
  
  小公鸡越哭越是觉得委屈,觉得自己虽说犯了错可是爸爸却是实打实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当着苏一柯的面,太丢脸了。一时恶从胆边生,就着龚教授抱着自己的架势低头饿狼扑食般上去就是一口。
  
  嗯,牙口不错,一嘴下去就落一渗血的半月形牙印,咬得龚教授都顾不上装B了“嗷”地一声叫唤出来了,要不是手上的那确定是亲儿子,八成直接给撂地上了,只能一边尽量让小孩松口,一边骂“孽子”。
  
  旁边的苏一柯先是看到龚教授动了手——动手就是动手,轻啊重的性质都一个样,感叹道其实工人老爸和教授老爸都一样吧,然后就看到小公鸡哭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清鼻涕就快出来了,视听效果完全不同于之前。苏一柯心软,再说这次他也算得上是个共犯,统一战线盟友哭得这么惨烈,他听着也难受,回头再看龚教授铁青着一张脸就觉出可恶来了,看小孩哭有劲不?!
  
  苏一柯碍于自己保姆的身份敢怒不敢言,一直还对龚教授腹诽来着,突然一下就情景大换转,小公鸡华丽大变身,铁齿铜牙咬伤狐狸爪,看得他眼睛都不眨地直呼精彩啊精彩。
  
  真怕龚教授一下气上头了虎毒食子,苏一柯上前把龚靖从他爸手里接过来——小家伙开始还一边哗哗掉眼泪一边死叼着龚教授手不松口,拉扯着站好,顺手抹一把龚靖的脸——真是含泪带血啊——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就是一巴掌嘛,你咬都咬回来了。来,张嘴我看看牙齿怎么样了?”
  
  龚靖这段时间正换牙,左边一个侧牙松了却一时半会掉不下去,挨着就疼,弄得苏一柯这几天就做面条稀饭了,硬一点的东西都不敢做。这会儿苏一柯看龚靖都把龚教授咬出血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估计那颗牙也要掉了。
  
  苏一柯仔细看了看,还伸出手拽了拽,不拽还好,一拽小公鸡哇哇叫,苏一柯心一横,呃,龚靖正式成为“无齿之徒”。然后小保姆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了酒精棉签给龚靖抹了抹。回头一看龚教授抬着伤手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心里一虚,小心翼翼地赔笑道:“要不要也消个毒啊?”
  
  龚教授呕死,自己才是伤患好不好,而且要不是有你这么个家伙杵着这里我会舍得打我儿子?!又怎么会被自己儿子咬这么一口?!龚教授简直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苏一柯打理好了龚靖,回头又给龚教授上了药,两父子一个霸占沙发一头,怒目相视,活脱脱一对仇人。龚靖更是一副随时准备再哭的模样,尤其是看着自己那个英勇牺牲掉的乳牙的时候。
  
  苏一柯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决定安慰小的,往龚靖方向挪了挪,摸了摸小孩的头问道:“还疼不疼?”
  
  苏一柯发誓自己这么问只是想打破尴尬的沉静,完全没料到龚靖哗啦一声又哭开了。
  
  龚靖他委屈啊,从小到大没这么委屈过,好端端(???)地挨了他爸一巴掌,想报个仇吧结果磕掉了自己的牙。
  呜呜呜,龚靖哭得简直有点不能自抑了。
  
  苏一柯看他这样忙问:“真打的有这么痛?”不至于啊,那一巴掌一点动响都没有啊。
  
  小公鸡哭得噎了气,捣蒜般地点着头,差点没把龚教授给气死,脸上神情更是不好看了几分。
  
  苏一柯一把把受了委屈的小公鸡揽在怀里,一边轻轻地拍龚靖的背帮他顺气,一边说道:“好了好了,哭一会儿就行了,再哭下去小公鸡就变小母鸡了。”
  
  完全是火上浇油啊。龚靖听到“小公鸡”什么的,哭的声音更是无端地又拔了一个□啊,老半天才说道:“我才不是小……呃……小公鸡!”
  
  “好好好,”苏一柯跟受不了魔音穿耳似的赶紧补救,“不是小公鸡,不是小公鸡,我们家小龚靖最最可爱了。”
  
  切,还以为这小保姆能把孩子唬住呢,结果龚靖是越闹越凶了。龚教授听着儿子哭也心烦,看着一旁轻声细语的苏一柯更是恨得牙痒痒——此刻他特想“斗转星移”,正准备把孩子扯过来教育让小保姆直接上楼去,就看小龚靖真的慢慢止住哭了,此刻缩在苏一柯的怀里小声地打着嗝。
  
  其实也不能说是苏一柯真会哄孩子,小公鸡基本上是自己哭累了的,当然,如果说苏一柯故意让孩子哭得更凶那也是功不可没……
  
  龚教授心里那个恨啊,这儿子看来是真被宠坏了。不过好在这会儿也总算不像刚才那么急火攻心了,有心对着孩子施展讲道理了,无奈现在孩子在比人怀里给不了自己台阶下,只能冷着一张脸故作严厉地问道:“学得好啊!现在还会咬人了!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龚靖不说话,只是往苏一柯的怀里缩了缩,父子两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倔脾气好面子。苏一柯暗地里连着掐了小公鸡好几把,“你倒是说话啊!快给你爸认个错!”
  
  看着小家伙少见的硬气,忍着痛就是不吭声,压低了嗓门附着小家伙的耳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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