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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开口了,“呐……”还没说到重点就被龚教授口气不好地打断了。
“我说你之前究竟干了什么蠢事?那个健身教练到底是怎么缠上你的?”龚教授很在意那一句“勾人”,更在意小保姆之后一脸心虚的表情。对外的时候当然先不管,这会儿就应该好好算算账了。到底是怎么个“勾人”法?!“勾人”勾得让男人给调戏上了!!
自己没看见那也就算了,看见了结果还头脑发热地跟那该死的教练打了一架!太有辱斯文了!!一处健身房龚教授就后悔了,自己八成是吃多了撑得慌吧,竟然还在学校工作场合里和人大打出手!!竟然还没打赢!!!堪堪只落了个平手!!
“切……”小保姆讪讪,低下头拨弄保险带的金属扣,“……你听他乱讲。”虽然苏一柯有点心虚,但是此刻却打死不敢在龚教授面前讲自己之前有偷窥之嫌,保不齐就会挨上这个暴力男一顿胖揍。刚才龚教授和型男打的那一场可真是够让他看得胆战心惊了,自己这点小胳膊小腿,搁他两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真的?!”龚教授看他的表情就觉得很可疑,不会说谎的人还不如不说,完全反效果。
“真的。”苏一柯急急忙忙地解释,“我就是在那儿练了会哑铃,然后他就走过来要用,我就给他了,自己跑跑步机去了。”
“就这样然后他就自己找上你硬塞名片给你了啊?!还TMD地把手指都塞你嘴里了啊?!!你是天仙呢天仙呢还是天仙呢?!!”龚教授几乎是吼了出来,还终于爆出了粗口。艹,反正这里没外人!管TMD!龚教授顺手解了领带,一板一眼的衬衫都快紧得他透不过气来了。
苏一柯被龚教授一吼,反射性地往车窗方向一缩,眨巴眨巴着眼睛小动物似的可怜兮兮地盯着此刻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极想装死,奈何龚教授不给他机会,大力把他一拉,他想靠窗都不行。
“说!给我好好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乎是凑在小保姆的耳边,龚教授狠狠地说道,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苏一柯几乎怀疑这人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耳朵给咬下来了。
这下苏一柯是真怕了,眼前的龚教授跟之前和他插科打诨的龚教授完全判若两人啊,救命啊,就是原来的龚扒皮都比现在的暴力龚好得多啊。
“呃,……我,我,”苏一柯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就是没事做多看他了两……两眼,然…然后就……”
“怎么看的?!”龚教授打断道,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小保姆的耳廓上,危险的热度让小保姆几乎想哭。
“就随便看看。”苏一柯越回答越小声。
“怎么个随便看看法?”龚教授见小保姆又装死,又问,“都重点看哪些部位了?”
半晌才听到小保姆断断续续地回答,“手臂…大腿…………………胸……”
龚教授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他还以为是小保姆一时想不开看上了肌肉男那张脸——废话,有他龚教授珠玉在前,看上肌肉男那张脸那就真叫“想不开”,结果却是因为因为看了手臂大腿这类事,敢情就是那个该死的同性恋孔雀烧包过头,看两眼就当是抛媚眼了,真真自我感觉良好!
松了口气,龚教授总算放松了手上的力度,终于让小保姆没了那么强烈的压迫感,“男人的胸有什么可看的,又不是女人的大胸。”
“他胸也挺大。”苏一柯几不可闻地回了句。
龚教授没听清楚,再压了压小保姆的脖子,“你说什么呢?”
“我说挺羡慕他有胸肌的!”苏一柯这会儿也敏感地觉察到气氛已经缓和了不少,生出胆子大声回话了,看龚教授皱眉还是一副理解不能的样子,继续说道,“不是你说我是白斩鸡的身材吗?!”说起来就有气,太伤人自尊了!
这下龚教授一下子扑哧笑出声了,搞半天始作俑者还是自己啊?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这小保姆也太呆了点吧,看苏一柯气呼呼嘟成包子脸的样子觉得更是可乐了,就着极近的距离伸手捏了捏小保姆的脸。嗯,手感不错,难怪这人没事就捏龚靖的脸。虽说这么干有点奇怪,但是就当做是给自己儿子报仇了!
于是苏一柯继“揉头毛”之后又开发出“捏小脸”新型功能,龚教授致力于把自家小保姆使用得淋漓尽致,绝对不辜负“龚扒皮”这一外号。
苏一柯左躲右躲奈何车内空间有限,实在是难逃魔掌,于是惨遭蹂躏,一张脸被捏得发疼发红,一头短发也没有幸免于难,一番揉戳下来堪比鸡窝。
还好还好,牺牲了表皮,保留了核心。幸好龚教授没有进一步追究出自己喜欢男人的事情,小保姆一边顶住蹂躏,一边内心庆幸。老实说,他真的很怕龚教授可能会有的鄙视和白眼。上辈子——本来他就是重新活了一次——他已经受够了,这辈子是绝对不会重蹈覆辙了,还是不要让重要的人知道自己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吧。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和龚家父子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有时会觉得被欺负得很惨,但是无可否认,这是他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过得最好的日子。他在这里没有家,之前居住的旅馆不能算作家,龚家虽然“寒碜”——没有女主人——点,但是好歹也算个家,苏一柯暂时一点也不想离开。
至少等他赚足打广告的钱。嗯,工资待遇也不错。
这么想着的话,苏一柯连躲避的动作都放缓放慢了,就当满足衣食父母的人格缺陷吧。呵呵,自己可真好心。
龚教授发现今天的小保姆格外的听话于是也很满意,不枉自己帮他出头打了一架,摸够了捏够了也就终于放手开车了。临了还特意叮嘱道:“等下回家多刷两次牙。”
残花败柳的小保姆有气无力地回答了句:“哦。”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调戏一下~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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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回复太慢
明天再一条条回
谢谢留评的各位
顺道抚摸霸王
29
29、第29章 。。。
因为衣衫不整,两人没去超市直接回了家。回到家苏一柯才发现龚教授在和型男贴身肉搏的时候,手上有不少擦伤,虽然都不大,但是看着猩红一片,再加上前些日子被龚靖要的伤口还没结痂,样子有点吓人。
苏一柯问他要不要上医院看看,龚教授没什么好气地说不需要。虽说他一向都比较挑剔,但是建院出来的,工地上摸爬捆打的日子总还是不少的,一点小伤其实他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
不过也不能当真一点不料理,真当他龚大教授一场架是那么好打的啊?
慢条斯理洗完澡,龚大教授就毫不客气地招呼小保姆苏一柯进他房间伺候着了。
…………
好吧,是上药……
手上有伤,身上当然也有伤。那健身教练也不是吃素的,几拳头下来还真吃不消。泡澡的时候,龚教授看着就觉得全身酸疼得厉害,琢磨着上哪儿按摩按摩,后来旋即想到家里的小保姆,立马觉得按摩钱可以省下来了,于是松松散散裹了件浴衣就出来了。
苏一柯端着大瓶小瓶的伤药进屋就看到了这么一副闪瞎人眼的美男出浴图。
因为水雾的关系,龚教授没带眼镜,罕见地有了些柔和的气质,一张脸被热水一蒸,带出一抹健康的粉色,唇色嫣红,眼神湿润,宽松的浅灰色浴衣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
本来正在擦头发的龚教授一看小保姆进屋,立刻把手里的毛巾扔给了他,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吩咐小保姆给自己擦头发。
苏一柯放下伤药,嘟嘟囔囔地扯下扔在自己脸上的毛巾,心里有点不情愿,但好歹还是乖乖坐床边给龚教授擦起了头发。就当是大版小公鸡吧,苏一柯安慰自己道。
呃,不对,就是只骄傲臭美的大公鸡!苏一柯突然被自己的想法一乐,手里没了轻重,拉得龚教授皱着眉头喊疼,又才慌手慌脚地轻轻揉搓。
龚教授发质硬,擦得苏一柯手酸都还是湿漉漉的,苏一柯于是提议到用电吹风。不过龚教授连连摇头反对,理由是“那可太伤头发了。”苏一柯无法只得换块毛巾继续。
好不容易终于擦得半干了,龚教授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让他先上药。
其实家里也没准备什么药,多得是创口贴和云南白药之类的东西,苏一柯仔细看龚教授细长干净的指头,最后恶作剧似的故意给涂了乌漆麻黑的紫药水。
龚大教授被伺候得极为舒服,一时不察等发现的时候气得拿爪子直接也把苏一柯折腾成了小花猫。最后苏一柯倒是洗干净了,伤口上沾了紫药水可没那么好洗干净,把龚教授郁闷得不行,看小保姆还在一旁窃笑,恶狠狠地喊他给自己按摩,等他舒服了再收拾他。
这下苏一柯可就不干了,谁说当人家保姆要当到床上按摩的啊?又没付他双份工资。
义正言辞地拒绝,龚教授长眉一挑,“你也不想想我是为谁挨的拳打脚踢?你一个小保姆,“勾人”连累雇主不说,这会儿还要双份工资?!我没追究你伤药费赔偿费就是好的了!”
“我又没叫你打!是你自己先动手的!”苏一柯红着一张脸据理力争,再说,分明是你对别人拳打脚踢!
“谁叫你没事乱“勾人”的?!”龚教授气定神闲地从凉薄的嘴唇里一口一个“勾人”地吐出来,气得小保姆直想吐血。
苏一柯无奈地重重往龚教授身上一骑,差点没压断龚大教授那一把老腰,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报复心强的小保姆这才起身眉开眼笑地说道:“对不起。”
龚教授艰难地扭头瞪了他一眼,“小心等一下我也很对不起你!”
“嘿嘿。”苏一柯直冲着他傻笑。
扒掉龚教授的一袭浴衣,里面当然是什么都没穿,苏一柯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龚教授的下面,然后飞快地给盖上一条毛巾。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虽然下面风光不见,但是龚教授袒露在外的结实紧致的背部还是让小保姆又羡又妒地吞了口口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生出尴尬了。看看也就算了,但是真动手摸的话,似乎就是原则问题了吧。——原谅小保姆头脑发昏,直接把“按摩”中理解成了“按摸”还把“按”字给省略了……
摸,还是不摸,这还是个问题!
这方面小保姆还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该摸就摸”,情感告诉他“那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那边龚教授眯着眼睛等了半天没动静,不耐烦地直接转过身来问他在干嘛。
虽然不是今天上午见到的型男那样的肌肉隆起,但是龚教授的胸部那明显也是很有料的——胸前两点竟然是粉红色的!!
苏一柯曾和秦霖谈天谈地谈美人,秦霖就曾色迷迷地对着他炫耀自己看过的有着粉红RT的动作片女优,那时苏一柯还内心纠结面上坦荡地嘲笑秦霖少见多怪。结果现在真正看到如此极品时,苏一柯轰的一下只觉得脑门充血,反射性地伸手掩住了鼻子,只怕自己不争气丢大人了。
龚教授没想那么多,看着苏一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胸前看,只当他是羡慕自己好身材,催促了一番就翻过去免得再打击小保姆自信了。
再三确定鼻子没有流出不争气的红色可疑液体,苏一柯抽抽鼻头,一双手终于放在了龚教授的肩上,死就死吧,总比直面大凶器要强得多!
龚教授的皮肤很好,常年不见天日的象牙白;温润微凉,配合着久经锻炼而成的细腻肌肉纹理,摸上去光滑紧致。苏一柯内心有点小激动,手心稍微有点汗,按在皮肤上,就跟皮肤有生命,牢牢地吸附上去似的。
苏一柯头一次给人按摩,力道掌握得不好,动作轻得跟瘙痒没两样。龚教授身上偏偏长了不少痒痒肉,嘻嘻哈哈得连躲带闪,苏一柯多按几次就恼火不干了。
龚教授刚刚尝到甜头,怎么舍得半途放弃,硬说自己肩胛骨下方疼得厉害,肯定是被那个死教练打伤了。
苏一柯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有青有紫,但还是半信半疑地继续按下去了。
“力气试着加大些”,龚教授边享受边指点,“四指和手掌握着胸,大拇指横放从上到下捏下来”。
苏一柯面红耳赤地伸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