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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柯心里一会儿觉得此刻这人就像只大猫,趾高气扬地带着点少见的懒散,一会儿又觉得果然跟小公鸡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孩子气得厉害。苏一柯觉得脸上烧得更厉害了,比刚才还甚,明明笑一笑之后就轻松好多了的,不太自然地放下了手里的玻璃瓶,拿了白毛巾一下盖住让自己心跳加速的一张脸,在龚教授的不满抗议中半点不温柔地使劲擦着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找过编编了,建议不解V
我也没脸再提。。
有想退V的请留言留账号,我直接转点
不好意思麻烦大家了
44
44、第四十四章 。。。
如果之前有人对龚教授说“头发也能是性感带”什么的龚教授肯定会嗤之以鼻,没文化也要有知识,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啊,头发就是头发,扯下来烧掉都不会痛,怎么会有感觉,更别提“性感带”。可是这会儿龚教授确实是实实在在觉得自己的性感带也许就真藏在了头发里,明明小保姆半点不温柔大力地揉搓,在担心自己迟早会被小保姆搞成秃头的同时,身下却有了抬头的趋势。
龚教授觉得为难,龚教授觉得很为难。照理说,谁放火谁负责,龚教授是充分有理由推倒小保姆泻火的。只是推还是不推,今天推还是明天推——嗯,龚教授打算将明天可能会有的晨勃也推到人家小保姆身上,汗——这都是问题啊,毕竟他妈现在还在家里,被发现了态度是个问题,然后具体怎么推什么的,大概操作龚教授自认还是比较见多识广的,不过设计实践操作,最好还是先看看影视资料,小保姆第一次的话,基于人道主义,也要推得比较和谐圆满,有利于和谐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龚教授在一阵阵头皮发麻,下身轻颤的情况下还是比较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形势,直觉里好像遗忘了点东西,不过应该都不算什么大问题,摇摇头也就不想了。趁着小保姆专心致志给自己擦头发,悄悄小幅度地把下半截蹭了蹭被子,一边暗爽的同时一边幽怨自己最近欲望过多容易伤身啊。
等到苏一柯好不容易把龚教授一头乱毛擦至半干,起身说要再拿电吹风给完全吹干,龚教授却碍于某些不可言说的理由硬是不肯放他起来,借口房间里空调温度打得高,湿一点也没关系。苏一柯叹气:“那擦完了我也可以走了吧。”
“不成!”龚教授微微有点近视,半眯了眼睛,从眼睛缝里打量小保姆,“今晚过来原本是打算干什么的?”看小保姆一副嘴很紧的样子,伸手一搂环住小保姆的一圈细腰,摆出泼皮耍赖的架势,“不说你今天就真走不成了。”
龚教授自认为自己这是在调戏小保姆来着,人家苏一柯压根就不这么认为。这人脑袋还直往自己怀里拱,语气就跟小公鸡讨要吃心点——插句题外话,龚靖这小孩深受蜡笔小新的毒害,从来喊点心为心点,还自认时髦时不时拿出来围着苏一柯秀= =,苏一柯刚才还觉得有点暧昧的气氛,现在感觉就跟带个大孩子一样。当然,幸亏他不知道这大孩子刚刚蹭被子蹭得欢快。。。
苏一柯又耐着性子在仔细给龚教授擦了擦头发,再双手一点点地给从太阳穴到枕骨来回挤按,用他刚在网上查的按摩手法。力气有点重,有点舒服,但也有点痛,龚教授本身是个不能忍什么痛的人,立刻哎唷哎唷连声叫唤了,身下也消停了,骨碌骨碌一滚快速脱离了小保姆的魔爪。
“我说你该不会姓陈吧?”龚教授坐起边理顺头发边心有余悸地白眼小保姆。
苏一柯脸一红,知道自己手重了,理亏地嘀咕:“这跟我姓陈姓苏有什么关系。。。”
“梅超风的儿子!你拿我的头骨练九阴白骨爪吧!”龚教授咬牙切齿地解释了一句,再看小保姆还是一脸迷糊,鄙视地又加了一句,“梅超风他老公姓陈!陈玄风!”嗯,一不小心龚教授又暴露了一个属性,喜爱武侠,尤好金庸。囧
“哦。”老实讲苏一柯完全不记得射雕里面有个叫陈什么风的了,不过看龚教授那么罕见的激动自己还是给个面子装一下好了,正好自己总算可以离开了。还没来及窃喜,就看见龚教授在浴袍下面看摸索什么,再然后一个玻璃瓶子就被他给摸出来了。
糟糕,刚才掉床上忘捡起来了,苏一柯下意思地就要去抢。奈何龚教授人高马大,站起来要比小保姆高出一个头,活生生欺负他不如自己腿长手长,一手伸得老高让小保姆看得到够不到。龚教授逗弄小保姆老一会儿了才特意取了眼镜带上,凑弄了小玻璃瓶瓶身,一字一顿地读到:“印…度…精…油。。。”
龚教授真的读完就浑身打了个冷颤,这简直比“印度神油”还要雷人啊,取这名字的绝对是位高人,嗯,低头看一眼还在努力试图够到自己手中瓶子的某人,就冲他会买这玩意儿,也绝对是个高人!
“说!给我说说你打算把这瓶东西送给我是个什么意思?!说!”还真是跟着章杰那个害人精学坏了,他送跳蛋小保姆你送精油,这究竟搞的是哪一出啊?龚教授打死不承认自己对这个答案由着一星半点的潜在预期。
苏一柯有点懵,觉得龚教授这反映稍微大了点,虽然他买这瓶精油的时候也被这名字给煞到了一下,但是架不住卖家夸得天花乱坠而且又亏本大减价最后还是买了瓶。囧。不过反正都是精油嘛,名字什么的也就算了吧,商场柜台里的那些也太贵了,按摩的时候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嗯,小保姆单纯地贪便宜买了瓶地摊货精油,纯按摩用的。龚大教授,你想得太多。。。
等到苏一柯解释好了精油的本来的主要的与生俱来的按摩用途后,龚教授心里总觉得有点失落啊,没料到章人妖的毁人功力大减啊。不过也好,小保姆能主动提出给自己按摩庆生也是一大长进,至少证明他是把自己的话时刻放在心头了的。嗯,孺子可教,保姆本来就应该向人妻发展,解决主人的一切需求!。。。保姆的工资,超人的工作。。。
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来了,小保姆都自己掏腰包买了精油了,还自诉上网学习了按摩的教程,龚大教授也就勉为其难收下这份礼物好了。又把空调调高几度,龚教授解开浴袍,挽了松松的带子在腰上,也懒得取下眼镜,整个人往床上一扑,侧着头冲着小保姆喊道:“那就开始吧。”
苏一柯瞬间觉得房间里温度实在是太高了,都能让他脸红心跳啦,而且关键是鼻子怎么还痒痒的啊!不就是个传说中的禁欲系裸男吗?再好看也不能流鼻血啊!苏一柯!你要挺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看文的各位
45
45、第四十五章 。。。
龚教授总担心(?)小保姆跟着章杰学坏了,其实他不知道显然苏一柯受阿林的熏陶比较多= =这人明显一娘受偏偏还自我标榜强攻,也就能骗骗小保姆这种菜鸟。店里不忙的时候,阿林就喜欢捧着手机看小说。真正同志风的他不看,专看平胸耽美小白文,比如什么《邪魅XX的甜心》啊《冷酷XX的小妖精》啊《XX,不要!》诸如此类,XX可由王爷皇帝总裁教主任意替换。看名字都看得出来,这人口味,强攻X小白,美攻X小白,女王X小白,傲娇X小白,爱妻□X小白。。。这也都算了,可是偏偏这人又是个话唠,店里其他的人知道他属性轻易不敢借他话茬,苏一柯这出来乍到的不懂啊,于是时常被迫接受一片一片的黄毒思想的腐蚀毒害。90年代的一颗嫩葱就这么快速地淫浸在广大腐海中了,新鲜词汇那是应接不暇,比如攻受,比如花心,比如黄瓜,比如菊花。。。
呃,相对于黄瓜菊花一类让苏一柯一听到觉得面红耳赤的过于形象直白的词汇,“禁欲系”绝对算是个高级词汇。苏一柯还记得阿林给自己布道时看的那本小说好像叫什么白袍下的诱惑,花了大力气描写一个黑帮强攻是如何玩弄一个医生弱受,同时知道的是“制服诱惑”,顺道阿林给给苏一柯普及了艳照门的系列知识。天知道普及这个给苏一柯有什么用。。
阿林当时知道小保姆连艳照门都没听过还终于良心发现了一把,自己怎么能毒害这么单纯无害的小动物呢,然后第二天就带上了自己精心收藏的40个G的精品GV要好好给苏一柯补课什么的都是后话了。那些让阿林看得口水直流的贴身肉搏战光听声音就让小保姆羞愧欲死,还好几天发春梦湿了床单。
本来这些都已经算是初经人事的小保姆的极限了——这孩子发育得迟,暗恋秦霖那会儿中二;手枪都没打过几次,心意相通了互噜都还没来得及就被棒打鸳鸯了,真是可怜呐——可是这会儿小保姆才发现了诱惑的终极奥义——禁欲!半遮不掩的白色浴袍其实真的好像要脱不脱的白大褂啊!明明按摩就按摩嘛,你龚大教授还带什么眼镜啊?!好像外科医生有木有啊!!!什么“那就开始吧”好有歧义啊有木有!!苏一柯此刻只想学着阿林用点咆哮体才能抒发内伤。禁欲系啊禁欲系啊!活生生的禁欲系啊!
当然如果苏一柯此刻大着胆子掀开龚教授勉强裹住的下半截,发现这人刚刚刚刚蹭被子蹭的湿漉漉的顶端,估计他会对“禁欲系”三个字有更深刻的理解。。。
然后这边厢龚教授准备了老半天都没感应到小保姆有所动作,回头一看小保姆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发愣,暗自自得于自己稍微一个动作都能把小保姆迷得七荤八素的,面上皱了皱眉抱怨道:“要送礼物讨好我的就赶快些啊,磨磨蹭蹭的是想我感冒是吧?感冒了绝对扣你工资抵药费!”
后面一句一下子就震得苏一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深刻地认识到什么叫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撇撇嘴踢掉了鞋子一个使力压到了龚教授身上,龚教授啊得一叫,小保姆连声道歉,嘴角却噙着一丝得意的笑意。以为龚教授没看见,结果翻过来就被小肚鸡肠的龚教授给圈到身下了,龚教授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小保姆身上,抓着小保姆拿着瓶子的两只爪子问他服不服,身上的体温透过小保姆单薄的睡衣热得小保姆觉得发烫,立马伏低做小低头认错,小脑袋连点直点的,像只小仓鼠一样。
龚教授盯着他黑溜溜的闪着笑意的大眼睛,忽然觉得怎么这么可爱啊,鬼使神差地就低下头亲了亲小仓鼠的眉角眼尾。小仓鼠愣了愣,大眼睛错愕地一眨不眨,小嘴巴也微微张开了条缝。这不明摆着诱惑人吗?龚大教授非常善解人意从善如流地从圆润的鼻头亲吻到鲜嫩的嘴角。
正准备伸舌头进去湿吻的时候,苏一柯终于脑袋回神了,猛地一把推开已经化身为禽兽的某教授——真禽兽,苏一柯发誓自己小腹上硬挺着的东西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一窜而起,生日礼物不想给了,按摩也不想做了,甚至连骂他这个禽兽都不想骂了,苏一柯红着一张脸,咬着一张嘴,只想赶快回到自己房间躲进被子里藏里面不出来。
我们的小保姆害羞了啊!虽然一向脸皮薄,但是这会儿绝对是他打从娘胎起最害羞的一回,那什么恶俗的“小鹿乱撞”他算是扎扎实实体会了一次,要他说根本是头“大鹿”才对!苏一柯直觉地只想赶快离开,偏偏又觉得自己三番两次被这么个臭流氓调戏一点办法都没有太弱势,而且见鬼的这次羞是羞,不好意思是不好意思,可是一点都真没有生气的感觉啊!!!啊啊啊!这一点,最令人生气了!
小保姆三步两步跳到门前,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那瓶“印度精油”,终于恼羞成怒地一瓶子给那个还在床上呵呵直笑,一脸偷腥的猫似的龚大教授可着劲儿扔过去,恨恨地骂了句“禽兽!”,听见那人“哎唷哎唷”直叫唤才觉得稍微解恨,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屋里冲去。
“臭小子!”龚教授在那边叫唤老半天也不见小保姆心疼回来看看,也就不哼哼了。捡了凶器,边摸着额头上耸然隆起的大包边骂小保姆没心没肺动手不知道深浅,明明是骂人,语气都是带点几不可捉摸宠溺的,下了床打算去关门,龚教授冷不丁地就被门外杵着的一个黑影给吓了一跳。
把门再往外面一推,接着屋里的灯光才看清原来是黄婉婷这女人半夜不睡搁这儿躲着听墙角呢。
黄婉婷看到龚教授一副怒目直视直叫自己给个解释的样子心里也直呼“冤枉”,真的,她就算看出来了龚教授着人面兽心的家伙打着小保姆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