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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人很不满意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稍微给他点甜头是情趣,要是主动权都被人给拿去,龚教授可不干。整个人压迫性地逼着小保姆后退了一步,抵住洗手台了才放手改抓着腰,泄愤似的重重亲吻上刚刚轻薄过自己胸前的嘴唇,辗转蹂躏直到小保姆差点没窒息,嘴唇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才算是出了口闷气。
趁着小保姆只顾大口呼吸的时候,龚教授迅速地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也脱了个干净,拉了小保姆走到浴室中央紧紧地抱在一起,一手开了淋浴就低头从脸颊到脖子到胸膛,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啃咬着自己不顺心的小猎物。
刚开的花洒洒下来的水还是冰的,一下子落在没遮挡的肌肤上,苏一柯只觉得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偏偏龚教授落下来的亲吻,高热而强势,简直犹如灼烧炙烤一般火辣生疼,冰凉的水夹杂着火热的吻咬,扎实让苏一柯真切体验了一把何谓冰火两重天。模模糊糊之际,苏一柯预感自己身上大概又会青紫一片吧,整个人倒是被这样夹击失了力气,要不是被紧紧抱着,搞不好真会腿软地滑坐在地上。
龚教授这会儿可一点不管他了,刚才这人太调皮,得给点惩罚。开始的话,惩罚意味比较重,小保姆左边腮帮子都被啃上了圈浅浅的牙印,至于后来的话,越吻下面,青色的意味就更浓了。少年人特有的细腻柔软的肌肤,沾了水简直就像被赋予了生命的丝绸,掐在腰眼上的手都好像深深被吸进去了一样,更别提轻轻咬上那么一口了,几乎咬不住肉,不知不觉中,已经不能算是啃咬了,只能说是舔|吻,含进小块肌肤辗转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顺着颈项在苏一柯的前胸开出一连串嫣红欲滴的花朵。
水温渐渐地升高,苏一柯终于不再那么冰火两重天了,然后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龚教授落自己身上的亲吻,一个接一个,酸麻中带着愉悦,几乎是让人为之战栗。集聚了点力气,苏一柯稍微推了推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龚教授,龚教授显然并不希望被打扰,警告性地咬上了苏一柯胸前的小小葡萄籽,另一颗也伸手挤压玩弄,直到确定两颗都在嘴里手里挺直绽放为止。
之前苏一柯不知道胸前装饰性的部位也可以是兴奋点还不觉得被人舔咬玩弄有什么,不过刚才很兴奋地舔弄过龚教授的,然后又看到他那么大反应,这会儿他倒也被开发出来了。两粒明明是装饰性的小东西也敏感得不得了,一边享受到口腔高热的侍弄后更是不自觉地挺身让人含咬得更深,另一边被玩弄得又酸又胀还生疼却偏偏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快|感勾得人想发疯。
苏一柯感觉自己好像是裂成了两半,一半想把人给远远推开,一半却又像把人给紧紧抱住,两边剧烈拉扯之下,苏一柯只能无力地垂下手,任凭鱼肉,整个人都微微地发着抖。
☆、第 76 章
等到龚教授暂时发泄够了,抬了抬头看了眼小保姆,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才终于发了点善心,伸手决定给小保姆点甜头。呵,不摸不知道,底下的小东西完全不似主人般可怜萎靡,精神抖擞得一如站得笔直的哨兵。龚教授不由发出一声轻笑。
苏一柯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宝贝已落入别人掌中,而且还听到笑声,怎么听怎么是嘲笑,不窘迫那是假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下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被人握入掌心了才发觉已经滚烫肿|胀得就快要炸裂似的。有点被不小心做坏事被发现的不好意思,有心想要往后面退一点挣脱出来,奈何腰上的大手一个使力,反倒往前一带,结结实实撞上龚教授光|裸的身体,饱经蹂躏的前胸几乎敏感得快要发出尖叫,柔软的小腹也某个不期然的勃然大物狠狠一戳。
龚教授揽紧了人,一边灵活地上下抚慰着手上兴致勃勃的小东西,一边俯首在小保姆耳边轻声说道:“帮我。”说完还不忘伸出舌尖轻刺耳洞,激得小保姆微微一颤,着魔地听话伸手握住同样不安分的部位。
苏一柯发誓自己接触到滚烫的时候绝对也听到了身边人的一声闷哼,潮湿而压抑,像浸了水绞紧的钢丝,心里生出一点不服输的得意,身下也更是胀大了一圈,在温暖的手掌中跃跃欲试,然后得到更细致的包裹摩擦,舒适得最后他自己也发出了一声轻叹,满意而愉悦的。大概是浴室里烟水朦胧的气氛什么的非常好,或者是龚教授近期手上功夫得到长足训练和发展,总之这次苏一柯感觉是比上次好多了,年轻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先还老老实实被人伺候着,然后就像只贪婪的小兽,自发地挺起身子前后耸|动起来,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感。
龚教授手上也加快了频率,动作几乎算得上粗暴了,从上到下的摩擦挤压再时不时拨弄前端揉捏肉球,逼得饱满的小家伙源源不断地吐出清液,沾满自己一手粘腻,就好像手中抓了一条滑不留手的鲶鱼,偏偏鲶鱼还不老实,摇摇晃晃地前冲后退,直至掌心和鱼身都弄出清亮细小的一层泡沫,柔软的毛发也闪着细碎的光芒。等到小鲶鱼全身发红发烫,上面的经络都一鼓一鼓地想要跳出来一样,龚教授琢磨着也快要到极限了,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牢牢箍住了顶端,硬生生折腾得小鲶鱼整个都弹跳起来却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他甚至坏心眼地取下了花洒,一点点地把小鲶鱼上面的粘液泡沫给冲洗了个干净。
高|潮被生生打断,苏一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疯了,而且热水打在肿|胀不堪的部位所带来的刺激更是让人头皮发麻,声声叫嚣着要发泄,却偏偏被人堵住了出路。他现在是特能理解什么叫做经脉逆流了,如果可以他真想一下走火入魔,把眼前懒洋洋望着自己的罪魁祸首给大卸八块,偏偏他现在内伤严重,浑身使不出力只能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瞪着那个该死的混蛋,睚眦欲裂地恶狠狠问道:“你想干什么?!”
混蛋一双眼睛里全是懒散和戏谑,右手倒是半点没放松,左手扔了花洒拉近了小保姆的颈子,冲他吐了口热气:“一起吧。”
好吧,苏一柯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光享受去了,手上虽然握着龚教授的东西,却几乎一点没给动作……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太小心眼了!!
积蓄了点力气,苏一柯几乎是报仇泄愤般地伸手使劲揉搓起手上的物事,力道大得能褪下一层皮,龚教授被疼得一叫唤,手上也加重了力气,彻彻底底的两败俱伤,苏一柯自己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硬憋着不掉而已,身下的小鲶鱼也彻底歇菜了。
龚教授挨过疼本来还想冲小保姆发脾气的,一摸手里彻底软了,抬头看人都被欺负得泪眼朦胧了,立马有点慌了。他是想欺负他一下,不高兴小保姆一个人快乐把自己都给忘了,他也想把人弄哭,一点点地把人给折腾哭,但是不是像现在这样折腾哭,这会儿这样可一点没有成就感。
手上轻轻地抚弄,再凑过去舌尖轻舔小保姆的眼角眉梢,温柔细腻得一点不像刚才那个混蛋。苏一柯好不容易憋回了眼泪,再看头一次显出点慌乱的龚教授的眼睛,两人算是讲和,也伸手抚弄起手上的东西。
这次龚教授没敢再耍花样,一心一意地给予快乐和刺激,很快就把小家伙送上了顶端。苏一柯从高|潮回神来后才发现手上的硬挺几乎还没有发泄的意思,坚硬滚烫地一如炙烤的岩石。苏一柯低头看了一眼,左手也体贴地覆了上去,一手握住,一手从根部慢慢挤压至顶端,力道温柔。
龚教授不得不承认这样确实很舒服,但是持续所受到的诱惑已经完全不是这样的温柔刺激所能满足得了的了。忍耐了一会儿,一边任由苏一柯动作着,一边伸手到后方,手上之前小保姆喷洒出来的白浊一点没浪费地涂抹到浑圆的屁股蛋子上,握住饱满挺翘的两瓣肉,按摩似的不慌不忙地揉捏起来。细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刮到褶皱细缝,短暂停留引起不自主的轻微收缩翕动后又快速撤离。
这样的举动,傻子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苏一柯可一点不想屁股立刻遭殃,虽然已经有了觉悟,但是刀子都抵到胸前了多少还会本能地让一让。没做多想,苏一柯轻轻一滑,往下一蹲,总算是暂时脱离了险境,没等龚教授开口抱怨,伸出舌头在直挺的硬物上轻轻一裹,未出口的抱怨化作一声轻呼。
口腔的高热和舌尖的湿软,立刻让原本不知满足的宝剑仿佛开了刃般勇猛威武起来,夸耀存在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粗。之前苏一柯都没近距离地仔细看过,这会儿几乎就顶在鼻端,还好没有一丝异味,顶端红润,柱身□紫胀,笔直地挺立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则安静地蜷伏在茂盛黑亮的草丛中。
好吧,上次他就已经见识到了这人惊人的尺寸,按理说应该稍微习惯一点呃,但是凶器毕竟是凶器啊,一想到那样尺寸的家伙要插到自己身体内部,神都习惯不了啊!苏一柯简直想哭,谁看龚教授长得一副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的样子极具欺骗性,奈何脱了裤子一看就不是善茬。他简直不能相信上次就是眼前这根粗长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肆意折腾,眼下仅仅是含住较细的顶端都让他觉得吃力,真从下方进入那还不得戳个洞!
龚教授没想到小保姆会突然给自己咬,但是猛然被含入顶端还是舒服得让人一哆嗦。等到适应了口腔内的高热湿滑,又不满于小保姆只是含着不动的现态了,轻轻动了动腰身,将自己送得更里面去一点。
苏一柯正一脑袋胡思乱想中,冷不防被猛得插|入,上颚被顶得生疼,几乎有了点恶心感,连忙往后面退了一点,一边伸手握住了柱身,一边抬了头狠狠瞪了身上作乱的人一眼。
龚教授可不知道小保姆的这一番小心思,此刻他眼里也就装得下小保姆小口微张斜飞一眼所带来的视觉震撼了。小保姆整个人都光溜溜的,无力地趴在自己身上,眼角微红,黑亮的眼珠像是蒙了层水汽泫然欲滴,殷红肿胀的口唇被自己的宝剑塞得满满的,一点猩红的舌尖要露不露,情|色指数爆满。龚教授瞬间口干舌燥,反射性地吞了口口水,宝剑也生生胀大了一圈,青筋暴涨,几乎算得上是狰狞了,要不是还有半分自制,只怕是早就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了。
苏一柯完全没料到自己瞪他一眼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右手小心地继续揉捏着粗壮的柱身,时不时轻搓囊袋,口唇努力地含住前端用舌尖殷勤侍弄,一寸一寸地含进柱身,等到实在是顶端顶到喉咙了还剩大半在外面也确实没办法了才作罢。然后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口舌有节奏地吞吐前后,再时不时裹着前端猛吸一口,撮起舌尖舔弄顶端的小孔,苏一柯极尽所能地伺候着嘴里的宝剑,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滴落,柱身连同整个下巴都是一片波光潋滟。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甚至引起了回声,更显淫|靡。
苏一柯能觉察到龚教授跟上自己节奏的缓慢挺动抽|插,双手借力撑着的对方大腿根部也已经紧绷到轻颤的地步,而口里含着的宝剑上面弹跳着的经脉甚至能让自己的粘膜震动发烫,知道应该是快要到顶点的表现,于是更加大力地几次深|喉,也不顾是否会戳到自己想吐,最后再整条舌头裹住顶端使劲一吸。果不其然,滚烫有力的液体喷射而出,灌了苏一柯满满一嗓子眼,差点没把他给呛死。
苏一柯快速吐出嘴里还在一股股喷射的宝剑,往后一仰,坐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简直觉得自己肺都要咳出来了,射进去的东西却也没咳出来多少。果然GV都是骗人的,真给人深|喉了还能享受地吞下去那不绝对不是人,是长颈鹿!
苏一柯还在咳得眼冒金星中,听到旁边的龚教授说了句什么,但是自己咳得太大声,压根没听见,好不容易咳完再抬头看那人,已经完全黑了一张脸。
不是吧,难道真要自己当长颈鹿?
苏一柯睁大眼睛盯着龚教授,一双眼睛几乎可以算得上无辜,偏偏嫣红的嘴角还挂着几点白浊,近乎□,看在龚教授眼里更是气得发疯。抓起地上的人重重抵在墙上,龚教授咬牙切齿地问道:“跟谁学的?”
“嗯?”苏一柯不解,嗯了一声才发觉嘴角发麻。
“我说这些跟谁学的?!”龚教授显然以为这人在糊弄自己,更是气急,半点不温柔地大力擦过小保姆嘴边的白浊。
苏一柯这才大概知道他在生气些什么了,无力地冲他翻了个白眼答道:“GV。”
这下换龚教授不解了,皱着眉头还是瞪他。
“……”苏一柯也皱了皱眉头,歪了歪头解释说道,“动作片影像学资料。”
“……”
龚教授终于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