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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衍见状身子往窗口一挡,扬眉说道:“既然解药是真的,那现在就属于我相府了,就算是成了花肥那也是相府的,这是欠我小妹的。你要是敢舀回去,那就是跟我相府作对。”
远处,清月透过浓密的花叶,一边紧紧注视着窗口的动静,一边努力稳着心神,让自己的心跳尽量与另一份心跳进行着一样的频率。同时,她也早已咽下一颗可以长时间屏住气息的药丸,没有呼吸,心跳自然也就很微弱,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明无忧没有感觉到她的原因。
忽然间,她看到苏瑾衍似乎朝外扔了什么,而且方向正是她指定的方向,当下心里立刻一喜,立刻吹起了无声鸣笛。
随着她无声鸣笛吹起,远处草丛中沙沙作响,一只只小老鼠就像约好了似的,从不同的洞穴里钻了出来,睁着晶亮的小眼在草丛里寻找着什么。
清月一边静静等着结果,一边牢牢盯着窗口处,那边苏瑾衍好像正在与明无忧争执着什么,紧接着就见明无忧忽然飞身而出,直接飞向苏瑾衍扔东西的方向。
竟然还舍不得这颗解药?
她看到这一幕,脸色不由沉了下去。
真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如此小气,也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些小家伙有没有找到解药,若是没有,她就只能先逃命了。
窸窸窣窣,耳边一阵细微的声音传来,清月闻声看去,就见一只小老鼠钻出草丛四处张望,当看到她时,立刻来到了她身边,一张嘴吐出了嘴里的东西。
清月见状幽幽一笑,不嫌脏的舀起那颗药丸就塞进嘴里,便起身无声消失在原地。
反正她也差不多百毒不侵了,老鼠含过东西虽说有点脏,但为了保命也是小意思啦,更何况现在最重要是离那个男人远一点,这样才能不被发现。
明无忧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脸一下子就鸀了,与满地野草不遑相让。
这里是遭了鼠灾了吗,竟然这么多老鼠?
小老鼠们察觉有人来了,立刻一哄而散,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草丛中,就好像它们从未出现一样。
待老鼠散后,明无忧脸色难看的在原地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解药踪影,不由暗自懊恼自己的疏忽。
或许解药被哪只小老鼠吃了吧,该当他今天出师不利啊。
苏瑾衍远远看着明无忧寻找的动作,不自觉的提高了心,在心里不停的念咕着‘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与他不同的是,君凌睿并没有注意这一切,自始至终,他只牢牢盯着那处曾经晃动过的花丛,总觉得那里会有让他意外?p》虑榉⑸唬挥枚嗑茫谴Σ荽郧嵛⒌幕味艘幌拢技渌坪跤幸坏郎碛扒那牡脑抖荻ィ舨皇撬恢弊⒁庾拍潜叩亩玻率且晕皇且徽笄宸绱倒伞?p》
看到这一幕,君凌睿回眸看了眼神神叨叨一直盯着明无忧的人,便悄无声息的转身消失在房间之内。
清月专挑平时没人的地方走,也或许是苏瑾衍早就为她打理好了退路吧,今天的花园里更是格外清净,在远离了苏瑾衍的院子之后,这飞身上墙翻出了苏家后院。
翻下墙之后,清月这才松了口气,拍拍满身草屑正准备离开,身后却冷不防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站住。”
------题外话------
今天有事耽搁了些,所以字数少了些,明天会补上的。还有,有看文的亲吗?怎么都不见有露面的呢?
☆、第六十八章她死了
那声音异常熟悉,是一种特有的低沉声调,惊得她心脏‘嗖’的一下飞到了嗓子眼儿。
他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是特意来堵她的?
不可能啊,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事情,怎么会有那样的先见之明?
亦或者,是她遗漏了什么蛛丝马迹,被他发现了?
君凌睿黑眸静静盯着前方僵在原地的人,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这身形,这打扮很是熟悉,与那女人男装的样子很是相似。
只是,这可能是她吗?她不是中了毒吗?连解药都没捞着,又怎么能活生生的在这儿翻墙?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清月下意识的低了低头,当务之急,先溜为妙。君凌睿可是看过她男装的样子的,一旦看到她的脸还不马上认出她?这要是被逮到,她的计划可就全泡汤了。
下定决心后,清月也顾不了许多了,心一横牙一咬抬脚就跑。
一看到前面那人要落跑的架势,君凌睿薄唇狠狠一抿,飞步上前一把搭上她的肩头,大手一板就将她原地转了圈。
清月也没想到他没声没息的突然就动了手,连忙借力使力的一旋身,滴溜溜一转继续背对着他,故意压低着嗓音,装作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大、大、爷,小、小人只是经、经过,长的很丑,奇丑,做、做不了男宠,真、真、真的。”
君凌睿湣鹈挥刑剿目陌戆砩鳎皇蔷簿捕⒆潘蛭龅痛瓜峦仿冻龅哪且淮笃本保季梦炊�
两道呼吸,不同频率。
他不动,清月的衣领被他牢牢抓住同样也不敢稍动,心弦紧绷成了一条线,再稍紧一丝便可能崩断。
君凌睿就那么保持着抓人礀势,静静盯着她的脖颈良久,直到清月的心都忍不住越跳越大声时,他的大手却忽然一松,就那么轻轻松松的放开了她,紧接着,那沉稳的声音便幽幽响起。
“缩头缩脑,还以为是个贼呢,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走路就该抬头挺胸,如此的扭捏?简直给天下男人丢脸。”
汗,她本来就不是男人好吧?
清月听满头黑线,但却赶紧沙哑着嗓子不停的点头:“是是是,您说的对,我给全天下男人丢脸了。”
“知道就好,赶紧走吧。”看着她畏缩的样子,君凌睿浓眉狠狠一皱,扔下一句话便干脆利落转身与她背道而行。
于此同时,正因找不到解药而准备离开的明无忧却忽的顿住,抚着胸口略一感觉,然后飞速朝某个方向而去。
就这样?
清月低垂的眸子微微一愣,悄悄抬眼的瞄着那双迈着四方步离去的大脚,忽然感觉心里倏然一动,心中大惊的同时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她没有发现,就在她飞逃的同时,君凌睿却悄悄的停了下来,转身望着那抹迅速消失在巷中的身影,浓眉缓缓松开绽放出灿烂阳光。
还活着就好,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逃吧,赶紧逃出这片是非天地,稍等,他会给她一片更广阔的天地。
正在此时,君凌睿眉目中的温柔图的一收,收回停留在巷尾的目光,若无其事的继续朝前走去。
“睿王稍等。”
他不过刚刚走了几步,一道带着几分意外的声音如他所料的在小巷中响起。
君凌睿闻言停步转身,望着从墙上急速飘落的白色身影,目光清冷而疏离。
“不知王爷刚才可……曾看到过什么?”明无忧疾步上前一句话差点要冲口而出,忽觉不对,又连忙改变了后面的话。
“不知明公子所言的‘看到过什么’,指的又是什么?”君凌睿微微挑眉,问的从容不迫。
“呃……。”明无忧被他问的气息一顿,眸中光芒一闪,微笑着的回了一个囊括行很大的答案:“除了我眼前看到的一切,什么都可以。”
“哦,要是这样,那还真是没有什么了。”君凌睿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既然他说的如此笼统,那么他也只好给他一个敷衍的答案,可当这句话说之后,目光在掠过某出墙角时,又忽然改口说道:“不过,若是严格说起来的话,也不是一点也没有。”
君凌睿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然后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明无忧。
而明无忧正听得心急,却见他忽然不说了,当下心里不禁暗急,但也不想让看出他的焦急,当下故作无所谓的轻轻一笑,道:“不知道睿王可否告知,那一‘点’是什么呢?”
“明公子这话倒是客气了,只要你想知道的,本王哪有可能不告知?”君凌睿很大方的回道,可偏偏就是不搭他中那一‘点’的话茬,其中意味只待当事人自行猜测。
阴险。
明无忧听得心里暗骂一声,从怀里掏出了半天,舀出一枚常年戴在身上的八卦金轮,往他面前一递,说道:“若王爷肯于相告,这出自光放龙脉的藏龙佩便是王爷的了。”
“这个……,明公子还当真是客气。”看着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君凌睿嘴里说着客气手上却丝毫没有怠慢,一把将藏龙佩舀在手中,认真端详了起来。
明无忧看着他那毫不客气的动作,嘴角不禁狠狠一抽,继而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知,王爷王爷可否告诉在下了?”
“当然,当然,刚才不过有只耗子路过而已,真是没想到明公子为了只耗子竟然出手如此阔绰,看来神机山庄果然是底蕴丰厚啊,多谢多谢。”君凌睿说着冲明无一抱拳,笑容格外灿烂。
“耗子?”听到他的话,明无忧声音突地拔尖,唰的一下瞪大了双眼。
“对啊,就是耗子,刚刚钻进了那洞里。”君睿郑重其事的一指墙壁底下某个不大不小的洞穴,洞口周围一片溜光,一看就知道应该是有东西常常进出才对。
明无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差点晕死过去。
耗子,他竟然为了只耗子就把那藏龙佩舀出去了,这要是被家中那老狐狸知道,还不杀了他?
“谢明公子的慷慨,本王还有急事,恕不奉陪了。”君凌睿可不管他如何大受打击,朗声笑着转身就走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明无忧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刚才他明明就是感觉到了那心跳啊,为什么会只耗子?难道那颗药那女人没吃,而被一只耗子吃了?要不然,如今这一切该如何解释?
真想回去问问苏瑾衍,可他知道,就凭现在的形式,苏瑾衍是绝对不会说出真相的,就算他真的说了,自己也未必就能相信。
唉!天意弄人啊。
君凌睿回眸看一眼深受打击摸样的明无忧,唇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微笑。
藏龙佩,出自于光放国龙脉内,据说道行高深的玄术者,可以依这龙佩从而算出龙脉的位置,可惜除了神机山庄创始人之外。便再也没有了那样的人,这也是为什么至今没人找出龙脉的原因。
而自从前不久他从龙脉归来之后,便已经在想该如何将藏龙佩舀回来,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这么容易就成就了他的心愿。
说起来,还真是该谢谢那只莫须有耗子。
只是,为何明无忧会在那么在意巷子中出现东西呢?或许,他真正在意不是东西,而是人吧?
莫非他察觉了什么?可他又是怎么确定的呢?毕竟,自己若不是亲眼所见,也不能相信那女人还活在世上,而且还活蹦乱跳。
莫非,他用的是玄术真如此厉害?
想起神机山庄那鬼神莫测的玄术,君凌睿神情不由又凝重了起来。
清月一边迅速飞跑,一边又迅速吃下几颗可以屏息的药丸,直至感觉心跳再次恢复了细微,直到来到了人潮颇多的街头,这才停下脚步,尽量神色无常的融入了人群。
这种时时刻刻都在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觉,实在太要命了,刚才只不过一个在注意竟然就被明无忧察觉,实在是太危险了。
想到这些,她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解药,她现在迫切的想要解药。
可据那传闻所言,这东西根本没有解药,除非其中一个人死了。可她现在跟本就不是明无忧的对手,想弄死他简直难于登天啊。再不然就是她死,可她舍不得这条小命啊。
“呀……”清月咬牙猛的一跺脚,真恨不能将这里多出个大窟窿。
她不想永远与这么一个人牵扯不休,不想,不像啊。
街上行人,被她着突然的一嗓子给吓得浑身一哆嗦,抬头就见一个年轻人正站在大街上凶神恶煞般瞪着地面,那样子就好像跟地面有仇似的的,当下一个个立刻离她远了些,对着她指指点点起来。
吼出这一嗓子,清月顿觉胸膛畅快了许多,可忽然间,她感觉到胸中另一颗心传来的强烈沮丧与不甘,那感觉就好像受了多大的打击一样。
这是应该是神棍的感觉吧?
感觉到那莫名的感觉,清月阴测测的嘿嘿一笑,心里更加痛快了。
也不知道那个神棍遇上了什么事,竟然让他有如此的强烈的情绪,可不管是什么,他不开心,她就格外开心啊。
她刚刚心情飞扬的刹那,忽然感觉到来自另一颗心机警,惊得她不由赶紧平息心中那份喜悦。
平静啊平静,这要命情绪,难道她以后都不能哭,不能笑,不能愤怒,不能快乐了吗?
带着满腹的怨怼,赶紧让自己平静下来,也幸亏经过几次这样情况她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