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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疏离让泽言心底微微的不快,但转瞬想到自己如今的样子她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当下就释然了。
锦煜将她拉到身前温暖的指尖搭在了她的手腕上,确保她无事后才放开了她问道,“你可曾遇见过这只妖狐?”
若离摇了摇头,她从小到大都不曾遇见过妖怪,更不用提像九尾妖狐这样妖性极强的妖怪了。
“可仔细想过了?”,泽言也问道。
“仔细想过了,从未曾遇见过,在今天之前我连九尾妖狐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师兄,我到底怎么了?”,若离转身看着锦煜,眼里隐隐的担忧,方才她胸口的疼痛是从九尾妖狐被剑所伤的那一刹那出现的,这其中的诡异她自然是察觉出来了。
锦煜的剑眉蹙起,轻摇了一下头说道,“眼下还不能得出结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若离身上被血染红了一片,唯恐吓到太子妃和皇后等人,出了太子的寝殿便先行回了房间。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茶香,下一瞬间她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还疼吗?”,泽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附在她的胸口上询问道,全然没有其余的心思。
若离一愣,旋即反应了过来摇了摇头说道,“不疼了。”,她并不讶异泽言是如何得知的,毕竟他是神仙,而且看他的样子定是修为了得的神仙。
泽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和衣躺在她的身边,扯过锦被盖在她的身上,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胸口上,微凉的指尖透过薄裳让若离一动不敢乱动。
即便是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若离还是难免一阵紧张,她抬起手一把抓住了泽言微凉的大掌说道,“真的不疼了。”
“嗯。”,泽言低沉的声音从他的鼻息中挤出,他低头看着躺在他怀里的若离,伸手将她绑在头顶上的发髻解开,如瀑的青丝铺散而开,洒在他白色的衣袍上。
他动作轻柔的抚着她柔软的青丝,想起在九重天上时她曾拿过它的头发和她的绕成结,在若离看不到的地方泽言断下了她的一小撮青丝再断下自己的一段墨发绕成结,化出一段红绳将发结缠绕了起来。
若离看着泽言递到她面前的发结时先是一愣,旋即微红着脸颊,低声问道,“你我又不是夫妻,怎可如此?”
“你只是。。。。。。”,你只是不记得罢了,九天星雨下你亲口允诺愿意嫁予我为妻,泽言的眼底闪过一丝丝的忧伤,他将若离的手掌摊开,发结便落在了她的掌心内。
若离握着手中顺滑的发丝,心底隐隐作痛。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眶便热了起来,酸胀胀的,她眨了眨眼睛将不适感逼了回去,握紧了手中的发结。
“我们可以在一起吗?”,若离像是在问泽言,又像是在问自己,她与泽言才见过四次面,然而她想见到他的念头一次比一次的强烈,她甚至生出了想要与他长相厮守的念头。
她无法解释自己的内心,这一切的反应就像是本能的一样,她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然而却不反感泽言对她的亲昵,甚至是欢喜的。
然而,他毕竟是神仙,而她只是一介凡人罢了。
泽言蹙着眉,握着她的大掌微微的收紧,他说,“没有可不可以,没有万一,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够了。”
若离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她坐了起来看着泽言问道,“神仙也有官职之分吗?”
神界里的一切职权都落在九重天上,九重天上的神仙各司其职,官职无非就是权力的大小,泽言想了想说道,“自然是有,怎么好端端的问起了这个?”
“我只是好奇,听你的语气好像官职还算大的。”,若离如实回道。
泽言忍俊不禁,他在九重天上。。。。。。他故作为难道,“其实我没有官职。”
若离一愣,连泽言这么厉害的神仙都没有官职的话,那神界的那些人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她立马从泽言的怀里弹开,“你。。。你别来找我了,如果你为了我得罪了他们可怎么办?”
泽言哭笑不得看着她,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些什么,他长臂一伸又将她揽回到了怀里说道,“我虽然没有官职,但是四海六界八荒里没几个人能打得过我。”
若离面露狐疑的问道,“真的?”
“让你横着走绝对不在话下。”
若离噗嗤一笑,暗暗得意自己找到了一个好靠山,连忙狗腿的坐直了身子在泽言的肩膀上按捏了几下,笑道,“这样甚好,甚好。”
对于若离的讨好,泽言很是受用,他微微闭上了双眼,下一瞬立马抓住了若离伸到他面具边的小手,若离吞咽了几下满眼好奇的看着他。
“好奇我的长相?”,泽言问道。
若离点了点头,“你我都结发了,为何还不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如果。。。我长得不好看呢?”
若离的视线落在泽言面具下那双淡然如水墨画一般的眼眸上,再到淡如樱瓣的薄唇上和他线条俊逸的下巴,若离在想,这世间能有几人能拥有这样的绝色,他怎么可能会不好看呢?
“我不信。。。。。。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从她梦里见到泽言起,他就是一直戴着面具,她试图拿下面具却被他施了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他的真容。
难道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他的面具下有刀疤?
这样俊美的脸上如果有一道刀疤的话,那该得多遗憾啊,想到泽言面具下的脸上可能会有一道刀疤,若离心底就抽疼了起来。
泽言眼波微动,低声问道,“如果我长得不好看,你会嫌弃我吗?”
他眼底隐隐的受伤情绪落在若离的眼里,她的心又狠狠的抽痛了起来,她一把抱住泽言的脖子说道,“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恰好下凡来看望泽言的齐羽在他房间没找到人后就想到了若离的房间,果真在门外就听见了他们的说话声,不禁翻了个白眼。
泽言真的是够了。。。。。。
“你这个光棍懂什么?”
泽言的声音飘进了齐羽的耳朵里,若离自然是听不见的,齐羽的嘴角抽了抽,“本君是要脸皮的人,不屑和你这样不要脸的人相提并论。”
泽言的指尖划过若离的额头,她立马昏睡了过去,他将她放在了床上,起身走了出去,和齐羽隐身在屋顶之上。
他看了齐羽一眼,问道,“前不久不知道是何人赖在西海不走的?”
齐羽眸光闪烁,潋滟的桃花眼睨着泽言,“本君没听说过这事。”
泽言低声一笑,“这脸皮的厚度就已经让我望尘莫及了。”
“真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去西海那是有要事处理,谁知西海龙王硬要我多留几天,我想着反正没事做,就顺应了他的请求,这不为过吧?”,齐羽极力解释道。
“嗯。。。。。。反正结果都是你赖在西海不走不是吗?说这么多作甚?”
齐羽吃瘪,招来一朵祥云坐了下来,望着皎洁的明月,叹息道,“你说女人一旦狠下心来还真是翻脸不认人了啊。”
泽言坐在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见到了?”
“在西海的最后一天才见到,她整天往鲛人族那边跑,鲛人族阳盛阴衰,绝大部分是男子,她一女子混在男人堆里成何体统?”
“你不也是整天流连花丛吗?”
“她和我能一样吗?”
泽言看了他一眼,但笑不语。
齐羽自知理亏,他说道,“我最多就是到花神宫坐坐,和倾衣上神谈谈诗词,别的地方可都没再去了。”
“齐羽。。。。。。”
齐羽一愣,平日里泽言向来是有话就说,很少唤过他的名字,只听他问道,“如今,你还信天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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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三番五次
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白,齐羽才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说道,“那九尾妖狐和南风派确实有些纠葛,不过与若离之间怎么会有联系呢?”
“大概和她为何会到人间有关,晚些时候我再问问,天快亮了,我得回屋了。”,泽言起身化作一道金光飞进了“清辰公子”所住的屋中。
一道晨光洒下落在云头之上,齐羽凝着目光看着手中的翠绿的杯盏——
——齐羽,如今你还信天命吗?
——我连自己的心都信不过,还信什么天命?
手中的杯盏化作了飞烟,与晨间的露珠一起飘散在空气之中,齐羽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天际。
太子东宫接连半个月以来的冷寂终于在太子苏醒的清晨被打破了。
接到消息的皇上和皇后坐着龙辇和凤辇迅速的赶了过来,太子尚且还在床上躺着,但是脸色且比前些日子好了太多。
若离瞧着皇上和太子不愧是父子,眉眼间倒是有几分相似,那身明黄色的龙袍更衬得他与生俱来的威仪和尊贵感,威震八方的王者之气让人心生敬畏。
只见他同太子说了几句话后便站了起来,对着一旁的若离三人连说了三声好,“三位义士治好了寡人的孩儿,寡人必当重重有赏。”,说完之后他又爽朗的笑了几声。
若离笑了笑,余光瞥见其余两人只是微微颔首,是了,她从未见过师兄在谁的面前低过头,就连这人间帝王也无法令他低头,她再看向清辰公子,他身上的清冷气质和师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人。。。。。。果真不适合在人间。
好在他们是救了太子,若非如此,皇帝岂能容忍他们无礼?
皇上和皇后先后离开,太子妃依然坐在床边细心的给太子喂汤药,并拿着锦帕仔细的替他擦拭着嘴角,那分小心和温柔简直羡煞了旁人。
太子妃捻了捻被角对太子说,“臣妾先去膳房让御厨弄点清淡的吃食,太子若是困了便小憩一会儿。”
太子扯了扯嘴角,声音有些干哑的说道,“本殿都昏睡了这么多日,哪里还能再睡去?”,太子妃看了他一眼,眉眼尽是柔情,然后带着宫女出了寝殿。
“啊。。。。。。”,太子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像是要将身体内的气息全都换一遍似的,他转过头看了若离和锦煜泽言他们一眼,旋即坐了起来,一把掀开锦被,脚还未踩到地上身子就向一边倾斜而去。
与他最靠近的若离眼明手快的上前扶了他一把,心里忍不住怪他太过大意了,躺了这么多天身子骨都酥了,这突然下床不跌倒才怪。
太子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若离的身上,他的两只手本能的攀附在若离纤细的腰肢上,难得见到男子有这般纤细的腰肢,他刚想摸一把突然不知什么东西分别打在他的左右臂膀上,他“哎哟”惨叫了一声后跌倒在床上。
他的小动作若离自然是没有看到,但是那两个突然飞过来的东西她却是眼睁睁的看到了,她转过身看了从容淡定的锦煜和泽言一眼后,不悦的蹙起了眉头。
锦煜和泽言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下一瞬又落回到了若离的身上。
“你怎么样啊?”,若离微微弯下身子问道。
太子刚想抬起左手揉动右臂,可刚才被东西打到的左手还是一阵酸麻,怎么也抬不起来,右手亦是如此,他只好哀嚎道,“你可看见是什么东西了吗,哎哟,本殿的胳膊啊——”
若离没好气的瞪了锦煜和泽言一眼,伸手在太子的臂膀上着力的按了几下后问道,“现在可好了?”
太子止住了哀嚎声连忙坐了起来,刚想伸手拉住若离的手时,却扑了个空,若离已经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小子,叫什么名字?”,太子英气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戏谑。
若离将手中的剑背在了身后,一边会道,“若离。”
“若离。。。”,太子喃喃的重复道,旋即灿烂一笑,“真是个好名字。”
若离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她对太子说道,“既然殿下已经醒来了,这里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如果殿下哪里不舒服的话尽管派人通传便可。”
“本殿哪里都不舒服,你不妨留下来陪陪本殿?”,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面前这个粉嫩的小子着实有趣得很。
若离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便沉下声音说道,“殿下是骨头酥叫人捏捏就够了,我是修仙习武之人,下手重了恐将殿下的骨头给打粉碎,那我岂不是罪过了?”
听见她的话,泽言的嘴角稍稍的勾了起来。
太子自然是听明白了若离言下之意,本想为难一番,但转念一想自己的这条命还是他们三人救回来了,想了想就作罢。
反正他们还会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