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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已经先回去了。”,为什么,连说起的勇气都没了?若离,你出息了!
如果今晚不是遇到了黑熊精,如果她没看到那张面具,恐怕她还会继续被蒙在鼓里吧。
真是太可笑了,若离你简直愚蠢至极!
“眼看天就快亮了,明晚我们再来吧。”,锦煜拉过若离,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免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若离摇了摇头,苦笑道,“师兄,我累了。”
回到屋子的若离躺倒在床上,望着淡青色的帷帐出神,此刻天边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可是她却是睡意全无。
“混蛋——”,她猛地坐了起来拿起枕头一顿痛打,“臭男人!臭男人——”
她不解恨的将枕头一下砸向地板,而后又从床上跳了起来,两脚并用的踩踏着枕头。
隐身于一侧的齐羽幸灾乐祸道,“哎呀,这次你可真是惹毛她了。”
泽言低头不语的看着泄愤的若离,直到她将那枕头蹂躏得布料纷飞后才停下来,她一股脑的坐在床上,将脚边的破碎布料踢开,咬牙切齿道,“滚开,别在我面前。”
齐羽噗嗤一笑,“脾气倒是挺大的。”
泽言轻瞥了他一眼,落在了地上,广袖拂过,坐在床边泄愤的若离缓缓的闭上了眼帘摇摇欲坠,他闪身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放倒在床上。
“你怎么也不哄哄,我告诉你,女人就该哄的,你没看见地上这些破布吗,你再不哄,这些恐怕就会是你的下场了。”,齐羽苦口婆心道,实则想看泽言被若离刁难的样子。
“再说吧。”,泽言扯过锦被盖在若离的身上。
齐羽一笑,“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在这不好意思哄吧?”
“本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的人应该是你才对。”,说着,泽言就倾身在若离的唇上烙下了一个吻。
齐羽:。。。。。。他的确是该不好意思了。
泽言看着他问道,“风离珠到底是什么来历?”
光顾着笑话泽言,差点将正事给忘了,齐羽连忙说道,“你可知道彼岸花?”
泽言的脑海里迅速的闪现冥界三途河边的那株白色的曼陀罗华,可是它不是随着冥尊去了无欢城了吗?
“佛陀当年渡化彼岸花时,彼岸花沾染到了忘川河水,那一部分的神力化作了风离珠遗落人间。”,齐羽说道。
若离的魂魄受到风离珠的牵引来到人间,她为静檀时魂魄被牵引到了冥界。。。。。。
那时候冥尊和彼岸花皆还在冥界,既然若离的魂魄能受到风离珠的牵引,那她亦可能会受到了彼岸花的牵引,这么说来,当年静檀落入冥界的缘由也能解释了。
只是。。。。。。怎么又牵扯进了彼岸花?
“能否查到有关彼岸花的来历?”,泽言问道,彼岸花是如何而来的他自然是知道,可是当年被天道责罚的那一男一女到底又是何人?
齐羽摇了一下头说道,“洪荒时代的卷籍早已消失,唯独剩下的天书残籍只写了是神子和神女的错误结合,其他的无从得知。”
若离只是盛开在西天梵境园子里的一朵神花,而且按照花期到她成人的这些年,不过三百多万年罢了,根本不可能会和万万年前的洪荒扯上关系。
齐羽看着沉默的泽言说道,“这个以后可以慢慢查,九尾妖狐为了复活那个人已经将自己的精元全都注入了风离珠内,换言之,她的精元已经和风离珠合二为一了,所以。。。。。。”
所以,若离才会在九尾妖狐被刺伤的时候受到牵连。
泽言神色复杂的看着若离恬静的睡颜,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始料未及。
天亮后,若离打开房门就看见锦煜和泽言站在她的房门外,等待她一同前去太子的寝殿,她看了一眼变回“清辰”模样的泽言,眸光闪烁的撇开了眼睛。
太子一大早便醒了过来,婢女太监们忙得不可开交,以往太子总是等到巳时才醒来,今天可真是稀奇了,这才辰时一刻就起了床并吩咐伺候他悉数穿衣。
当若离他们到时,太子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软榻上,他一见到若离就欣喜不已的疾步走了过去,笑道,“你看本殿下是不是精神抖擞?”
若离干笑道,“嗯,挺好的。”,昨晚她被退出他的梦境之后,眼看他有转醒的迹象,泽言一记手刀就将他劈昏路过去,后半夜没有做梦的他怎么可能不精神抖擞呢?
她的余光看到不动声色的泽言,心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拉过太子叫他坐下,绕到他的身后按捏着他的肩膀,“太子昨儿不是说肩膀酸痛吗,你看我这力道如何?”
太子极其享用的笑道,“嗯,不错还真别说,你这手劲比宫女大,比太监小,真真是舒服极了,本殿甚是欢喜,左边一点啊——”
若离下了重手按捏了一把,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使唤起她来了?
“别别别,你轻点,轻点。。。。。。”,太子求饶道。
若离对身侧的宫女使了个眼色,示意换她来,她自顾的坐在圆凳上,看着太子问道,“今日可有哪里不舒服?”
“你知道,本殿下哪里都。。。。。。”
若离慢悠悠的抬眼看他,磨拳咯咯作响。
“本殿的身子已经大有好转,没多大问题了。。。。。。”,太子勉强的扯起一片笑,奇了怪了,他堂堂太子殿下怎么会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威胁呢?
可是若离的一言一行都特别入他的眼,他怎么看怎么喜欢,不过若离终究是男子,他再不务正业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若是被父王知道,非但他的太子位不保,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十七夜,皇宫内设宴,文武百官皆携家眷而来,而作为救醒太子的功臣若离三人自然是不得缺席。
三人入了座,若离坐中间,而锦煜和泽言分别坐在她的两侧,她本想和锦煜换个位置,却发现自己坐下后竟无法动弹,她忍住骂人的冲动,举起一杯酒就往嘴里送去。
“咳咳咳咳。。。。。。”,不知是酒太烈还是送的太急,若离放下杯盏猛地咳了起来。
泽言和锦煜下意识的抬手附在她的背上,她的身量娇小,他们两人的手掌碰到了一块,瞬间又抽了回去。
若离咳嗽而红了脸颊,她闷闷的长舒了一口气,她抬眼时就看见坐在她斜对面方向的太子,他举起酒杯对若离笑了笑。
今晚的他墨发一丝不苟的在头上盘成一个发髻以金冠束之,身穿玄色金丝线四爪蟒袍,腰间束着暗金色的腰封,整个人愈发显得挺拔贵气。
这两日,总是被他烦得紧,她倒是没在意过他的容貌,如今仔细看来,这太子倒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不过同那人比起来。。。。。。
若离恼怒的一闭双眼迫使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也努力的忽略身边的那个人存在。
就在她睁开眼时,在殿上看到了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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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有惊无险
若离从来没有想过,此生还能再见到她,所以当她随着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出现的皇宫时,她愣了一愣。
很久之前她就知道巧盈是富家小姐,却不知她原来是官宦子女。
锦煜也看到了巧盈,而她正巧也望向这边,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
显然,她的震撼不亚于若离,她笑容灿烂的提起裙裾小跑了过来,全然忘记了此刻深处皇宫之中,仿佛礼节对她而言是形同虚设罢了。
“锦煜师兄,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巧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两人,“我听闻南风派的遭遇,以为你们,我以为你们早已。。。。。。师兄,你是来找我的吗?”
锦煜本不想理会她,但是四周不断投来的目光让他很是反感,他冷漠的说道,“我们是来救太子的。”
“原来救了太子的人是你们啊,真不愧是我的锦煜师兄,师兄你真厉害,我听闻就连宫里最好的的御医也束手无策,你是怎么做到的?”巧盈一脸花痴的看着锦煜。
锦煜微蹙着眉头漠然道,“没事快离开。”
巧盈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说道,“师兄我们都分开那么久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若离实在是受不了往旁挪了挪,却忘记了她最想避开的那个人,直到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她才像是触电了一般的抽回了手,挪也不是,坐着也不对。
“还生气?”
若离恍若未闻的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个宴席甚是无趣。
“啊——”,巧盈跌倒在地上,她神情哀怨的望着锦煜,憋屈的小脸紧皱着,似乎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她只不过许久不见他对他甚是想念,他倒好,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推开。
巧盈的动静不小,不一会儿就惹来了上位者的关注,那位带着巧盈来的官员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看着巧盈。
“何事喧哗?”,主座之上的皇上开口问道。
巧盈一吓立马跪坐了起来,当下心里便有了个恶毒的想法,她低眉顺眼道,“禀皇上,小女见到昔日门派的师兄和师妹,一时高兴才失了分寸,请皇上责罚。”
师兄和师妹?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若离他们三人身上,锦煜和泽言暗道一声不好,而若离也旋即反应了过来。。。。。。
主位上,皇上显然是不悦了,“胡说,这三位义士均是救了太子性命的人,何来的你师妹?”
巧盈眼底闪过一片精光,抬起头指着若离说道,“这便是我的若离师妹,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大可问问她。”
她的话音一落,众人皆是一愣,小公子长相的确是清秀过了头。
“若离,上前回话!”,皇上面色一沉,冷声说道。
衣袖下泽言立马抓住了她的手,传音给她,“莫怕,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若离起身的瞬间在他耳边只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她的手就抽离了泽言的束缚。
她从容不迫的走到宴席的中间对着皇上抱了个拳,她嗓音清亮的说道“我的确是女子。”
太子面色一喜,下一瞬间又是担忧的看着她。
宴席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皇上龙颜大怒。
果然,主位皇上摔掉了手中的的金盏沉声喝道,“大胆若离,居然欺瞒了寡人,你可知自己犯了欺君之罪!”
然若离依然从容不迫的说,“我从未说过自己是男子,何错之有?”
一旁的太子立马从席上走了出来抱拳道,“父王,若离的确未表明过自己是男子,都是我们先入为主了,她救了儿臣的性命功不可没,何错之有呢?”
见他的父王没有要放人的意思,他一把抓起若离的手放在胸前,不顾若离的挣扎说道,“实不相瞒,其实儿臣对若离一见倾心,请父王成全,容许儿臣迎娶若离为侧妃。”
泽言和锦煜各自握紧了拳头,眸色凌然的看着太子。
太子妃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她想要伸手拿过案上的杯盏,却不知杯盏何时已滚到了脚边。
太子和她成婚一年之久,他虽对她冷淡却不曾有过其他女人,更没有想要纳侧妃的想法,如今他才和若离相处两天就想着将她娶进东宫,这让她怎能接受?
主位上皇上的龙颜转怒为喜,大笑道,“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多谢父王成全。”,太子拉着若离的手心下雀跃不已,早已将宴席抛之脑后,带着若离朝着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内灯火琉璃,璀璨夺目,即便是入了夜,百花齐放的园子亦是缤纷多彩。
若离欲挣开了太子的手说道,“好了,这里没人你可以放开了。”
谁知太子紧抓着她的手不放道,“牵你的手和有没有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哈哈,若离,本殿真没想到,原来你是女子。”
若离加重了力道才从他的手中脱出,她说道,“若离感激殿下的解围,若离无以为报。”
“那便以身相许吧。”,太子一脸笑意的说道。
他靠的极近,若离自然而然的看到他眼底的真诚,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被身后的树枝勾去了束发的发带,如瀑的青丝瞬间披散在肩上。
不远处一盏琉璃灯的光从她的身后照了过来,愈发衬得她精致的容颜,纯净的杏眼里跳动着灵动的光芒,惊呼未出的嫣红唇瓣微微开启,像是一颗待人采摘的樱桃。
太子一瞬不瞬的凝着她,一时之间竟忘了该说什么,直到若离转身时,他才疾步走到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我知道我拦不住你,可是你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吗?”
“我不想听。”,若离想也没想的说道,而且太子的话她从他的眼神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