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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了地上,泽言看着怀里脸颊通红的若离无奈的叹了声气,明明不会喝还喝的这般起劲。
这次若不是见她高兴,他也不会纵容她多喝了几杯,好在此刻就在清辰宫,不然她这个样子,一定会遇到图谋不轨之人。
只见她微眯着杏眼,眼波流转,娇唇轻启,呵气如兰。
“我还喝,子衿快倒上!”若离扑腾了几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嘴里念念有词。
泽言叹了声气,一个闪身带着她回到了静檀殿,将她放在床榻上,刚想逼出她体内的酒气,还未探到她额头的手被她胡乱的抓在了怀里。
被抓着就算了,若离不知不觉间竟将他的手不住的往她胸前的柔软蹭去。
泽言抽回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谁知若离睁开双眼坐起了身子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佛灵,你别丢下我一人了成吗?”
胸前一股温热的暖流蔓延开来,泽言低下头,只见若离迷离的双眸早已噙满了泪水,他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回应着她的拥抱。
“我一点都不喜欢佛理,每次听佛陀讲解我就犯困,可是一想到你喜欢,我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懂装懂的听着,你都不知道,那有多煎熬!”
虽然她完整的说出这些话,可是看她的样子却是醉酒的模样,这些话,恐怕是潜意识里的吧。
“你总是那么冷淡,若不是我将聚成的灵力都给了你,你也许就不会带着我离开西天梵境了,你也许就一个人离开了,虽然,虽然我是心甘情愿给你的,但是能得到你的眷顾,我就连做梦都没想过,我喜欢在你身边。”
泽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事情还真的会如她所说,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了,是他们的缘分还是劫难,他们早已置身其中,无法自拔。
似乎所有人都将他看得太过寡淡了,以为清辰宫里的两个寝殿名字只是随意取之。
泽言殿,静檀殿是他心底隐藏的一个心事。
“可是,听齐羽神君说你花费了好多精力找寻我的下落,我又好后悔将灵力给了你,如果不是这样,你一定会过得更潇洒,我不愿,不愿你承受那么多。”
“好了,别说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快睡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泽言抱着她轻声哄道。
“不行!”若离坐正了身子,立马又左右的摇晃了起来,拉着泽言的手不放,“要睡一起睡,谁知道我醒来之后,你是不是又跑了!”
说完之后,出乎泽言的意料,若离一个反扑就将他压在了床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嘴里嘟哝着,“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她抬起了头,凝视着泽言,将他的样子深深的刻印在了双眸中。
“师父,佛灵,我最最喜欢的佛灵。。。。。。”
泽言一个翻身将若离的身子放在床上,他低头看着她酡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
她突然抬起了双手抱着他,胡乱的将他的外袍和中衣退到腰际。
“好热!”抱着泽言仅着里衣的身子,手里传来他身上温热的气息,若离又喝了不少的酒,此刻全身滚烫,难受的紧。
放开泽言之后,她的双手胡乱的在自己身上乱扒着,被她大力的扯了几下,宽大的衣襟便松松垮垮的落到了肩膀之外,而她的手还不停的扯着中衣。
泽言连忙抓着她的手,紧盯着若离的双眸深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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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早有防备
“师父,难受。。。。。。”扒拉开衣襟口之后,才看见若离不禁脸颊酡红,就连脖颈处已经以下的一片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红霞,看来,这酒醉的不清。
泽言拉好她的衣裳,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胡乱扒拉着衣襟口的双手捉在手中,放在她的身侧,暗波涌动的双眸又深邃了几分。
这种时候是最难煎熬的。
泽言抱起若离的身子飞落到殿后的一处瀑布下,冰凉的水浸湿了二人的衣裳,若离一个激灵,打了个冷颤,然而醉意袭来,她分辨不清此刻身在何处。
双手紧紧抱着此处唯一温暖的物体,如救命稻草一般,挽救了她濒临破灭的意识。
泽言抬起手附在她的额头上,将她体内的酒气悉数逼出。
酒气逼出之后,因酒气而滚烫的身子瞬间冷却了下来,若离抵抗不住凉水的冲击,颤抖的抱着泽言的腰身,将脸颊靠在他的胸膛,喃喃道:
“好冷。。。。。。”
泽言本是打算多泡一会儿凉水的,奈何怀里的人受不住凉水,只好作罢。
次日若离醒来之后看到面前如玉的胸膛时,先是一愣,再是猛地往后退去,幸好泽言及时醒来将她的身子捞回,紧紧的扣在胸前。
“怎么,又想不负责任了是吗?”泽言嘴角一勾,慵懒的说道,双目含笑的看着若离。
此刻若离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就再也不出来了,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对话,她不是第一次经历。
她似乎又扒了师父的衣裳。
不对!
若离抬眼看了看殿中的摆设,再熟悉不过的布置,不就是她的静檀殿吗?
师父他,怎么会在静檀殿?
若离红着脸,眼神闪烁,特地提高了嗓音好让自己的底气更加充足,“师父,你明知道我的睡相不好,为什么还在静檀殿睡?”这不是明显的羊入虎口吗?
不过,最后一句,若离只敢在心里嘀咕着。
以往只有出门在外,并且在厢房不够的情况下他们才同榻而眠,如今回到了清辰宫,怎么又睡到了一起?
泽言并没有被若离的反问给堵住了嘴,反而轻笑了一声,“料到了你会这么说,还好我早有防备,否则可真是吃了大亏。”
说完之后,泽言一只手支起了脑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另一只手掌中化出了一面如巴掌大小的镜子。
即使若离再孤陋寡闻,再见识短浅,也是认得泽言手中的宝贝。
那是幻影镜,能将发生过的事情滴水不漏的以幻影的方式记录下来,幻影镜在神界并不是稀有的宝物,拥有此镜的神仙大有人在。
泽言将幻影境往上一抛,镜子飞速旋转了几下,镜子就变成了如屏风一般大小,一阵白光过后,镜内呈现的一幕景象就是昨晚静檀殿内所发生的一切——
泽言带着若离从瀑布飞回到静檀殿,将她放在了床上后,刚想抽出手,就被她紧紧抓着不放,嘴里还喃喃着,师父,你不许走!
说出这句话之后,她还是担心泽言会离去,便将他的身子往下一拉,顺势搂着他的腰身。
接着就是她紧拽着泽言的衣襟口,在睡梦中不断的将其扒拉开。。。。。。
见到这一场景,若离的脸颊如火烧云一般,急忙神手将幻影镜收了回来,藏进了云被中,还顺带拉起被子遮住了脑袋。
她绞尽脑汁的回想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她一定是喝醉了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泽言低头只能看见若离散落在枕头上的青丝,沉沉的望着。
虽然幻影的内容被他篡改了一些,但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了,如果说有何不同的话,那就是从瀑布回来之后,他的确是离开了静檀殿。
但回到了泽言殿之后,他辗转难眠,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静檀殿,见到若离的身子掉下了床榻,将她抱回到床上时,她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确说了一句,师父,别走。
而他,也确实是习惯了有她在身边,之后再一次的被她的睡相所折服。
若离在被子了闷声说道,“师父,你怎会这般无聊,睡觉还用了幻影镜?”她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用幻影镜来记录睡觉的。
而且,还记下了如此羞臊的事情,真的是够了!
幻影镜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宝贝,但是启用它是需要花费一些神力的,所以神仙们通常只是用来记录一些有意义的,或者具有参考价值的事情,像泽言这样记录睡觉时所发生的事情的人,她还从未听说过。
神力太多,就真的这般任性吗?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误以为是我死乞白赖的待在你的寝殿,那我岂不是白白被你吃了豆腐了?”
泽言的声音就在耳边,若离睁眼,惊呼一声。
他何时钻进被窝里的?
他俊美无铸的脸近在咫尺,如墨染的眉下,一双如水的眼眸紧紧的凝视着她。
若离一时语塞,也忘记了往后退去,直直的望着那张俊脸。
“佛灵,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哦,我从前是哪样的?”泽言的脸又靠近了几分,温热的气息喷拂在若离的脸上,即便被窝里的视线不好,还是不难看出她绯红的脸颊。
“你何曾会如此的不要脸?”
“被吃了豆腐反倒是我不要脸了?”泽言反问。
“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吃了吗?”
“我。。。。。。”若离又一次语塞。
泽言将被子掀了开,扶着若离坐了起来,若有所思的说道,“说到吃豆腐我倒想起了一件事,你是不是半个月不曾进食了?”
被他这么已提醒,若离仔细想了想的确是将近半个月不曾进食了,这么想着,还真又几分饥饿感了。
“嗯,我等会儿去食神殿找吃的去。”说着,若离就要将身上的被子掀开,然而掀开一半后又将被子盖回在了身上。
“怎么了?”泽言不明白。
“师父,你就不能回避一下吗?”
若离穿好了衣裳之后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身上依然是泽言为她化出的白色的衣裳,简单却又不失典雅。
见她走了出来,泽言的视线从她披散的青丝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再看着她腰间几根散乱的衣带,站了起来朝她走去。
他突然的靠近,若离来不及停下脚步便撞进了他的怀里,他倾身而下,双手放在她的腰际,手指翻飞,替她系好了衣带。
若离一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当她晃过神来时,衣带已经系好了。
“我。。。。。。我还不太习惯穿女装。”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动手穿女装,的确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
“我知道。”泽言垂眸看着她,原本这样的小事只要一个意念便可完成的,而他却没有那样做。
他记得,曾在清风月下时,也帮她系过腰带,彼时的她还是男子的身份。
不过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都是大同小异,若离粗略的系了一下,只不过是因为有些紧张。
从今往后,她就是以真实的身份面对世人了,八万多年的男子突然变成了女子,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而她额头上的红莲天印,真的没有问题吗?
隐约间,她都觉得惶惶不安。
若离走到房门口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恢复女儿身的事情,很快就会被流传开的,如果一定会是这样发展的话,她想先告诉最好的朋友。
“师父,我想去一趟境北那里,琪心怀有身孕,瑾和宫内的神侍每日都会准备许多吃食,我过去照样可以吃到东西,就不去食神殿了。”
“嗯。”泽言点头答应道。
瑾和宫。
境北坐在园子内端着碗仔细的吹拂着汤面上的热气,待到汤水温度适中时,才递给了琪心。
“娘子小心烫。”
琪心憋笑不住,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才将碗接过,汤水入口细滑,却带着一丝丝的苦涩,平日里她最不喜欢苦味了,奈何为了腹中的胎儿,她只好忍受了。
看着琪心紧皱的眉头,境北的心就揪了起来,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待她将汤水喝完之后,立马接过了碗,将一粒小糖丸塞进琪心嘴里。
入口的香甜渐渐掩去了嘴里的苦涩,琪心才将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开。
“这药太苦了,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夫君,能不能不喝了?”
“辛苦娘子了,明天就不喝好吗?”境北将琪心揽在怀里,柔声说道。
“嗯。”琪心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单手附在腹部上,轻轻抚摸着。
都说十月怀胎最辛苦了,此刻她还是初初怀孕就已经尝试到了这个中的滋味,的确是不好受的。
这样的对话每日都在上演,只不过都只是她说说而已,待到明日,她还是二话不说的喝下苦涩的汤药。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怀的仙胎天生羸弱。
境北搂着琪心在藤椅上晒了会儿太阳,正当他们要起身离去时,染易急匆匆的从侧门走来。
“殿下,宫外有一仙子求见。”
境北扶着琪心又坐了下来,转身问道,“何处来的仙子?”
染易摇了摇头,“之前并不曾见过,那样的人要是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