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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别的事”
“交给我,便好。”
那平静的话语,似有着别样的玄妙之力,令得水之谣美眸望得神迷,亦使得她提起的战意归心而去,难以出言拒绝。
“好。”
轻吐一语,她螓首轻触于他胸膛之上,琉璃般的眸子轻动:有你在,真好
其实,如今的这神府九界,实力超过叶凉的人不知多少,能像此刻这般护住水之谣的亦是大有人在。
但能够让水之谣有这般感受,能够吐出此语的,亦只有叶凉了。
所以,这天地之间,只有叶凉在的时候,于她来说,才是真的好。
就在水之谣心神微动间,一旁的言鸢点着葱首,对着叶凉赞语道:“嗯嗯,不错,像个男人,姐姐看好你。”
面对言鸢的夸赞之语,叶凉淡淡一笑,抬首看向那即将飞落的流光,道:“走吧,去会会这老狐狸。”
说着,他亦是抱着水之谣,带着言鸢,在叶楚南的怨恨目光下,踏着步伐,走出了院子,来到了那院落前站定。
似就这,等着叶鸿杀上门一般。
咻咻
待得片许之后,叶鸿等人的流光落于此地,那叶鸿亦是跨前一步,煞气滕涛,喝语道:“小畜生,你把我儿怎么了”
他这一语刚出,那泥土、瓦堆中的叶楚南亦是扯着嗓子,如疯魔般喉间青筋暴起,喊语道:“父亲,杀了他,杀了他,他废了我的玄府”
“废了我的玄府”
轰隆
当这撕心裂肺的嘶吼之语,传荡入叶鸿的耳畔之中时,那叶鸿心中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是愣在了那里。
那跟随叶鸿而来的诸将,亦是难以置信的看向那面无波澜,抱着水之谣,似无半点瓜葛一般的叶凉,心潮澎湃:“他他竟然把大少爷的玄府给废了”
这太凶厉了吧
轰
就在诸将心头潮涌之时,那叶鸿周身玄力直冲斗牛,煞气滕涛如云,双眸之中血丝攀爬而起,死死的盯着叶凉,一字一顿道:“畜生,我今日,便代你父”
“教教你,何为做人”
叶鸿
似是听得了何等激怒之语,叶凉那原本平静的双眸,陡然金纹凝现,连那抱着水之谣的手,都是一紧。
他牙关暗咬,杀念涌动于心,凝视着叶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语:“我父亲之名,你配提么”
那怀中的水之谣,似从未感受到过叶凉这般深重的杀意,美眸似有担忧的望着他:凉儿
“小畜生,配不配提,你又有何资格说”
叶鸿眼眸微眯,杀机四溢:“就让我今天将你这妖孽之名,打回原形,好让你去你父坟前忏悔认错。”
轰
此语一落,他亦是不带半点犹疑,踏地而起,便是对着那叶凉霸烈的轰拳而去。
那一瞬,天地之力潮涌,似连那云卷都是被其拉扯而下,朝着叶凉轰下。
显然,这一拳,叶鸿是下了真正的死手了
怀中,水之谣感受着那裹挟着滕涛杀意,带着凌冽劲风袭杀而来的叶鸿,亦是心头泛起一抹寒意:“我与他的时辰,又岂能受你所扰。”
轰
就在她欲趁叶凉不注意,对叶鸿动手之时,那苍穹之上,陡然一道苍邃的身影蛮横的落于他们身前,震起万千尘土。
而后,那道身影无半点犹疑之态,玄拳一握,便是对着那凶狠轰击而来的叶鸿,霸烈的一拳轰出。
那一拳,玄力雄浑,似裹挟着炽烈雄狮之威,狂猛而暴戾,令人心悸。
吼
那一瞬,众人似看得一头赤焰绕身的滔天火狮,脚踏大地,仰天狂吼,令得这大地都是震颤了几分。
嘭
下一刻,那两道玄拳相击,叶鸿的整个人都是倒射而出,狼狈的在地上划出两道又深又长的划痕之后,又重重的撞断了树棵参天巨树,才堪堪停落下来。
“噗”
待其稳住身形,他亦是手按胸膛,一口鲜血,直接喷涌而出。
鲜血挥洒于地、染了尘埃,红了草木。
“六爷”
诸将看得他那受伤的狼狈模样,亦是快速上前关心而语。
面对他们的出语,叶鸿却无心回语半点,他抬起头,擦拭去嘴角的血迹,看向那站于叶凉等人身前,着长袍,滔天火炎绕身,看似苍老清瘦。
却大有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狂霸之气的老者,亦是神色微凝。
待得火光渐渐褪去,彻底露出那老者的真正模样,叶鸿终是忍不住,沉声吐语:“父亲”
什么是北凉王
诸将听此语亦是纷纷转头一看,这一看亦是看得他们心中齐齐打鼓,似有些慌乱。
咻咻
就在此时,苍穹之上又是数道破空之声响起,那叶延、叶珠芳以及叶无峰等人亦是纷纷赶至此地。
言鸢眼看得众人皆落于此地,亦是了然般的点了点葱首,道:“怪不得,刚才叶延小哥儿,忽然不见了,原来是被你派去请外援了。”
“面对这样的老狐狸,若不准备些后手,岂对得起他的精心筹谋。”叶凉神色淡漠的凝视着那不甘之色,溢于言表的叶鸿。
“嗯。”
言鸢点了点首,应语了一句话,她那俏脸上,露出了一抹调皮的笑意:“看来老狐狸这才栽在你这聪明叶手上了。”
就在她赞赏之时,那水之谣亦是伸出玉手,似心疼的轻抚上他那似历尽艰辛,而略显消瘦成熟的面颊,美眸轻动如水:凉儿,你长大了
这一心语,亦是饱含了她对他的心疼。
她难以想象,究竟要经历多少艰辛挫折,担负多少压力。
才能从当年那意气风发,多为锋芒外敛,做到如今这般,虽同样有意气风发之时,却多为锋芒内敛,稳步而行。
每一步都好似如履薄冰,行得心惊肉跳,只能尽量藏芒于心,以待时机。
如今的水之谣忽然,有那么几分理解,他为何不与自己相认了。
她螓首轻抬,这般轻触着他的面颊,心中波澜微起:“或许你,真的背负着太多太多。”
第321章 反将一军
“怎么了”叶凉看得水之谣那玉面之上,泛起的别样情感轻吐语。
“没。”
水之谣轻吐出一字,便再未语,仅是视众人于无物般,看着他的脸颊,似生怕下一瞬,便看不到了一般,久久无法移去视线。
叶凉看得她似玉面微有波澜之感,似看穿她的心房般,淡笑着道:“别想太多了,其实没那么压力大。”
其实,他怕水之谣的这种目光,他犹记得每当水之谣这般看他的时候,都生出帮他的心绪。
这种心绪,一旦蔓延滋长,或将一发不可收拾。
到得那时,或许会引起叶擎天、瑶止等人的警惕,那般于她只有害,而无半点利。
所以,叶凉努力做出轻松之态,以松宽水之谣之心。
在叶凉二人心神相交间,那周身赤炎不减的叶凉,亦是冷哼出语:“哼,在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么”
他凝视着叶鸿,那沧桑的眸子之中玄锐之气迫人心神:“在我北凉城外,你就敢袭杀凉儿,你当真是其心可诛”
“父亲。”
叶鸿忍着伤,踏前一步,道:“是凉儿先害楚南在先,我才出手教训。”
他面有腾怒之意,道:“你可知凉儿将楚南的玄府给废了”
什么凉儿将南儿的玄府给废了
那站于一旁的叶珠芳、叶无峰等人心头齐齐一震,似有些难以相信。
与此同时,那叶楚南亦是狼狈至极的从那土堆之中爬出,一改之前凶厉愤怒,朝着叶烈极为委屈、凄惨的伸手哭喊:“祖父,你要为南儿做主啊”
那一悲惨模样,亦是令得叶烈那心头一颤。
“父亲,你看到了么看得楚南如今的模样了么”
叶鸿趁机义愤填膺的指手说道:“这一切,都是这孽子造成的,难道父亲,到得如今,还要维护于此孽子吗”
“呵”
面对叶鸿那愤愤不平的模样,叶凉白皙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冷语道:“六叔在说此语之前,难道不应该问问自己的好儿子都做了什么么”
“不顾手足情义,先是要谋害我未婚之妻,后是要夺我性命,难道”
话语微顿,他从叶凉身后,缓踏而出,双眸凌厉如刀,直射叶鸿:“我还当任其宰割不成”
什么要害水姑娘,害凉儿
叶烈、叶无峰等人听得此语,无不纷纷心中惊骇。
紧接着,众人亦是下意识的便朝叶凉怀中的水之谣望去。
嘶
这一望,亦是望得众人齐齐倒吸了口凉气,那玉面苍白之色,可不就是受了伤才有病态
那叶烈更是脸面微变,彻底转身而过,跨步上前,拱手道:“水姑娘,你没事吧”
他心中对水之谣的身份,可是猜的通透,这要是水之谣当真有半点事,惹得其动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如此,他又怎能不忧。
面对叶烈的问语,水之谣那略显浮白的唇角微动,似答非答的吐出一意味深长之语:“北凉王秉公处理即可。”
“水姑娘放心,叶烈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叶烈拱手说了一语后,他回转过身,看向那面色微沉的叶鸿,喝语道:“逆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于他的质喝之语,叶鸿还未出语,那被将领扶起的叶楚南,亦是辩驳道:“祖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我自己这小阁楼饮茶,水姑娘是后来自己来的。”
他这一语落,亦是令得那叶鸿脸色一变:不好,完了
果然,当得叶鸿语落之时,叶凉那白皙的面颊之上,亦是浮现一抹讥讽的笑意。
他侧转过身,看向那被诸将扶出的叶楚南,问道:“你说,这里是你自己的小阁楼,是她主动闯进来的,对么”
“不错。”叶楚南道:“是她自己闯入院内,我并未对她如何。”
“嗯。”
似了然般的点了点首,叶凉双眸陡然一凛,喝语道:“那么,我倒想问问,你这普通的小阁楼,为何要布下此等恐怖的玄阵、毒雾你”
“意欲何为”
“我”
叶楚南似没想到自己的辩驳之语,竟反被叶凉抓了辫子,一时亦是难以出语。
“说不出了,是么”
叶凉吐了一语后,他神色肃然,冷声道:“那我来替你说”
“你是想在此地,布下此等凶厉之局,待我之未婚妻水之谣入院之后,以镇压于她,好于你行不轨之事”
一语至此,他陡然踏前一步,霸道气势由身而散,双眸慑人直视叶楚南,逼语道:“是也不是”
似是被叶凉这凌然的气势所慑,叶楚南下意识的便倒退了几步,颤声道:“不不是”
“呵,若不是,那你告诉我,你这别院里的毒雾、玄阵是拿来作何的”
叶凉质问一语后,他神色淡漠,嗤笑道:“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是用来防别的强者来北凉闹事的。”
于这点,不用叶凉说,在场众人就不会信。
毕竟,有几个强者敢当真来这北凉城闹事
纵使来了,那也应该是直奔北凉城,而非跑到这城外的偏僻之地,寻衅滋事,做无用之功。
面对叶凉的质问之语,叶楚南亦是神色微闪,强撑着底气道:“那只是我在做一项试验”
“呵”
叶凉白皙的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笑道:“什么试验,需要堂堂北凉王府的天才世子,勾结邪毒之辈窦金花来做”
什么金花老人,窦金花
叶无峰、叶珠芳等人听得此言皆是面色一变。
于窦金花之名,他们听得不少,但听得都是一些恶名,一些奸邪祸乱事迹。
如今知晓叶楚南勾结窦金花,他们又怎能不惊
旋即,那叶烈则是踏前一步,问道:“凉儿,你说什么楚南勾结了金花老人”
面对他的问语,叶凉瞥了眼那边躺着的窦金花尸体,道:“那老头的尸体就在那,祖父过去一看便知。”
“若是诸位不信,还可对比一下那金花老人身上的毒,还院内那些未散的余毒是否一般。”
这一语,亦是彻底将叶楚南给将了死局,令得他整个人都开始有些慌了神。
闻言,叶烈、叶无峰等人亦是纷纷朝着那窦金花的尸首看去。
这一观,他们亦是齐齐色变,那躺着的尸体,不是金花老人窦金花,还道是谁
与此同时,那叶鸿的脸色都是阴沉的可滴出水来。
他牙关紧咬,于袖袍之下的手,更是捏的泛白,目光阴狠无比的盯着叶凉,心中恨意深重:“好你个狡猾的小畜生”
“早知如此,今日,我便不应对付水之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