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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要人挖坟,还废了苏辕明,且要求送上如此多的人,不送便要那沈文君的头颅,这连史鹏涛都觉得有些过了。
本以他当时心怒,只是将苏辕明手给废了,并未要求其后几点,可铁午骨却阴毒的不肯轻易揭过此事,提出了种种要求。
这才闹得这般深重。
面对史鹏涛的话语,铁午骨吐语道:“老朽,再过些时日,需要闭关一次,此次闭关,不会短,那么长的时辰,在孤清死寂的石室之中,太过乏味。”
“所以,我需要这些婢女,随侍在侧,供我把玩,以渡过此段时日。”
那话语说的平淡,好似这一切都非常正常的事一般。
“哦哦,原来如此。”
史鹏涛点首,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担心苏家会不会因此而通知北凉王府,就像此次这小少爷,我担心是那妖孽之子一般。”
“毕竟,要是那妖孽世子,其若通知了北凉王府那我等可麻烦了。”
“嗤,通知北凉王府”铁午骨不屑而笑:“别说,他们出不了瞿阳镇方圆百里,哪怕是到得北凉了,你觉得鸿爷会给他们机会上禀么”
“至于那世子,他若不是那叶苍玄的儿子还好,若是的话”
话语微顿,他那紧闭良久的老眸陡然睁开,苍凉的眸子之中杀意骤涌:“我便让叶苍玄,彻底断子绝孙,以还当初他伤老夫之仇”
“是么”
陡然一道幽幽之语响起,循声望去,那大堂外的院墙之上,一道单薄却散发着睥睨无双气势的身影,坐于其上。
其身后背负着一柄玄妙利剑,一脚弯曲而踏,一手耷拉于那脚的膝盖之上,看似坐的颇为轻佻、散漫。
微风吹拂而来,长袍轻鼓,吹得那额前青丝微荡,似带着几分江湖独幽之感。
那一张白皙青俊侧颜轻抬而望,似仰望苍穹,又似饮酒入喉,带着几分别样的清风飒爽,别样的内敛锐芒。
如此轻饮一口,那男子缓缓低下头,回转而过,一对黑眸之中,金纹微显,无形的剑意由身而散。
他一字一顿的吐语道:“可是,你可知,我更想”
“让你,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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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我父之名,你也配提?
那平静的一语,充满着无边的杀机。
那一瞬,好似在那男子的身躯之上,都有一柄散发着无边剑意的虚剑,冲天而起,直射苍穹。
震的那苍穹,都是云卷而起,浩荡恐怖。
眼看得这陡然出现的男子,那史鹏涛陡然踏前一步,喝语道:“什么人”
与此同时,那铁午骨亦是缓转过头,老眉微微凝起,似带着几分警惕:这小子,身上玄力虽然内敛,却依旧透着几分不凡之气。
而且
心念微顿,他感受着体内那似在畏惧颤抖的祗午药火,更是眼眸微凝:竟然能够令得我的药火畏惧。
看来这小子身上,有着比我这药火,更好的药火之力。
想及此,铁午骨那老眸之中掠过一抹贪婪之意:若能将其剖杀,将这药火之力占为己有,那老夫的非但在炼药一途可再升一等。
连得老夫的实力,或也将再进
这般心中波澜连连,他对那男子的杀意,亦是在心中渐渐翻滚而起。
就在铁午骨杀念渐起间,那史家院落之内的仆从,似是听得了史鹏涛的高喝,纷纷潮涌而出,集聚于那院落之内。
以极为警惕的目光,凝视着那墙瓦之上的男子。
其中一名着银黑束身锦缎长袍,目如铜铃,手持混铁长棍,看似凶煞的男子,踏前一步,喝语道:“何人敢擅闯我史府,还给我滚下来”
铛铛
就在他这一语落下时,那院子大门之处,亦是有着一阵击打之声传来。
乍眼看去,正有着一道着素纱青衣,娇容清美的倩影,正手持利剑,厮杀而进。
那雪白的面颊之上,盛着无边的怒意,似欲与史家之人,有着滔天仇恨一般,果决杀伐,无半点留手。
“哼。”
那凶煞男子看得那女子银牙紧咬,厮杀而进的模样,亦是冷哼一声,道:“区区乾府初期,亦敢来我史家惹事。”
“当真是找死”
说着,他手中混铁长棍一震,便是欲踏步而出,朝着那女子厮杀而去。
“唰铛”
然而,他那身形才刚动,一道流光便是从那院墙之上,斜射而来,洞穿了他的躯体,不带半缕鲜血,直直的插在了那石板地上。
待得流光散去,一柄散发着玄妙剑意的彼河剑,亦是映入了众人的眼帘之中。
那剑尖入土、亦是蹦碎了石板,带出了点点碎石。
紧接着,那院墙之上男子的不悲不喜之语,亦是幽幽响起:“区区乾府巅峰,亦敢朝我姐出手”
“当真是找死。”
这一语,亦是将之前男子对女子的话语,统统给还了回去。
嘶
一招灭杀乾府巅峰的高郎昇
那院落之内,本还临阵待敌,似有几分倨傲的众人,齐刷刷的倒吸了口凉气,心中波澜而涌。
连得那走出大堂,站于门前的史鹏涛,都是眉头紧皱,心有异念:“一剑取命这小子,实力或是不凡。”
“不过”
话语微顿,他凝看向那一柄插在地上,散发着玄妙波动的彼河剑,眼眸微凝:应当,和这剑的玄妙亦有关联。
看来此子,或许有着不小的背景。
想及此,史鹏涛抬首望向那院墙之上,坐姿似有几分瑟然痞意的男子,客气道:“阁下是谁为何要无缘无故来我史府伤人”
呵
白皙的面颊之上扯出一抹讥笑的弧度,男子仰面而起,似任凭清风吹拂,吐语道:“史家主,才刚刚伤了我的家人,现在便需要问我是谁了么”
“看来,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也罢”
感慨一语,他那闭着的眸子,缓缓睁开,道:“那我便告诉你,我究竟是谁,好让你死个明白吧。”
说及此,他不顾史鹏涛的面色微沉,缓转过头,带着点点寒笑,双眸彷如鹰隼直射史鹏涛,一字一顿道:“我是苏家子孙,姓叶,名凉”
“字,屠你满门”
当得这最后四字从其嘴中吐出,一股凌冽的杀机,瞬间在此地席卷、蔓延而开,就彷如忽然出现的严冬,令得他们冷的直直的打了个激灵。
那冷,冷入骨,刺入心,难受异常。
“姓叶名凉”
史鹏涛似忽略了后面一语,直接呢喃着前面姓名,这一呢喃,他亦是面色陡然一变。
而后,他跨前一步,似带着几分惊涛波澜,看向叶凉,道:“你是叶凉北凉王府的叶凉”
什么他是叶凉那北凉第一妖孽叶凉
有了史鹏涛的一语,那院落内的众人,亦是纷纷心惊,且面面相觑的议论而起:“他是叶凉他不是应当在北凉王府吗怎么跑这来了”
“该不会是苏家的人,悄悄通知了北凉王府,来寻我们报复了吧”
“不会吧,若是这样,那我们可就完了。”
耳畔听得那些家仆的慌乱之语,史鹏涛迅速平抚下心绪,震喝道:“都慌什么给我安静点。”
一语将众人喝住,他抬首看向那院墙之上的叶凉,拱手而问:“阁下,可是北凉王府,叶苍玄之子,叶凉”
唰
陡然一个眼鞭甩过,叶凉神色一震,喝语道:“凭你,也配提我父之名”
嘭
这一语落,一道浩荡的天地威压,陡然席卷而起,强硬的压在那史鹏涛的身躯之上,压得他直接双腿屈膝,跪倒于地。
那所跪之处,石板都是跪的龟裂而开。
感受这一股压的他身躯紧绷,难受异常的玄力,史鹏涛面色陡变,脸颊之上汗如雨下,惊骇失声道:“你竟然开了府,且跨入了生死”
能够仅以天地之力,就将他这乾府巅峰,硬生生镇压至此的力量,这除了生府、死府之力可做到,便只有那更强的玄君之上了。
而叶凉,显然不可能达到玄君,那只有可能是生府、死府了。
最重要的是,一般的生府之境,还无法坐到这般镇压于他,也就是说,叶凉的力量,或许最低也是生府巅峰。
如此年轻的生府巅峰,史鹏涛又怎能不惊
更何况,他可是清楚,在几年之前,叶凉还是个废材,也就是说,他仅仅几年变成废材跨入了生死之府,这才是最恐怖、最妖孽的
“什么是生府、死府强者”
与此同时,那听得史鹏涛话语的众仆从,亦是纷纷心有惧意,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
毕竟,他们清楚自身斤两,平日里欺欺那些瞿阳镇的俗人,还可,但当真面对真正强敌,却根本不堪一击。
“狗贼”
就在史鹏涛等人心惊畏惧之时,那叶蓿凝猛地劈砍去两名仆从,手中轻剑一震,银牙紧咬,怒意滕涛于娇容之时,对着那被压制的史鹏涛喝语道:“今天”
“我要替辕明哥,取你首级,报我苏家被你欺辱多年之仇”
话落,她亦是不带半点犹疑,脚步跺地,便是朝着那动弹不得的史鹏涛刺剑而去。
由于叶凉的震慑,那一路之上,尽是无半人敢出手阻拦,硬生生看得那叶蓿凝从院前冲至那院内的大堂前,剑尖直刺史鹏涛喉间。
似要取其性命。
眼看得叶蓿凝袭杀而至,那死死压于地间的史鹏涛,额间冷汗流淌而下,双目大睁,终是忍不住喊语道:“骨老,救我”
第365章 究竟,谁是蝼蚁
铛
就在史鹏涛那求救之语响起之时,铁午骨的那道身影陡然闪身至他的身前,其周身玄力荡漾,替其挡下那叶凉的威压后。
他那枯槁的手中,陡然伸出,仅以双指便夹住了叶蓿凝的轻剑。
蹬蹬
紧接着,铁午骨手指之上玄力一涌,直接将那叶蓿凝震的倒退出十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如此将其震退,铁午骨看向那叶蓿凝的老脸之上露出了一抹淡笑,道:“蓿凝小姐,何须生如此大的气,老夫觉得,凡事还是以和为贵的好。”
叶蓿凝本玉面清怒,欲再度上前袭杀,可铁午骨这一喊语,亦是令得她黛眉一蹙,警惕道:“你是何人,怎知晓我的名字”
“蓿凝还是个娃娃的时候,老夫还看过一眼,又怎会不知你名字呢。”铁午骨笑着反问。
面对他的半打趣之语,叶蓿凝玉面凝重,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铁午骨闻言后退了一步后,他朝着她与叶凉恭敬的躬了躬身,道:“在下,北凉原将铁午骨拜见叶凉少爷、蓿凝小姐。”
“原来,你就是铁午骨。”叶凉缓缓站起身,那看向铁午骨的深眸带着几分警惕。
“哦叶凉少爷识得我”铁午骨故意反问。
“在北凉欺行霸市,近乎拥兵自立,臭名昭著的铁午骨,不想认识,也难。”
叶凉是未见过铁午骨,但是不代表苏希柔未与他、与叶蓿凝,谈论过此人。
尤其是叶蓿凝,对铁午骨的印象更是极深。
不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铁午骨那极为深重到近乎扭曲的重男轻女思想。
于铁午骨来说,女子的命,便不是命,便可随意糟践,这亦是为何铁午骨可狮子大开口的要苏家赔那么多女子的原因了。
甚至,曾经听闻,铁午骨原本是有个女儿的,但后来因何原因便不见了,世人纷纷传闻,这与铁午骨以及铁子诩、铁云诤两兄弟有关。
曾有人说,在烟花之地看得过他女儿,也有人说,在街角邋遢处,看到过那似她女儿的疯子。
总之,那结果定然无好事。
所以,身为女子的叶蓿凝对铁午骨的厌恶,可算是深入到骨子里的。
回忆于此,叶蓿凝亦是黛眉一蹙,不顾铁午骨那微沉的面色,娇喝道:“铁午骨,我父当年念及旧情,放你性命。”
“没有想到,你竟然在此地助纣为虐,做此等恶事”
她跨前一步,柳眉一竖,娇容清怒,斥语道:“难道,你不觉得羞愧,不觉得愧对我父对你的恩情么”
似是提及了铁午骨的痛处,他那原本笑意轻淡的老脸,笑意渐渐变化,多了几缕阴邪。
他冷笑道:“呵恩情”
“是当真是好大的恩情”
疯也似的点头说了一语,铁午骨那袖袍之下的手,紧捏而起,看向叶蓿凝的眼神变得阴翳:“那蓿凝小姐可知,就是你父的这一恩情。”
“害得老朽,这近数十载来,修为就未进过”
“当年你做出如此多的歹毒之事,我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