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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叶凉眼眸轻落于那彼河剑剑身之上,问语道:“鸣君叔,可还识得此剑”
“这是彼河剑”
君震天微愣而语。
“不错,这便是彼河剑。”叶凉点头道。
彼河剑为凉儿生前所用之物,难道,他当真是凉儿可是这,又怎可能呢
心头波澜连连,君震天看向那脾性似的确和他那侄儿,有些相似的叶凉,故作冷语道:“仅凭一把剑,你便想冒充凉儿”
“瑶止她也太小看我了吧。”
显然,他是在试探,叶凉是否是瑶止派来的人,在他看来,这一方洲域,也只有瑶止能有能力,取来彼河剑为叶凉伪装了。
“看来,叔父当真未变。”
心头微微呢喃了一语,叶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自责的苦涩:“我还担心物是人非,叔父已非当年的叔父,看来,终究是我多虑了。”
的确,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有些不安、忧虑的,因为他并没把握百载过去了,君震天还与以前一般。
所以,当他得知君震天于九江城内有设立他的雕像,还明目张胆的让人可叩首、敬仰叶凉后,他便故意说敬仰叶凉,想以此来靠近君震天。
以借机看一看,君震天究竟是否与以前一般。
顺带也可以明了,君震天这么做,是真心的,还是说,这只是君震天配合瑶止,诱杀叶凉所谓残党的计划。
若是前者,那他便认回了一个叔父,也为他以后行事,多了一重要帮手,可若是后者,那或许就有些难退了。
可以说,叶凉这一次是进行了,一场豪赌,赢了还好,若输了,那就有满盘皆输之危。
想及此,叶凉那白皙的面颊之上,又换上了缕缕笑意:好在,我赌赢了。
其实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都可料定,都可掌控完全,总有那么一些想得到的人或事,是无法预料结果,更无法掌控的。
唯一能做的,便是试着搏一搏,以求结果。
如今的叶凉便是如此,虽不确定结果,但若不赌一次,他或许会遗憾终身,所以,他终究是选择了赌这一次。
当然,他不是未想过,若是君震天和瑶止所设之局,该如何退。
只是,想来想去,唯一能保命的,或许就仅仅是他是白洛水徒孙,叶凉弟子的身份,可以稍稍辩驳,以退而自保。
但是,在他人的地盘之上,这无力的言语,能不能活命,依旧是两说。
因此说来说去,叶凉这一次,终究是一场拿命去赌君震天未变的豪赌。
此刻,君震天看得叶凉那一会儿苦涩,一会儿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笑颜的古怪模样,亦是忍不住眉头微皱,道:“你莫不是,以为装傻”
“本王就不会杀了你吧”
“我若是傻了,除了父亲、母亲以及师父他们,想必鸣君叔父应当也是颇为焦急的那一个人了,又怎会杀小五。”
笑语了一言,叶凉看得那皱眉的脸面微沉的君震天,眼眸渐渐化为金纹,而后,他缓缓拉开那胸前衣衫。
吼
下一刻,他那胸膛之上金龙纹现,金光四溢,龙纹似活物般腾绕间,一道亘古龙吟悠悠而荡传起,震入那九江王君震天的耳畔之中
“这这是”
君震天看得叶凉那胸膛之上,似可与苍穹星辰皆是一争峥嵘的金色龙纹,那魁梧的身躯都是一震,颤声道:“这是九转金诀”
第425章 灵牌
大殿之内,金光耀眼。
君震天那苍眸之中倒映着叶凉那似有吞云吐雾的无上金龙之纹,心中波澜滕涛而起,忍不住呢喃道:“这是九转金诀,是我族的九转金诀”
他抬起头,看向叶凉的那略显削瘦的面颊,苍眸微颤,紧张颤语道:“你是小五你真的是小五”
“嗯。”
叶凉重重的点了点头,任凭眼眶雾气微腾,激动而淡笑道:“我是小五,叶小五。”
“太好了,你没死你终于回来了”
君震天激动的上前将其扶起,眼眸之中有着发自内心的欣喜与激荡,他满脸喜色的看向叶凉那已然大变的面颊,喜极而泣道:“叔父就知道”
“你这臭小子,不会这般就扔下我们这些老人家不管的。”
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叶凉会模样大改,境界大退,但是,他知道,叶凉就是他的侄儿。
那不仅仅是叶帝一脉相承的玄诀九转金诀,以及彼河剑带来的信任,还有着那至亲之间,哪怕是万世轮回,都不能泯灭的一道无形而玄妙的纽带、羁绊。
所以君震天知晓,眼前这脾性与叶凉相似之人,就是他那侄儿,叶小五。
“叔父”
叶凉看得那平日里豪迈威严,此刻却激动的老泪纵横的君震天,心中略带酸楚,歉疚而语:“凉儿不孝,百载才归”
“到得现在,才来探望叔父。”
说着,他跪下身,重重的对着君震天磕了三个响头:“凉儿愧对叔父。”
面对叶凉的跪首,反应过来的君震天急匆匆的上前将其扶起,带着暖意的责语,道:“你个傻孩子,你能回来便好,又有何愧不愧对。”
如此言语了几许,他伸出那似有老茧的粗重手掌,摸了摸叶凉的额头,略微平抚心绪问语道:“凉儿,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你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当年,君震天被叶南天派于一方异域,镇压平叛,这一走便是数十年,那数十年里,他一直坐镇异域,尽心竭力,以帮叶南天分忧。
更因此,被叶南天封为镇北王,以而名动一方。
亦是这般,君震天终年于异域,消息闭塞,久久未归,直到异域大局差不多落定,他才是打算回归叶帝城。
可当得他回来之时,却才发现,一切已物是人非,叶帝叶南天已死,其下子女为躲互相残杀等等事迹,包括那所谓的叶凉抢亲自作孽而亡之事。
于此,君震天自然不甘、不信,想查个通透,只可惜,他回来之时,瑶止已然掌权,大权旁落于她手。
势单力薄的他,又怎可能查的出什么呢。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不放弃的调查着,以想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今叶凉这当事人于此,他自然忍不住一问了。
叶凉于君震天的问语,倒未隐瞒,将自己所知的一切,除了些许,暂不能说的,尽皆告诉了君震天。
待得他说完后,那君震天亦是猛地一捏拳,咬牙恨语道:“没想到,当年杀你之人,竟然是瑶止”
“此女,果然歹毒”
于瑶止这叶南天的养女,他素来不是非常喜爱,觉得她看似单纯无邪,实则心机深藏,不似前世的叶凉一般,锋芒于外,颇具他的豪爽之气。
现在他听得害死叶凉之人,是瑶止,他自然更为深恨。
想及此,君震天眼眸微凝,道:“看来这瑶止,的确不简单,竟能够蛰伏如此之久,暗中培植势力,布下此局,以待此时机,一举夺得帝位。”
他不傻,当年之事,被瑶止颠倒黑白,那么多人在场,却无人站出来说真相,那么只能说,这些人要么都是瑶止的人,要么已被瑶止除去。
也就是说,瑶止其实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一切更是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如此,他又怎能不惊叹瑶止的心机深沉,算无遗策呢。
“于她,我是当真看不透。”
微微呢喃了一语,叶凉似想起了什么,看向君震天,问道:“对了,鸣天叔父,你怎得会来此又怎会变成九江王的”
他若记得不差,君震天应该是远镇在外,亦应该是镇北王,何时变成九江王了。
“哼。”
似是提起了令他恼怒之事,君震天冷哼道:“还不是拜瑶止所赐。”
他似略带回忆道:“当年,我归来后,非但四处查探真相,还处处于瑶止作对,那时瑶止又忙于奔波死寂大帝一族之事,欲将其麾下洲域收入囊中。”
“因此,无法分神来对付我的她,便欲将我支走,可是,她又怕让我回得异域,重掌那边的大权,得以拥兵自立,对其构成威胁,所以”
话语微顿,他缓缓垂下手,走至殿门处,看向那远方天际道:“她便将我派到了这偏远且乱的九江城,以封我九江王,镇守此地。”
“如此一来,我非但无了权,一切还需从头开始,且要忙于镇压抵御此处的各方庞杂势力,这般自顾不暇,自是难以再阻扰于她了。”
“原来如此。”
叶凉了然般的点了点头,似想起什么,道:“叔父可知,她有于各岛安放手下,建起势力”
“哼,此地拙劣手段,我早已知晓。”
君震天哼语道:“我这些年,势力越加坐大,在九江城这一方界域,更是越来越得人心,如此便是让她生出忌惮之心,以开始防备我了。”
说着,他缓转过身,走至一旁木椅处,坐下拿起茶杯,似满不在乎道:“反正,她爱防就防吧,将人派驻于那些岛上,也替我省了人手、省了资源。”
怪不得梦念岛一直以来被九江城所孤立一般不管,原来是叔父知晓是瑶止的势力,所以才故意如此。
叶凉心头了然一语后,他看向君震天苦笑,道:“叔父,如今梦念岛以成我玄天阁之人,不再属于瑶止,你可不能再不管了。”
“好,只要是我们家小五所言,叔父尽皆答应你。”
君震天豪爽的应了一语后,他放下茶杯,缓缓起身,面色肃然道:“既然,你归来,那先于你父亲上柱香。”
“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其他,叔父也有重要之事,于你说。”
说着,他缓缓走至那趴伏的凶豹旁,一挥袖袍,将那上方盖着的红布揭去,露出了那不少已故亡者的灵牌。
这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那摆在正中央的灵牌,而那灵牌之上,正刻着,叶凉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名字,叶南天
第426章 她在妖族蛮荒?
情依在,人已逝,无处话凄凉。
叶凉凝望着那灵牌之上,刻着的熟识之名,似望得了那叶南天负手而立,带着他俯瞰神府江山之景,望得了那往昔与父亲的点点滴滴。
望得那心中悲戚之意,波荡而起。
嘭
如此似半出神的看着,叶凉终是忍不住跪了下来,连磕三首后,他忍着心中酸楚,红润着双眸,望向那叶南天的灵牌,颤语道:“父亲”
“唉”
似忍不住轻叹一声,君震天拿过三根清香递给叶凉,道:“给你父亲,上个香吧。”
于他的话语,叶凉无言的接过那清香,在拜了拜后,他亦是起身将那清香插放好。
与此同时,那君震天走至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那灵牌,道:“大哥,凉儿回来,他回来看你了,你”
“看到了吗”
呼
不知是叶南天有感,还是何,本还清寂的大殿之内,忽的由外吹入一阵风,吹的那四周铃儿轻响,薄纱轻飘。
吹得那心儿悲凉。
感受着这别样的清风,君震天一扫那心中阴霾悲戚,缓过心绪,傲然而立,道:“大哥,你放心,此生,我定替你,好好照顾凉儿。”
“不再让他为人所害,并将他失去的,都夺回来”
“鸣君叔父。”叶凉心头微暖。
“凉儿。”
君震天侧转过身,看向叶凉,肃然道:“当年,叔父仅为叶家无数旁系之中,一没落旁系的普通小辈,我更是因为我父将我过继于他人,而改了姓氏,导致被外人耻笑、看轻。”
“甚至还为那叶族旁系之人道,我这一生纵使修炼的再高、再强,都无法再算真正的叶家人,都无法入得那叶家族谱。”
他缓转过身,看向那叶南天的灵牌:“而在我几乎众叛亲离,被叶家旁系孤立之时,便独独是你这与我仅有一面之缘的父亲,出现帮了我。”
“所以,在我的心中,你那待我恩重如山,似如至亲的父亲,早已是我的亲大哥,而你”
话语微顿,君震天回转过身,看向叶凉道:“便是我的亲子无异。”
“鸣君叔父。”
叶凉眼眶微红,似心中有千言万语,难以叙说。
良久,他才缓了缓心绪,道:“叔父,父亲早已言过,你能有如此成就,是你自身卓绝不凡,与他并无多少关联。”
“是啊,你父一直便是这般与我说的。”
君震天感慨道:“他常说,我有今天,皆是我自己心性坚韧,天赋不凡,而他只不过是略微一些锦上添花,并无多少恩情、功劳。”
“可是,我又怎看不出,他是不想让我觉得亏欠于他呢,更何况”
话语微顿,他眼眸微垂,情义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