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落,她那雪白的面颊上点点荧光微显,似将那面貌改换而去。
待得那荧光彻底散去,面貌大改之时,叶凉那注视着的黑眸亦是一震,诧异的失声出语:“琴沁”
“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那万里迢迢不知你生死的白洛水么
心头一缕苦涩的波澜荡漾而起,琴沁清润的面颊之上,强透出几缕笑意,似打趣道:“不然呢,亦只有我扮你那师父,稍稍像了些吧。”
“胡闹。”
似略带气闷的说了一语,叶凉放开手,缓缓躺回床榻之上,半依靠着,看向琴沁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我倒想,你刚才和我所言的都是玩笑。
琴沁心头酸楚一言后,她看向叶凉那略显气闷的模样,伸过玉手去轻捏他的侧颜,轻笑道:“没办法,别人太无趣,我只能来找你开玩笑了。”
直接打开了她的手,叶凉眉头一皱,道:“别闹了。”
“不闹,那你说让我做什么”
反问一语,琴沁似玩闹般的坐于床榻旁,挽过他的手,以打趣之态,说出此生都难以言出的话语:“那要么,我真的和你同榻吧。”
“得。”
叶凉似被她的打趣之语,逗的气消了许多,倒是直接半打趣回道:“我可不想那么快就死,毕竟”
“是人都知道,你沁武女皇的追求者众人,且各个绝世无双,这要是被他们知道,我抢了他们的梦中情人,我怕我会被杀的连灰都不剩。”
你是真的怕,还是不想的托词。
琴沁柔心微起波澜后,她表面依旧似个无事人般,撇了撇嘴,道:“没想到,你小子亦有胆怯的时候。”
“我是人,自然会有胆怯的时候,只是我一直未表现出来罢了。”
叶凉陡然神色凝重的吐了一语后,他看向一旁已然回稳身形,站于床榻之旁的琴沁,略带请求,道:“琴沁,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是想让我替你去找白洛水吧。”琴沁直言道。
“不愧是我兄弟。”
欣慰的笑语一言,叶凉深邃的眸子里有着几缕柔情浮现,神色迷离道:“倘若,我这次当真过不去此劫,你带着彼河剑,回洛水门。”
“告诉她,让她等我回来。”
“你怕告诉她真相,她会替你报仇,然后与你同去”琴沁道。
似是被她一语戳穿心事,叶凉惨白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道:“你应当亦明白她的性子。”
“如果在这个时候告诉她,我是叶小懒以及我死去的真相,她当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所以,我宁可瞒着她,瞒着她一辈子。”
“难道,你便不怕,瞒着她导致不明真相的她,被有心之人,有机可乘”琴沁问道。
“所以,这就要拜托你和鸣君叔父了。”
叶凉抬首看着琴沁,道:“我若当真过不去此劫,她就交给你们二人照顾了。”
“哼。”
葱鼻轻哼,琴沁似不悦的拒绝道:“我才不照顾她,要照顾你自己去照顾。”
叶凉闻言笑着摇首未语,他知道,琴沁素来嘴硬心软,她定会完成他托付的一切,并照顾白洛水的。
琴沁看得他那似已然交代完,安心的模样,心中气闷,愠怒而语:“叶凉,我告诉你,这些事,你自己去做,我绝不会帮你。”
说着,她不再与叶凉言语半点,直接伸过玉手去解那腰间丝带。
叶凉看得她这突如其来的震神之举,亦是一愣,道:“琴沁,你做什么。”
“救你”
粉唇之中,轻吐出二字,琴沁连螓首都未抬半点,似不想,亦似不敢看他半眼般,直自顾自的以玉手,轻解那素纱丝带。
以图救叶凉之命。
第468章 傻瓜,我们可是好兄弟
啪。
叶凉看得此景,终是忍不住直接伸过手按住她的皓腕,带着几分气意:“你疯了么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么”
“我不知道,亦不想知道。”琴沁清眸紧紧的注视着叶凉,银牙暗咬,似有几分清倔:“我只知道,我不能看着你死”
“谁说我定会死了。”叶凉道:“这不是还有那么多你与叔父请来的丹师医者么还有那太清圣手翁老在,定会没事的。”
他面目肃然,道:“你别胡来,否则,这会毁了你一生。”
“叶凉,你知不知道,翁老已经说了,他没办法解此毒,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救你了,你明白吗”
陡然吐了一真实之语,琴沁看得那面色有几分波澜难言的叶凉,银牙咬着粉唇,气倔道:“所以,你难道就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
“然后,见死不救么”
一语至此,她那清傲的面颊之上,陡然有着雾气萦绕于眸:“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这么做,可是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你明白吗
叶凉
似从未见过琴沁这般模样,叶凉心头微软,散去肃容,换上淡笑道:“行了,我知道你义气。”
“只不过,你以后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你心爱的人,你不能因为救我,而毁了自己,毁了自己的幸福。”
他淡笑而劝:“如果这样,我亦会不安心的。”
闻言,琴沁那含雾的清眸,紧紧凝视着叶凉波澜连连:可是叶凉,你可知,至从遇上你之后,我的心,便再也装不进其他人了
再也装不进了。
想及此,她美眸恢复决绝之色,直接震开了叶凉的手,并一拂袖以玄力将叶凉整个人镇在了床榻之上一动不动。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亦是令得叶凉一愣,而后,他似带着几分惊诧,看向那玉面决然的琴沁,略带呵斥道:“琴沁,你别胡来”
“只要能救你,纵使胡来,我亦甘愿”
决然一语,琴沁再无犹疑,解开了那腰间丝带,褪去了那披于外肩的素纱长裙。
长裙落地,未溅起半点尘埃,未扰出半点轻响。
霎时间,她那清润绝美的玉肩,羊脂膏般的玉臂,以及那贴身衣物束裹、似完美无瑕的曼妙娇躯,皆是映入了叶凉的眼帘之中。
那整个玲珑娇躯,在这贴身衣物的束裹下,傲然的娇胸尽显,粉嫩玉臀轻遮,偶间不知何处缕缕清风袭来,吹得那贴身素纱之裙轻荡。
吹得她那女子天生的幽幽清香,轻飘入鼻,摄人心魄,荡人心神。
当真是惑人万分。
亦足可令世间万千男子,为之神迷、倾倒乃至于疯狂。
“琴沁”
叶凉看得琴沁那仅剩贴身之衣,遮掩着纯净无垢的完美娇躯,亦是面色陡变,震语道:“你可知道”
“你这么做会彻底毁了你,毁了你的身子,毁了你的名节”
“我知道,可哪又如何”
琴沁清润如玉的面颊之上,透着一缕苦涩的笑意:“于我来说,只要能救你,毁了又有何妨。”
说着,她玉手再度伸出,似欲去解了那最后一件,贴身素衣。
“住手”
猛地一声高喝,叶凉不顾那嘴角淌血,额间因扯动伤口疼冒出的冷汗,涨红着面颊,喝语道:“琴沁,你倘若再胡来,我立刻便自废玄府,死在你的面前”
咚
这决绝的一语,亦是震的琴沁那娇躯一颤,伸出的玉手更是停在那里。
她那清傲的玉面之上,透着从未有过的伤绝、悲戚:叶凉,你可知,今天我站于此,是壮了多大的胆子
又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可是,纵使露出,你都不愿意碰我半点么
心念于此,她那倒映着叶凉身影的琉璃清眸之中,终是有着滚滚清泪溢散而出,呢喃道:“叶凉,你便这般嫌弃于我么”
还是说,在你心中,我便这般不如白洛水么。
啪嗒啪嗒
心伤如此,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亦是一滴又一滴的顺着她的清润雪白的面颊之上,滑落而下。
滴于地间,绽放出一朵朵清绝悲戚的泪花。
似未料到清傲无双的琴沁会因此事,而落下泪来,叶凉气急感陡散,心中愧疚升腾,出语道:“琴沁,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不想连累于你。”
“你怕连累我,但更怕负了白洛水,不是么”琴沁水雾腾绕于眸,直言而语。
“不错。”
叶凉点首承认道:“此事,于你于她,乃至于我,都很重要,你要明白,若我今天这般做了,那便是伤了你,亦伤了洛水。”
“所以,我只能如此,以阻你做这傻事。”
可是叶凉,你可明白,为你,我亦愿似白洛水那般,做个傻子,做个什么都不想,只与你相伴共生的傻子,只是
琴沁那清眸里泪水不住溢散着,似有些哀怨的凝望着叶凉:你却连让我做这傻子的资格,都不给我。
都不愿给我
想及此,她终是重新穿起那素纱外衣,并以玄力令得那些银针重新归位,而后,她直接收回那镇压叶凉的玄力,不声不响的转身离去。
“琴沁。”
叶凉眼看的她那略显萧瑟、悲凄的离去背影,终是忍不住出语,将其喊顿在了门前:“谢谢。”
他怎能不知,琴沁如此做,是牺牲自己,只为救他。
如此兄弟,他又怎能不感动
谢语于此,叶凉那惨白的唇角微翘,露出一抹欣慰的笑颜:“此生,我能得你这知己,识你这兄弟,我叶凉”
“余生足矣。”
那话语倒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满足。
可惜,听在琴沁的轻柔耳畔,却令得她那雪白的面颊,无笑反苦涩:于你而言,你我终究只是兄弟,你终究不知我心中所念、所系。
所凉。
那一刻,泪水于她的玉面肆虐,却无一滴可于她那雪白的下颚,滴落而下,凡落下的泪水,皆是以玄力瞬间蒸散而去,不落于地。
似怕被叶凉再度瞧见,她那软弱的一面。
良久,略微缓神的琴沁,终是忍着心中酸楚,背对着叶凉,强于玉面之上,扯出一抹笑颜,道:“傻瓜,和我还客气什么。”
“我们是兄弟呀。”
一语至此,她彻底散去所有的泪水,柔笑道:“好了,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话落,她未多做犹疑,直接打开房门,离开了此地。
叶凉看得琴沁那彻底消失的倩影,眼眸里透着点点欣慰的波澜:谢谢你,琴沁。
有你这兄弟,我叶凉死而无憾。
房门外。
琴沁似有些失魂落魄的依靠着那木门,不言不语,不动不走,好似失了魂,丢了命一般。
良久良久,她才缓过心绪,低垂螓首,望着那手掌心的一片绿叶,神色决绝:叶凉,此次我愿退让于你,但是
倘若半月后,你当真到了生死关头,那纵使你不愿,我亦要使用非常之法救你
她那绝美清眸透着坚毅:我绝不会再一次,让你就这般离去
第469章 神女之心,是为瑶止?
九江城外不远的山野云绕处,一座名为紫煦山庄的大殿内。
这大殿,似与往常山庄大殿不同,其宽广之大,彷如宫殿,地间铺着黑褐色的玉石,四周有着金凤雕缀其上的金漆粗柱,矗立于各处。
那金凤金漆如画,栩栩如生,似如活物一般,玄妙异常,衬的这本就气息的华贵大殿,更多了几分煌煌天威之感。
在这般一威压浩荡的华贵古殿之中,那正中央上方,却有着一似格格不入的女子素纱帘帐,那帘帐宽广,围绕包裹着极大一处空地。
将其中那隐于其内的身影,遮掩而进。
不过,若是细心观之,还是可看得那帘帐之中,有着一名充斥着天威的倩影,端坐于一玄玉石床之上,似在闭眸休憩。
在那帘账的两旁,正有着两名着轻薄素纱宫衣的婢女,凝神而立,那俏脸清丽,却透着几分凌冽之感,似令人难近。
吱
就在房内幽静怡然之时,那大门陡然被人推了开。
紧接着,一名身着淡粉色素纱长裙,清嫩的娇容,彷如鹅软石般的女子,急急踏步而入,走至那帘帐前,跪地拱手,道:“禀告神女”
“神無堂,邓晓蓉求见。”
那话语恭敬,似还透着几分畏惧。
良久,久到那帘帐都于那微风之上,略有轻飘之时,那帘帐内终是悠悠传出一道,清幽悦耳的平静之语:“玉榕,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在我休憩之时,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那话语轻平,却不自然的透着一股威压,压的那跪着的玉榕娇躯一颤,额间更是有着虚汗溢起。
旋即,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强撑着底气,垂首道:“玉榕知罪,只是那邓晓蓉说,她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