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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把握,又怎敢轻揭王爷的告示。”静幽女子不卑不亢道。
“既然如此,恕本王冒昧一问,不知姑娘是何品级的药师”君震天道。
面对他的问语,那静幽女子神色平淡的轻启粉唇,道:“无品。”
什么无品
第472章 画人画心,亦画你
什么无品
君震天、琴沁二人闻言面色微变,心中下意识的有几分波澜微荡。
要知道,刚才单猛可是说过她的事迹了,如此能力,怎可能是无品。
想及此,君震天似微微皱眉道:“姑娘可是在开玩笑”
“并未。”
淡淡吐出二字,那静幽女子看向那似有些不悦的君震天,道:“在下自幼从师学丹玄一道,深知此道玄妙浩瀚,自身所学,仅为冰山一角。”
“因此,实在不敢轻易评定自身,所以还望王爷见谅。”
她这明明是解释以令君震天谅解之语,却依旧透着几分药师的清傲,无半点低卑之感。
“原来如此。”
君震天点了点首,道:“那不知姑娘境界可否告之”
在他看来,如果能知道玄力境界,那丹药一途应当亦能有个大致评判了。
清幽女子听得他的问语,直接周身玄力溢散,似毫不掩饰的让君震天几人,得以看清她的境界。
“这”
君震天看得她那周身的溢散玄力,亦是眉头微皱,眼眸里透出几分失望:竟然只是玄君
要知道,身为圣者的端木翁都于叶凉之毒无可奈何,他又如何能信,这玄君境界的女子,能够于叶凉之毒有解决之法
如此岂非是在说,她这区区玄君在丹药医道上,已然超越端木翁了
这着实令人难以相信。
似是看出了君震天的失望,清幽女子螓首轻抬,玉面不悲不喜道:“玄君之境,并不代表医术便低人一筹。”
“就似,之前在外面试探我实力的那些人,他们的境界无不是高于我,但论医术却无一人能胜过我。”
那平静的话语之中,透着几分清傲。
面对她这言语,君震天还未开口,那在一旁观察了良久的琴沁,率先问语道:“姑娘言之有理,只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以及师承何人”
“我叫瑾画。”清幽女子淡漠道:“家师途不归。”
什么途不归
心头微微一震,君震天面色看似平静,下意识的问语道:“你的师父是不入神医,途不归”
途不归,号称不入神医,其医术超绝,凡经他手所救者,无一不活,是以活了不入阴冥,得以不入神医。
且其喜爱云游天下,清野隐于各处,得以默默悬壶济世,是个仁善,并与端木翁齐名,但医术似乎更为玄绝的医师。
“是的。”瑾画轻吐语。
闻言,琴沁清眸微动,似试探般的问语道:“据传,途不归老先生,寿命已至,早已仙逝,不知可否是真”
“是真。”瑾画道。
“那倒当真是可惜了。”
琴沁似有着几分惋惜的说了一语后,她似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王府之上,有着你师父以前的好友,想来,你见了会颇为高兴。”
“你稍待片许,我这边去将他喊来。”
说着,她亦是不顾瑾画要不要见,便转身离去,似去寻人去了。
待得片许之后,琴沁直接带着那端木翁来得了大殿之上。
入得殿内,那端木翁看得眼前人儿,亦是直接一愣,下意识的诧异吐语:“瑾画”
于他的讶异之语,瑾画玉面依旧平静如水,仅是朝着端木翁微微施了一礼,似回语般的喊道:“翁老。”
琴沁看得瑾画能够将端木翁认出,那清眸之中的警惕散了些许:没想到,她还真的认识翁老,如此应当未诓骗我等了。
与此同时,端木翁听得于瑾画的施礼喊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笑语道:“真没想到,老夫还能于有生之年,再见到途兄的高徒。”
说着,他看向那面无波澜的瑾画,问道:“瑾画,亦是为解毒之事而来”
“是的。”瑾画轻语道:“云游路过,知有奇毒,特来一试,看看能否解毒救人。”
“你这性子倒是于你师父一般,好助人、热心肠。”
端木翁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随老夫去看看吧,老夫亦可瞧瞧,你这娃儿学到你师父几分本领了。”
“麻烦翁老了。”
瑾画面无波澜的平静吐语。
“走吧。”
端木翁看了眼那似在凝神思索的琴沁与君震天,再未犹疑,直接便带着瑾画朝着念凉院行去。
片许之后,念凉院古房之内。
此刻的瑾画正端坐于床榻之旁,对着叶凉各种凝神以观,得以查看他的毒伤。
良久,她才是缓缓停下动作,转而看向那一旁的琴沁几人,道:“你等先出去吧。”
说着,她不顾琴沁等人的讶异,直言道:“我现在要对他施针,不能有旁人在场干扰。”
“你有办法救凉儿”君震天面颊之上,似有着几分喜色浮现。
“试试吧。”
轻语一言,瑾画不待君震天等人开口,再度下起了逐客令:“无论如何,我现在要对他施针以救,而未免这过程出现半点差池。”
“你等必须先出去,并且不能让外人来打扰。”
那话语轻平却透着无比肃然之感。
面对她的话语,琴沁凝视了她的侧颜良久,终是意味深长的吐了一语:“希望你当真能救的了他。”
话落,她亦是不带半点犹豫,便直接转身走出了房内。
有了琴沁的带头离去,那君震天、端木翁以及单猛亦是纷纷退离了房内,得以使得瑾画独自施针救人。
待得他们尽皆离去,瑾画看得那苍白的面颊之上虚汗遍布,暗咬着牙,闭眸忍痛的叶凉,清眸之中掠过一抹,隐晦的涟漪后。
她不再犹疑,直接取出一放有医药之物的木箱,并从那木箱之中,拿出一卷放着银针的布卷,将其放于床榻之上摊开,露出那一根根的银针。
而后,瑾画分别取出那些银针,十分精准而轻妙的一针又一针,插施在叶凉那身躯之上。
如此反复凝神以治,仅仅片许,叶凉的身躯乃至于头颅之上,便已然多了不少明晃晃的银针。
呼
随着时辰的一点一滴推移,当瑾画将手中那最后一根银针施毕后,她亦是重重的松了口气。
那不知不觉间,她那粉嫩额间,都已然有着剔透的汗液,轻冒而出,颗颗点缀。
感受于此,她伸出手擦拭去额间汗水,心中波澜微起:“真没想到,就这般几针都会令得我感到疲累。”
“看来境界束缚了,精神果然亦被束缚了。”
想及此,瑾画略作调息,心绪微平,手中便直接又是一根银针,凭空显现。
其实,与其说是银针,不如说是金针,其通体金漆浇铸,且还有着诡异的铭文刻画,似与那银针,有着天壤之别。
紧接着,瑾画看向那受邪毒影响,已然神识有些模糊,闭眸不争的叶凉,眼眸微闪:差不多,是时候了。
一念于此,她无半点犹疑,直接拿着金针,对着那叶凉身上一处重要大穴。
刺针而去。
吼
伴随着这金针的刺入肌肤,叶凉那一直平静无波澜的胸膛之上,陡然隐现出一道幽幽金色龙纹,龙纹玄妙浩瀚,透着几分亘古之韵。
夹着一道悠远而浩渺万分的天威龙吟。
“这”
瑾画耳畔听着那悠悠龙吟,眼眸看得叶凉那胸膛之上,被她以金针逼出的金色龙纹,柔心一颤:果然是九转金诀
感谢逸琴、刁民小迷弟的打赏。
第473章 你知道,我是谁么?
房屋外,念凉院内。
琴沁等人正于此地清谈而语。
“翁老,此人果真是途老先生的遗徒么”琴沁清眸投落于端木翁之身,凝神问语。
若是往常,她或许不会这般防备,但是,在前段时辰,刚经历过瑶止之事,她如今警惕之心,自然是颇重。
毕竟,一旦有差错,其医者有异心,那或当会害死叶凉。
如此,她自然不得不重视。
“其实,于这瑾画我亦只有一面之缘,那是当年我恰巧遇得云游济世的途兄之时,所见。”端木翁道:“那时的途兄便将她带于身边,至于后来”
“便未再见过她了,不过”
他面露思肘之色,道:“若从当年所见她的境界,来判断,她此时应当的确为玄君左右,而且其这寡言少语的脾性,倒是于当年所见一般。”
“想来,应当无错,是她吧。”
“无论是与不是,还是查一查,为好。”
君震天皱眉一语后,他看向一旁恭敬站立的单猛,道:“单猛,去将此人之事尽皆查来,越快越好。”
“诺”
单猛恭敬的拱了拱手,便果断领命踏步行离,着手调查去了。
有了君震天这般行事,琴沁心中略微安心后,她玉面侧转看向那紧闭的房门,清眸之中透着几分别样的心绪:“叶凉,这一次”
“我当真不知道,该祈祷她能救的了你,还是祈祷她不能救你。”
那点点波澜于心,似透着几分挣扎的悲戚。
古幽房内。
床榻之旁,瑾画看得那叶凉胸膛之上,陡然隐现而过的九转金诀,那素来平静的清眸瞬间泛起一缕惊涛波澜。
惊的她粉面惊愕,连得那施针的玉手都是下意识的停于半空,未再轻动半点。
啪
就在她失神间,那闭眸的叶凉,猛地斗转过上半身,伸出手狠狠的扣在了她那皓腕之上,深邃的黑眸凌冽无比的盯着瑾画,一字一顿道:“你究竟是谁”
被他这突如其来之举,彻底震回了心神,瑾画那清幽的玉面,似从未有过半点波澜的清冷吐语:“我叫,瑾画。”
“是来替你解毒,救命的。”
“是么”
似不信的反问一语,叶凉那扣着她那皓腕的手,逐渐加力,另一手拔下那根与众不同金针,放到她的面前,眼眸锐利如刀,质问道:“那这金针”
“又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这些时日,端木翁等人替他疗伤、镇毒,并不是没刺到过这大穴。
但是,能像这诡异金针般,一针就将他身上的九转金诀给逼出来的,却是一次都没有。
甚至说连半点古怪涟漪都未有过。可眼下,瑾画却一针逼出了他的九转金诀。
如此叶凉又怎能不心生怀疑、警惕
面对叶凉那气势无双的质问之语,瑾画却是从容自若,清眸静静的凝视着叶凉,道:“这金针是我行医救人的主针。”
“助我救了不少濒死之人,解了不少旁人难解的奇毒,如此”
话语微顿,她玉面清冷,似气势反压叶凉,轻动粉唇道:“你觉得,这金针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叶凉凝视着她的清眸良久,似欲看出半点波澜,半点异样。
可惜,无论他如何凝神以观,他却是依旧无法看出半点端倪,能看得的只有平静、无愧,以及那好似一汪清水,纯净无垢的眸子。
感受于此,叶凉那黑眸之中波澜微荡而起:难道
当真是我想多了是她凑巧
“嘭”
似被他凝视的有些不耐烦,瑾画不顾他神飞天外,直接一把震开了他的手,边捡那因叶凉动身,而掉落的银针,边轻语道:“你是我见过”
“最不配合医者的病人之一。”
这
叶凉苍白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之态,道:“抱歉,只是你那一针”
“你是想说,那一晃而过的金色龙纹吧。”
打断一语,瑾画轻低着螓首,拾掇着床榻上那些银针,似随心而语:“这神府九界,有兽纹于身的,并不止你一人。”
“你又何须如此紧张。”
“你”
叶凉看得她那专心拾针,直言而语的随性模样,问道:“当真不识得此龙纹”
“我不识,亦不想识。”
轻吐一语,瑾画似是将那些掉落于床榻之上的银针尽皆拾好,直接开始动手拔叶凉身上的银针,淡然吐语:“我是个医者,于来说”
“只在乎如何将病人治好,至于病人的这些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那话语说的平淡从容、泰然自若,倒是让人不得不信。
面对她这无愧于心的从容之语,叶凉倒是心生愧疚:“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其实,如果瑾画避而不谈这金色龙纹,叶凉反倒会再生怀疑。
可是,她能这般从容不迫的将此事说出来,这就让他觉得,她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