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借此时机,突破至了玄君,玄力亦比以前凝实了数倍,且恢复速度更是比之前快了不少,所以”
他似心情颇为不错道:“并未有之前那般玄力枯竭之态,显现。”
瑾画听得他这随意之语,却是美眸微怔,问道:“你时常遇到,比这还严重的玄力枯竭之态”
“有过。”叶凉随意的回道。
“看来,你这一路走来,当真皆是荆棘坎坷。”
瑾画美眸微微黯淡,低声呢喃。
“什么”
叶凉似未听清,反问道。
“没。”
轻吐了一语,瑾画那依靠着叶凉的玉面之上,琉璃清眸之中,透着点点清光: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守着你,不会再让你受那么多苦楚的。
一旁,颖清儿看得瑾画一直在叶凉身上不下,亦是心中略有醋意,聪敏道:“瑾画姑娘,坊主的伤,多谢你了。”
“如今这里的事,已经解决,那让我们扶你回九江城去疗伤吧。”
“对呀对呀,瑾画姑娘,真的太感谢你了,让我们来扶背你回去吧。”
有了颖清儿的带头言语,那璇儿等玉綉坊众弟子,亦是纷纷出言。
她们有的是真心的,亦有的是担忧叶凉余伤未好,想替其分忧,总之,虽是心绪各异,但出语却是一致的。
“不用了。”
瑾画拒绝了一语,直言道:“我只想,让他背我回九江王府。”
这
似未料到她竟然话语如此直白,那颖清儿等人倒一时有些尴尬不知该言语什么了。
叶蓿凝看得这一幕,亦是对着颇为善解人意的盈盈一笑,道:“既然瑾画姑娘想,那便按瑾画姑娘的意思吧。”
无论如何,叶凉的命,是瑾画救的,为此她已经极为知足了,这般让叶凉背一背,她这做姐姐的自当不会太过介意。
有了叶蓿凝的言语,那颖清儿等人终是不再多言,只是那颖清儿的眼眸里,倒是透着几分羡慕之意。
对此,叶凉倒亦未多想。
只是,仅于叶蓿凝那般单纯的想着,报救命之恩。
毕竟,瑾画的确身受重伤,他若被人救了,就不管不顾,那当真有些无情无义了。
与此同时,那瑾画依靠着叶凉,似温柔恬静的轻启粉唇,呢喃自语道:“当瑾画真好。”
于她这似蚊子般的轻语,叶凉正欲问说的是什么,那已然被祁天峥带至此地,恢复人身的殷圣海,踏前一步,跪地拱手道:“感谢大尊,不杀之恩。”
说着,他面色惨白,恭敬的垂首认错道:“此间之事,二弟已然统统有告诉我了,是在下鲁莽了,为此,再下去愿任凭大尊处罚。”
“以示己过。”
于傲龙宫之事的前因,那些去喊他们来的傲龙宫将士就已然有一五一十的汇报过他们了,而后来之事,祁天峥亦和殷圣海说了。
所以,说起来,倒当真难以言明谁对谁错。
总之,罪魁祸首的馥灵香和沐长华已死,双方已然无太多可计较之事了。
更何况,叶凉等人实力强悍,殷圣海就算想寻事,亦无这能力,还不如低头保命为好。
面对殷圣海的认错之语,叶凉神色未有半点波澜,道:“你不用感谢我,是天峥让我放了你的,你要谢便谢他吧。”
话落,他似想起了什么,道:“还有,我放了你,也是有条件的。”
条件
心中略微有些惴惴不安,殷圣海恭敬的拱了拱手,硬着头皮,道:“不知大尊有何条件只要在下能办到的,定到替大尊办到。”
“我需要你的精血。”叶凉直言道。
被他这话语说的一愣,殷圣海无半点犹疑,便是吐出了一口精血,以玄力令其漂浮于身前:“大尊,尽管取去,若不够,尽管言出。”
于他来说,精血和命比,自然已经是很好了。
“够了。”
淡淡一语,叶凉手掌一摊,一座玄妙莫测的小型宿天碑,显现其上。
而后,那宿天碑在其心念微动间,飞掠而起,直接将那殷圣海吐出的宿天碑吸入了其中。
精血入碑,那缥缈诡妙的宿天碑,气息不断的变幻着,将那些精血一点一滴的彻底吸食而进。
待得那精血彻底融入那宿天碑中,那本有着鹤纹铭刻其上的宿天碑,再度有多了一道若隐若现的蛟龙虚影,似铭刻而成。
看得这一幕,叶凉心中暗暗点首:“虽然,比直接吸入妖魂,要弱些,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好。”
想及此,他终是一挥袖袍,将那宿天碑再度收入了身躯之中。
殷圣海望着这诡妙的一幕,终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出语问道:“那个大尊,请问你那天碑,可是宿”
“有些事,心中清楚便好,不用言明。”
陡然打断一语,叶凉冷冷的瞥了眼那怯懦点首,不再乱问的殷圣海后,他看向众人,道:“走吧,回九江王府。”
“嗯。”
叶蓿凝、颖清儿等人齐齐点了点头。
殷圣海眼看得叶凉等人要离去,终是忍不住跨前一步,问语道:“大尊,你收了二弟为义弟,不知可否亦让我加入其中”
于他的请求之语,那祁天峥等人皆是一愣,似未想到自负的殷圣海,会主动提出此请求。
“你想多了。”
叶凉背对着殷圣海,头也不回的踏海而行,道:“我叶凉的兄弟,不是胡乱拜之的,亦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那话语说的平静,却透着几分睥睨无双的气势,令人心生拜伏。
闻言,那在场众人皆是心头震惊,波澜连连:“他竟然,拒绝了一名玄君巅峰强者的投靠这太疯狂了吧。”
与此同时,那祁天峥站于原处,更是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从叶凉此举,他能够看得出,叶凉是真心要认他坐义弟,而非仅看重他的实力,否则的话,叶凉不会拒绝实力更强的殷圣海的投靠了。
就在祁天峥心中波澜翻腾,有所感动之时,那叶凉的喊语,亦是悠悠响起:“天峥,走了。”
在叶凉这喊语下,祁天峥与那似有失望的殷圣海,略作告辞后,终是跟上了叶凉等人的脚步。
直到叶凉等人纷纷消失于天际,才是有着一道悠悠霸语,传荡而来:“殷圣海,此间之人,该罚该杀,我希望你能好生处理。”
“休要叫我失望”
“谨遵大尊之命。”
殷圣海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恭敬躬身。
待得良久之后,一名傲龙宫将士才是忍不住走至殷圣海的身旁,看着海边天际,拍马屁般的愤慨道:“大王,这小子太不识抬举了。”
“你主动要求加入,他竟然敢拒绝,真是该死的臭小子。”
“对对,这小子不识抬举,我们要找人对付他。”
有了那将士的带头,其余的众人纷纷附和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
怒喝一语,殷圣海看向那些安静下来,垂首不敢言的众人,道:“只要能加入他,纵使拒绝一次又有何妨”
面对他这还未死心的话语,有名性子颇直的将士,忍不住道:“大王,这人族小子,有什么资格,让你这般卑躬屈膝,要加入他的麾下啊。”
“就凭他”
殷圣海回转过身,眺望远方天际,道:“有宿天碑注定此生”
“非池中之物”
第489章 东海之畔,迎亲
数个月后,念凉院。
院落内,叶凉正欲一名锦缎华服加身,样貌颇为俊俏英锐的男子下着围棋。
当得叶凉一字下落,那皱眉焦急,纵使青俊,但依旧眉宇间透着几分顽猴感的男子,没好气的挥手,道:“不下了,不下了。”
“每次下这棋,都是我输。”
他不悦的嘟囔道:“大哥,就是在欺负我棋艺不精湛。”
于他这孩童般的气恼之语,叶凉亦是淡笑未语。
一旁,那观棋的叶蓿凝,柔笑着揉了揉那男子的头,道:“你个傻小子,凉弟他是在磨练你的耐心。”
“省得你一直这般毛毛躁躁的。”
眼前这下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数月来,和他们朝夕相处的祁天峥。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们对这性子虽是有些毛躁、爆裂,但却耿直似孩童,且极为看重情义,颇听他们话的祁天峥,越来越喜爱。
尤其是在知晓,祁天峥从小无父无母,似一个人独自坎坷长大后,叶蓿凝对他的疼爱、怜惜,更甚。
而祁天峥对这待他当真犹如亲人般的二人,亦是心有感动,真诚回待,所以短短数月,他们互相的感情,便深厚了不少。
到得现在,连祁天峥的化人时,留有的猴子样貌,亦在叶凉的管教下,改去那保留的猴态,彻底化人貌。
面对叶蓿凝的话语,祁天峥似顽童般的撇嘴,道:“姐,我知道,可是这棋真的太麻烦了。”
“这小子”
叶凉笑着摇了摇,边收棋子,边问语道:“对了,姐,我们离开洛水门,大概多久了”
“应当一年左右吧。”叶蓿凝道。
“不知不觉已经一年了。”
叶凉手中捏着棋子,深邃的黑眸波澜微荡,似念起了那一道倩影,呢喃道:“亦不知,她怎样了。”
“若是想她,便归去吧。”
叶蓿凝自然知道,他想的不是白洛水,便是水之谣,总之这二人,都在洛水门。
而且,她亦有些怀疑,这二人,其实就是一人。
“可是”叶凉眉头微皱:“我们还未找到言鸢。”
“这段时日,你我一直在寻她,九江王和琴沁大帝,更是快将整个天峻玄洲翻了遍,可依旧没有她的下落。”
呢喃一语,叶蓿凝美眸微凝,思肘道:“或许,鸢儿她并不在天峻玄洲吧。”
“所以”
她回神看向叶凉,道:“你若当真想回去,便可归去,只要麻烦九江王与琴沁大帝,若是有消息,通知我们便好。”
“嗯,也好。”
叶凉点了点头,道:“如此的话,在归去的路上,我们亦可打听打听,看看能否寻到言鸢的下落。”
祁天峥闻言亦是不由问道:“蓿凝姐,你们要离开这里了”
“嗯。”
叶蓿凝轻点螓首,宠溺的看向他,莞尔一笑:“我们带你回家。”
脸面之上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祁天峥似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叶凉,道:“那叶凉哥,能带上殷圣海么”
这段时日,由于殷圣海隔三差五的前来,主动请求加入叶凉麾下,这连番的求语,使得叶凉终是在祁天峥的求语下,将其收入了玄天阁。
如今倒算得上是叶凉的手下了。
“再看吧。”
模棱两可的说了一语,叶凉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既然,决定了,那准备准备,明天就出发,回洛水门。”
哐当
陡然一道落物之声响起,循声望去,只见得,那着素纱长裙的瑾画,正静站于入院处,那脚下果盘落地,新鲜的果子,滚落一地。
看得这一幕,那叶蓿凝率先反应过来,上前边替她捡起那些果子,边柔笑道:“瑾画,你来了。”
至从,傲龙宫归来,瑾画便是在九江王府住了下来,与祁天峥一般,与叶凉等人朝夕相处,情感亦是增进了不少。
“嗯。”
瑾画轻应了一语,蹲下身,边捡着果子,边似随意而问道:“你们要离开了么”
“嗯,出来太久了,也该回去了。”叶蓿凝柔语道。
“是回洛水门么”瑾画问道。
“嗯。”
叶蓿凝笑颜相邀,道:“瑾画姑娘,若不嫌路远的话,可以一起去。”
面对她的客气之语,瑾画看了眼,似并未有特别热切举动,在收着棋子的叶凉,终是摇了摇螓首,道:“算了,路途太远,我便不去了。”
这段时日里,她有看出端倪,叶凉于洛水门内,有相思之人,而这人她若所料不差,或当就是白洛水。
如此,她又怎能心中好受,愿意轻易答允共去
叶凉似并未听出,瑾画此语是为深藏的气语,倒是点点头,道:“你因上次助我之事,到现在还有些身体疲弱,的确不适合行远路。”
“还是等他朝,我们回来,再来看你,到时你若身体好了些,我们再带你回祁涯道洲游玩一趟吧。”
那话语说的真诚,亦算是替瑾画着想。
只不过,听在瑾画的耳畔,却依旧令得她,素手紧揪,心有酸楚、嫉妒:叶凉,你究竟是怕我身体疲累,还是怕,我扰了你与她的独处。
“哼,说走就走,倒是一群没良心的家伙。”
就在叶蓿凝欲附和之时,一道苍老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