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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语一出,叶凉那似如踏天神皇下凡的夺命身影,再度袭掠而出,朝着那华晟楓劈剑而去。
“不”
这一动,亦是令得那华晟楓瞬间怒意腾散大半,恐惧之意笼罩于面,对着那似携带着睥睨天地之气袭杀而来的叶凉,惊恐伸手道:“别别杀”
撕啦
他那话语刚起,叶凉那索命的身影,已然袭掠至他的身前。
“啊”
紧接着,毫无半点意外,叶凉又是一剑劈裂而出,劈得华晟楓,仅剩的左臂断裂,鲜血溅撒间,整条左手就这般带着那殷红鲜血,摇摇坠地。
震起了尘埃、斑驳了血地,凄凉无比。
唯一有区别的是,这一次,那些华府之仆学的聪明了些,纷纷退避于一旁,未站于华晟楓的身后,免造了波及。
啪嗒
如此废了华晟楓双臂,叶凉持剑站于华晟楓身前不远处,任凭剑身鲜血滴落于地,他面目不悲不喜的看着华晟楓,冷然吐语:“双臂已废,是时候”
“送你上路了”
咚
这一语,亦是震得那面目痛苦的扭曲,哀嚎难受的华晟楓面色一变,急声求语道:“不要,有话好说”
呵
森冷的寒意于面蔓延,叶凉手中彼河剑一震,不带半点犹疑,瞬掠而出,凌冽吐语:“滚去黄泉说吧”
华晟楓眼看得叶凉袭杀而来,亦是脸面大变,在不敢求语之下,急声喊语道:“大哥,救我”
撕拉
他这一语刚起,还未后续,叶凉那道单薄却令人战栗的霸道身影,已然袭掠至他的身前,那手起剑落间,直接挥掠出一道通天寒光,割取了华晟楓的
项上首级
咔嚓嘭
剑光凌冽、鲜血溅。
下一刻,那华晟楓的头颅就这般从中而裂,脱身而去,摇摇晃晃的带着那斑驳鲜血,坠落于地。
滚了略长一段距离后,染着那尘与血,撞于那小摊贩的脚跟之前,才终是停落而下。
“啊”
不知是因,因果报应,还是何,那手持滚烫热油汤勺的小摊贩,看得华晟楓那死不瞑目的头颅,滚于脚下,亦是惊得手中汤勺一扔。
扔得那滚烫的热油,全部洒于华晟楓的头颅之上,烫的他那染血垢面的头颅,再度残毁,凄凉无比。
呼嘭
与此同时,陡然一道适时的清风吹过,吹得那本已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的华晟楓尸身,终是无力坠落,震坠于地。
涓涓鲜血,染出了一滩红河。
“死死了”
那在场众人看得那地间,堪比五马分尸的华晟楓尸身,目瞪嘴张,惊骇的心头波澜滕涛:“这猖獗于婪武镇,横行一世的玄君强者,华晟楓,就这样死了”
死得悲惨、死得凄离,死得痛快人心
如此剑斩华晟楓,叶凉彼河剑斜拿于手,看向那面色惊惧的余下华府众仆,杀伐之意,直冲斗牛:“现在”
“该轮到你们了”
唰
伴随着此语从其嘴中吐出,那华府众人还未反应,叶凉那身影已然朝着他们袭杀而去。
一时间,剑光起、寒光射,哀鸣阵阵,鲜血溅苍穹
婪武镇,华府大堂之上。
那广阔而不失华贵的大堂内,正有着穿着各异的数道身影,各自端坐于下方两旁木椅之上,与那中央上端,傲然而坐的中年男子笑语而谈。
此男子着赤红长袍,面容方正,皮肤麦黄,一对深邃的黑眸点缀于面,透着几分不怒而自威之感。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婪武镇数一数二的玄君强者,华府家主,华雄涛。
“哈哈,华家主客气了,婪武镇有华家主在,我等都可高枕无忧了。”一名身材中等,模样干练,着装朴而不失气韵的男子笑道。
咯咯。
一名娇躯幽柔,羊脂膏般的玉肤,于玉肩、玉腿透露而出,娇胸颇为饱实,玉面如白玉鹅软石般,美而不失妩媚的惑人女子,银铃笑语:“那是”
“有雄涛哥在,又还有何可担心的呢。”
“甄木兄和籽苒姑娘,谬赞了。”华雄涛自谦而笑:“总之,婪武镇有我华雄涛一天在,定当与诸位共享富贵,绝不让诸位吃不到该有的肉食。”
嘭嘭
于他之语,众人正想客套,那门外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那尘、汗满面,狼狈不堪的华皓,慌乱无比的逃入府院之中。
三步两跌的,边向华雄涛跑去,边伸手求语:“爹救我有人要杀我快救我”
嘭
正当华雄涛皱眉困惑间,那刚被关上的大门,便直接被轰荡而开,无数碎屑卷荡、飘扬间,数名守卫于门外的华府家仆,亦是直接被轰了进来。
重重的跌落于地。
紧接着,叶凉那一道浑身染血,彷如杀神一般,单薄却透着凌冽煞气的身影,缓缓从大门外踏入,直踏至那院前下台阶处,才顿住身形。
而后,他彼河剑斜拿于手,任凭鲜血顺着剑身,滴淌于地间,溅点妖冶血花,目光凌冽无比的直射那倒地畏惧的华皓,一字一顿道:“本尊要你三更死”
“岂能留你到五更”
第565章 子不教父之过
婪武镇,华府大院内。
滔天的杀意,充斥于院、震荡于心,层卷于九霄苍穹,令人战栗、畏惧。
此刻,叶凉持血剑而立,站于那大门之前,点点鲜血,浸染了他的周身,却遮不去他那睥睨天下的杀伐英气,那藏芒出鞘的外敛锐芒
呼
偶一清风拂过,吹得他那长袍轻摆,吹得那身后,因踏步而过,所染出的斑驳血道,映现入目。
以令得众生心悸。
“玄君强者”
深眸掠过一丝波澜,那已然带着众人走出大堂,站于门前的华雄涛,边护持着那慌乱害怕的从地上爬起,躲于他身后的华皓,边看向叶凉道:“这位小兄弟”
“不知犬子因何事惹了阁下发怒”
他傲然而立:“倘若有小节冒犯之处,在下愿代犬子,向小兄弟道歉,还望小兄弟,大人有大量,饶恕这不成器的犬子一次。”
“如此,在下感激不尽。”
那明明是退让之语,可从他的嘴中说出,却少了一丝谦逊,多了几分对方理所当然该给他面子退让的傲意。
“爹,不可以放过他。”
似是有了华雄涛为依仗,那战战兢兢地站于其身后的华皓,略微多了些胆气,直接舔了舔嘴唇,看向那叶凉道:“他他杀了二叔”
“绝对不能放过他。”
“你说什么”
面色陡然一变,华雄涛侧头看向那华皓,沉声道:“他把晟楓杀了”
“不不止”华皓磕巴吐语:“他还把二叔带去的那数十名生府、死府的强者都给杀了,一个没留。”
“现在,他还想杀我”
一语至此,他似带着几分羞怒的哭求,道:“爹,你可一定要为我,为死去的二叔做主啊”
闻言,那华雄涛缓缓转过头,双拳捏的咯咯作响,深眸充斥着怒火,死死的盯着叶凉,面颊之上肌肉抽搐,怒然道:“我华府与阁下有何仇怨”
“阁下要下如此毒手”
“这话,你不应当问我,而应该问你那该死的儿子。”叶凉道
“爹,他是在挑拨。”
华皓激动道:“我只是杀了一个没什么用的女人而已,而且,那女的还是和他初次相识,完全无亲无故的。”
“我看”
他躲于华雄涛身后,伸手指着叶凉:“根本就是他故意以此女为借口,要找我们华府麻烦”
“嗤”叶凉嗤笑道:“就凭你等为祸一方,毫无人性的畜生,想让我主动寻你们麻烦”
“配么”
那话语之中,轻蔑之意明显。
“好狂妄的小子。”
一名身着兽皮之衣,半边胸膛大开而露,头发稀疏短少,一只耳朵还戴着颇大银环,看似异域般的凶煞男子,踏步而出:“小子,便让我葛朗巴看看。”
“你有何资格,这般狂妄”
嘭嘭
手中一柄奇异的巨斧显现,葛郎巴如凶烈猛兽,慢跑般的一步一踏,朝着叶凉挥斧而去。
那每一踏,地面石板皆是蹦碎龟裂、带点碎石,似如巨人所过,重毁一切
面对着葛郎巴如大荒猛兽般,慢攻而来的身影,叶凉手中彼河剑嗡鸣,不悲不喜的看得他彻底上得近前后。
他体内玄力倾涌而出,涌于那彼河剑内,而后,他缓缓抬起手,做出了似欲对葛郎巴挥剑的姿态。
“哼,敢和我葛郎巴正面硬憾”
葛郎巴面露凶煞的狰狞之色,直接抬起巨斧,朝着叶凉劈去:“看老子一斧子将你给活劈了。”
唰
然而,他那斧子还未彻底挥落至叶凉的头顶,一道匹练的寒光,已然裹挟着凌冽的破空之声,抢先一步,由他的巨斧中央掠过,透过了他的胸膛。
铛
寒光起、剑影落,巨斧拦腰而断。
斧头坠落于地,破了那地板,带点碎石。
“我的斧子怎么可撕拉”
葛郎巴那能字还未说出口,那胸膛之上便后知后觉的陡然裂出一道深可见骨的透体剑痕,那剑痕诡异无血,只有涓涓清透的水流。
可是,就是这看似柔和的水流,却在此时以诡妙的阴冥之力,极快的侵蚀着葛郎巴的生机,以将其带去那彼河之岸,黄泉阴司。
感受着生机在一瞬间被侵蚀殆尽,葛郎巴面色煞白,低头看了眼那诡异的剑痕后,抬首看向叶凉,道:“你这是什么剑。”
“彼河剑。”叶凉神色淡漠。
“好一把彼河剑好一把送人去黄泉彼河的神剑”
葛郎巴凶煞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意:“我输了,也”
“解脱了。”
嘭
当得那最后三个字从他的嘴中吐出后,他那魁梧的身影亦是无半点意外,向后倾倒而去,重重落地。
葛郎巴,死了,这素日里凶煞为祸的他,就这般死了,死的平静,死的没有一丝波澜。
他或许是个坏人,但却不是个歹毒自私的坏人,所以,他在死时,反倒感受到了一种解脱,那不用再如此继续下去的解脱。
“这对你来说,或许亦是好事。”
叶凉垂眉看向地上的葛郎巴,呢喃了一语后,他缓缓抬首,看向那华雄涛等人,语调轻平,却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下一个,送死的”
“是谁”
他那话语平而狂妄,可是,却没有人再敢异动,甚至那之前奉承巴结甄木、夏籽苒二人都不敢吐语半点。
他们清楚葛郎巴的实力,虽然是刚刚踏入玄君初期,可是那一生蛮横之力,连那些踏入玄君初期许久之人,都不敢轻憾。
但是叶凉却这么做了,而且,还是完败葛郎巴,此等实力,实在不得不引起他们的重视,毕竟,他们和华雄涛只是利益上的勾结。
要真的为华雄涛卖命,他们是绝对不愿的。
与此同时,那华雄涛亦是眼眸微眯,似略显凝重的注视着叶凉,心中盘算:“这小子手中的剑,似乎有点古怪。”
“在那柄剑的辅助下,这小子的战力简直可与玄君中期相媲美了。”
想及此,他眼眸里透过一丝狡黠,脸颊换上一抹笑意,道:“阁下如此年纪,就有此等修为,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不知少侠可有师门若没有可否愿意加入巫骨门”
他笑道:“我与那巫骨门李莫怀长老是旧识,想必有我举荐,他定当会重用阁下的。”
华雄涛这话说的巧妙,既在试探叶凉的背后势力,又在与叶凉间接告诉叶凉,他背后的势力是巫骨门。
如此,叶凉若想动他,那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住巫骨门的怒火先。
可惜,面对华雄涛的心机之语,叶凉似不为所动的,边带着那身上的斑驳鲜血,踏前染地,边似答非答的垂眉呢喃:“子不教父之过。”
“如此,我便先诛了你,再宰了他吧。”
唰
这一语,亦是说的那华雄涛等人面色一变,只不过,华雄涛还未出语,那踏步靠近的叶凉,便忽然脚步踏地,朝其射掠而出。
似欲将其伏诛于此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华雄涛赤火长袍随风而鼓,体内雄浑的玄力席卷而出,威压直接压过了叶凉身上所裹挟的天地之威后。
他玄拳紧握,脚步猛地跺地,如重陨之石,朝着那叶凉极为狂暴的一拳轰去:“那你便去死吧”
显然,对这完全不与他如何辩驳言语的叶凉,亦是失去了耍心机的耐心,选择直接动手了。
铛
下一刻,彼河剑狠劈于那华雄涛的玄拳之上,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