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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
叶凉冷语反问一语后,面色微沉:“你可知,无缘无故冒充叶帝之子的后果”
冒充叶帝之子
叶延、叶晋等人听得他这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语,皆是面露困惑:这又是哪跟哪
旋即,倒是叶晋老持稳重,率先反应而过,拦下急着欲语的叶延,看向叶凉道:“凉儿,你不认识我们了”
“你”叶凉看得叶晋,眉头微皱:“又是谁”
这
叶晋、叶延二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般的互相望了望,心头愕然。
看得这一幕,水之谣平抚下波澜心绪,散去那玉面清泪,凝望着叶凉道:“凉儿,你不认识他们了么”
“怎么了,师父我应该认识他们么”叶凉反问。
“他们是你的亲人。”水之谣道。
听此语,叶凉白皙的面颊浮现一抹笑意:“师父,你别打趣凉儿了,虽然凉儿挨了瑶止一剑,但还未重伤到不认识自己亲人的地步。”
水之谣似听出了几分话语中的端倪,她脸上的幸福之色尽散,黛眉微蹙,道:“你刚才说,瑶止一剑”
“嗯,怎么了”叶凉反问:“难道不是我挨了她一剑,所以师父将我救回来的么”
说着,他似看了看四周的房间布局,皱眉呢喃道:“对了,这里是哪似乎,叶族皇宫之内并无这般布局的屋子吧。”
这
水之谣美眸微颤,心头波澜连连:“他的记忆,停留于百载前了”
心绪于此,她看向叶凉,问道:“凉儿,你可知我之名”
被她的问语问的一愣,叶凉回神而笑,道:“师父,凉儿怎么可能不知你的名字。”
“只不过”
话锋斗转,他似带着几分困惑的望着水之谣,道:“我还真的有点不明白,师父为何要这副模样示人。”
“倘若不是师父身上的气息凉儿熟识,再加上师父手上的洛水玉,想来凉儿都要认不出你了。”
那话语随心随性,轻平自然,似无半点不妥,可听在水之谣粉耳之中,却问题极重。
旋即,她低头看了看为遏制体内伤势,暂被她拿回带于手腕上的洛水玉后。
她抬头看向叶凉,道:“所以,你是通过洛水玉和为师身上的气息,认出的为师”
由于,她并未如何收敛气息以做伪装,所以,叶凉倒是能够颇为容易的感受而出。
“嗯,怎么了”叶凉点了点头,反问道。
难道,当真
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水之谣黛眉紧蹙,回神直接问语:“凉儿,你可还记得,当年一战,你被瑶止一剑刺中后的事”
“其后”
叶凉看得她那点首的肃然模样,眉头微皱,似思肘般的吐语道:“我只记得,被那一剑刺中以后,我好像便陷入了黑暗。”
“后来,我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黑暗后,好像走入了一个有光明的地方,重新经历了一段事。”
“那你还记得,走出黑暗后,经历的事是什么么”水之谣问道。
“不记得了。”
叶凉皱眉摇首。
“你再仔细想想。”水之谣道。
“真的想不起来了。”叶凉眉头深锁,似有几分痛苦的模样。
看得这一幕,水之谣似心中通透的让其躺下休憩,并以查验剑伤之名,在龙悦的配合下,对其略作疗伤以查后。
她缓缓起身,对着那焦急而困惑的叶延等人示意了一个眼神,便缓缓走出了房内。
叶延等人在看得她的神色示意,亦是按捺下心中担忧,略微担心的看了眼那还在被龙悦查验伤势的叶凉后,纷纷跟随水之谣走了出去。
屋外。
待得叶晋等人尽皆跟出,那叶延率先忍不住踏前,走至那已然站于院落中央,似垂眉思肘着什么的水之谣,问道:“水姑娘,凉弟他究竟是怎么了”
这段时日里,都是水之谣与得到他们信任的龙悦,在照料并替叶凉疗伤,眼下叶凉如此表现,担忧而略有慌神的他们,自然是下意识便询问水之谣了。
“他”
水之谣缓缓抬首,琉璃般的清眸凝望着那悠悠苍穹,语调清幽:“失忆了。”
失去了那重生之后的记忆。
“什么失忆了”叶延面色一变。
“是的。”
陡然的清甜之语响起,那最后查验完叶凉伤势的龙悦于房内走出,并将门关好后。
她在众人的目光下,走至龙卓身旁,对着众人道:“我刚才,有以玄力,细察叶凉之伤,我发现,叶凉的头部,除外部有淤血,那颅内亦是有淤血夹杂。”
“或许,便是这淤血,影响了他的记忆。”
“怎么会这样。”叶延面露失落:“好不容易救醒了凉弟,结果却失忆了,这”
似能够明白叶延对叶凉的担忧之心,叶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无需多想,既然水姑娘与龙悦姑娘已然找出原因,那她们自当有办法医好凉儿的。”
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下,由于龙卓两兄妹对他们的真心帮助,他们与其关系,亦是处得极好。
甚至,还知晓了龙卓和龙悦分别是珈蓝影龙一族的身份。
知晓两人是因珈蓝一族,世代相传的温驯、好隐世的性子,才隐居于棘兽域,并成为棘兽域内的无冕之王。
所以,在此等又敬佩,又感激的情况下,叶晋对龙悦亦是与对水之谣一般,颇为信任。
“嗯。”
龙悦点了点螓首:“多则三、五个月,少则一二个月,我便能与水姑娘,化去淤血,医好叶凉。”
闻言,叶晋看了看那神色稍稍恢复一些的叶延,对着龙悦感谢道:“如此,便辛苦龙悦姑娘和水姑娘了。”
叶延亦知晓龙悦那不弱于水之谣疗伤之能的,独特且非凡的灵疗之法,不由附和道:“那便麻烦水姑娘和龙悦姑娘,将凉儿彻底医好了。”
“放心,他即为席涯前辈的传人,那我等定会助他。”龙悦道。
“嗯。”
叶晋等人点了点首。
这一个月的相处,他们亦是知晓,龙悦等人之所以那么帮叶凉,是因为叶凉似乎学了某位大能的玄技。
而刚巧,龙卓和龙悦二兄妹对这大能又极为敬重,所以他们便是看在那大能的面子上,助力于叶凉。
虽然,他们不是很清楚这席涯究竟是谁,但是,能够让龙卓二人帮助叶凉,总归不是坏事。
安心于此,他似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道:“对了,刚才凉儿的那些胡言之语,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毕竟,那胡言之语,倒是看似比失忆还严重些。
面对叶晋的问语,龙悦感受到众人的注视目光,柳眉微蹙,道:“其实,这一点,我亦未想明白,或许”
她举眸看向水之谣,道:“水姑娘知晓吧。”
其实一开始,她看叶凉这模样,是觉得应当是淤血问题,导致叶凉的神经错乱,毕竟,相比失忆,这模样更像前者。
但是,水之谣率先说了失忆,她亦只能附和改口。
所以,眼下龙悦同样有几分不明。
“唉”
感受到众人的注视目光,水之谣于柔心内轻叹一声后。
她那凝望着蔚蓝苍穹的清眸,泛点波澜:“有些事,或早或晚,你们终究要知晓,既然如此”
“我便与你等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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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叶落医馆
就在水之谣与叶晋等人叙说叶凉之事时,那相隔颇远之处的息树岭,正有着数道人影踏马急行而至。
咯噔咯噔。
那马蹄阵阵,卷起无数沙尘,亦未能遮去,那数道人影面颊上的焦急之色。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看叶凉久久不归,担忧其安危,下洛水门前来寻他的周薇、叶蓿凝以及苏恒清等人。
“吁”
那骑于最前的叶蓿凝,陡然勒住缰绳,以停马而顿后,她直接伸出手,拦下了那跟随于后的众人,警惕的望着那荒凉的有些诡异的息树岭,道:“大家小心。”
“此地有异。”
她是来过息树岭的,那时的息树岭虽然亦不多草木,但是却未荒败到此等地步。
那感觉,让人觉得压抑、阴森,甚至有那么几分不舒服。
“这息树岭,的确有些异样。”周薇跨马而立,望着那鸟雀不停,昆虫不鸣的息树岭,凝神附和。
“有浓重的血腥味。”
那跨马于一旁的祁天峥,鼻息微动,皱眉吐语。
“大家都小心点吧。”顾清凝柳眉深蹙的吐了一语后,她朝着那主动以身犯险般,率先跨马前行的叶蓿凝缓缓跟去。
随着她们二人的踏马缓行而入,众人亦是颇为警惕的骑马缓缓前行。
待得他们尽皆走入息树岭,那入眼所见,当真是一片荒芜,有些地方更似是战后未整般,一片狼藉。
“这息树岭,怎么感觉似那战后的沙场一般,充斥着让人不舒服的荒寂。”上官璃柳眉微蹙。
“的确,有那么几分相似之感。”叶蓿凝边凝神而走,边道。
她们却不知,在半个多月前,息树岭还似一片人间地狱,尸横遍野。
还是后来,息树岭周边城池的适当清理,以及那得到消息的北凉之人,前来收尸,再加上那打扫完战场后的几场雨水。
才使得息树岭,恢复眼前这所谓的正常。
“走快点吧,早点通过这里,回北凉寻叶凉。”苏恒清似不喜此地,吐语道。
“嗯。”
叶蓿凝扫了眼虽有些荒芜诡异,但并无大问题的四周,点了点螓首道:“走吧,快点赶路,回北凉为先。”
“等等。”
然而,就在众人闻言欲继续踏马急行时,那周薇似发现了什么般,直接翻身下马,走到了一旁那似有雨后泥水混染的坑洼处。
而后,她蹲下身,看向那泥土之中,似微微露出小半截的熟悉木物,心头一颤后,便颇为急切的伸手将其彻底挖出。
这一挖,亦是令得她心神一震。
“这是”
周薇看得那被其挖出,放于手中,虽泥土与血迹混染,但依旧可看出样貌的木人,水眸轻颤:我送于叶凉的木人
似是看出了几分异样,那叶蓿凝等人纷纷下马来到其身旁,道:“周薇,你怎么了”
面对他们的关心问语,周薇拿着那木人缓缓站起身,颤声道:“这是,我送给叶凉的木人。”
“什么这是叶凉阁主的”
叶蓿凝、殷圣海等人面色齐齐一变,踏步上前。
“嗯。”
似出奇的冷静,周薇点了点头后,她收起木人,看向众人道:“走吧,回北凉。”
“木人在这,不附近找找么”上官璃问道。
“不用。”
周薇凝神道:“从此地情况看,纵使有过大战,那应当也过去很久了,叶凉绝对不会还在这里,我们若想知道真实情况,只能回北凉。”
“嗯,薇儿说的有理。”叶蓿凝点了点螓首:“我们还是速速赶回北凉为重。”
说着,众人亦是纷纷重新上马,踏马朝着北凉急行而去。
那马背之上,周薇边急行,边垂首看向那紧握于手中的木人,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叶凉,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而就在周薇、叶蓿凝等人尽皆心怀担忧,踏马急行之时,那跟随于后的顾清凝则玉眸凝视着她们的背影,似如看猎物般浮现几缕贪婪的毒芒:叶凉
你可千万别出事,毕竟
她粉润的唇角微扬,戏虐佞笑:我还等着,让你亲眼看我,征服整个北凉王府的呢。
三个月后,棘兽域,叶落医馆外。
正浩浩荡荡的排着长龙,那所站之人,有模样俊俏的小哥儿,亦有鳞片于面的古怪妖邪,更有那雪白肌肤轻露,妖娆而不失性感的美女子。
这些形色各异之人,虽是凶戾的凶戾、苏媚的苏媚、狡黠的狡黠,可是此时却极为默契的安静排队而等,甚至无过多的吵扰。
倒是极为平和、有序。
而在这一字长龙的队伍源头,那叶落医馆内。
此刻正有着一名着淡白长袍,面颊有棱有角,刻画天成,星辰般的深眸里,透着缕缕显眼锐芒的男子,坐于那木桌之前,以手把脉,替一名似有伤在身的娇俏女子看着病。
如此片许,他终似是看好了般,将手收回,边拿起笔于纸上写着什么,边头也不抬的说道:“你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接下去,再吃两副药,固本培元便可了。”
说着,他将写好的纸张递给一名仆人,道:“小谷,你按照这药方,抓两副药给这位姑娘吧。”
“好叻,少爷。”
那长的还算青俊的小谷,接过那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