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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说,你从未与我说过的海誓山盟,这般说,从明日起,我或再也听不得的情绵之语。
“好。”
叶凉温柔一笑后,他拿起理了理她的泼墨青丝,拿起那木梳,道:“那我帮你梳完,再与你继续说。”
“嗯。”白洛水轻轻应语,那幸福之意,浮现玉面。
有了她的应允,叶凉再微理白洛水的泼墨青丝后,他缓缓梳起白洛水的青丝,道:“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
他话语微微一顿,眼眸温柔,道:“叶落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四梳,举案齐眉,心心相系”
“五梳”
“九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共看一世繁华,共经一生风霜。”
“十梳,洛水于心,凉终生相伴,情意绵长,相濡此生”
那一言一语,不合常规之言,却透着叶凉心中深情,听得那白洛水清寂的柔心,泛起阵阵涟漪:生生世世不分离
共经霜华伴此生
她清眸悲戚之意深藏:凉儿,我真的想和你共经霜化,共伴此生真的不想离开于你可是,为救你命,为师不得不这般做,你
别怪为师,好么
点点悲凄于心升腾,她清眸雾气再腾,看向那铜镜里的叶凉,柔语道:“凉儿,若有一天,为师自作主张,做错了事,你”
“别怪为师好么”
那话语带着几缕妻子于丈夫的深情而求。
闻言,叶凉那白皙的面颊浮现一抹淡淡的柔笑,道:“傻瓜,我还等着,执子之手,共赴白首,又怎忍心怪你。”
听得他这言语,白洛水清眸下意识的泛起几缕迷离,粉唇轻动呢喃:“执子之手,共赴白首。”
“嗯,好了,我给画眉。”
叶凉轻点首一语后,他放下那木梳,拿起那眉笔,转于白洛水的身前,缓缓蹲下,望着她那似还有几分怀伤的绝世清面,柔笑宽慰:“倘若”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做错了事,那我想一定是我先做错了事,才害得你做错了事。”
那话语轻柔,却将所有的罪责尽皆揽于己身。
“凉儿,在你的心中,为师当真有这般完美么。”白洛水感触呢喃。
“在我的心中,你不论做错什么,都依旧是最完美的。”叶凉柔笑:“白玉无瑕,我叶凉最美的美娇娘。”
白玉无瑕
心头呢喃了一语,白洛水清眸一颤,她陡然伸过玉手,握住了叶凉那抬起欲为她画眉的手腕:“凉儿”
似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叶凉看向她的玉面,温柔而问:“怎么了”
“我们”白洛水琉璃般的水眸,裹着清澈无垢的目光,静静的凝视着他,朱颜红唇轻动:“洞房吧。”
她想将这完璧无瑕的身子,给予他。
给予他这此生挚爱之人。
这忽然的主动一语,听得叶凉白皙的面颊,浮现几缕柔笑:“这话,应当由我这夫君来说,似乎更好。”
说着,他凝望着她那雪白玉面,幸福而笑:“那等我替你画完这眉,夫君便与你洞房。”
“不。”
白洛水轻摇螓首,玉手紧握着他的手,强颜欢笑:“我想,你把这画眉,先欠着,等到明日,你再补还给我,好不好”
看得她那清眸里的那一缕决绝,叶凉白皙的面颊笑颜微露,退让道:“好,既然吾妻有言,夫君又岂有不尊之礼。”
“那明日,夫君再替妻画眉,补上这一笔。”
他心中幸福,却殊不知,这一笔,这双眉,他或当,再难补上了。
一语至此,他在白洛水放开他的手下,缓缓起身后,陡然将其抱起,抱于怀中。
旋即,叶凉凝望着那素手抱着他的脖颈,玉面浮现缕缕酥红,低垂着螓首,略带着几分娇羞的白洛水,心神微荡,鼻息轻吐,温柔道:“现在”
“便让我们洞房吧。”
感谢野鹤的打赏。另对于凌晨宽带坏的事,是真的没骗人,毕竟,我让大家等一会儿,我赚不到什么,还会让大家骂,我除非真傻了才这么做,更何况,是我主动提出,把本应该早上发的,提到凌晨,给大家看成亲的章节,结果,我又骗人的话,那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所以希望,大家能相信刁民,谢谢然后成亲了,你们不支持一下么,求支持
第664章 夫君,请等妻归
叶府,喜房内。
叶凉抱着白洛水缓缓走过,将其缓缓放于床榻之上后,他以手肘撑住身形,与其双眸对视凝望,温柔道:“洛水”
“今天的你,很美,很迷人。”
“你今天”白洛水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叶凉面颊,雪白的面颊浮现几缕酥红,朱颜红唇轻启:“特别会说话。”
“喜欢,还是不喜欢”叶凉问道。
“喜欢,又不喜欢。”
“嗯”
“我喜欢,你说与我听,不喜欢,你说与她人听。”白洛水玉面红霞朵朵再度绽放。
叶凉听得她之言,白皙的嘴角缓缓翘起,儒雅淡笑:“那以后,我只说给你一人听”
“每时每刻,听到你厌为止。”
若能每日,倾听此言,我想,我纵使百转轮回,都不会听厌的,只是
白洛水那琉璃清眸掠过一抹黯淡:我还能有这个机会么
又道是,前路漫漫生死茫,佳人一去,不复归。
叶凉并未察觉到她深眸里的一缕黯淡,他鼻息闻着她那清幽体香,一股躁动感,于心升腾,而后,他终是忍不住,伸出手朝着她那腰间束带拉扯而去。
这一拉,那白洛水下意识的娇躯一颤,并直接伸出玉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紧接着,她似紧张的娇胸起伏弧度明显,玉面酥红缕缕,琉璃水眸羞涩微垂,皓齿微露,兰香轻吐,道:“我我从未试过你你温柔些”
叶凉看得白洛水那羞红的可滴出水来,似一朵艳红莲花的玉面,白皙的面颊浮现一抹淡淡笑意,道:“好。”
话落,他终是忍不住心中激荡,低头而落,以令得那手与唇上,皆触至粉软之感。
霎时间,两道身影便是这般抱于一处,翻滚而起。
当得那床帘下落,衣衫尽散,那两道身影于床榻之上,隐约显现,只一幅,春意盎然之景。
竖日清晨。
温柔乡过,风云改,天地变。
此时的白洛水早已洗漱打扮完毕,那一袭红袍褪去,重换上了那荧孑淡白的素纱长裙,那茕茕孑立间,浑身透着素日的清寒,令人难近。
“凉儿”
她站于床榻之旁,琉璃水眸静静地凝望着那似熟睡之中的叶凉面颊,点点不舍于眸而泛:“此生,能做你之妻,为师余愿足矣。”
“纵使此行一去,或为终曲,为师亦无怨无悔,只望来日,你莫要怪为师,怪为师这番轻离,怪为师这番自作主张”
那一言一语,似道不尽,说不完,就似她那心底爱念,永无止境。
“好了。”
陡然一悠悠之语,将其打断,那不知何时浮现于床榻之前的画卷之上,敕心的虚影静静浮现,催促而提醒道:“你再拖沓下去,他便将醒了。”
“晚辈明白。”白洛水轻点螓首,清眸透着挣扎的绝语道:“前辈动手吧。”
“嗯。”
敕心点了点首后,他倒是无半点犹疑,直接诡异莫测的玄虚之力,于敕心老人的玄掌之上,透引而出,似如纽带般,连接、笼罩于叶凉的额间。
霎时间,点点荧孑光点,带着那缕缕记忆,尽皆汇聚于他的玄掌之上,以逐渐汇聚成一团清润的光球。
白洛水看得那过程中似皱眉痛楚,以欲挣扎的叶凉,她心疼的缓缓蹲下娇躯,玉手伸出,轻抚着他的侧颜,似以安抚他的苦楚,又以述说着苦涩的百转衷肠:“凉儿”
“你别怕,为师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会来寻回你,寻回你的记忆,与一道浪迹天涯,隐世而居,过此闲生,毕竟”
她清眸含雾,粉唇轻动:“为师,还等着你,给为师画那一道未画完的眉呢。”
不知是听得了她要走之语,还是感受到那属于自身的记忆被人取走,那躺于床榻之上的叶凉,眉头紧皱,气息略显须弥,陡然吐语:“师父”
“别走”
咚
这一语,亦是喊得白洛水柔心一颤,娇躯一震。
啪嗒
她望着叶凉那痛苦的模样,美眸中的清泪终是难以轻阻的凝聚而起,顺着那雪白的面颊,滑落而下,滴落于地。
溅点水花。
“若可以”
白洛水琉璃清眸含泪,玉手轻触他的面颊,心头波澜而荡:为师,真的不想走不想你,忘了为师,忘了我
嗡
似是最后一缕记忆收归于手,敕心老人眼眸微凛间,道道诡异的纹路便是印绕上那光球之中,以将这记忆彻底封印而起。
而后,他手掌一收,静立而语:“好了,老朽东西已取,便不叨扰于你二人了。”
话落,他直接隐入那画卷之中,化为一道流光,飞入了叶凉的躯体之内,封印之上。
待得敕心的离去,白洛水亦缓缓站起娇躯,旋即,她微微弯曲腰身,粉唇轻覆于他的额间,余温静留片许后。
她任凭那清泪滴落于他的面颊之上,缓缓回稳娇躯,美眸轻落于他之身,悲凄不舍,道:“三生结亲,此生不忘;灼灼桃林,余生共赏”
“夫君”
这一声迟来的夫君,喊得白洛水清泪满面,柔心静疼,粉唇轻颤,道:“一定要等为妻回来”
“要等我”
语落,她终是闭眸不看于他,斗转过身,带动那素纱轻颤,青丝微荡,朝着那紧闭的房门行去。
此去一别,君卿两负,归期莫问。
房门外。
当得白洛水踏门而出,关门而转后,那似早已等待于院的琴沁,缓缓站起,看向她道:“准备好了”
“嗯。”
白洛水踏着那轻盈步履,踏至她的面前,轻点螓首后,她看向琴沁,玉面无悲无喜,清寒而语:“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么”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琴沁道。
“那走吧。”白洛水道:“带我回擎皇宫。”
“若你执意归去,那”
陡然一道熟悉的幽幽之语响起,那一袭淡青长袍,面如冠玉,彷如谪仙,美颜无双的男子,缓缓于入院处,踏步而来:“需当带我。”
白洛水望着这道忽然出现的身影,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吐语:“颜澈”
第665章 终别离
“好久不见。”颜澈缓缓走至她的面前。
闻言,白洛水转而看向身旁的琴沁,似猜到了什么,道:“是你将他喊来的”
至从东海之畔,与颜澈不告而别,她后来便再未见到过颜澈。
不过,她倒是有几分习惯了,因为,他总是这般来无影去无踪,逍遥如仙神。
“算是吧。”
琴沁清傲的面颊,透着几分肃然:“你此行凶险,以你一人之身,着实令人不放心,所以,我散以消息,引颜澈来此。”
“如此,若有颜澈相伴,那想来,你于擎皇宫亦不会有大的危险了。”
毕竟,颜澈一身实力,高深莫测,纵使强如叶擎天,都不一定能够胜之。
有他相护,白洛水应当无恙。
与此同时,一旁的颜澈似是怕白洛水拒绝,直接吐语道:“洛水,此次,我不会依你之言,倘若你不答允,那我绝不会让你为了他”
“而如此涉险,纵使你恨我,我亦不会允。”
显然,他亦是从琴沁处了解了大概,所以为护她安全,态度强硬。
“洛水,你便听我等的吧。”
琴沁看向按黛眉微蹙的白洛水,劝语道:“而且,有颜澈在,我等编借口,更好编一些,毕竟,颜澈生性逍遥,他路遇于你,相救于你的信服度,更高一些。”
听得她此语,白洛水心中思肘了片许后,她看了看颜澈与琴沁决绝的模样,终是轻点螓首,清语应允:“那好吧。”
“便依你等吧。”
一语至此,她看了眼那心神略有紧张,轻微松了口气的颜澈与琴沁,道:“走吧,回擎皇宫。”
说着,她不待琴沁等人开口,一拂素纱袖摆,便飞掠上九霄苍穹,于那擎皇宫直掠而去。
唉
琴沁望着她那好似无半点牵挂留恋,绝情而离的模样,心头微微一叹,粉唇轻启:“道是无情却有情,有情无情,谁又知。”
话落,她深深的凝望着那紧闭的房门一眼,终是带着那百转愁肠,飞掠上那九霄苍穹,与白洛水追袭而去。
随着她们二人的离去,那颜澈任凭清风拂面,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