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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得邱钦山于崩溃中死去。
了然于此的江昱盛等人,看着那明明幸运的躲避了心脏一刺的邱钦山,非但高兴不起来,反倒心中尽是同情。
因为他们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死,才是最大的折磨
噗噗
眼看得叶凉一枪一枪的残忍刺出,那略显心善,且担忧皇族发难的苏希柔黛眉微蹙,便欲上前劝语。
不过,她还未踏步,那叶烈便将其拦住,并目不斜移的看向那遮掩而去,面无波澜的叶凉,低语道:“让他去吧,我相信,凉儿非无端这般行事之人。”
有了他这一语,不仅苏希柔停住倩影,不再出语,连别的欲言的王府之人,都将到喉之语咽回,安静观之。
而在接下去的些许时间里,众人切切实实的看到了一个,看似平静的提枪刺枪,却给人以打心底恐惧、战栗的新晋北凉王
那发自内心的惧意,亦是深深的烙刻在了场众人的心中。
以至于,在其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些人所代表的势力,只要一听到北凉、叶凉几字,便闻风丧胆。
退避三舍,不敢与其争锋半点
如此不知刺了多久,总之刺的那在场众人感觉似是过了万载,那身躯枪眼满布,再无完好之地,几近奄奄一息的邱钦山,终是有些承受不住般,孱弱道:“我”
“我我说”
噗嗤
不知是因为他的语调太轻,还是叶凉故意为之,他那话语还未说完,叶凉那铭苍枪便已然再度刺掠而出。
这一次,刺的精准,枪尖于邱钦山的右眼之上,刺掠而下,直直的穿透了邱钦山的脑袋,刺于那地间。
涓涓鲜血,顺着那枪尖,流淌而下,浊染于地。
“死死了终于死了”
在场众人看得那一枪终是毙命的邱钦山,心头那强者陨落的惊骇,却远远不如那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显然,刚才叶凉的行径,已然不仅仅是对邱钦山的折磨,对他们也同样变成了折磨。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莫胤啟看了眼那死状惨不忍睹的邱钦山,再看向那持着染血长枪,丝绢遮眸,面无波澜,似铁血无情的叶凉,面露惧意:“我不能留在这”
“留在这疯子一定会杀了我,会杀了我的”
行事那么久,他是真的第一次,如此恐惧一个人,那种恐惧深入骨髓,渗透入心,令得他只要待在叶凉的面前,就毛骨悚然、坐立难安。
现在的他,已然开始后悔,自诩聪明的接手此事,导致此将死之局了。
毕竟,在他看来,这叶凉根本不是人啊
想及此,莫胤啟再也承受不住心中压力,似如崩溃般的,转身朝着府外跑去,以欲逃离此地,得以解放压抑的心,保全自身的命。
“想走”
耳朵瞬间捕捉到莫胤啟的逃离,叶凉头部微侧,心头波澜一语后,他举起那铭苍枪,便是猛地挥掠而出。
唰噗嗤
下一刹,那铭苍枪裹挟着那幽寒戾气,带着那凌冽的破空之声,直直的刺在了那莫胤啟的右脚之上。
铛
枪尖穿肉、透骨,夹着那淋漓鲜血,直接钉在了那地面之上。
嘭
如此右脚被钉住,那逃离的莫胤啟亦是直接身体失衡,狼狈不堪的摔倒在了地间。
而后,在他那想挣脱却挣脱不了的情况下,叶凉踏着那堪比死神的步履,缓缓走至他的身前,幽幽吐语:“接下去”
“轮到你了。”
那言语十分平淡,却硬生生的听得那莫胤啟,身躯一颤,无数虚汗瞬间于额间冒起。
旋即,他看着那叶凉伸过欲握铭苍枪的手,眼眸大睁,那濒临崩溃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激动喊语道:“我说,我说”
“我告诉你是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显然,在亲眼看得邱钦山之死后,他的心理防线已然接近崩塌边缘,所以,叶凉稍稍做出举动,他的心理防线,便彻底崩塌了。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莫霜思看得此景,心中瞬间了然。
她终于明白,叶凉之所以遮眼慢慢残杀邱钦山,最大的目的,不是折磨死邱钦山,而是要击溃莫胤啟的心理防线。
毕竟,受罚的人心理压力再大,或许都不比那旁观之人,更来的恐惧些。
因为他们体会不到,体会不到便会在看到的恐怖基础上,加上自身的幻想,那会使得他们的精神承载压力更重、更容易崩溃。
想及此,莫霜思看向叶凉的清眸里,泛起几缕异样的光芒:叶凉
与此同时,那叶烈、苏希柔等人亦是看出了叶凉的真正目的,不由微提的心神放下,眼眸里生出几缕赞赏。
“说吧。”
脸面之上丝绢未取,叶凉神色淡漠的对着莫胤啟道。
面对叶凉的问语,莫胤啟看着那脸面淡然的叶凉,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忍痛畏惧道:“是是四弟,一切都是四弟做的”
“我不喜欢听废话,所以”叶凉伸过手握住那插在莫胤啟右脚之上的铭苍枪,猛然一震,震得那莫胤啟小腿爆裂化为齑粉后。
他不顾莫胤啟的哀嚎,不悲不喜道:“你还剩下一次机会”
“住手”
第690章 她要嫁给叶凉?
“住手”
陡然震喝一语,那跟随莫胤啟而来的曹罡,以及那同随而来,但因实力不强,只能待于原地的些许将领,终是忍不住喊语出声。
而后,那些人齐齐快速踏步,来到叶凉的周围,将其围住,紧接着,那曹罡与一名领头将领,拔刀出鞘,震喝道:“北凉王”
“你难道,真的想杀了三殿下,与南祁皇族彻底成为死敌么”
对七长老的死,他们或许可以勉强视而不见。
毕竟,七长老怎么说,都是外姓人,可是这莫胤啟便不一样了,这可是祁皇的亲生儿子,而且,还不是不受宠的儿子。
如此,他们又如何能够轻易地视而不见
“呵”
被丝绢遮眼的面颊之上,扯出一抹森冷的弧度,叶凉拿起那染血长枪,语调轻平而霸道:“我连莫云歌都杀了,你觉得我会在乎,多杀一个莫胤啟”
嘶
他杀了七皇子莫云歌不是说,莫云歌是修炼出错,而暴毙的么
江昱盛、曹罡等人面色微变,齐刷刷的倒吸了口凉气,心头波澜荡起。
由于祁皇碍于颜面,所以并未将莫云歌是死于叶凉之手的事,公布出去,因此,并没多少人知晓,莫云歌真正的死因。
如今叶凉说出,他们自然心中震惊了。
毕竟,莫云歌怎么说,都是皇子,南祁皇朝内,除了叶凉,想来再难找出第二个人敢轻易这么做了。
此时此刻,曹罡等人看向叶凉的目光再度多了几缕惧意,毕竟,一个连皇族长老、皇子都敢杀的人,更加不会在乎多杀他们这些所谓的护卫了。
地间,那莫胤啟听得叶凉竟然敢当众公布此事,更是惧意剧增,他有理由相信,现在的叶凉,真的是做好了,开战南祁皇族的准备。
所以,不惧皇族半点,更不惧杀他会有什么后果了。
感受到众人畏惧的目光,叶凉长枪一震,震出那血煞龙吟,凌冽沉语:“我不想再说废言,总之今天,凡挡我报父仇者”
“死”
那气势霸烈、龙吟震震荡,竟是直接将曹罡等人迫退而开,有些弱些的更是直接口中吐血,战力尽丧。
看得这一幕,那跟随莫霜思而来的将领,终是忍不住低声问语:“大殿下,我们是否要上前一助”
他们这些人,都是莫霜思的心腹,是其死忠者。
所以,纵使看到莫胤啟有性命之危,他们依旧未上前,而是率先询问莫霜思的意见。
可以说,除了那潜藏的七长老,跟随而来的,连八长老饶崇在内,都是莫霜思的人,都只听她的言语,而不在乎旁人生死。
包括,其余的皇子皇女。
面对着那将领的问语,莫霜思在饶崇以及那些将领的注视下,表情平淡道:“看着。”
她这一语很平,却间接的毁了莫胤啟最后的一缕救命稻草,宣布了他的死讯。
对此,那在场众人皆是有些讶异她的见死不救,反倒是那莫胤啟似早已预料般,面容无太多的波澜变幻,仅是继续畏惧的看着叶凉。
嗡
手中铭苍枪一震,叶凉以那丝绢遮眼的面颊,看向莫胤啟道:“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死”
眼看得他那拿枪的手渐渐抬起,莫胤啟那已然崩溃的心房,惧意瞬腾,恐惧的颤语道:“我说,我说,是父皇是我父皇让四弟这么做的”
什么是祁皇
那在场众人,包括叶烈等人在内,听得此语皆是面色一变,心头似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波澜。
“你说,是祁皇让你们这么做的”叶凉眉头一皱。
“是的是的”
莫胤啟颤语道:“其实,早在很早前,父皇就觉得,南祁皇朝的集权统治太过薄弱,潜在威胁太大,所以,他为了收权便开始清除异己。”
“只是,他担心自己出面万一被发现有损声望,因此,他才选择让四弟代他出面,以铲除有能力威胁皇权之人。”
“怎么会是这样”
那叶珠芳、江昱盛等众人皆是面色变化,难以相信,这一切的主谋竟然是祁皇。
旋即,他们忍不住齐齐感慨:“祁皇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在他们看来,所谓的铲除异己,根本就是卸磨杀驴,以残杀这些开国、镇国功臣,得以保自身皇权巩固
想及此,他们亦是不由心中感叹:“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这祁皇当真够狠辣啊。”
一旁,那叶烈似瞬间苍老了几岁般,苦涩而笑:“怪不得,这些年,曾经的老友,战死的战死,离世的离世,只剩下我和周通等寥寥几人。”
“原来,是你不容我们啊。”
他本以为这些人的相继离世,只是巧合,现在他终是明白,一切不是巧合,而是祁皇在从中作梗。
而目的,就是为了削减他们的实力,得以彻底掌控皇朝,甚至为此,不惜残杀他们这些老友,以将可控之人,捧上王侯之位。
来保住名声,巩固皇权。
似是看出了叶烈的悲凉,那莫胤啟趁机对其说道:“叶烈叔父,其实我父皇当时是不忍心要对北凉动手的,是四弟和南云王眼红你等势力过快。”
“这才导致的此果。”
说着,他打起了感情牌道:“所以,我父皇还是挺在乎与你的旧情的。”
呵旧情
叶凉白皙面颊浮现一抹不屑:“倘若他真的顾及旧情,他便不会放任南云王和你那四弟,谋害我父,图谋我北凉王了”
“所以”
他缓缓拿下那条丝绢,眼眸凌冽似透穿莫胤啟的心神,沉语道:“他在乎的,根本是他的皇权,他的颜面”
那语调不重,却深深的激荡于众人的心间,激的那众人心湖波澜荡起,久久难息。
“对对,我父皇是太自私,太在乎颜面,在乎皇权了”
点头附和一语,那已然精神崩溃,只求自保不受残虐的莫胤啟,对着叶凉求语道:“北凉王,现在我该说的都说了,这一切也都与我无关。”
“你能放了我了么”
“嗤”
叶凉看得他那自私以求模样,嗤笑讥讽:“你觉得,我会放过一个,与谋害我父性命,相关的人么”
莫胤啟面色陡然一变,惊声道:“北凉王,你”
噗嗤
他那话语还未说完,叶凉那冰寒的枪尖,便裹挟着那凌冽的破空之声,腾卷着那幽寒戾气,直直的刺于莫胤啟的脖颈之上。
枪尖夹着那淋漓的鲜血,透脖而过,直直的插在那地间。
似将其整个人钉死在了那地间一般,凄离、萧瑟。
“他他竟然真的把三殿下给杀了”
江昱盛等人虽是心中有些预料,但当得他们亲眼看得那眼目大睁的莫胤啟,死于叶凉的铭苍枪下,望着他那死不瞑目的模样,依旧面露惊骇之色,心中滕涛难信。
这是当真要与祁皇开战的节奏啊。
“祁皇不仁,谋我北凉,害吾生父,所以”
感受到众人注视的复杂目光,叶凉拔出那染血的铭苍枪,枪尖一震,双眸凌冽的扫过那尚处于震惊之中的众人,语调霸道:“从今天起”
“直到本王与南祁皇族清算完父仇、旧账之前,我北凉只为名义上的皇朝臣属,再不听凭南祁皇族调派。”
他持凶戾寒枪而立,周身金光透散,煌煌天威由身而散:“所有北凉子民,备战以待,以护北凉声威”
那言语狂霸,如水波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