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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转首对着那些跟随来的手下道:“你们说,之前是不是有十二人,进来的,是不是六人”
这
于她的问语,那些人有些面露为难之色。
“现在是让你们说真话,你们犹豫什么快说”凌梦绾气急。
毕竟,他们越犹豫,越会让人觉得,她在撒谎。
有了凌梦绾的催促之语,那些人虽心有犹疑,但终究还是老实出言。
可是,这些人的话,却是各有不一,有的说,是十一个人,有的说是十二个人,甚至还有说,十三个人的。
总之,皆是模棱两可,难以定论。
听及此,那阮诗儿等人似是早有预料般,心头冷笑。
而那凌梦绾却是娇容气得涨红,怒然无比:“你们都是眼瞎了吗明明是十二人,何时来的十一人,十三人”
于她的怒斥之语,众人嘈杂的争论之语,瞬间顿下,而后,那清瘦男子略微大着胆子道:“梦绾阁主,你别怪我们,实在是当时只顾打斗,未记得那么清。”
的确,此事说起来,还真的不能怪他们。
此次入得这古殿的,加上白洛水,足足有十二人,并非入另一座古殿般的六、七人,而且,他们十二人,又尽皆身着夜行衣,极易融混于一处。
再加上他们围住白洛水等人时,白洛水等人是团于一处,非一字排开,此等情况下,若不细心以察,自然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了。
况且他们并未对峙多久,便打了起来,如此,就更加扰了心绪、乱了视线了。
毕竟,并非每个人都会如凌梦绾这般细心、沉稳,又注重细节,尤其是在他们自认为必可擒下白洛水等人时,就更加不会在意这个细节了。
“你们这些废物”
凌梦绾咬牙一语后,她掠身而上,直接扣在了那许玉珏的脖颈之上,眼眸透着凌冽的杀意道:“说,白洛水,她究竟在哪”
“白洛水,她”许玉珏被扣着,吐语道:“的确在这里。”
凌梦绾眼眸一亮,面露喜色:“说,她在那,我可饶你一死。”
“她”许玉珏娇容上浮现一抹戏虐的笑意,道:“她刚刚穿墙而去了,梦绾阁主,可以穿墙去追,哈哈”
“你敢耍我”凌梦绾眼眸一凛后。
咔嚓
她那裹挟着滕涛玄力的玄手,猛地用劲,硬生生拧断了许玉珏的脖颈,夺了她的生机。
“玉珏”
眼看得许玉珏被杀,那杨蟒、阮诗儿等人尽皆色变喊语。
而后,在那杨蟒等人愤怒挣扎间,那阮诗儿清眸腾怒,对着那凌梦绾便是一掌轰拍而去:“畜生,我和你拼了”
神皇境
叶擎天看得那阮诗儿体躯周身的玄韵,眼眸一闪。
“哼,就凭你”
与此同时,那凌梦绾看得那拍掌而来的阮诗儿,哼声一语后,她对着那阮诗儿便是一掌对轰而去。
嘭
下一刻,两掌相交,那阮诗儿被凌梦绾直接轰得口吐鲜血,倒射而出,狠狠地撞于那身后的墙壁之上,滚落而下。
如此轰败阮诗儿,凌梦绾娇躯瞬掠而上,一脚踏在那阮诗儿的体躯之上,眼眸凌冽道:“说,白洛水究竟在哪”
她眼眸透着浓浓毒意:“不说,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有本事,你就来吧。”阮诗儿丝毫不惧的张着血嘴笑道。
“你找死”
凌梦绾怒然一语,便欲对着她的头颅,拍掌而下。
“够了。”
陡然的沉语,喝阻了凌梦绾的拍掌,叶擎天暗金色的深眸,透散着煌煌之威:“凌梦绾,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擎天,我”
凌梦绾想出语辩语,可叶擎天已然不给其机会。
他踏步走至那阮诗儿身前,以俯视之态,淡漠的看向阮诗儿道:“你何时,踏入的神皇境。”
“呵呵叶擎天,你不是自诩天下第一明皇,仁善贤德,知天下疾苦,了天下之事么”阮诗儿阴阳怪气的讥讽道:“怎么现在,也有不知道,需要问我的时候”
“让你说,你便老实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凌梦绾脚上用劲,威胁吐语。
“行了,梦绾你退下。”
叶擎天脸面微沉。
“可是”
“退下。”
有了他之语,凌梦绾虽百般不愿,终究是退至了一旁,但那双眸依旧死死盯着阮诗儿,随时准备动手。
“说吧,你究竟何时踏入的神皇境,又是何人指使你来此的。”叶擎天看向那忍痛站起的阮诗儿,道。
“好,如今既已落得你的手里,那我亦不怕让你知道。”
阮诗儿咬着血牙,凝视着他道:“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在很多年前,便早已踏入了神皇境,只是,我为了查当年真相,为了能够更不露痕迹的靠近于你,才一直伪装成元君罢了。”
“你说,你伪装,是为了靠近我查真相”叶擎天问道。
“是的,所有人,都认为,叶帝之死是所谓的神秘强者,可是,我不信。我绝不相信,堂堂叶帝,会这般轻易的死于不知名的强者。”阮诗儿道。
“所以,你便怀疑,我在撒谎,是我害的大哥”叶擎天道。
“对,就是你,当初只有你在,除了是你,还会有谁。”
阮诗儿道:“只可惜,我没有证据,无法指证于你,所以,我这些年便一直蛰伏于叶帝族内,并以会旧友的名义,来往洛水门,博取白洛水的信任。”
“以期盼有一天,她能够带我来擎皇宫,我可调查处真相。”
她眼眸透散出凌厉的光芒:“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一直努力下,我终于成功让白洛水对我信任,来到了擎皇宫,并发现了你囚困叶帝的秘密”
“原来,这地图是被你发现的。”叶擎天似微有了然。
阮诗儿这段时日,一直跟随白洛水在擎皇宫,若是她盗,倒并非不可能。
“不错,是我。”
阮诗儿面露愧疚的看向杨蟒等人:“只可惜,我虽盗得了图纸,却高估了自身的实力,导致我等非但未能救下叶帝,反倒害了自己,更害了杨蟒他们。”
“诗儿姑娘无需自责,能在临死前,知晓这狗擎皇的嘴脸,值了。”杨蟒喊道。
“不错,这趟值了”
何进阙与另一名女子道。
“闭嘴。”那些手下呵斥道。
对此,叶擎天倒是丝毫不在乎他们的骂语,仅是淡漠的看向阮诗儿道:“所以,此地是你自身发现,与洛水无关”
“呵,就凭那个无情无义,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与我共谋大事”阮诗儿冷笑。
啪
猛然一个巴掌,隔空甩于那阮诗儿的娇容之上,叶擎天眼眸凌厉的看向那被甩倒地的阮诗儿,道:“你做错任何事,我都可原谅你。”
“但你若敢对她出言不逊,那休怪本皇不客气。”
显然,她触了他的逆鳞,引动了他的真怒。
第813章 颜澈的聪明,洛水的缺处
“呵,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她身为五少爷的师父,有受过夫人的恩惠,可她却半点都无调查真相之意,整天想着的,就是和你结亲。”
阮诗儿不顾嘴角淌血,脸面火辣,怒然道:“如此自私自利,只顾自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我阮诗儿共谋此事”
“你误会她了。”叶擎天忍着怒意。
“误会这一切我都亲眼看在眼里,你和我说误会”
阮诗儿冷笑:“叶擎天,你就护着她,替她说话吧,反正,你亦护她不了多久了。”
“你什么意思”叶擎天眼眸一凛。
“呵我告诉你,这段时辰,我一直有对白洛水的饮食之物中,投以慢性邪毒,如今邪毒入体,想来,要不了多久,她便会毒发而亡了。”阮诗儿冷笑道。
轰
浩荡的玄力,狂卷而出,充斥于整个石室,叶擎天任凭那暗金色的虚剑,凭空显现,抵于那阮诗儿雪白的脖颈,娇躯的周身,怒然吐语:“把解药交出来”
“哈哈,想我交出解药”阮诗儿郎笑一声后。
她眼眸陡然一凛,陡然伸手抓住那暗金色的虚剑,朝着那雪白的脖颈刺去。
噗嗤
虚剑入肉、透脖,溅点殷红的鲜血。
看得此景,叶擎天面色一变,急急拂袖,散去那玄虚之间,踏前一步,扶住那阮诗儿的娇躯,欲想以救。
只可惜,她这一剑已然透过她的脖颈,令人回天乏术。
“叶擎天”
阮诗儿口中吐血,以最后一缕生机嘲讽道:“想要解药,下辈子吧”
语落,她似再无气力的垂首,殒命而去。
看得此景,叶擎天牙关紧咬,忍着那体内怒意,将阮诗儿的尸首,随意扔给一旁的手下后,便踏步而出,打算离开此地,回擎皇宫,找白洛水。
看看白洛水,是否是真的中了毒,若中了毒,他自然要想尽办法救她。
毕竟,他好不容易等到白洛水失忆,好不容易可以让白洛水身心爱上他。
未来的一切,都在向美好的发展,他绝不能让这些就这样毁了。
绝不
“吾皇。”
眼看得叶擎天要走,那清瘦男子亦是忍不住将其喊住,问道:“余下的这些人,怎么办”
“放了。”叶擎天停顿于石门之处,背对着他们道。
放了
就这样放了
在场包括杨蟒等人在内皆是面露错愕,有些难信。
“哼,叶擎天,你不必假惺惺,你若今天不杀我们,我们出去,亦必然将你把叶帝关押于此的事,公诸于众。”
杨蟒率先反应过来,冷哼道。
“你想多了,此处只不过是当年大哥,镇压下几头凶兽的地方罢了。”
叶擎天道:“只不过,当年为简写,才写的叶南天所镇之地,引起了误会。”
实际上,全写应当是:叶南天所镇凶兽之地。
“什么此地关的是当年大帝镇下的凶兽,而不是叶帝”
何进阙等人面色一变后,杨蟒不信的摇首道:“不可能,这明明是大帝关押之地,你休想骗我。”
“有没有骗你,待会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叶擎天冷语一言后。
他背对着众人道:“待会杨蟒等人若要看,便让他们去看,但切记,不可将凶兽放出,以免再为祸世间。”
“我等遵命。”
那些手下齐齐拱手。
“不会的,你一定是骗我的,若真是如此,刚才凌梦绾为什么说,你来要杀我们”杨蟒依旧不信。
“我那是因为,当时以为,你们是来放凶兽的。”
凌梦绾辩解道:“对于一个要放凶兽为祸世间的人,我当然这么说了。”
“怎么会这样”杨蟒等人有些失神。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与不信,便是你等的事了。”
叶擎天淡漠一语,便心系白洛水的急急踏步离去。
随着他的离去,那凌梦绾等人亦是不再对敌般的放开了杨蟒等人,清扫战场的四散而去。
其后,杨蟒等人还当真在他们的带领下,看到了那所谓的凶兽,得以证明叶擎天所言非虚。
这一切,便似乎就这样,变成了一个误会。
一个可笑的误会。
良久后,齐月宫外。
那重新聚集于一处的杨蟒等人,正踏步于那密林之中,低语轻谈。
“难道,我们真的误会擎皇了”其中一名儒雅男子道。
由于,其他人同样都是被擒住,而未被杀,所以,这次除了阮诗儿和许玉珏,他们之中,并无人死去。
“我觉得不一定,可能是擎皇伪装的好罢了。”何进阙道。
他说的对,这就是叶擎天伪装的好。
是叶擎天为了维护名誉,以及让白洛水觉得误会他,从而产生愧疚的手段。
“我亦这么觉得,毕竟,我了解彼河神尊和凌虚仙圣他们的为人,若无真凭实据,他们绝不会怀疑叶擎天。”杨蟒道。
“看来,这个擎皇,不简单呐。”儒雅男子感慨。
倘若,非杨蟒等人言语,他或许真的要相信叶擎天,受叶擎天的伪仁善所骗了。
“那如此一来,叶擎天以后会不会要杀我们灭口”一名面有刀疤的男子,担忧道。
“放心吧,我们若死了,他叶擎天反倒会让人怀疑,可我们若活着,或许还能帮他辩驳辩驳,如此,他又怎会让我等死”何进阙道。
“不错。”
杨蟒点首:“现在,最不想我们的死的,或许就当属他叶擎天了。”
“如此便好,只是”儒雅男子面露悲戚:“可惜了诗儿姑娘和玉珏了。”
其实,这一次他们是都做必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