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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弼心头感叹一语后,终是无奈踏步而出,对着那叶凉,遥遥拱手,道:“既是如此,只能得罪了。”
“你不是我的对手。”叶凉淡漠道。
“在下明白。”
贺弼苦笑:“但是,姜子淳曾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答应过他,护其子五十载,如今期约未满,我不能违约不护。”
倒是守诺之人。
叶凉心头呢喃一语后,他不卑不亢,道:“必如此”
“除非死,否则,只能如此。”贺弼道。
“我明白了。”
叶凉了然的点了点首后,他眼眸一凛,手中铭苍枪陡然一震,带着那如龙枪吟,对着安贺弼瞬射而去:“那我便成全你”
好快
贺弼看得那只如一道劲风拂过,瞬射而来的叶凉,感受着那致命的杀意,心头一惊,连手都懒得再提起格挡。
因为,他已然感受到,脖颈之处的肌肤,已经被那劲风划破,所以,他已无机会,再做挣扎了。
噗嗤
然而,就在贺弼抱着必死之念,等死之时,其身后陡然传来了一阵枪尖入肉的闷响,这一声闷响,亦是响的他心头一颤。
那闭起的双眸,都是迅速睁开。
而后,他似是猜到了什么一般,快速转身,朝着那身后望去,这一望,亦是望得贺弼,瞳孔骤然一缩,神色难信。
只见得,在其身后,那姜尧依旧紧抓着那小惠,端坐在那座椅之上,可他那喉间,却似非常突兀般多了一柄寒枪。
那寒枪腾煞,带着那斑驳鲜血,直接于其喉咙洞穿而过。
取尽生机。
“他他竟然当着贺弼的面,诛杀了姜尧”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这贺弼可是虚圣强者啊难道说他是真圣,亦或者是”
戚俊等人看得那手持长枪,神色冰冷的看着姜尧的叶凉,心头激荡:“神皇强者”
在他们看来,能够视虚圣于无物,并在其眼皮子底下随意杀人的强者,实力必然是达至真圣,亦或是神皇了。
不然的话,这实力亦太过妖孽了。
“你”
嘴中吐着血水,姜尧看着那身前索命的叶凉,伸过手不甘的指着他,颤语道:“你怎么会会”
他那后面的话语,还未说完,便是彻底气绝而去,那抬起指着叶凉的手,亦是无力垂落而下,晃动耷拉。
如此一枪诛杀姜尧,叶凉看都未看那双目大睁,死不瞑目的姜尧,任凭那铭苍枪刺在那姜尧的脖颈之上,直接踏步而过,抱过那小惠,将其缓缓放于地间后。
他蹲着身子,对着那身后的贺弼道:“刚才那一瞬,你已经死了,现在你欠姜家的已经还完,接下去,你的命,是我的。”
刚才我已经死了
贺弼微微一愣后,他感受着那脖颈之上溢血的一道血痕,心头忽然清明了一切。
的确,从刚才那一枪来说,他应该是已经死在了叶凉的枪下了,毕竟,他无能力能于叶凉那一枪下保命。
之所以未死,只不过是叶凉放其一条命。
因此总结起来,倒的确是叶凉说的那么回事。
想及此,贺弼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弧度,道:“谢谢,但是,我依旧不能替你对付姜家。”
“我不需你对付谁,你可以走了。”叶凉淡淡道。
什么这么一个虚圣强者,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在场众人听得叶凉此语,面色微变,难以置信。
甚至连得那贺弼都是微微一愣,那看向叶凉背影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似是看不透叶凉。
似是丝毫不在乎众人的目光,叶凉以玄力暂镇那小惠体躯之毒后,眉头微皱:奇怪,她究竟中了什么毒,为何,我的九玄炼天火,不能尽除
就在他思肘间,那随之而来的瑾画,踏着那轻盈步履,走至其身旁,粉唇轻启:“她中的东西,和你上次所中邪毒类似。”
“以你这九玄炼天火,去不了。”
原来是那种玩意。
叶凉心头了然后,他眉头微皱,道:“可有办法”
“以她之凡躯,承受不住你当初承受的那种苦痛。”
瑾画否决了之前她用来救叶凉的方法后,冰冷道:“你想救她,只能用原始之法。”
原始之法
叶凉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必须要了她”
“是的。”
瑾画玉手微揪,轻点螓首后,她凝望着叶凉的清眸,波澜微起:叶凉,你可是要当圣人,以身相救
晚点还有,在码。
第911章 ‘痛’下杀手
此时此刻,瑾画已于心中决定,倘若叶凉真的要当圣人,答允救人,那纵使她会被叶凉憎恨,她亦会毫不犹豫出手击杀小惠。
于她来说,叶凉是她的人,容不得她人玷污。
无论此人是强是弱,是高贵亦是卑贱,都不行
他,只能是她的
“这”
面对瑾画此语,叶凉眉头微皱,若让他想别的办法救小惠,他定当愿意,可此等事关名节、情爱之事,他
着实做不到。
因为,他心中有人,纵使是为了救人,他一样,做不到负她。
而就在叶凉心中思量间,那神思略微恢复清明的小惠,陡然伸过玉手,握住了叶凉的手腕,忍着额间虚汗流淌,摇首道:“叶叶凉少爷”
“小惠虽为污浊之躯,但亦不愿再浊染下去,所以,小惠不想再解此毒了,还请叶凉少爷成全。”
她那清眸紧紧地凝视着叶凉,里面透着恳请、透着坚定以及几分不易察觉的倾慕。
她爱他,一眼之念。
只是小惠知晓,她配不上他,所以,她宁死,亦要在他的面前,保留那一缕好似无用的纯澈与颜面。
“可是”
叶凉于心不忍,眉头微皱欲言。
只不过,他刚起了个头,那小惠便摇了摇螓首,那因憋忍而煞白的玉面,透出一缕满足的笑意,兰香止不住轻吐的柔语道:“我这一生,能够在临死之前,得遇叶凉少爷”
“便已然满足了,不畏生死了。”
她伸出手,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叶凉,气息虚浮道:“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那那被七手抓去的父母,所以”
“小惠斗胆,恳请叶凉少爷,救救一救他们,若如此,小惠下辈子,做牛做马,亦必将必将报答叶凉少爷。”
“好。”
叶凉伸过手,紧紧地抓握着那块材质普通的玉佩,忍着眼眶微红,点首道:“你放心,我定将你的父母救回,亦将你救回”
说着,他抬首凝看向那崔仁显,周身腾煞,一字一顿道:“把解药,交出来”
被他那恐怖的杀气所慑,崔仁显打了个激灵,哭丧着脸,道:“大人,此药就是烈性的邪药,我等一直都赠予顾客用的,根本就没什么解药。”
他战战兢兢地道:“这一定要要解的话,亦只能给她”
“闭嘴”
叶凉怒然呵斥,他清楚,眼下让小惠和男人相合,那比杀了她还痛苦。
似是感受到那体内的熟识潮热涌起,小惠那按着叶凉手腕的手一紧后,求语道:“叶凉少爷,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小惠”
“叶凉少爷我求求你了”
小惠咬着银牙,以那神思之中最后的一缕清明,极尽恳求的凝望着叶凉,道:“求求你杀了我”
她不愿给人玷污,更不愿因此邪毒解不了,而全身溃烂,丑陋的死在叶凉的面前,所以,她只能求他,杀了自己。
“杀了她吧。”
瑾画清幽吐语。
其实,若当真要拼力一试,瑾画是可以救的,但她不愿,不愿为这么一个卑微的人,放下身段,放下那心中孤傲。
且最重要的是,她发现,她的心中,有那么一缕的醋意,那因对方爱慕叶凉的醋意,纵使此女,是风尘女子,她
依旧生妒。
面对瑾画和小惠的言语,叶凉虽是心中百般不愿,终究还是伸过手,扣住了那小惠的雪白的脖颈,眼眸缓缓闭起:“你”
“一路走好。”
咔嚓
此语一落,他忍着那心中潮疼,终是手中用力,扭断了小惠的脖颈,终结了她的性命。
脖颈被断,小惠那清眸大睁的白皙面颊之上,挂着缕缕满意的微笑,似是在说:能死在你的手中,此生足矣。
世人常道娼女无情,戏子无义,可谁又知,她们心中倔,谁又晓,她们心中情。
啪嗒
叶凉任凭一滴清泪顺着面颊,滑于下颚,滴落于小惠的面颊之上,他缓缓睁开那已然金纹遍布的深眸,缓缓起身,将小惠之躯,交给恭敬站于一旁的许晓婷后。
他抽出那依旧插在姜尧喉间的铭苍枪,转身看向那侯文,语调冰寒,充斥着杀意:“说,七手总坛,在哪她的父母,又在哪”
显然,小惠之死,彻底激起了他的怒意,以欲救人灭七手。
面对叶凉的杀伐之语,侯文神色微变,心头波澜激荡:“虽然到得现在,都未能看透他的实力境界,但他能够枪杀贺弼却是事实。”
“而我的实力,与贺弼半斤八两,所以,我若与他斗,必死。”
想及此,他退意陡生,而后,他无半点犹疑,直接转过身,纵身而起,欲逃掠而去。
“想走”
叶凉看得那逃离而去的侯文,眼眸厉芒乍现前,脚步猛然跺地,身形如急陨的流星般,瞬射而起。
并在侯文掠至楼顶,欲破顶而出的一刹,追掠而上。
啪
紧接着,他无半点犹疑,直接伸出手扣住了侯文的脖颈。
而后,他那胸膛之上龙吟阵阵间,咬着牙,便是以极度狂猛的姿态,将那侯文硬生生的从空中,狠抛而下:“给我滚下去”
嘭
下一刹,那侯文连瞳孔都未来得及一缩,整个人便是如陨落的流星般,又猛又迅疾的轰坠而下,坠于那地间。
坠得那石板崩裂,碎石四溅,尘埃四起,深坑尽显。
那劲力之强,甚至直接将一部分的迎凤楼的护卫,给震的吐血而亡。
“唰噗嗤”
如此被一击轰坠于地,侯文整个人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半空之上便是一道寒光直接射掠而出,狠狠地刺在了他的小腹,洞穿而过。
溅起无数殷红鲜血。
乍眼观去,那冰寒的枪尖,带着那淋漓的鲜血,直接破肉而出,插在了那躯体后的地间,似是将侯文整个人给死死地钉在了地上,镇住难动。
“嘶堂堂五目的左膀右臂,虚圣强者,侯文,竟然连此人一合都未能抗住”
那在场众人看得那倒于地间,尘与血混染于身,小腹刺枪,嘴中淌血,似是狼狈不堪的侯文,心头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他们抬起头,望着那踏空而立,周身腾散着点点金光的叶凉,敬惧之意,于眸而散:这家伙,究竟是哪冒出来的妖孽。
在众人的注视下,叶凉缓缓于空而落,落至那侯文的身前,眼目冰冷道:“答案”
咳咳
忍不住咳出了几缕血丝,侯文面对叶凉的问语,惨白的面颊浮现几缕戏虐的笑意后,他嘴中含血,道:“想知道答案是么”
“那就跪下求我,否则,纵使你杀了我,你亦休想得到答案。”
呵
白皙的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的弧度,叶凉伸过手,拔出那刺在侯文体躯之上的铭苍枪后,他深眸不带半点情感,直接对着侯文那右大腿,狠刺而下。
噗嗤
枪尖入肉,溅点淋漓鲜血。
嘭
紧接着,叶凉手中腾煞的铭苍枪一震,直接以那无匹的虚无枪刃,硬生生地将侯文的那右脚彻底爆裂而开,化为那漫天血沫。
斑驳于地。
如此一枪碎其右脚,叶凉不顾众人色变,微微抬起那还滴淌着鲜血的铭苍枪,将那冰寒枪尖移至那侯文左脚后。
他神色无情的看向那咬着血牙,体躯疼得颤抖,浮白的额间虚汗尽冒的侯文,语调寒的有些悚人、刺骨:“答案。”
显然,在他被迫无奈下,杀了算得上小半个身边之人的小惠后,他对侯文这些人,已然是恨之入骨,恨到连多余的废言都不愿说。
而是仅以那残忍的手段,来逼供。
“叶凉,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侯文吐出一口血痰,狠语一言后,他忽然疯笑道:“至于答案,你到黄泉下来问我吧,哈哈”
嘭
他那笑才至一半,便是因为叶凉那再度出枪、碎腿,而戛然而止。
“答案”叶凉似傀儡般,面无表情的重复着。
“咳咳你那么想要答案,那那我就告诉你”
侯文似有些忍受不住痛苦般的,嘴中含血而语:“七手的总坛,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