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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今天如此对我,如此对我瞿家之人,这事还能善了么”
瞿茵茵面透狞色的看向叶凉和言鸢:“我告诉你,小贱种,这事完不了等我归回瞿家,我便动用一切势力,寻到你们这对贱东西”
“到时,我看是这大块头护的了你们,还是我瞿家能够将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剥皮抽筋,沉尸江底”
显然,在她看来,言鸢之所以敢如此嚣张,就是靠旱猛,靠旱猛如今是众人最强,靠旱猛将她的性命捏握在手中,可威胁瞿家人。
至于刚才莫成翁对她的传音警告,早已被愤怒的她,抛掷九霄云外了。
“你永远都是这样,仗势欺人、目中无人”
叶凉神色淡漠的站在言鸢的身旁,以俯视之态看着瞿茵茵,道:“当年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难道”
他似如个长辈般教训,道:“你便从来未想过,这世间比你瞿家强大的,大有人在,能够灭你瞿家的,亦大有人在么”
他这说的是实话,瞿家是实力不俗,在神府九界都有些影响力,但并不代表,瞿家便是至强了。
这世间,能够灭瞿家的势力,还是存在的。
甚至说,倘若叶凉能够获得蚩燮大帝的传承,那么,他仅靠那十三道玄傀,便足可颠覆整个瞿家。
若是其中瞿云女帝不插手,那他更是可轻易覆灭整个瞿家。
毕竟,不说那十三道玄傀的恐怖,就单单说如今的瞿家,除了那瞿云女帝是老一辈的强者,可真正镇的住场,撑持的住瞿家外,当真是后继无人,鲜有够强的强者,可护持瞿家了。
“你敢教训我就凭你这么一个出生卑贱,实力下等的圣者,亦敢教训我”瞿茵茵听着叶凉这似曾相识的口吻,怒意尽起。
“我不是在教训,我只是”
叶凉眸起波澜,心中漫天怜惜:不想你给她老人家,在惹来麻烦,想让她,可安度一个晚年。
他清楚,瞿云女帝,是比叶南天还高辈分的强者,按照寿元来说,她应该将近了。
于这般一个待他如亲子孙的奶奶,他真是不想她晚年再多生心虑。
“少给我狡辩,你就是在教训我”
瞿茵茵见叶凉未能言语下去,还以为他语塞了,面露狞色道:“你个混账小子,别以为你现在占了上风,便能够对我指手画脚,我告诉你”
“就凭你,休想”
她怒而点透:“还有,这世间的确有比我瞿家强大的家族,但是”
“那只会是别的家族,而绝不会是你们这对只敢狗仗人势,乘人之危的狗”
啪
她那话语还未骂完,言鸢便是隔空一巴掌狠狠地掌掴在了瞿茵茵的娇容之上,打的她玉面五个通红的指印,瞬印而上。
且惊了在场包括莫成翁的众人。
“你你竟然敢掌掴我”
反应过来的瞿茵茵,感受到面颊之上火辣辣的疼,睁着双目,似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言鸢:“从小到大,都无人敢打我,而你”
她咬牙切齿,目透毒怨:“你这个小贱种,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言鸢似亦有气意:“就你那左一句脏语,又一句污言的,我打你都是轻了。”
她小脸蛋透着寒色的凝看向那,气得娇胸起伏不定的瞿茵茵,道:“若不是今天遇到小叶子,是开心的事,我杀了你这老妖婆,都行”
说着,她不管不顾,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掌掴在了那瞿茵茵的娇容之上,打得瞿茵茵两边脸蛋都是有了通红之色浮现。
如此打完,言鸢还是欣赏自己的作品般,满意点首道:“嗯,两边对称,不错不错。”
“你”
似是被言鸢彻底羞辱、气到,瞿茵茵忍不住般,转头对着那发呆的瞿洵等人喝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喊人”
她回转过首,面目狰狞而疯狂的看向叶凉与言鸢,眸透怒火的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他们,跪在我的脚下求饶,我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哼,想喊人是么尽管喊”
言鸢瞥了眼那些,或打算动用传消息的灵物,或打算直接破开空间,或打算掠身而走,以各种方法求救瞿家,搬来救兵的瞿洵等人,冷哼了一语后。
她半点不阻挡瞿家之人,仅是摊开自己的小手,令得一颗似透着淡紫色彩的剔透琉璃球,显现于其上。
紧接着,她葱首轻扬,手握紫色琉璃球,以那双紫虚纹路微显的水眸,轻看向那地间的瞿茵茵,小脸蛋透着倨傲之色,道:“我倒要看看”
“究竟是你瞿家能够的人,能够杀了我和小叶子,还是”
言鸢雪白的额间,玄妙的神纹再度微微隐现,气势微变的傲然吐语:“我族之人,可覆灭你瞿家”
那话语清悠,却震荡于在场众人的心,传荡于那九霄天际
久久不散。
第992章 只有我欺人,不能人欺我
眼看得言鸢即将捏碎那手中的紫色琉璃球,莫成翁神色陡变,急急踏前一步,伸手拦阻道:“慢慢”
“姑娘有话好说”
他可是清楚,一旦言鸢捏碎那传唤之物,召来那一族之人的后果。
那就不是眼下他们受点屈辱的小事了,而是整个瞿家或会覆灭之事了。
如此,莫成翁怎能不急
“哼。”
言鸢听得他的急语,微顿小手,冷哼道:“怎么,你是打算,故意拖延我的时辰,好让你们瞿家的人先到,然后把我给杀了么。”
“姑娘说笑了,老夫岂敢这么做。”
解释一语,莫成翁转首看向那各行手段,欲通知瞿家的瞿洵等人,呵斥道:“你等还不快快停下,和言鸢姑娘道歉”
什么停下和她道歉
那被莫成翁一语震住的瞿洵等人,不由一个个神色惊诧,似有些难信的看向莫成翁。
看得此景,那瞿茵茵率先忍不住,呵斥道:“莫成翁,你究竟在做什么你还清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她怒意潮涌于面:“你知道吗,你是瞿家的长老,而不是他们的”
唉我便是因为知晓,自身是瞿家长老,才如此做啊。
莫成翁心头苦涩感慨。
他清楚,他现在所在的一切,都是在保瞿家。
只可惜,瞿茵茵等人不知,只觉他贪生怕死,委屈求活,丢尽了瞿家颜面,更不符所谓的铁骨老怪盛名。
心绪于此,莫成翁忍不住对着瞿茵茵传音,好言而道:“二小姐,你先冷静下来,看看清楚,看看这姑娘额间的那神纹,看看她那水眸里的纹路”
面对他的好言好语,瞿茵茵丝毫不领情的哼语道:“哼,看什么看,纵使再看,亦改变不了,她在我的心中那小”
贱
她那后面的贱种二字,还未吐出,她那略作平静的清眸,便是将言鸢那时而浮现,时而消散,轻易难察的玄纹,尽收眼底。
这一收,亦是收得她娇躯一震,语调戛然而止。
“这”
瞿茵茵看得那似只针对于她,且转瞬即逝的神纹,似是想起了什么般,清眸颤动,心潮翻涌:“这纹路是”
一旁,莫成翁看得她那神色变幻不定,沉默不语的模样,知晓她心中已然有几分清明,继续传音道:“你再联想一下,刚才她打烟儿他们的手段”
“那肉眼难察的玄虚之藤”
这神纹那玄虚之藤难道是
瞿茵茵思肘着,那看向言鸢的娇容陡变,瞳孔骤然一缩:是那妖
“唉”
莫成翁看得她脸色忽然变得煞白的模样,明白她已然知晓情况,忍不住心头叹了口气后,对着她传音道:“现在,你该明白,老夫为何避战”
“又为何百般阻挠你等与其对峙,甚至不惜低头认错了吧。”
实在是,对方的实力,瞿家,惹不起啊
“我我明白了。”瞿茵茵面如死灰。
“喂,老妖婆无缘无故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言鸢看得她那失魂落魄,忽然吐语的模样,道:“你是明白什么了”
你
瞿茵茵被言鸢喊老妖婆,心头怒意下意识的升腾。
可是当她举眸将言鸢以及那狂霸的旱猛,尽收眼底后,她那怒意便又是烟消云散而去,神色略显黯淡的对着言鸢,道:“我的意思是”
她话语轻如蚊吟:“此事,我明白,是我们错了。”
哗
那在场围观的众人,听得她那虽轻,可依旧入耳清明的言语,皆是忍不住哗然而开,神色难信:“瞿家二小姐,竟然认错了”
显然,他们当真难信,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天域瞿家的堂堂二小姐,瞿茵茵,竟然会低头认输。
“哦,你认错了”言鸢道。
“是的。”
瞿茵茵在旱猛的放开手下,缓缓起身,并不顾身上尘土浊染,忍着心头不甘,对着言鸢礼敬躬身,道:“此事,是我瞿家之人不对,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叶凉看得瞿茵茵当真退让、认错的场景,眸起波澜:看来,言鸢这丫头的身份,当真不一般,竟然连这瞿茵茵都能镇住。
不远处,那瞿洵等人亦是一副目瞪口呆的难信模样:茵茵姑母小姐她,竟然真的和莫成翁长老一样,低头了还主动躬身认错这
什么情况
而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下,莫成翁亦是趁此时机,踏步而过,对着那言鸢礼貌拱手道:“言鸢姑娘,如今我等既已知错,你为人良善,不知可否原谅我等”
“以化去此次干戈”
他道:“若如此,我想我瞿家,定当感激不尽。”
“这么说来,你们是想平息此事了”言鸢老神在在的看向瞿茵茵道。
“是的。”
瞿茵茵在她的注目下,忍着心中不满,兑泽言鸢点首,礼敬道:“还望言鸢姑娘,成全。”
她表面虽如此礼敬,但那心中却是将言鸢的八辈祖宗,都是骂了个遍。
“行,你们既然认错,那我亦非纠缠不休的人。”
言鸢看得那微微松了口气的瞿茵茵和莫成翁,话意微变,道:“只要你们瞿家的人,每个让本小姐打上一个巴掌,并跪身认错,此事便揭过了。”
什么一个巴掌,还要跪下道歉
瞿洵、丁悬乃至那瞿茵茵等人皆是面色陡变,神色阴沉的可滴出水来。
旋即,那瞿茵茵袖袍之中的素手紧握,忍着心头潮怒,对着言鸢道:“认错可以,但又要掌掴巴掌,又要俯身跪地,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呵,过分”
言鸢那本还怒意消散的小脸蛋之上,寒意微起,道:“你等之前,羞辱我与小叶子的时候,又可曾想过,过分”
“我未现实,你等仗势欺人,要杀小叶子的时候,又可曾想过,过分”
她冷声质问:“如今,我未打杀你们,仅是让你们认错、受罚,你便觉得过分。那你们之前所做的,又算什么”
“还是说”
她小脚踏前一步,眸透寒光,气势慑人的直视瞿茵茵道:“你觉得,我们好欺,活该被欺不成”
言鸢清楚,若非她在,那今天叶凉等人,性命堪忧。
如此,她怎可能轻易放过瞿茵茵等人
想来,若非她那些哥哥警告过她,此行不能随意惹事,而眼下以旱猛又不可能真的轻败莫成翁,杀了瞿家众人的话,那她早就毫不犹豫诛杀瞿家众人了。
又哪还会在此废言。
莫成翁看出苗头不对,立马踏出打圆场,道:“是是,言鸢姑娘说的是,此事的确是我等做的过了,我等应当认错、受罚。”
闻言,言鸢似争锋相对的看着那不言不语,神色难看的瞿茵茵,对着那已然走至身后的旱猛,道:“旱猛,一人一巴掌,给我打”
“是,小姐。”
旱猛恭敬一语后,他直接转过那魁梧的身躯,迈开那豪迈的步履,对着那瞿洵等人走去。
待得他走至那首当其冲的丁悬身前,以俯视之态看了眼那个子才到其胸膛的丁悬后。
啪
他连给丁悬开口的机会,都是没有,直接手起巴掌落,狠狠地一巴掌抡在了那丁悬的面颊之上,打的那丁悬嘴中吐血的倒射而出。
染血的碎牙、落了一地。
“嘶”
那李承虞、段钦雷等人看得那竟然说打就打的旱猛,不由暗暗咧嘴:这旱猛,是真的残横,竟然真的二话不说就打了。
毕竟,那可是神皇,还是瞿家的神皇。
而在他们心潮翻涌间,那旱猛已然踏至那狼狈跌落于地的丁悬身前,面色凶煞道:“还不认错”
面对他的呵斥之语,丁悬看了看那气闷却不敢管的瞿茵茵,以及不动声色的莫成翁,感受着那脸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