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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冷玥、付雄等人拱手一语后。
那冷玥扫过覃银燕、上官璃以及龙酆等人,道:“那殿下,这些人,怎么办”
“血策军、玄天阁的人,放他们归去,至于”燕红婉瞥了眼覃银燕等假玄天之人,看向龙酆、烟凝等人,道:“龙酆。”
“殿下有何吩咐。”
龙酆踏步而出。
“原本,凉儿他,是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燕红婉朱颜红唇轻启。
龙酆虽不解燕红婉为何忽然改了称呼,但还是直接拱手,道:“禀殿下,将军的他原来之意,是将此地众人全部屠戮、藏棺,以替死去的玄天阁之人报仇。”
“嗯。”
燕红婉轻颔首,随意道:“凉儿既是此意,那付雄、机书,你二人便出手,将此地假玄天之人,都杀了吧。”
这什么情况
龙酆、上官璃等人看着燕红婉那随意一语,便定了覃银燕等人的死刑,不由皆是面露讶异:怎么反而开始杀假玄天之人了
嘭嘭
与此同时,那反应过来的覃银燕等人,则完全无心思多想其它,而是直接纷纷跪身而下,对着燕红婉磕头哭求:“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面对他们的求语,燕红婉仅是看了眼怀中伤重的叶凉,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破开空间,踏离而去,留下那凌冽彻骨的无情之语。
于此地,悠悠传荡:“若非我赶着去救治凉儿,那本殿下必亲手将你等挫骨扬灰,以报凉儿受伤之仇”
闻言,覃银燕等人彻底面如死灰,绝望之心于面腾散。
他们忽然开始后悔,后悔当初不应该跟随柯守义,来得此地,后悔不该加入假玄天,招惹叶凉,后悔,一切的一切
只可惜,这后悔,终究晚了。
待得燕红婉与冷玥等人踏入空间,离去后,那已然知晓燕红婉必杀之心的付雄、机书,直接便是释放出浩荡而恐怖的玄力,对着覃银燕等人屠杀而去。
杀得他们鲜血尽溅、生息尽散,得以一个
不留
良久后,夕阳下。
当得那战戈终止,上官璃、龙酆以及苏恒清等同入战局之人,在瞥了眼那满地的尸骸后,终是放下手中兵刃,仰头而起,闭眸不语。
似在迎风而言:“诸位,我等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付雄、机书二人,看着他们那似有几分送灵、祷告之意的模样,互相望了望后,有些不忍打扰的出言道:“诸位,此地事已了,我等便归去了,你等也归回天峻玄洲吧。”
话落,他们对着睁开双目的龙酆等人微微拱手,便是化为一抹流光,行离而去。
待得他们离去,浅笙转而看向龙酆道:“龙酆将军”
“好了,浅笙姑娘无需多言,本将知晓你之意。”龙酆似知晓其欲所言,直接拱手打断道:“本将会带着诸众,于王府内,等着你们凯旋而归。”
浅笙、上官璃等人听他这默契之语,相视一笑后,对着龙酆、烟凝等人拱手道:“既然如此,那玄天阁和圣冥宫之人,就托付给几位将军了。”
毕竟,以凤玉笙、蔡羊等人玄天阁之人的状态,还有圣冥宫、血策等伤者,实在不易再动身远行。
更何况,他们这九江王的大军,于怀陵古洲内,肆无忌惮的胡乱穿行,的确有些不合规矩。
“嗯,诸位放心,我等定会照顾好他们,等着你们归来。”烟凝善解人意道。
有了他们的言语,上官璃、浅笙以及言鸢等人默契的互相望了望,便掠身而起,不顾一切的朝着那枫云宫掠身而去。
随着他们掠至苍穹云端,那被上官璃抱于怀中的沫鹿,忍不住眨了眨眼,道:“阿璃姐姐,我们这是去哪”
“去找你的父亲。”上官璃温柔一笑。
“嗯,阿鹿也很担心父亲。”
沫鹿乖巧的点头一语后,她转过那葱首望着那远方天际望去,看似纯澈的乌溜溜黑眸里,透出几缕毒意:“从此次燕红婉的表现看,这叶凉身上似乎还有秘密”
“我定要弄清楚,然后告知给擎皇,或许还能因此立一大功。”
由于,之前几次,她都被叶凉留在了王府,未带出去,所以,许多事,她都未能知晓,此次还是她以拜祭为借口,执意要跟来,才能有幸看到此端倪。
想及此,沫鹿任凭清风拂面,拂得那发丝轻扬的凝望着远方,毒眸闪起光芒:叶凉,我便让你再活一段时辰,等我将这些事都弄清楚
我再拿你的人头,去领功
第1097章 姨如母老虎?
二天后,枫云宫内。
此时,正有着一道身形看似单薄,但举手投足间,却透散着非凡玄韵的男子,坐落于一处宫阁院落内。
他那伸出玄手,为一银须老者诊脉的模样,显然是在诊病。
“白老先生,凉儿他伤势如何了”
陡然的悠悠之语响荡而起,那燕红婉带着冷玥以及一干婢女,直接于廊道,踏掠而来,行至二人的身前,关心问语。
于她之问,天方白收回手,轻抚银须,淡笑道:“小兄弟玄身非凡,自愈能力极强,再加上老夫的药疗,如今已然好的差不多了。”
“接下去,只需再服食两天老夫之药,固本培元,便可彻底恢复如初。”
“不用劳烦白老了,接下去此小伤,在下自行疗复便可。”叶凉同样收回手,客气道。
燕红婉听他此语,不等天方白开口,便直接柳眉竖立,出语道:“什么自疗既然白老先生说还得服两天药,你就得乖乖的再吃两天药,别闹这幺蛾子。”
闻言,天方白、冷玥以及叶凉等人,皆是不由摇头淡笑。
他们都清楚,燕红婉虽是在训斥叶凉,但那言语里的关心,却是半点都掩饰不了的。
“既是如此,那老夫便下去配药,待得配好,再给殿下送来。”天方白收拾好药箱,缓缓起身道。
“劳烦白老先生了。”燕红婉恢复了那几分温婉,微微点了点首,客气道。
“殿下客气了。”
天方白拱手道:“那老夫,告辞了。”
话落,他在燕红婉点首应允后,直接踏步离去。
待得天方白离去,叶凉拿起那石桌上的茶水,边倒着,边道:“婉姨,什么时候,你也能够像对待白老先生那样,来对我。”
那言外之意,亦是说:你对待他们温婉如水,对我简直泼辣如火。
“就你小子,这麻烦劲,我看这辈子都没戏了。”燕红婉缓缓坐下道。
“别人都说姨如母,可到我这,似乎就多了两个字了。”叶凉道。
“哪两个字”燕红婉问道。
叶凉听她之问,白皙嘴角浮现一抹淡笑后,他递过一杯茶,给燕红婉:“婉姨,喝茶。”
“你小子,别给我扯开话题,快说,哪两个字。”燕红婉直言道。
“多了亲生,两个字。”叶凉假语道。
“姨如亲生母。”
燕红婉呢喃了一语后,似满意的点了点头,以边拿过那茶杯饮了起来,边道:“嗯,这还差不多。”
扑哧
看得此景,那跟随于燕红婉身后的婢女们,皆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甚至连得那素来严肃的冷玥,都是有些忍不住抿嘴而笑。
对此,燕红婉似是察觉出了什么异样,对着叶凉道:“小家伙,你是不是又糊弄婉姨了。”
“我可没有,婉姨你别冤枉我。”叶凉耸了耸肩,似与己无关的模样。
看得这一幕,冷玥忍着笑意,弯腰至燕红婉的耳畔,道:“小姐,外面有传过一句话姨若不如母,便是母老虎。所以”
“我觉得叶凉少爷这话,说少的两个字应该是老虎。”
由于冷玥和燕红婉关系极近,所以私下里,她喊的称呼,更为亲近。
“少了老虎两个字那不就是姨如母老虎”燕红婉呢喃着,似终是反应过来,话语戛然而止。
而后,她挽了挽袖子,便似要对叶凉动手:“好小子,你竟敢骂姨是母老虎,看姨怎么收拾你”
面对燕红婉的作势欲打,叶凉倒是不慌不忙的喝着茶,道:“姨那么疼凉儿,是肯定舍不得打凉儿的。”
他这是实话,燕红婉以前的确很疼他,甚至不说燕红婉,连燕红婉的父亲,府灵帝君,都很疼他。
因为,叶凉的母亲,是府灵帝君的义女,而间接的府灵帝君,则是他的外祖父,如此能不疼他么
这亦是为何,他此次,敢领兵,进入怀陵古洲杀柯守义等人的真正原因。
可以说表面看,他是热血、无脑,擅闯此地,实则他早已将一切考虑周全了。
“你小子。”
似被他这一语气笑,燕红婉放下那装模作样的手,无奈道:“真是拿你没辙。”
“姨不需要拿凉儿有辙,只需要拿叔父有辙就好。”叶凉白皙的面颊浮现一抹,淡笑道。
当年,燕红婉于叶凉母亲的撮合下,与君震天相识、相知,直到相爱。
所以,叶凉此时所言的叔父,便是君震天了。
“就你叔父那头倔牛,除了你父亲,这世间谁还能管得了他”
燕红婉说着,那言语里显然有几分女孩子的气闷、不满。
“这倒不会。”
叶凉喝着茶,神色泰然的瞎掰道:“叔父说过,他这辈子,最在乎的两个人,就是父亲和婉姨,如此说来,那能降服叔父的,不也就只有叔父和婉姨了么。”
燕红婉眼眸一闪,表面却半点不在乎道:“行了,就你叔父那家伙,他会听我的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还差不多。”
当年,叶南天死后,叶族皇氏,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可算是大动荡,当时的燕红婉便察觉了异样,提出让君震天跟随她回怀陵古洲,以防不测。
结果,君震天没听,气得她一人回了怀陵古洲。
后来,瑶止称帝,征战八方,再加之,府灵帝君等人察觉出当年之事异样,因此使得瑶止一方与府灵帝君这一方,关系骤降。
为此燕红婉有数次劝君震天,投靠于他们,征伐瑶止,调查真相,但君震天都拒绝了,这让她心中颇为气闷。
甚至,因此误会君震天,认为他是贪恋权势,所以不顾往昔与叶凉一家的旧情,不念叶南天当年之恩,一意孤行的帮助瑶止,助纣为虐。
从而导致了她与君震天的关系,彻底闹僵、势如水火。这也是为何,她如今会说此语的原因。
叶凉知晓燕红婉其语深意,缓缓放下茶杯,意味深长道:“姨”
“你是真的,误会叔父了。”
这些时日,他待于此地,已然弄清了燕红婉与君震天之事,并与她解释过,君震天之所以拒绝,并非君震天贪图权位,是因为君震天想尽最后之力,守护者其心中的叶族疆土。
那是一种执念,一种虽有些迂腐,但却有情有义的执念。
就似一位贤臣,看似表面忠于那不合情理纲常,夺取帝位的女子,承受着不义于先帝的骂名,实则他是在等待着拨乱反正的那一天。
并且,他所守护的,也不是常人眼中的那,所谓女帝的江山,而是他心中那先帝叶南天的江山。
“我知道,我误会他了,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我气他从来不会低头,更不会像你这般,与我解释一番。”
燕红婉道:“倘若,他能够早早低头,与我解释,我又何故会误会与他,并闹到今天这地步”
这几日,她有与叶凉言,她与君震天的事,同样的叶凉,也有与她言,他所发生的事,包括后来与君震天相关的事。
因此,她现在已然知道君震天在暗中帮助叶凉,明白了君震天的心。
她之所以还如此说,只不过是气君震天不懂低头,不会解释罢了。
“婉姨。”
叶凉看得燕红婉那气闷的模样,不由摇头淡笑:“这可不能全怪叔父,此事,你也有责任。”
第1098章 一王双后?
“我我有什么责任。”
燕红婉似踩了尾巴的猫,有些炸毛道:“我好心为了他的安全,为了当年真相,让他来此地,难道还是我错了”
“此事,当然非婉姨之过,我指的是,婉姨的脾性。”叶凉道:“倘若,婉姨能够好言好语的和叔父商谈,那我想叔父定能理解,并好言与谈。”
“如此,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他了解君震天和燕红婉的性子,这两个人的性子,可堪比天雷和地火,都是直脾气,是一言不合就容易炸毛的那种。
这种脾性的人,在本就互相有些闷气,有些误会的情况下,谈事情,很容易谈不出个好结果,并且导致越闹越僵。
而眼下君震天和燕红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