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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听了乔茉儿的,冯子章似感好笑的挑了挑眉,一脸讥讽的说道:“我说四公主,你就醒来面对现实吧!你以为你还是曾经那个高贵圣洁的倾乐公主呢?一心想着你的皇后梦?呵,少做梦了!你已经完了你知道吗?像你这种身败名裂的女子,是走到那儿都抬不起头的!”
“这次是圣上亲自下令要你去西辰联姻的,以拉拢新册封的勤王冷怀雨!如今这已是铁板定钉的事了,根本没有办私的转圜余地!所以我说,你还是乖乖的等着入他府吧……”
讽刺的笑了笑,又是一口美酒入喉,冯子章话语说的玩谑,表情不说是幸灾乐祸,但也是洋洋自得。
“不会的!父皇不会这么对我的!我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不会忍心见我这般的!”其实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愿相信,听了冯子章的话,乔茉儿激动的失声直叫。
“会不会?你自己心里有数!”懒的理会她此时的反应,冯子章索性闭上眼,向后靠着养神。
见此,乔茉儿不禁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她知道这是父黄亲自下的命令,因为如今的她,已经不能够再为乔国带来荣耀和利益,反而是使他丢人失颜的累赘,尤其是在华王面前,原来一直遥遥领先,可到头来却被他的朝琴公主华温絮给反超了,这口恶气,他又怎么可能的下?所以为了摆脱她这个眼中钉,他便索性来了个眼不见为净的将他嫁到西辰去。
她一个堂堂的一国公主,居然是被嫁到西辰给一个异姓王爷当侍妾?这种羞辱,她乔茉儿怎么咽的下?
原本她可是大梁的准皇后人选,风光无限,光彩照人,可要不是因为宋吟雪毁了她的一切,她如今哪用的着这般狼狈的任人欺凌,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嫌弃?
没了利益,失了势力,她便什么也不是!就连宫里最下等的宫人都敢给她脸色看,当面大声的讽刺她!这种日子,可都是拜那个宋吟雪所赐,要不是因为她派人来奸污她,她又怎么可以身败名裂于天下间呢?
她恨!她好恨!所以如今就算是宋吟雪已经死了,但她的恨,却依然长长久久的存在,不会因为她的死亡而消散!
乔茉儿咬着唇想着,这时候,一旁的冯子章开了口:“我说茉儿,其实当冷怀雨的侍妾已经不错了,总强过去伺候那个夜临风吧!冷怀雨是异姓王爷,行为做事不会太出格,听说他为人冷热不近,这样的人,他不会待你很差。但是若换成夜临风那可就不同了?他可是西辰国主的亲弟弟,做事嚣张乖戾,你若是落在他手里,那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呢……”
“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父皇这么用心良苦的为我安排夫君人选的喽?”挑着眉,有肚子的恶气,乔茉儿话语反讽的冷声说道。
听出了她的意思,冯子章扬唇无谓的笑了笑,不继续接话,只是依旧闭着眼,手上轻晃着还有剩余的酒壶。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为了眼前之人的态度,也为了心中那消散不去的怒气,乔茉儿见状,一把上前夺过冯子章手中的酒壶,狠狠地将之砸在了车板上。
“让你喝!让你喝!要不是你那婆娘天天的跑来欺负于我,我又怎么可能会惹的父皇厌烦呢?”
用脚狠狠的跺着地板,乔茉儿旧恨新仇的一并爆发,叫嚣的发泄着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怒气。
见此,那冯子章心下有些怒火,他一下子站起来,脸色难看着瞪着乔茉儿,话语冷斥:“公主,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哈哈!注意一下我的言行?时至今日,我还有什么言行可言?”听了冯子章的话,乔茉儿一下子跳了起来,她放肆的大笑,还不在意自己的仪表。反正如今她都已经这样了,破罐子破摔也无所谓。
尖刺的声音自马车中传出,车外护卫,侍从们皆面无表情,彷佛是早已经习惯了这上演的戏码。
“冯子章,我就说!我就要说!你那猪婆娘自己没本事,身材走样的跟个水桶似的管不住男人,居然还有脸跑来欺负我?哼,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嘛!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就算我什么都没有了,可说到底就是比她强一点!有能耐的话她也去勾引一跟男人我瞧瞧?看看有没有男人愿意碰她!”
乔茉儿口不遮拦的说着,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闻言,冯子章板着脸,冷声的对她说道:“乔茉儿,你住口,她是你二姐!”
“二姐?哈哈!二姐?”仰面大笑,表情夸张,乔茉儿放纵而道,嘴角大扯的都合不上了。
“她是我二姐?哼!如果她真是我二姐,那她就不会每天都跑来羞辱谩骂于我?也不会唆使下人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设计伤害于我!”
将责任都归咎于他人身上,从未想过自己有一丁点儿错,乔茉儿此时怒目而对,根本没有一丝意识到是自己先对不起的人家。
“乔茉儿!”有些无法跟她沟通,冯子章铁青着脸,语气咆哮的直面对视。如今,她已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高贵之人了,而是一个低贱如泥的弃子,所以他没必要忍住自己的怒气。
“呵,冯子章?我的好二姊夫!”听到他那么凶狠的喝自己,乔茉儿灿烂一笑,话语嘲讽揶揄道:“怎么,好的时候就叫我小心肝?不好的时候就只能是乔茉儿?二姐夫,如你口口声声说倾舞是我二姐,是你的妻子,可当你曾经一次又一次和我在床上纠缠的时候,你却为何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哼!不愧的马屁之王冯子章啊?有了好处就笑脸相迎,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如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一下子上前用力的推了一把冯子章,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愤怒!没想到她会如此的冯子章,身体一下子往外踉去,还好最终有东西挡着,不然他非得翻出马车外,弄得个遍体鳞伤。
“贱人!”单手扶住车板,冯子章此刻心中的怒火全面爆发,他破口大骂的一下子将乔茉儿扑倒,狠狠地压在身下,双手开始不断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他受够了,他要报复!他才不管她是不是什么联姻公主?他只知道“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此刻在他身下的,那就是一个连鸡都不如的女人!
双手猛的扯下乔茉儿身上的薄衫,露出她那雪白的娇躯,冯子章大手隔着抹胸,用力的揉搓起她那对高耸的浑圆。
“冯子章,你给我放手!”愤怒的不愿以这种受屈辱的方式被压身下,乔茉儿双拳紧窝的大声喝道,心中又不禁想起了那曾经在汝阳郡主府里的几个下人。
“放手?可能吗?公主,你就不要装了,咱们俩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有必要表现得像个贞洁烈女吗?难道我的表现,还不如轮上你的那几个下人吗?”恶毒的话说着,冯子章玩佞的淫笑!他大手不断用力的挤压揉搓着丰挺,还不时的用力紧捏着上面的两颗红樱,毫无一丝怜香惜玉之色,直想纵肆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他妈的这个乔茉儿,还真是不上路子!一路上他都已经那么暗示了,可她就是故意不给他好脸色看。行!既然她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他手狠了!
“嘶──”的一声拉来抹胸,露出了他渴望已久的光裸上身,冯子章一手固定住乔茉儿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摸去。
“冯子章你这个王八蛋!我早就看出你不安好心,专门想借着送亲去西辰的名义玩弄我!”一口吐出唾沫,乔茉儿奋力的抵抗着。
见此,冯子章一声冷笑,口中鄙夷万分的的说道:“玩弄?呵,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如你这般破烂的身体,我还肯上就已经是你的福气了,别在这里给我惺惺作态!”
一下子掀起罗裙,露出了两条白腿,冯子章探手用力扯下乔茉儿的底裤,紧接着欺身上前,一手向自己的身下掏去。
“恩──”没有任何滋润,冯子章一下子冲了进去,直惹着乔茉儿紧皱起眉头,口中吃痛的呜咽。
没有理会身下人儿的反应,反而看着她这难受的样子,心里特别高兴?冯子章越战越勇,推送的频率不禁一快而快,直凶猛有力的贯穿发泄着。
乔茉儿心中暗恨的躺在那里,认自己的双腿被高抬着,然后一下又一下的跟随着身上之人动着,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冯子章,这笔帐,你给我记好了……
“呼!”在最后一次冲撞中,发泄完所有的欲望,冯子章全身一抽,慢慢地瘫软下来。
他放下乔茉儿的双腿,抽身离开,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接着似有玩味的瞟了一眼仍躺在板上的乔茉儿,口中开始奚落道:“公主果然是许久没有被男人碰了,都不知道该如何配合了?呵,这样可不太好哦?公主本就没了名声,如今要是在床上都不能征服男人?那你这今后的日子……啧啧!”
摇摇头,装的一脸可惜,冯子章一把掀开帘子,也不顾那大开的空间会泄漏人儿毫无遮盖的春光,径自的回头讥笑而道:“公主,你猜的没错,这次去西辰,我是冲着你来的,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玩你──不需要给钱!”
“哦,对了!这眼下也快到西辰了,在勤王的人来接之前,我们还有几日可以水乳交融的日子呢!哈哈──”
一把甩开车帘子,起身走了出来,冯子章不顾外界之人的眼光,嚣张的放声笑道。哼,一个不得势的弃子,眼下又是送出去供别人亵玩的,就算被别人知道他上过了,他却又有何可怕?
得意的想着,冯子章起身出去。身后,乔茉儿慢慢起身,找着被撕落的衣裳披上,然后双眼直直的瞪着前方,愤恨流出……
车队在官道上慢慢驶着,护卫们皆看着前方。这时候,正当乔茉儿在车内换好了衣服,刚欲转身之时,突然间马车车轮猛的停下,在惯性的作用下,那倒霉的乔茉儿因为没有意识,直接一下子翻到了车外,摔了个狗吃屎。
“打劫!”一阵眩晕,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之时,乔茉儿便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狠厉的陌生声音。
“公主,你没事吧?”一旁的小桃来扶,伸手拍去她身上的灰尘,这个一直跟随于后的小丫头,终算人还不错,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见风使舵,落井下石。
“没事。”在这个时候,也不太好摆出自己公主的架势,乔茉儿摇头,直看像那陌生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不见还好,一件却是有些吃惊。在前方的去路上,竟然密密的站着都是人,个个手持大刀,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们。
“你们是何人?敢拦我们的车队?”这时候,冯子章这个总使皱着眉头走了出来,双眼直看向前方。
“劫匪!专劫该劫之人!”一声呵斥,带头的那个男子上前一步,挥舞着大刀说道:“一看你们就知道是富贵人!快!还不统统将钱交出来?”
“交钱?”都道两国边界之带常有劫匪,如此看来,此话不假!不过敢劫朝廷送亲队伍的劫匪?这到是不怎么多见。
小眼睛狠狠地转了一圈,冯子章一脸阴冷,左右挥手示意侍卫而上,将这挡路的贼子快快击退。
“是!”一接到旨意,侍卫们领命而上,在他们看来,前方的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没打两下子便能打跑。
本就没有尽力,再加上轻敌,侍卫们一开始接触劫匪们时,还能抵挡一阵子,可是随着他们的越敌越无力,和劫匪们的越战越凶猛,没过多久之后,他们便一下子被打的连连败退,退回了马车周围。
本为了保卫乔茉儿这个狼藉公主,侍卫们就没有尽力抵抗,再加上这次劫匪人数众多,而且个个武功不弱,所以大面积溃败则是必然的趋势。
“二驸马,这些劫匪不简单啊,个个武功不凡!”领头的侍卫开始向冯子章找客观原因,以此摆脱自己的失职。
闻言,冯子章心下有些慌,但面子上却强作镇定,“不就是劫匪吗?一帮草寇之徒!怎么可能会有武功?”
“回二驸马,其他的人也许没有,但是这四个领头当家的劫匪却绝对有,而且功夫底子绝对在我们之上!”侍卫头领肯定的说着,半找借口,半说事实。
那四人有武功底子是不错,功夫在他之上也没错,但是如果说到拚死一搏的话,那他们也不是没有胜算!
可是,值得吗?为了这样的一个公主而牺牲性命,真的值得吗?侍卫们心里都有一把算盘,怎么拨划算他们自己最清楚。
冯子章见着侍卫头领这么说,心乱成一团了,有些无措的四下看着,不住的暗呼:怎么办?怎么办?
“赶快将钱交出来,大爷我可饶你们一命!”劫匪一见将侍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