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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罗衣上身几大穴道。
刹那,踢出的秀脚硬生生僵住。
“混蛋!放开我!”
恰然间,冰凉的指腹又一次奇快地点上雪颈处的哑穴。
立即,周围变得安静了。
铜盆中的炭火幽幽燃烧着,散发着阵阵热浪。。88106。
锐利的眸光环视着绝代风华的容颜,浓眉上挑,没有理会那水眸中迸出的不满和怒意。
粗糙的指腹拙着白雪般水柔的下颚,拇指轻轻摩挲着那殷红的唇瓣。
一阵阵酥麻的触感从唇瓣处一直向下蔓延,蔓延……
冷罗衣有种想狠狠扇眼前这个恶魔一巴掌的冲动。
她动不了。
她说不出。
她只能承受,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你敢解开我的穴道,你就死定了。’她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发誓。
凌雷轻抬暗眸,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似乎在告诉她,你不会有机会报仇的。
倏然,一声刺耳的撕裂声。
冷罗衣不敢相信在梦香楼的惨况会再一次活生生的上演。
随着衣服的撕裂声越来越密集,冷罗衣眼底的怒火也越聚集也灼烈。
铜盆中的炭火被窗角漏进的寒风刮过,火势猛然大了起来。
只是转瞬即逝的功夫,丫鬟装扮的衣裙已被撕裂成一团破布,扔在床下。。88106。
刀茧般的指腹勾起柔细的下颌,幽暗的黑眸对上那双亮若泉眼的水眸,淡语,“你恨我?”
红唇微弯,轻嗤一声,很不以为然。
深浓的眸子里,闪过臆测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突然,剑指一勾,拉开系在雪颈处的绣带,嘴角勾起诡厉的笑容。
被池水浸湿的肚兜,匆然间划过床沿就跌落到床下,像折断翅膀的蝴蝶,无法再翩飞在花丛间。
嗬--冷罗衣倒抽一口冷气。
他敢?
他真敢!
邪恶的手掌似乎没有打算就此罢手,沿着曲线的弧度,攀爬到珍丝的褥裤处。
如果可以,她现在要么咬舌自尽,要么杀了这个男人,再自刎。
如果他敢!
如果他还敢撕的话,她发誓她绝对让这个冷血恶魔一辈子生不如死。
可是这个誓言太不禁念叨了。
因为下一瞬间,她,一向高贵自傲的冷月宫宫主,视男人嗤之以鼻的妖女,此刻却像个新婚的小媳妇,羞涩的,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男人面前。
只是那个男人,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敌人。
吸气!
呼气!
这笔账!
这笔帐,她一定要讨过来。
而且是十倍、百倍。
那双幽潭般密眩的黑瞳淡淡瞥一眼脸色发白却极力装作自然的小女人,性感的唇角扬起一抹诡谲的微笑。
“你在害怕?”他低头靠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吹拂过她水嫩的肌肤,像被辣椒抹过一般,**辣的。
冷罗衣紧张地闭上眼,但各处的神经却异常的敏感。
能闻到他身上醇美的酒香,能听到他心口有力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尽管现在已是寒冬腊月,但是单单这间屋内,却如同艳春三月般,温暖柔适。
‘就当被鬼压,就当被蛇咬。’冷罗衣暗暗在心底打气,极力忽视那些外界的诱惑。
眼前一片漆黑的她,能够感受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抽掉固定青丝的木质簪子,黑得犹如暗夜般的青丝瞬间披散在背上。
冷罗衣甚至能感受到轻柔的长发一次次垂打在精细无暇的玉背上,他的指慢慢抚摸着黑色的长发,扶下一滴滴水珠,沿着鲜嫩的玉背缓缓流下。
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小的脊柱,如同规划好的渠道,一点点下滑。
这些残留的水迹是池塘中的水液,冰凉刺骨。
对于置身在暖屋中又闭上双眼的冷罗衣来说,感触更加敏感。
凉,像刀刃一般生凉。
他到底在干什么?
她在心底划过疑惑。
在梦香楼里,她亲眼见过男女交欢的过程,没有那么繁琐惹人心乱的触摸,没有那么暧昧不明的气流,为什么他还不直接进入正题,不是直接一逞兽欲的吗?
她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为什么他还不开始呢?
突然,滑腻腻的触感在后背上出现,像被黄蜂蛰住了一样,麻麻的。
滑腻而潮湿的东西,在后背一动一动的。
攀沿着脊柱的外形,一点点蠕动,像极了常常缠绕她身畔游离的蛇儿。
猛然,如晴天霹雳般,冷罗衣僵住了。
那是!
那是他的……他的舌!
他用他的舌在舔滴落的水珠?
天呐!
冷罗衣有种想抓狂的冲动。
那是一种折磨,一种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
第八十章 屋内抚水(4)
半响,没有了酥软的折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压抑的沉静。。88106。
当精慧的睫毛正准备上敛一探究竟时,温厚的手掌轻执起紧贴着玉背的青丝。长发像被什么东西细细地揉擦,一遍遍。
接着,那绒毛般软绵的东西试擦上她的面颊,沿着柳叶眉梢,玲珑玉鼻,到双颊,到下颚……
冷罗衣带着满满的不解,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
呆愣片刻,另一只眼睛也不自觉睁开了。
他?
他到底在做什么?
冷罗衣有些呆住了。
眼前的男子,不是她想象中一逞兽欲的侵犯。
而是……
此刻,他正拿着一条粉红色绒毛布巾,长长的绒毛柔软而温润,像初次绽放的花瓣瓣心。
他执着它,悉心擦拭着她雪肤上残留的水迹,一寸寸,那虔诚的模样,像抚擦在最宝贵最精致的古器上。
他的眼里,没有猥亵,没有讥嘲,而是泛着说不清的疼惜和柔意,温馨地为她擦拭身上每一寸孕过的水迹。
玉琢似的人儿静静望着身旁的男子,静静望着他为她所做的每一个动作。‘‘。88106。 ‘‘
他,一张分外俊朗的面孔,雕刻纶宇的五官,天生就透着一种强势的霸气。
他是一种鸠酒,致命的鸠酒,让人一喝就上瘾,却不足以一下子死去。而是慢慢的,让毒酒浸入五脏六腑,浸入全身各处,直到身体腐烂破溃,才知道他的可怕。
她故意在池塘中打滑,迫使他也跳入冰冷的池水中救她。
如今天寒地冻。
她冷,他也应该冷啊。
可是他只顾着擦拭她发间的水迹,肌肤上的水纹,却忘却了他自己。
他凌乱的发间还零散着精透的水星,有一滴水珠在黑发间残留太久,经不住停留,已顺着刚毅的轮廓悄悄滑下,漫过喉结,漂流到胸肌上。
“你在看什么?”他缓缓抬起头,正视她羞涩的目光。
冷罗衣抿抿嘴,目光移向别处,没有勇气再和他对视。
“把冰水擦去再用热水泡,不会受寒。”他淡淡说着,没有注意到撇过脸的女子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刀茧的指腹轻轻拉起葱根般的手指,暖意的毛布顺着指缝擦去指沟中残留的水迹。
她从来不知道,他是如此细心的男人。
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处残留的冰水。。88106。
她哑然地望着他,初时的盛怒全被如今的柔情一点点同化了。
凌雷擦拭完身畔女子身上的水迹,抬起头,正巧四目相对。
默然。
无声。
那双晶亮的黑眸注视着柔弱无骨的女子,漆黑的眸子中遗留着大海般深邃的底蕴,那目光里的深意,却比最难的谜题更难猜。
连一向聪明的冷罗衣也迷惑了。
眩惑在那一片金灿灿的柔情里。
温热的鼻息,轻轻抚上雪白的肤色。
性感的唇瓣在准备贴上红艳的娇唇时,大煞风景的事发生了。
“庄主--”一扇桦木扇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不久,探出一个脑袋,“水烧……”。
突然,没有了声音。
咣当--
门无征兆地被推开了。
门外站着五六个丫鬟,张着嘴,瞪着眼,呆愣愣地看着屋中的暧昧情景。
她们的眼睛翻得比夜明珠还大,她们的嘴巴张得比鹅蛋还夸张。
雪衣姑娘和庄主,居然那个那个了。
惊爆消息。
冷罗衣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了,太多的意外,让她措手不及。
猛然,她想到自己片丝未缕。
最最重要的事,她根本动不了来遮掩身子。
还好这里除了凌雷以外都是女子,但是被那么多人用稀奇的目光盯着,和当初刚褪下纱巾以真面目示人时的感觉竟如此的如出一辙。
倏然,眼底的甜蜜瞬间被怒火代替,等待着陡然的爆发。
“看来水烧好了!”凌雷无视门外丫鬟们震惊的模样,更不去理会身旁女子气得面颊殷红的娇气模样。
“看来她们会帮你做接下来的工作。”暗眸淡淡一瞥,嘴角微勾,站起了身。
魁梧挺拔的男性躯体停站在玲珑玉透的娇躯前,邪恶地环视了片刻,才开口,“身材果然很有型。”
回馈他的是一记恶狠狠的瞪视。
突然,刀茧的指腹匆然出手,袭上穴位处,指尖一偏,解开了穴道。
一解开穴道,被怒火灼烧的冷罗衣,随手拿起床畔的枕头狠命地朝前方的男子砸去,但是还是慢半拍,健壮的身躯已迈出屋内,朝雪花飞扬的院落中越走越远。
“凌--雷--我--恨--你!”撕心裂肺般的怒喊,都无法解脱今日所受到的羞辱。
这时,丫鬟们全部跑到床边,每个人脸上像裂开的石缝般微笑。
“雪衣,果然厉害!才短短几天就得到庄主的人了!”
“对呀,说不定,庄主还会娶你为妾呢!”
“雪衣呀,你是我们丫鬟中的骄傲,你知道吗?庄主以前可是从来不碰丫鬟的,你是第一个。”
冷罗衣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七嘴八舌的絮叨,心中的愤懑在一点一滴的积累。
一个丫鬟将地上的锦被抱上了床,为冷罗衣遮去了身子,却惊异的发现床单上没落红。
“没有落红啊?”
“对啊?居然没有?”
“难道你在青楼里已经和庄主那个了?”
这什么和什么?
越说越荒唐,疼痛欲裂的冷罗衣将头埋进锦被中,锦被下的一双纤柔的细手,变掌为爪,无情地撕裂了锦被中的内层,将其中的棉絮握入手中,狠狠磨合,最后化成一条条纤维散落在锦被下。
她想杀人!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杀人,杀人!
………………………………
第八十一章 梅园试探(1)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绝对没有人会相信谣言的可怕。
它的速度比风流逝的更快,它的锋利比赤刹剑更过犹不及。
传言,独棠山庄的男丁一夜之间全哭红了眼。
白色纱幕前的雕栏窗台上倚趴着一个女子,丹青柳眉,肌若凝滞,如嫩叶般的纤指持着一株银色吊坠朱钗,无聊地沿着窗台的底缝慢慢游弋。
“哎--”已经是第五声梦呓般的感叹。
冷罗衣侧过身,玉背倚靠着墙壁,凝望着熏暖的铜炉里已经化为灰烬的黑炭,不觉眉梢又皱了起来。
两天了。
她再也没有勇气出门了。
她的名誉全被那个寡情的男子毁了。
如果她真的那个那个了,就算被全中原的人都知道也不会难为情的。
但是现在,她明明还是处子之身,明明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
却被带上已成情妇的事实。
如今,在山庄中,每一个碰到她的小厮都用闺中怨妇的神情可怜兮兮望着她,好像从头到尾,她才是个玩弄感情,移情别恋的人;
“凌雷,你够狠!”柔嫩的唇咬牙裂开,清容的肌肤上少了一份恬淡,多了一份搵怒。
如今,她成为独棠山庄的话题人物,走到哪都能招来异样的目光。
这样无形之中,她的一举一动就会被自然的监控起来。
七皇子暗示的下一步计划,她根本没有办法收到。
看来,她太低估凌雷的能力。
雪停,日光普照,暖絮的光芒辐照着大地,原本枯黄的秋草、湿润的地面早没有往日的落叶,而被一片片雪花遮盖,随着光芒的移动,折射出纯色的银光。
大厅西角,餐桌上。
银色貂皮的男子夹着菜肴,目光无意间瞥到两日前冷罗衣站的位置,而如今,空空如也。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