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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冷罗衣加快步伐,又一次挡在凌雷面前。
健足迈起,极欲离去。
但如藕臂般柔嫩的右臂已经抬起,挡住了去路,问,“为什么要赶走小红?”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眯起凌厉的锐眼,盯着只到自己肩胛的小女人,口气冷淡,不以为然。
“你要恨的人是我,为什么要牵涉无辜!”怒视。
“恨你?”凌雷仿佛像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嘴角微撇。
猛然,铁钳般的右手出其不意地拉住冷罗衣前领衣襟,嘴角狰狞,眼里满是不屑,“沈雪衣,不要太自以为是。‘‘。88106。 ‘‘你连爬上我床的资格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本让我恨你!”
水嫩的眼眸望着眼前无情冷血的男人,能够感觉到他浑身发达的肌肉愤怒地贲结在一起,甚至全身迸发着暴风骤雨般的杀意,却又在极力的遏制。
“求你放了小红,她是无辜的。”冷罗衣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人情味了,会愿意放下高贵的尊严,去为一个小丫头求情。
“求我?用什么求?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让我放人!”他讥讽地说出每一句冷飕飕的话语,沈寒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感情。
“只要你愿意放了小红,我甘愿为你做任何事情。”
“哼,友情挺伟大的。”薄唇中溢出凉凉的嘲讽。
“是你在故意找茬!”
“哼,你想救小红?那就拿出你的看家本事——献媚吧!”
“你说什么--?”水眸倏然瞪大了几分,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冷眸漫不经心地瞟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残虐的冷笑,“怎么?在妓院没学会?”
为什么感到好冷!
雪花飘落在她的衣襟上,更像是穿透衣服的阻隔,渗透到皮肤血液中,最后浸润在心口上。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话语会比刀剑更锋利,轻易击垮了她的骄傲。
“听不懂吗?你在妓院也呆了不少时间,老鸨没教会你怎么伺候男人吗?”
“……”
“只需一夜就可以……”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穿透了寂静的小道。。88106。
脸色铁青的男人脸上印着红红的五指印,阴沉的眸子嗜血般的盯着眼前沉不住气得女子。
“你真让我失望!你连禽兽都不如!”她咬牙说道,这一刻,她开始恨自己,恨自己的一意孤行。
“随你要赶走多少人,就算你杀光全京城的人,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告辞!”男人,真的不能宠,他们翻脸的本事真是比翻书更快。
也许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建立过信任,从来没有。
冷罗衣失落地转过身,她可以回去收拾包袱离开了,这样冷血残暴的男人,不要也罢。
突然,铁钳般刚劲的双手蓦地掐住冷罗衣纤柔的双肩,眼中迸射着骇人的阴沉,语气森然,一字一顿,“你竟敢打我?”
“放手!”她拼命挣扎着,眼里也蓄满了怒火。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只是个下贱的妓女!你配吗!”一句句恶毒而残忍的话语,不经意间就从薄唇中溢出。
“无耻!”秀脚抬起,发狠地朝凌雷脚上无情地踩去。
男人闷哼一声,禁锢的手劲有微微的松懈,冷罗衣顺势挣开。
但身子还没逃离半步,俏腰上就陡然一紧,强大的力量挟住了她,将她往后一扯,腿而一软,就又一次跌进宽阔的胸膛中。
“放开我!混蛋!”怒骂!
铁钳的手粗鲁地掐住她水嫩的下巴,强行扭到他面前,嘴角勾出一撇冷然,眼中闪烁着无情的邪佞,“整个山庄里的人都可以骂我,只要你不行!”
他冰凉的薄唇擦过涂粉的香颊,恶毒的话再一次轻易自他口中窜出,“你忘了吗?你是我买回来的妓女,我花了五万两金子买回来的妓女,如果我不好好享用,岂不太亏了。”
“下流!滚开,别碰我……”
惊慌的咒骂陡然中断,娇嫩的红唇,被霸道的男性薄唇紧紧封缄,剩余的话语连同芬香的气息,全数埋入他的口中。
“放…唔…”拼命的挣扎,依旧无济于事。
冷罗衣第一次发觉男人的体型和她想象中差别太大,她从来没有发觉自己这么弱小,无论怎么拼命挣扎,都移不开半寸。
他力道大的惊人。
她越挣扎,他禁锢地越紧,挤压在一起的躯体甚至能触及到肋骨的缘刃。
他的唇,霸道而野性,像惩罚,像凌虐。
恣意地蹂躏着娇艳的红唇,带着残暴的疯狂,一次次让红唇更加的肿胀充血。
她需要空气。
她快没有办法呼吸了。
然而凌雷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一次次纠结起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缠绕,如同合抱连理的樟树,久久不肯松开。
男性的**驱使他饥渴地索取更多的蜜汁。
粗暴的手指无情地撕裂了冷罗衣的绒毛外衣的秀裙系带,蛮横地褪到肩下。
希白的纤手悄悄深入腰际间,将一片玫瑰花瓣偷偷塞入手心中。
就算暴漏身份,她也不能容忍这个男人对她如此的羞辱。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清澄如泉水的男子嗓音打断了小道中暴虐的场面,“大哥--”
凌雷微微一怔,冰冷的唇瓣移开了,铁钳的双手也松开了对冷罗衣的钳制。
墨发凌乱,野性撩人。
他脸色阴暗,不悦地看向来人,来者棉厚的青衫衣袍紧裹着修长的身影,不显臃肿,反而更增添一种别样的圣洁,是凌霜。
“二哥有事找你。”淡淡开口,丝毫不觉得打扰某人好事而有愧疚感。
凌雷喘着起伏不平的气息,冷峭地看一眼静候一旁的女子,那被蹂躏的红唇异常的诱人,殷红,“到雪地里跪着去。”冷漠地命令着。
“呃?”冷罗衣抬起眸子,失神地望着,楚楚可怜。
凌雷心头猛然一怔,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这片刻的迟疑只是一瞬,撇开了眼,不在去看旁侧凄美的女子容颜,刻意忽视心底油然升起的疼惜,冷硬地说,“只要你跪到我让你起来为止,以前的账就可以一笔勾销。那个小红还可以继续做事。”
“凭什么--”怒吼。
没有答案。
冷酷的男子淡然地看了一眼凌霜,迈步离去了。
………………………………
第八十六章 惩罚(3)
“谢谢你,救我。”冷罗衣静静说着,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悄悄将手心的玫瑰花瓣拧碎,销毁证据。
“我不是救你!”淡淡说着,清澄的眸子望向远方的湖光山色,半响才启口,“雪衣姑娘,能帮我一件事吗?”
“嗯?”探问,继而无奈一笑,“不管你刚才是不是救我,我都很感激,有什么事直说吧,我会尽我所能办到的。”
黑眸微闪,含着淡淡的笑意,“我希望你能包容一个吃醋男人所作出的过激行为!”
“你在说他!”挑起秀眉。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你和大哥的纠葛是非。只是纯粹好心地提醒你,别轻易放弃,否则你会后悔终生。”
“你怎么知道我想离开?”这个男人有读心术吗?
“我猜不透你的心思,因为我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大哥,是他的神情告诉我,你想放弃、你想离开。”
“他?他的神情?”
“是,是他看透了你的想法,他想留住你,却没有办法放下自尊,只能用威胁的手段让你却步,用利诱的办法让你不走。”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是第一个让大哥变得有些人情味的女人。”一阵徐徐清风漫过,青衫人影已悄悄离去。
杏眸微眨,望向凌霜离去的脚印,眼里闪过臆测的疑惑。。88106。
凌家三公子,凌霜,医术超群,沉默寡言,本以为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看来是她太轻视了,这个男人,论智谋和观察能力绝对不低于凌雷和凌云。
栏栅外,轻雾蒸腾。
洁白素雅的冰花纷纷扬扬地洒落庄园,与世间万物仿佛融为一个整体。
雪地下跪立着一伫倩影,袅娜身段,素雅动人。
大厅东角,炭火缭绕,暖意融融。
凌家的人在橡木圆桌前品茶着热气腾腾的热饭,整个饭桌上寂静无声,像死水一般沉寂。
大厅旁侧静伫的下人,一会望望平静如常的庄主,一会又极目远眺,望向窗外雪地中承受风寒侵袭的弱小女子。
凌霜淡淡吃着菜,将眼前怪异的气氛视而不见。
沐子心也有些局促,抿着嘴,小心谨慎地咬着少许的粟米,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沐小桃自从哭过以后,脸色都没好过,紧贴着沐子心坐着,距离凌云远远的,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猛兽毒蛇。
倒是李茜芬算是最称心如意的一个,享受着饭食的美味,尤其是看到天寒地冻的外面跪着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人,胃口就更加丰盈。
凌云那如玉般欣长的指腹持起酒杯一点一点地倒入唇中,**辣的酒液随着喉咙,沿着食道,流进空旷旷的胃中,更加刺激了胃底剧烈地收缩。‘‘。88106。 ‘‘
凸起的喉结剧烈的滚动,幽暗的双眼瞥一眼仍在雪地里跪立的女子,心中的愧疚感越积越厚。
整整一下午了。
她只是一个女子。
只是穿一件单薄的短衣秀裤,却无声地跪在漫天雪花的冬天。
外面是寒冬腊月。
“大哥,够了吧。”终于无法忍受,凌云开口恳求。
没有任何表态的声音。
大厅内,安静无声。
“这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不觉得很过分吗?”终于沉不住气了,凌云怒声质问。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关心她?”终于,凌雷开口探问,淡淡的语气,没有泄露一丝感情。
“今天下午我已经解释过了,梅园的事只是一个误会。她做错了什么,非要这样惩罚。”
“我没有惩罚她,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旧是淡淡的声音,嘴角甚至挂起一抹微笑。
“大哥,你真不配为男人!”凌云轻哼一声,不屑道。
“嘭--”仅是瞬间,铁硬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袭上白玉如暇的俊脸上。
凌云没有防备,踉跄一下,手臂趴伏着桌面,推落了两盘菜,褐色的菜液沿着盘沿一滴滴流落到地毯上。
“云--”小桃惊呼,上前搂住了他。
凌云站直身子,欣长的玉指微屈,抚上嘴角溢出的鲜血,轻嗤一声,“这一拳能忍到现在才揍,我已经很欣慰了。”
喉结剧烈地滚动,看了一眼轻抚着他的小桃眼中盛满的担忧,温柔一笑。
随即,一步步朝门外走去,每一步都像走在血泊中,让人不忍去看那失落的背影。
“子心姐,你慢慢吃,我去看一下。”沐小桃匆忙吩咐了一下,就急忙朝门外走去。
“在后面小心保护着,别让她摔着。”沐小桃刚出去,凌霜立即吩咐身后的两名丫鬟。
“是。”
凌雷伸出手掌,抚上了眉梢,遮住了烦闷的眼睛。
老天,他究竟在干什么!
为什么他一看到云,就会无意间想起昨日下午梅园那场错误的亲昵。
为什么他一听到云关切那个女人,心中的怒火就滕然升起,而且呈燎原之势般越烧越旺。
“庄主,多吃点,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伤神。”李茜芬陪笑地安慰着,却迎来一记阴沉的瞪视。
立即,闭嘴,吃饭。
深夜,雪停,风越发冷冽。
感觉有人在步步逼近,冷罗衣睁开疲劳的眼眸,她今早就没有好好休息,如今只能在雪地里补眠。
这天还真冷。
冰冷的雪地果然比冷月宫中的冰窟寒床更利于修炼内功。
假如当年,娘亲让她每天都在雪地里睡觉而不是在冰窟寒床上休息,恐怕她的内功要比现在高十倍了。
突然感觉背部一暖,冷罗衣抬起颤颤的睫毛,轻扬,看清来人,多少有些吃惊。
“是你?”
“雪衣姑娘,你还好吗?”是温柔婉约的沐子心。
冷罗衣冷冷看了她一眼,眼里迸射出森然的敌意,“来看笑话的吗?如你所愿了吗?”
沐子心没有在意那敌意的口气,淡淡一笑,将一个玲珑的布包从怀中拿出,小心翼翼在雪地上摊开,“你该饿了吧,我特意拿来给你吃的。”
冷哼一声,不悦道,“不需要你来施舍,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的。”
“雪衣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