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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胜者自然是他!
那洪亮的声音懵逼十足,磕磕巴巴十分迟缓地宣布着结果。让他很是想不通的是,刚才自己还在担心霍晨霄会吃亏,亦或者是被欺负。
霍晨霄与秦沥川之间的差距很明显,是个人就可以看出来,可是现在的结果,实在是一言难尽。
话音未落,只见霍晨霄慢慢回过身,对着阳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皮一翻却是晕了过去,直接向后倒了过去!
“晨霄!”两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徐治山与另外一个老者极速到达霍晨霄身边,霍晨霄的身子还没来得倾泻四十五度就直接被这两个老货抱在怀里,手上不断输出着灵气。
“这孩子竟然是脱力了!”徐治山很是心痛的说道。
“能不脱力吗?那功法这是晨霄第一次使用,他年岁这么小,那功法又是极其神异,没死就不差什么了!”后土堂长老很是担忧地探上一只手,与徐治山一起输出着,抱着霍晨霄便是离开了中间地带。龙麒站在自己位置上,脸上挂着一个笑容。所有人都认为霍晨霄这个回身笑容是对着自己的那两个师父的,但龙麒知道,这个笑容是对自己的。
霍晨霄这臭小子……
想着,龙麒转头看向后土堂之中一脸惊呆了的孟渔歌,抬脚对着他走了过去。
那边的孟渔歌还是一脸惊愣地看着早已没有人的天堑中心,他的心中是万分的不敢置信。
秦沥川输了?
秦沥川输了!
他怎么可能输了!
他不可能输啊!
如果对上白衣行或者是郑瑾舟,秦沥川输了也就输了,那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他对上的可是霍晨霄这生瓜蛋子,这王八蛋是不是来自己这里骗女人的?跟霍晨霄做了个局?
孟渔歌整个脑袋都斯巴达了。
自己莫不是在做梦吧!
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这个时候,龙麒已经走到了孟渔歌的面前,看着一脸呆滞的他,面带笑容,语气恭敬,很是和蔼地说着:“孟师兄,好像该咱们了!”
孟渔歌:“……”
看着龙麒的笑容,孟渔歌还四周看了一圈,却愕然发现的确是如此,现在所剩下的就是张剑文与自己了,若不是自己与他还能有谁呢?
“这……您可不能拒绝呢!”龙麒笑笑,回过神来,头也不回:“我就在场中等待师兄您的大驾光临。”
说完,龙麒便原路返回,来到那边洪天赐所在,轻飘飘留下一句话:“对了天赐,那个啥的你帮我收一下,还有你放心,你小舅子我不会欺负的!”
这一句话把洪天赐说的哭笑不得。
小舅子?
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就小舅子了?
说起来,洪天赐哑然失笑。
自己与龙麒的相识,却也是从一场赌局开始的啊,自己与他之间的纠缠好像也是因为赌注而开始的呢!
与此同时,恨天宗地宗之内。
“嘿哈!”
在天宗方面如火如荼时分,地宗内八门执事长老已经前往天宗进行观礼,在地宗八门内只有八位代理执事,离门之内石晨义代替离门大长老执事,整日处理的事宜有很多,距离魏耀狂大闹地宗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重建地宗辉煌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一天天的事情当然多,不是这一边开会就是那边要石晨义亲自过目的。
由于不久前亘通天印再现尘寰,恨天宗门人已经出山很多了,现在又要派更多的人下山采办,又是琐事一桩。
相反的,作为石晨义的师弟,言铁山整日都很悠闲。
自从那次大比之后,自己班下的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全都一改常态,张剑文升入了天宗算得上是结局最好的,黄天南已死不说其他,宋江海每日痴痴呆呆,宛若脑瘫一般,嘴里整日里说的都是什么盖楼什么的让人听不懂的话,陈一卓一改常态,每日都是好生修行,不谈怠惰之言,似乎一切都按照好事进行着。
今天言铁山回到了当日张剑文疗养的那处大房。
看着张剑文原本居住的房间,言铁山一时不禁连连慨叹,自己这弟子啊,实在是没有心肝啊,一去天宗却是连与自己联系都不联系了。换歌角度去想也是好的,这也就证明张剑文在天宗之内整日里是有事情要做的,而非终日无所事事,这也就证明了张剑文会被人所重用,儿徒能得善终也是言铁山心中一份美事。
想着想着,言铁山却是离开了那里,来到了隔壁的总房,与门口的教习问候一声,言铁山轻声走了进去。
这里是一张张洁白的床铺,一张床挨着一张,很是井井有条,这里躺着的都是那一日魏耀狂大闹天宗而一直沉睡不醒的弟子,他们恐怕余生都要躺在这床上如同一个活死人般了,实在是可惜,他们可都是些好孩子啊,本应有一个大好的前程,这一切都怪那杀千刀的魏耀狂!
(此时在轮回九龙殿小花园里与皇甫星辰唠家常的魏耀狂突然打了个喷嚏)
那魏耀狂最后虽然逃窜消失,但是以宗主那贯彻古今的修为,恐怕他早就陨落黄泉了。
现在想想,自己那得意徒儿张剑文也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啊,这般凶险,若是一个醒不过来那便是万般心痛啊!
想着,言铁山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张剑文如今的境遇让言铁山大感宽慰,自己如何不要紧,自己这儿徒能有远大前程,自己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正想着,忽然言铁山身前的那床铺上一人发出了一声支吾声:“额……”
第189章 张剑文苏醒
“嗯?”听到这一声轻轻的声音,言铁山的注意被身前床上这病患给吸引了。这屋内里的所有人都是久久沉睡,不得醒来的人,这时候的一个声响却代表着此人,竟是有了复苏迹象!
言铁山赶忙上前,伸出一只手扶住床上这病患一只手,手心里慢慢输送出自己的灵气,以帮助此人疏松筋脉。一边输送着灵气,言铁山嘴上一边呼唤着:“孩子,孩子,你怎么样了?”
言铁山的灵气加上语言呼唤对这病患有着很明显作用,只见那病患脸上苍白颜色慢慢缓和,随着言铁山一抹灵气送过去,这病患脸上多了一分血色,眼皮动动,还没睁开,声音便传了出来:“水……好渴……”
“水?”听到这病患的话,言铁山四处看看,看到一旁桌上摆放着的一只水杯,将其拿起正巧发现里面还剩半杯水。拿到病患旁边,伸手扶起他的脑袋,嘴上唤着:“孩子,你怎么样了?”
言铁山的水给这人带来了曙光,极度干渴的他“咕咚咕咚”将这一小杯的水全都喝光后长长叹了口气,努力抬起眼皮,睁开眼睛,看着言铁山的脸竟是一下子“哇”的哭出来了。
“我好苦啊,我一直在黑暗中前行,好似躲在一个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只能糊里糊涂的前行,最后还是找到了出口,这才醒了过来,好苦啊!”
言铁山看着这号啕大哭的人,心下一阵可怜,不由自主伸出手抚住他的脑袋,轻轻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这孩子昏迷这么久,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多久了,在那无穷的黑暗之中且不知道有何等的恐惧与无助,现在醒来也是福分。只是我看这孩子模样甚是陌生,不知道是哪位师兄的弟子。”言铁山心中,如是说着,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痛哭失声起来的人,既是陌生也给予一份温暖。
“呜呜呜!苦啊,苦啊!”这人哭喊着,抱着言铁山不住颤抖着,言铁山抚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
“师父,我……我还是不去第一弟子了?我可不可以升入天宗啊?”那人哭着,哭声中两句话弄的安慰他的言铁山一愣。
师父?
这孩子是谁?
为何管自己叫师父?
我看他的模样全然不认识,怎的要管我叫师父?
“孩子,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看着这人的面孔,言铁山扶正他的肩头以让他看得更加仔细,“你好好看看,我是离门言铁山,也不知你是哪门弟子,可别乱认师父。”
“师父您说什么,弟子怎么听不懂?”言铁山的话说完,这人一脸懵逼,刚刚有了一分血色的脸上满是疑惑,看着言铁山的脸庞他那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师父,您怎么不认得我了?”这人的声音沙哑至极,或许是因为干渴的原因,导致言铁山根本听不清他本来的声音是什么样的。望着这陌生的模样,言铁山声音里带着几分可悲说道:“孩子,或许是由于你在那次乱哄哄的事里摔到了脑子,又或者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谁不谁,要不然你先好好休息一阵子,然后再好好认认,看看谁是你的师父。”
言铁山言外之意却是把这人当做了摔坏脑子的神经病,话语之中除了惋惜就是可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好好休息,以后再去认人。
“不不,师父,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剑文啊!”那人明显很激动,言铁山的话让他感到莫名其妙,不由自主握住言铁山的手大声呼喊着:“师父师父,您不可能不认得弟子啊!”
“建文?”言铁山一时间被这人一句话给说蒙了,他嘴里还在念叨着:“我也没有叫做建文的徒弟啊?”
言铁山这般说话,也把对面那人说得一愣。
哈?
没有叫做剑文的徒弟?
师父这是怎么了?
失忆了还是老年痴呆了?还是自己穿越了?
“建文……剑文……”言铁山嘴里念叨着,忽然浑身一震,望着眼前这孱弱的年轻人,一对老眉瞬间皱了起来:“你是张剑文?”
“是啊,师父!”对面那弟子一脸哭丧,看着言铁山好像马上又要哭出来一般,“弟子不是张剑文还能是谁?”
“不,不对,你哪里是剑文?”言铁山身子不自觉向后缩了一下,好似很是惧怕看着对面的这人一般,拒绝道:“你根本不是剑文,你是谁?”
“我就是您的大弟子张剑文啊?你难道忘了弟子吗?你那还记得有一次我们一众人去了飞云涧,您老人家的多年的毛病犯了,若不是弟子背着您跳过涧口,我们当时还要等待一周时间吗?”
这人说了一个事情,言铁山身子再度一震,却是陷入了另外一段回忆之中。
好久之前自己曾经带着自己支脉所有弟子下了趟山,为的乃是离门与外界一门派之间的交易。当到达一处名为飞云涧的地方时,言铁山的多年的毛病却是犯了,那是阴天下雨腿部之上的三处穴位就暗暗发痛,这是早年间因为不轨修行造成的,后来当夜自己冒了老命为了不耽误行程故意说自己先行一步,可是谁曾想到张剑文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最后发现自己力不从心,背着自己冲着那涧口一跃而过,这才没有耽误时间。
要知道能耽误的时间是自己对张剑文说的,一周的时间除了张剑文与自己应该是没人能知道的啊!
“难道,你真的是……”
言铁山说的这里便不再说话了,他不敢再说下去了,如果眼前的是真正的张剑文,那么那个升入天宗的张剑文会是谁?
对面的张剑文脸上已经涕泪横流,格外狼狈,嘴上沙哑的说着:“师父,我当然是剑文啊,我就是您的大弟子啊!”
言铁山登时感觉自己的世界好似坍塌了一般,一阵天昏地暗,眼前一阵的晕厥。
伸手慢慢探向对面那人的脸上,张剑文满是疑惑,言铁山伸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脸,张剑文只感觉自己脸上一紧,言铁山猛地皱眉,心下一狠,抓起脸皮猛地一撕,只听到“哗啦”一声,张剑文什么也没感觉到,脸上一阵清凉,继而猛地火辣辣!
“啊!”张剑文捂着自己的脸大声嚎叫着,声音直接传了出去,门口一直无所事事的教习忽然一惊,连忙进屋只看到床上一个披着被褥的人捂着脸面在大声叫唤着,而在他床前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看着手上的一张皮具正发着呆。
第190章 七位天骄
“言师父,这是怎么了?”门口这教习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这头发花白的老人很是震惊地问着。
要知道不过几刻钟之前刚刚见到了言铁山,那时的言铁山还是一副仙风道骨,头发乌黑的模样,现在才过了这么点时间,怎么就一头花白头发了?若不是自己仔细认了好久,或许都看不出这是言铁山。
言铁山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手上的这张人皮面具,满面呆滞,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是人皮面具,那这人的模样就真的是张剑文。那如果张剑文这个人是张剑文的话,那么那个升入天宗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张剑文?而且他的模样真的就是张剑文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他有些失忆,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但是……
想到这里,言铁山脑中的思绪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