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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离开龙家,自然要好生拿走一批了。
“都是从李唐那边拿走的?你肯定是知道那酿酒人的身份,对不对?!”酒殇魂向前一步,嘴上又惊又喜地问着。
药言停了停自己的动作,侧头看着酒殇魂,狡黠一笑,白色的胡子轻轻抖动:“你猜呢?”
酒殇魂:“……”
药言没有正面回答酒殇魂的问题,反而还是在收拾他的东西,酒殇魂原本还不是怎么肯定,但药言的寥寥几句话,他便有所肯定:
药言与静无言这两个混蛋定是清楚那酿酒之人的具体身份!
“老药啊,就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快告诉我那人是谁好不好?”酒殇魂好似一只小狗般,故作可怜凑在药言身边,趴在他的肩膀上,眨着眼睛好似卖萌般说着。
酒殇魂本就长相英俊,平日里也是一副浪子做派,如今这副模样若是被异性看到,且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情迷意醉,但从模样去看,便是好一个妇人毒药,师奶杀手。
只可惜,药言只是一个糟老头子。
熟知酒殇魂不要脸的特色,药言不假辞色,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他。
“起开,本身我时间就不多,五天内让谷中来的所有人都原谅我,肯定没那么简单的。”药言没好气说着。
“诶呀,我帮你我帮你。”酒殇魂拍着胸膛说着:“你们药王宫不少都是我酒庄的常客,我去给你说情……”
话没说完,药言以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道:“你?还给我说情?”
“你自己上次酿酒去药王宫采药被打出来的事情,你忘了?”
“我……”
“你上次推出一款药酒,结果喝的药王宫那批小崽子上吐下泻,这事你也忘了?”
“……”
“还有……”药言话没说完,便被酒殇魂出言打断:“别说了,我都清楚了。”
“那不得了。”药言重新低下头,道:“这次来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三师叔祖他老人家亲自来了,他老人家平日对我不薄,兴许会放我一马。”
看着心事重重的药言,酒殇魂略显沉默。
或许自己来的并不是时候,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去问药言,昨日自己也是有些不分场合了。
等把东西都收拾好,药言看了眼一边寂静的酒殇魂,略有些诧异地问着:“你怎的突然不说话了?”
“等你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这也不着急。”酒殇魂笑笑。
药言看着酒殇魂出了会神,点点头道:“你倒突然有眼力见了。”
“昨天我让你下午来找我,就是因为我这一起来就要收拾好多东西,现在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药言将所有的东西捆成一个包裹,推开房门,走过后院,那里拴着药言的小毛驴,将东西放在上面,药言回头看了眼跟过来的酒殇魂,道:“我知道你想知道那酿酒人的身份,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但就算告诉你了,这其中还是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当药言说要把那人的姓名告诉自己的时候,酒殇魂是很激动的,但他突然说有什么问题,道听得酒殇魂一愣。
药言长出一口气,脑中回想起龙麒身死的消息,嘴巴张张刚要说什么,那边那姓严的老者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药先生药先生。”
“嗯?”药言微微皱眉,看着老者问着:“老严什么事情,这般急匆匆的?”
只见老严看着药言,伸出手,手上抓着一张传单,道:“您不是一直让我留意一种药材吗?说若是城内发现了就立刻通知您,现在有了。”
“有了?”药言眼前一亮,听过老严的话一把将传单抓在手上,细细看了起来,当完全看完,药言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转身看着酒殇魂道:“我现在没工夫跟你扯皮了,我得马上走!”
“什么?!”酒殇魂一愣,眼前一花,只见药言扯过毛驴的嚼子,将其拉出后院,身子一轻,直接上了毛驴,直奔外面。
“我说你说清楚啊!”酒殇魂心下一急,脚下也是不听,奔着药言的背影便是追了上去。
药言手上的传单已经掉在了地上,老严弯身将其捡起来,拍打了几下,看着上面“拍卖会”三个大字,嘴里喃喃说着:“看来,这一次海山商会的拍卖会又将掀起一阵动荡啊。”
第505章 从未听过这样的要求
药王宫所属。
此时,这边已经坐满了人。
有老者,也有中年人,还有带着娃娃的妇女,将此处偌大的前厅坐满,还有许多人因为没有椅子凳子站在庭院当中,三三两两而站,彼此交谈着,但眼光却是飘忽不定,时不时看一看屋内,时不时看一看门外。
“药王宫的人怎的这般傲慢?咱们清早就到这里了,现在都已经正上午的时候,却连一个看咱们的人都没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脸上满是怨怼,嘴上埋怨说着。
与他一同站在一起的是一个模样四五十岁的,留着山羊胡的男子,此人看了看他,轻轻摇了摇头道:“徐兄还是小点声为好,咱们这一次可是自愿来的,药王宫中的各位前辈可是从未叫咱们来,咱们现在不在大门之外,而是在院子里已经算人家给情面了。”
“是啊。”另一人也是附和道:“药王宫的人不仅艺术超群,性格也是极其古怪,咱们只是一介郎中而已,不要说太多抱怨的话,省的让旁人听了,惹得无妄之灾。”
旁边的人都是在劝着那人,的确是,他们来参拜药王宫,也不是人药王宫让他们过来的,他们又有什么可抱怨的?
你那姓徐的人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点了点头,嘴上自言自语道:“我就是有些气不过而已。”
“哼,气不过?一群草包有什么可气不过的?”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自一边响起,引起一众人的眼神,只见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站在那边,眼神很是不屑,但看此人两腮无肉,眼窝深凹,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便是一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之人,但见此人双手合拢,做了个恭敬拜礼,嘴上道:“药王宫的各位前辈,那是天人一般,岂会如此轻易现身?既然没有诚心,何来参拜?”
“你……”
“算了算了,以后还要过日子,算了算了。”旁人都是暗暗摇头,那人也是只能作罢。
你中年人阴笑两声,嘴巴微张,继续说着话:“怎的,被我说中了心事,不敢张扬,生怕责罚?既怕责罚,又何来埋怨可说?”
此人名叫李林,是当地的最大的药材商,虽然本身不会什么医术,但是由于在江南药材生意做得大,也是小有名气,算得上是富甲一方。这药王宫到了江南,做药材生意的李林岂能不来看看这些位老祖宗?只是与这群求医求名的郎中不同,李林纯粹是想让药王宫的人记住自己的名字,兴许自己就能开辟一条从药王宫进药材的路子呢?
这也说不准。
听到旁人埋怨药王宫的话,李林更是心花怒放,自己正缺一个让药王宫知道自己的由头呢,这三个人的话就是给了他一条路子。李林见几人不说,心下岂能愿意,自己就是想让事情闹大,等到药王宫有人出来,自己才能有鹤立鸡群的效果,这几个人不说了,李林就替他们说。
“药王宫的各位前辈,那都是杏林妙手,岂能容你们几个虫豸胡言乱语?若是此时不说个清楚,我李林也没有脸面在这里呆下去了。”李林在一边咄咄逼人,声音愈来愈大,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那三个刚刚暗暗讨论的郎中,此刻脸色大变,不知如何是好。
这李林平日里就是个无理搅三分的主,做生意的时候就想占别人五分便宜,就算自己没理,张口闭口也尽是别人的不是,好似他自己干净的如圣人一般。本身就害怕被他抓住把柄,现下更是被其抓住话头,此刻即使自己让步了,但在他李林看来却也是没什么用处,还不能与其动粗,李林是江南药材大户,自己做郎中的就是从他那里买药,若是那般,在江南城中可就是混不下去了。
但这个罪名却也是致命的,更不能承认,否则那就是在整个医界都混不下去了!
此时竟然是一个前后都没有出路的死局!
姓徐之人旁边的两人面如土色,心下满是后悔,自己二人嘴欠去搭茬作甚?
现在竟然直接被这该死的拉下水了。
姓徐的不说话,李林脸上更是欣喜,嘴上声音愈来愈大:“呵呵,怎的?做了错事说了错话竟是不敢承认?就这般的胆量,如何为病人诊治?在各位同仁面前如何抬头?”
李林的声音很大,屋内屋外所有正谈论事情的人都被其吸引了目光,纷纷看了过来。见关注的人愈来愈多,李林心下更是高兴,表演的力度也是加大,向前走出几步,走到那姓徐之人面前,趾高气昂,仰着脑袋看着他说着:“说啊?怎的不说了?”
“李大爷……您就饶了小的吧,我也就是混口饭吃。”姓徐之人真是苦不堪言,自己没事闲的抱怨什么,一下子就惹了李林这条难缠的鼻涕虫,可真是恶心人。
如今,他只能求饶。
但求饶就管用吗?
“哦?既然你这般说了,岂不是就认了你出言诋毁各位药王宫的前辈?”李林巴不得他向自己求饶,现在一边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相信药王宫暗中观察的人也记住了自己这个维护药王宫形象的人,自己绝对会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我……我……”那人唯唯诺诺的,嘴上说不出话来,李林抹了把小胡子,眼神微微凌厉,刚要开口,一边传来一个声音:“李老板,这够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嗯?”听到这声音,李林胡子轻轻动动,顺着声音方向去看。他还真就没想到有人敢管自己的闲事,他倒要看看是谁这般吃饱事没饭干。
见到那说话开解之人,李林脸上的笑容更甚:“哈哈,我倒是是谁,原来是严老板啊!”
刚刚说话的,是一个国字脸,长相颇为端正的中年人,皱着的眉宇之中尽是严肃,看着李林道:“李老板,徐大夫只是发发牢骚,哪里有刚刚您说的那般严重?”
李林冷笑。
下九流组织中,医馆是最没有组织的,作为医馆中最大的岩峰堂,一时间成了行业的龙头,也算的上是可以主持公道,这严老板便是先进岩峰堂的主人。
但可惜的是,李林恨煞了这人。
所谓同行是冤家,自己是干药材行当的,岩峰堂干的是郎中行当,本不应有什么冲突,好生合作也算好的,但恨人的是,岩峰堂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条进药材的路子,完全绕过自己,而且对其余郎中卖出的价格要更加便宜,就近几年,李林的生意因为岩峰堂已经亏了不少!
这些账目,李林全都算在岩峰堂的头上。
此刻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听李林冷哼一声,伸手指着那姓徐之人道:“徐郎中当众诋毁药王宫中的各位前辈,这些话他的同伴都是听得真真的,莫不是我李林冤枉他不成?”
说完,李林看向那两个无辜之人,喝问道:“你们说,我说错了吗?”
“这……”那两人对视一眼,很是害怕的看了看严老板。
那严老板一看到这两人的神态,就知道李林所言非假,看了眼那姓徐之人,此刻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严老板看着李林,挤出一丝笑容:“只是一时口误,李老板何须咬住不放?”
“咬住不放?”李林冷笑:“药王宫乃是杏林圣殿,其中的诸位前辈也是神医妙手,如何容得下旁人诋毁?严老板你这般护着这人,莫不过与他们一样,也是出言诋毁过药王宫中诸位前辈吧。”
严老板一皱眉头,还要说什么,李林又道:“也是也是,你岩峰堂百年老字号,说过什么我们也是不知,只是良心或许有愧就无从知晓了。”
“要知道,心中有愧,这良药也将苦口啊!”
李林这一句话直接把整个岩峰堂拉下水,旨在岩峰堂上下昧着良心,假行医实害人。
严老板眼中一怒,辱骂自己可以,诋毁自己家百年行医就不行。心下一股怒火冲上喉头,严老板便想出口骂人,刚要喊出来却被一边的女人拉住,嘴上轻道:“相公,不可在这边动怒。”
妻子的一句话,将严老板动暴怒的边缘拉了回来。
李林看在眼中,有些失望。
自己知道严立行此人行的端做得正,唯一就是脾气不好,自己故意激怒他,让他在这边出丑,拉低在药王宫心里的形象,只可惜没有做到位。
李林笑笑:“对,还是多听听尊夫人的话,岩峰堂也是如此。”
“李林,你再拿我家药房说事,休怪我无情!”李林再度说起岩峰堂,严立行彻底忍不住,伸出手指着李林厉声喊着。
李林丝毫不惧怕,反倒向前走出一步,挑衅道:“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