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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一声,这时蜥蜴兽又不惜魔力,吐出一个“地底流沙”,安道卡顿时脚下不稳,踉跄几步,这时蜥蜴兽那近两米长的尾巴已经疾卷而到,安道卡只得象征性的挥剑一挡,蜥蜴兽的尾巴击在安道卡的手臂上,趁势又扫中安道卡的背部,安道卡顿时只觉得被一股大力击中,情不自禁的惨叫一声,被这一记给击飞了出去,直飞出五六米远,滚落尘埃。要不是身上有硬甲护身,恐怕这一击就足以让他站不起来了。
安道卡长剑撑地,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眼前这有些恐怖的怪兽,心中已经有一些后悔,暗道我刚才逞什么骑士精神,要早知道如此,就让托雷尔那小子来了,那么现在在这里受罪的就不是我,而是这小子了。
他当初选上对付这只蜥蜴兽,是意料中会受到魔法支援的,可是现在呢,魔法支援在哪里呢?他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那白袍牧师仍站在那里没动,对他身上的伤也全然没有过问的意思。而再看那妮娜,不由让他几乎气晕过去,她在干啥,她怎么一个劲的去攻击那个剑手学徒去了,她即使不攻击这头蜥蜴兽,也该去攻击对方那个魔法师阿,这样也可引得这只蜥蜴兽的注意力,缓解一下我的压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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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可怜的战士
“妮娜小姐,我不得不向你提一个建议。依我看来,你应该对那个魔法师发动攻击,或者是……”倍受蜥蜴兽的蹂躏打击之下,安道卡终于忍不住要抱怨了。
这时又是一轮对华如虹狂风暴雨般的冰箭群击过后,少女魔导士妮娜很快的便打断了他的话,她正打得欢呢,又岂会在乎安道卡的建议,便道:“安道卡,怕了吗,希望你有一点骑士精神,连这么一个蜥蜴兽都对付不了,你还配称得上一个剑客吗?”
安道卡不由的心中直叫屈,对面可是一个六级上阶魔兽,又岂是一个中级剑客所能对付得了的,就是高级剑客来了也没用,单挑的话,起码得剑师的水平才行。可惜他已经顾不得再抱怨了,因为蜥蜴兽的攻击又紧接着来了。
不过见到安道卡在蜥蜴兽的攻击下狼狈的模样,妮娜似乎也有些过意不去了,便转身对身边的那个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白袍牧师道:“尊敬的凯丽牧导士,安道卡那边好像碰到了一些麻烦,我怕他会有什么危险,请您随时照看一下,好吗?”
白袍牧师闻声,欠了欠身,道:“好吧,妮娜小姐,谨尊你的吩咐。”
听到她们的对话,葛尔台却不由骤然紧张了起来。刚才那白袍牧师一直没有动作,让他长舒了一口气,暗暗窃喜,可是眼下这白袍牧师要参战了,那么自己这边还会有什么胜算吗?听那少女的口气,眼前这位白袍牧师还是个牧导士,她要是去帮那个安道卡的话,蜥蜴兽就几乎没有任何胜算了。既然如此,老家伙也不用这么费力了。
心中想着,口中念动几声咒语,朝着那蜥蜴兽大喝了几声,那蜥蜴兽闻声,仿佛应答似的抬首嘶吼了一声。只在这片刻间,葛尔台便利用自己跟蜥蜴兽精神上的联系,向自己的魔宠发出了新的战斗旨令,由原来的进攻为主变为现在的防御为主,进攻为辅,而且尽量不准使用魔法,毕竟魔法力的消耗是有限的。
他现在还有一个担心,若是那牧师只是负责安道卡的伤势治疗,那么那边的战况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两边也能继续维持如今不胜不败的平衡局面,这场战斗他没想到要赢,只要是不败就足够了。可是若是那牧师参战进攻的话,等于是对方凭空多了一个魔导士级别的魔法师,那么今天自己这方就是败局已定了。
牧师属于光系魔法师,包括其治疗魔法,也是属于光系魔法。除了治疗魔法之外,光系魔法中还有一些进攻性的魔法,其威力比起其它系的魔法,并无任何逊色之处。因此现在葛尔台只得是一个劲的暗中祈祷,那个牧师不要对自己的蜥蜴兽发送进攻了。
“伟大的水之神阿,请赐予我力量吧,让眼前这个还在负隅顽抗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冰风暴!”跟凯丽牧师说完之后,少女魔导士便不再顾忌安道卡那边的战斗,重新施展起魔法,开始了又一轮对华如虹的魔法轰炸。
说实在的,现在妮娜对眼前这个她认为的东华人的实力已经很是惊讶起来。眼前这人,似乎只是一个剑手学徒,或者只是一个剑手,因为一直没有见到他剑上发出斗气。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剑手学徒,竟然在托雷尔这名初级剑客的斗气攻击下,一直不落下风,而且还经受住了自己一轮接一轮的魔法攻击!
虽然也有旁边那个土系魔法师不时支援的缘故,而且从这么长一段时间的魔法攻击效果来看,她也看出,这人身上应该有防护自己水系魔法的魔防装备,但这仍然让她感到十分的惊讶!现在在她看来,要是让托雷尔跟眼前这人单打独斗的话,托雷尔很可能还要不敌!
现在虽然这边看似是两个战士和两个魔法师的战斗,可是其实葛尔台并没有全力出战,而且因为现在在场中,还有他的魔宠蜥蜴兽在战斗,他还要花很大一部分精力顾及蜥蜴兽那边。在战场上,魔法师和魔宠的战斗力,并不是两者相加的总和,而是实际要比这个要小,魔法师需要照顾到魔宠,需要随时保持跟魔宠的精神联系,一旦有魔宠参战,魔法师就不可能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只能时平时的七,八成。
虽然觉得这样下去,这边很长时间都可能分不出胜负,可是妮娜并不想就此停止,起码在她看来,现在是自己保持攻势,对方保持着守势,而自己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顾冒险者规矩还理直气壮,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偷猎者”!
现在的华如虹,即使不能说是遍体鳞伤,但也是伤痕累累。他的那件本已破败的长衫,在剑气和各种魔法的摧残之下,更加是破烂不堪,成了一堆碎布,此战过后,是绝对不可能再穿了。他身上的伤痕更多的是来自少女魔导士的魔法攻击,毕竟有些范围魔法是不可能全然避过去的,而且自己面前还有一个剑客级别的剑战士。一个初级剑客的实力不容小视,有时为了应付托雷尔的攻势,在那少女魔导士的魔法攻击面前,他不得不选择了就此默默承受,他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一边的葛尔台身上。他也发现葛尔台并没有拿出他全部的实力。而这也怪不得葛尔台,他还要照顾一边的蜥蜴兽,而且他也担心自己的全力攻击,会招来对方那个牧师的参战。
现在在场中,最辛苦的便是三个战士了,安道卡且不说了,他比华如虹似乎还要更惨,虽说是现在有了牧师的治疗好多了。而托雷尔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华如虹的长剑不时在他身上添些伤口外,葛尔台不知什么时候就来临的土系魔法,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而三个魔法师相对起来,则是轻松的多了,他们甚至都还没有全力出战,连那个少女魔导士妮娜也不例外。
“算了吧,那头金毛猊给他们算了,有这样的实力,那头金毛猊也许真的是他们的猎物。”打着打着,华如虹情不自禁动了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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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英格公国公主
可惜葛尔台不肯出上全力,要是他能尽力缠住这个托雷尔,自己便可以脱身去攻击那个可恨的少女魔导士,那么这一场战斗还有胜的可能。眼前这个托雷尔,或许剑法没有自己华山剑法精妙,可是他那初级剑客的斗气攻击,却也是货真价实的,自己的华山真气与之对抗,并不能占到什么上风。只要他死死在一边纠缠,自己就没有脱身进到那少女魔导士身边进行攻击的可能。
想到这里,华如虹已无再战之意,剑上发力连连几招迫退托雷尔之后,虚晃一招跳出了站圈,道:“停,停,不打了,不打了。”
见到他突然罢战,场中众人,除了那妮娜和牧师之外,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葛尔台巴不得如此,他早知道这是一场没有胜利的战斗。而安道卡也是如此,自己单挑六级上阶魔兽蜥蜴兽,也是一场看不到胜利的战斗。托雷尔也早无战心,眼前这个对手,虽然不知为何,始终没有发出斗气,可是剑上的力道却不逊色自己,即使是自己的斗气攻击,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更让他心悸的是,对方娴熟精妙的剑法,让自己大是头疼,吃了不少苦头。
在华如虹罢战之后,安道卡和托雷尔仿佛早等着这一刻般,也都纷纷收剑退后,葛尔台也唤住了蜥蜴兽。而那妮娜,却是此刻最不满意的一个,她正打得高兴呢,却没想到对方突然罢战了,让她有一种尚未尽兴的感觉。虽然如此,她也只得憾然罢手,作为冒险者的规矩,对方既然退出了战斗,自己再贸然攻击,就有些占不到理了。
不过口头上的便宜,还是不妨占占的,现在只见她露出胜利的微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道:“认输了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哼。托雷尔,你去取那个金毛猊的魔核。”
一边的托雷尔应了一声道;“好的,妮娜小姐。”说着看也不看边上的华如虹一眼,径自走到那头金毛猊的尸体旁边,开始挥剑去取金毛猊体内的魔核。华如虹站在那里,作声不得,从自己主动退出战斗起,就已经失去了对这金毛猊魔核的所有权,再要纠缠什么,就只能是自取其辱。
很快的托雷尔便已从金毛猊身上取出了魔核。六级上阶魔兽的魔核,此刻在托雷尔手中,散发出道道金色的光芒。托雷尔拿在手中打量一阵,便抛给了少女魔导士。妮娜一手接过,故意叹声道:“可惜是金系的魔核,我拿了也没有用,只能是拿来送人了。”
华如虹心下暗恨,心道:既然你拿了没用,为何还要这么拼死拼活的跟我抢做什么,当真是岂有此理。拿来送人,不如就送给我算了。可惜这话他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妮娜把魔核收入怀中,看也不看两人一眼,便对几人道:“凯丽,安道卡,托雷尔,我们走吧。”
四人正要转身就此离去,华如虹却在一边高声道:“告诉你们,这一场我们并没有输,还有,那金毛猊的魔核你收好了,说不定那天,我还会去取回。”
那妮娜闻声止步,转身道:“死不认输么,不妨告诉你,我就是英格公国的妮娜。赫尔普斯,你有胆量的话尽管来拿,只不过到时我就不会象现在这么客气了。”说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葛尔台把蜥蜴兽召唤回空间袋,看着华如虹面上不甘的表情,不由摇了摇头,走到那个金毛猊的尸体前,道:“这金毛猊的毛皮,也值不少钱的,虽说是破了一个大洞,你还要不要?”
听到葛尔台的话,华如虹想起刚才的战斗,葛尔台出工不出力,便不由心中有气,道:“葛尔台,刚才你为何畏首畏尾,不肯出全力,你要是能尽量拖出那托雷尔一会儿,我就能攻到那个可恶的女人前面,或许这一战我们就可以赢了。”
葛尔台摇摇头,道:“你还不认输么,没有用的,我这样做了,我们只能输得更快。”
“为什么?”华如虹问道。
葛尔台道:“那少女可是魔导士,你想近她的身,可没这么容易。而且你没看到他们还有一个牧师么,你以为那个牧师是死人,她会让你轻易的攻到那个少女前面?今天还好那个牧师没有动手,否则我们就输了。两个魔导士再加两个剑客,不是我们能赢得了的。”
“算了算了,这也怪不得你。”华如虹不想再在这上面争下去了。确实是输了就是输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要是自己真有实力的话,怎么也赢了,怎么能怪到葛尔台的头上呢。
想了一下,华如虹又问道:“葛尔台,那少女说她是英格公国的妮娜。赫尔普斯,你知道这个名字么?”
葛尔台沉思了一下,神色一动,道:“赫尔普斯?我知道英格公国的王室的姓便是赫尔普斯,难道那个妮娜是王室中人不成?”
“也许还是一个公主呢。”华如虹道。
葛尔台道:“怎么,难道你当真还想去上门要回那个金毛猊魔核不成?”
华如虹摇摇头,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不是说了要送人么,何况我也有自知之明,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葛尔台道:“你知道就好。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本就是我们理曲在先,怨不得别人。唉,任何行业也都有行业的规矩,你若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冒险者的话,我劝你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些冒险者的规矩。你若是有意的话,不如就由我现在给你讲解一番如何?”
“哼!”